2585.第2585章 老婆大人贏了沒
「真的嗎?」柳依詩抬起面龐望向眼前心愛的男人,雙眸中淚光瑩瑩,卻也是熠熠生輝。
看得余鴻樂心頭一盪,不受控制的低頭在她蒼白的唇上印了一吻,「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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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暖他們開著越野車離開了海邊。
車內,溫暖暖坐在裴燁的對面,看著他,冷聲道:「你跟張浩民之間是什麼關係?」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裴燁嗤笑之。
他的話剛說完,當即褲襠就遭受到燕若慕狠狠的一腳,這個人渣竟然那樣的對她的表姐,雖然她跟柳依詩之間的關係不是很好,也就是一年見一次面,但是,她對柳依詩的印象還好,柳依詩說到底也是她的親人,這次竟然看到裴燁將柳依詩綁架成那樣,還給柳依詩的身上綁上了炸彈,柳依詩卻還是那般的深愛著裴燁,她見不得男人這般的糟蹋女人的痴心,當初她對陳東也是痴心一片,好在陳東最後也回應了她,但是,裴燁這個人渣,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竟然利用柳依詩對他的愛,那般的傷害柳依詩。
「md,你們虐待人!」裴燁雖然不能人道,但是,褲襠被這麼狠狠的一踢,還是極為痛的。
「說,還是不說?」燕若慕曲起腳,又打算踢上去,不將他這兒給踢壞了,難以解她的心頭之恨。
「不說。」裴燁將臉往一邊一橫。
燕若慕放下了腿,拿過一瓶燒酒,就往裴燁的褲子上倒。
「你們又想做什麼?」裴燁看著自己的褲子已經被酒水濕透,當即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燕若慕右手一彈,便打開一個打火機,打火機已經打出了火,燕若慕將打火機沿著裴燁的身子,從上往下,慢慢的移動著,看得裴燁心驚肉跳,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竟然想要燒掉他!
他雖然寡人有疾,但是,以後肯定是會好起來的,但是,要是此時被眼前的這個瘋女人給燒掉了,那就別想再好起來了!好不起來,也就別想得到他的女神了。
而她的動作還這般的慢,簡直是在將他的神經崩得越來越直,額頭細汗冒了一大片,當看到打火機已經到了大腿處時,他驚恐地道:「我說,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陳東看著燕若慕的行為有些不滿,雖然這樣折磨著裴燁,確實能夠讓裴燁說出真話,但是,他卻不希望下次再見到燕若慕這般的審訊男人!想著待會兒肯定要好好的跟她說一番、
「說,你跟張浩民今晚打算在哪裡見面!」溫暖暖冷聲問道,從軍部給的消息來看,是裴燁很可能跟張浩民見面,但是,她自然不會那般問,而是直接賭上他們兩人今晚會見面。
裴燁以為他跟張浩民見面的事情被軍部的人知道,而此時,眼前這個女人手裡的打火機還沒有離開他,精神被折磨著,讓他不能思考太多,快速地答道:「太陽神號上會面,他會主動來找我。」
「余鴻樂是你替身的事情還有誰知道?」溫暖暖繼續發問。
「沒有了,這樣絕密的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那些給余鴻樂做手術的人最後也全部被我給殺了。」裴燁冷汗連連,就連說話都不敢太過大聲,怕太大聲了,自己的身體一起伏,就被那打火機給燒著了,說出來的話也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了。
溫暖暖一巴掌就狠狠地扇在裴燁的臉上,這個人真是沒有人性了,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人命在他面前都如草芥,扇了一通之後,溫暖暖才冷聲問道:「張浩民到底是為誰辦事?」
「不知道。」裴燁被扇得大腦有些發暈,這些人真的是太可惡了,竟然這般的對他,等他逃出去之後,非得殺了這些人,尤其是這個敢拿打火機威脅著他的女人。
這個女人他見過,是柳依詩的表妹,燕門的門主,只是,不知道為何燕門的門主竟然進了特種部隊,而燕門最近也跟龍虎幫合併成為了龍燕幫,今晚組織的人還會跟龍燕幫的人交易,他就覺得奇怪了,燕若慕說起來也是黑幫的人,如今卻進了軍隊,難道華夏的軍人挑選標準已經可以容許有黑暗背景的人加入了嗎?
溫暖暖收回了手,「鄭沙單,開往太陽神號。」
「是。」鄭沙單領命。
溫暖暖收回了手,給了隊友們一個『可以』的暗示,當即,對裴燁這般對待依詩感覺到憤怒的隊友們當即就朝著裴燁一頓痛打,尤其是燕若慕,直接拿刀往下就是一刀切,讓他變成名副其實的太監。
「啊——你們——我要告你們虐待,就算我被逮捕了,我也是有人權的,我要告你們。」裴燁痛得直喊,在他喊了之後,就直接被痛暈了過去。
痛暈過去后,燕若慕一腳就踩在他身上,將他踢到一邊。
陳東拉了燕若慕一把,「慕慕,好了,別再揍了。」
燕若慕這才停了下來,停下來后,想起陳東先前跟她說過的話,她當即走到溫暖暖面前,低下頭,誠懇地說道:「隊長,我違抗了您的命令,沒有在車內好好的保護柳依詩,我願意接受懲罰。」
她是****中人,野性怪了,在燕門的時候也都是她說了算,初次跟溫暖暖他們做任務,一時之間沒有明白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這一條,而當時她又見裴燁就要逃掉了,當即便想著過去幫忙,想將裴燁給抓住,只是,她沒有料到的是,她離開之後,那群在直升飛機上的人竟然找到了柳依詩,如果不是余鴻樂當時在車子旁邊的話,她真的難以想象如果柳依詩被敵人當做了人質,他們疾風小隊的人要該怎麼抉擇,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雖說你是剛入伍的新兵,但是,軍人就要遵守紀律,這次的任務,等完成之後,我會向上峰如實稟告,功過自由上峰定奪。」溫暖暖嚴肅地說道。
「是,隊長,我下次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燕若慕認錯道,部隊跟黑幫的差別還是很大的,黑幫雖然也有規矩,但是,不會定得像這般的死,很多時候都可以迂迴處之。
溫暖暖點頭,「你這次拆除炸彈,將柳依詩救出來,功勞很大,但是,切忌急功近利。」
「是,隊長。」燕若慕認真的點頭道,她今天就是急功近利了,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好在最後錯誤沒有釀成大禍。
路上,溫暖暖直接給余鴻樂打了通電話,並告知需要他的幫忙,他們會保證他的人身安全,余鴻樂應了聲好,說現在立刻趕往太陽神號。
「燁哥,誰給你打的電話?」柳依詩滿面羞紅。
「是溫暖暖,疾風小隊的人找我去忙幫辦點事情,詩詩,我先將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裴燁說著便擁著柳依詩起來。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柳依詩貼在裴燁的胸口,抱緊他,不想離開他身邊。
「這次的事情有點兒危險,乖,詩詩,讓我送你去一處安全的地方,你安全了,我才放心去做事。」余鴻樂寵溺的摩挲著柳依詩的軟發。
柳依詩晃著小腦袋,「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
「燁哥,我不想跟你分開,一分一秒都不行。」
見懷中女人對他這般的依戀,雖然知道她依戀著的,愛著的不是他,而是裴燁,但是,他聽著她這些話,心裡還是暖的,這才將車開了起來,朝著他在東海這邊的一處小房子開去。
而柳依詩今晚應該是真的太累了,很快就在車上睡著了,余鴻樂將柳依詩送到房間后,給兩人快速的洗了個澡,而後將她放進被窩裡,在旁邊留了一張字條,看著她嘴角翹起來的幅度和臉上洋溢著的幸福的笑容,他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這才不舍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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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暖他們在前往太陽神號的時候,便打了電話讓軍部派人過來接裴燁。
等軍部的人將裴燁接走後,溫暖暖他們便在太陽神號下等著余鴻樂,沒過多久,余鴻樂便趕過來了。
溫暖暖見柳依詩沒有在余鴻樂的身邊,問道:「柳依詩怎麼樣?」
「將她放回去,睡著了,今晚的事情太危險,我不想讓她參加。」余鴻樂雖然還不知道溫暖暖他們喊他過來做什麼,但是,卻知道肯定是跟他如今的形象與裴燁一樣有關,而溫暖暖他們的任務不用想都是危險的,他是真心不想讓柳依詩參合進來,而且,去人多的地方,要是碰見了柳依詩的朋友,他肯定會被柳依詩的朋友認出來發生了改變,也只有柳依詩會覺得他還是裴燁。
「嗯,走吧。」溫暖暖點頭道。
登船口的保鏢們已經認識溫暖暖他們,所以,溫暖暖他們也不用檢查,很快就上了游輪。
上了游輪之後,溫暖暖就接接到了容凌的電話。
「隊長,你們押注了多少,我沒有讓你們失望,哈哈,君天嬌想要在擂台上讓我出醜,卻沒有想到反被我直接從擂台上扔了出去,太爽了,這一次打得真的是太爽了,對了,隊長,雖然這次我贏了,但是,君天嬌的身手真的比以前厲害了很多,我差點兒就著了她的道,好在這些天的訓練我也是小有成就的,她想要打敗我,沒門。」容凌在電話里哈哈大笑道,此時的她是不知道溫暖暖他們已經到外面火拚回來了。
溫暖暖笑道:「我好像將錢全部押進去了,等我們到包間再仔細說。」
「嗯嗯,我現在也剛到包間。」容凌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去,見包間中一個隊友都沒有,不知道他們都到哪裡去了,不過,剛才那場決鬥她雖然打贏了,但是,卻也累得不行,直接躺在沙發上,等著溫暖暖他們回來。
腦海中浮現出來的都是紅紅的票子,紅紅的票子紛紛朝著她灑落了下來,將她整個人都要砸暈了。
這一場決鬥,她不知道自己賺了多少錢,但是,一千萬華夏幣的決鬥金她是得定了,一千萬華夏幣,整整一千萬,她承認她是沒見過錢的,哪裡見過這麼多的錢,她決定了要去將這些錢全部都取出來,然後躺在上面睡覺,睡一個錢覺,應該會很舒服的。
當她正在各種yy的時候,一個枕頭就砸在了她的頭上,她這才從自己的幻想中醒了過來,抓過枕頭,就朝著扔過來枕頭的方向扔回去,同時不滿道:「誰敢打擾老娘睡覺。」
只是,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張她以為在這游輪上看不到的臉。
「剛才在想什麼!笑得那麼yd。」周子琛狠狠的給了容凌一個大大的擁抱。
容凌怒吼道:「周子琛,你給老娘鬆開,老娘剛乾完一場架,渾身痛得很呢。」
周子琛鬆開了些,「這樣總可以了吧,我的老婆大人。」
容凌的臉紅得厲害,推了他一把,剛才還很強勢的聲音突然之間就變得軟了下來,「誰是你老婆呢。」
「未來的老婆大人總行了吧。」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讓他想念她得緊,想著她身上有傷,抱著她起來,「先跟我去我房間。」
「不行,待會隊長他們過來了。」容凌已經跟自家隊長說好在這裡見面的呢。
「我已經跟溫暖暖打過招呼,要不然你以為我怎麼知道你在這個包間的。」周子琛聽到自家女人要跟別人上擂台決鬥,當即什麼都不顧,坐著直升飛機就趕了過來,而後從溫暖暖那裡問得容凌在哪裡,這便馬不停蹄的來了這個包間,只是,剛進來就看到自家女人躺在沙發上,臉上是一片的yd之色,惱怒得他抓起旁邊的枕頭就砸向了她。
周子琛抱著自家女人進了自己的房間后,這才問道:「剛才你在想什麼,想成那個模樣?是不是在想我?」
「誰在想你,周子琛,你未免也太自戀了吧。」容凌橫了他一眼,她剛才想著的可都是華夏幣,還當真沒有想過周子琛。
周子琛聽到這句話就不滿了,不是想他,還想得那般的想入非非,「說,你剛才在想什麼?」
「想你個頭。」
這句話換得周子琛生生的將容凌的鼻尖捏紅。
「md,周子琛,我剛才想的是錢,錢,錢!」
聽到容凌這句話,周子琛一怔,有點兒不明白,想錢能想成容凌剛才的那副樣子,剛才容凌的那副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在yy,而她又說不是在想他,他哪裡能不動怒。
容凌見周子琛一怔,滿目的是疑惑,她怒道:「死男人,你以為誰都像你們那樣打小生出來就不用為錢發愁,老娘我是個窮人,沒見過一千萬的錢,總行了吧,死男人,敢這樣對我,看我不折磨死你。」
說著,容凌的拳頭就朝著周子琛送了過去。
周子琛這才明白了她的話,認識到自己剛才錯怪了她,也沒有反抗,任由她這般粗魯的對他,反正她對他越是粗魯,他越是喜歡,不過,他卻不敢再粗魯的對她了。
終於,容凌揍累了,這才停了下來,周子琛抱著容凌去洗了個澡,而後便給她上藥。
容凌趴在床上,問道:「周子琛,你怎麼過來了?你先前不是在部隊里嗎?」
「想你了,死女人。」周子琛雖然說著很霸道的話,但是,給她上藥的手卻是極為輕柔的,看著她身上的傷,他很是惱怒,這個女人就不知道好好的保護自己,「你為了那一千萬就要上去跟別人打架,早說,我給你,你跟我在床上多打幾次架就行。」
聽到這話,容凌當即就轉過身來,一把將周子琛推開,渾身泛冷的起身穿衣服。
周子琛哪裡料到這個女人的脾氣這麼怪,說來就來,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容凌卻冷聲道:「放手。」
聽到她的冷言冷語,周子琛的聲音倒是軟了幾分,剛才的惱怒也消散得無影無蹤,「曼曼,你怎麼了突然就生氣了?」
「還不放手。」容凌沒理會他的話,繼續冷聲道。
周子琛聽不得她對他這般的冷言冷語,當即就將她抱在懷裡,認錯道:「曼曼,好了,別生氣了,我任由你處罰還不成嘛。」
只是,這次容凌卻不理會他,還是掙扎著要出來,渾身也如冰鑿子一樣的冰冷。
周子琛知道她生氣了,但是又不知道她是生他哪裡的氣,他覺得他剛才沒有說錯話,她怎麼就突然發火了呢。
容凌奮力地從他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冷哼了一聲,而後便大步朝著房門口走去,周子琛怎麼可能讓她就這般的走了,他還沒有理清楚她怎麼就突然對他發火了呢,當即跑了過去,從身後一把抱住她,委屈道:「曼曼,你不告訴我剛才哪裡讓你生氣了,我不准你走。」
他還是第一次談戀愛,雖然看過不少的片兒,但是,怎麼把住女人的心,怎麼猜女人的心,怎麼懂女人的心,對此他還是個剛入門的漢子。
容凌不回答他,她知道兩人很多地方都合不來,不僅僅是在觀念上,還有對某些事情的看法上都合不來,認錯也得他自己意識到他哪裡錯了再說。
「放開,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容凌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周子琛給旋轉過去,同時她的唇也被他封上。
周子琛想安撫她,但是,卻不料容凌更是拒絕得徹底,憤怒的瞪著他,周子琛離開她的唇,委屈的看著她。
被他這般委屈的瞅著,容凌原本不想說的話,此時也只能低吼了出來,「周子琛,你個王八蛋,你當我是什麼了,跟你上床就是為了你的錢了!」
說著說著,眼眶裡就有晶瑩在打著轉,只是晶瑩卻倔強的不肯掉落下來。
他竟然說給她一千萬,讓她跟他多上幾次床就行了。
這簡直是在對她的侮辱。
她就知道,她只是個灰姑娘,而他是個高富帥,她跟他好,就讓他以為她是看中了他的錢,md,又不是她死追著他的,是他死纏著她,讓她做他女朋友的。
現在,他竟然反過來這般的說她,想想,她都覺得心寒不已。
周子琛不知道自己的那一句話竟然觸怒了容凌,當即自打嘴巴,說道:「曼曼,我嘴笨,不會說話,你別生氣,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看到你身上那麼多的傷,看得我不舒服,才會那樣說的。」
看著她眼眶裡的晶瑩,他心疼不已,趕緊湊過去想將她的晶瑩吻去,但是,容凌卻將頭一撇,不讓他吻。
見容凌不再像先前那般的掙扎了,周子琛才繼續說道:「曼曼,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我剛才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說著,將容凌的臉扳了過來,讓她和自己正視著,抬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左心房,柔聲道:「你都將我這裡整個都佔滿了,我的都是你的,只是,下次別再讓自己為了錢受傷了好不好。」
容凌見他還是不明白她的話,只是,見他這般柔情的說著話,還有他眸光里的一片心疼,讓她知道他是真的為她著想才會說出那句話的,只是他不知道那句話無意中卻傷了她的自尊,低吼道:「誰說老娘是為了錢才去跟君天嬌干架的,她都給老娘下戰書了,老娘能不接嗎!」
聽到容凌肯解釋給他聽,周子琛很是歡喜,也為自己剛才那無意中的一句話傷害了她而感到自責,他其實當時只是聽到對方說容凌跟別人在太陽神號上幹上架了,他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根本沒有去問容凌到底是去和誰決鬥了。
「老婆大人說得是,老婆大人贏了沒?」
「她本來就不是我的對手。」容凌將下巴一抬,只是說完之後,才意識到,又讓他給佔了便宜,「我們還沒結婚呢,別喊我老婆,讓人聽了說閑話。」
「可是他們都是這麼喊的。」周子琛委屈的瞅著容凌。
「誰?」
周子琛不說,妖孽般的俊臉憋得通紅。
容凌的氣在剛才也漸漸的消了,此時見周子琛憋著一張通紅的俊臉,忍不住捉弄道:「你告訴我,我就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