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做我的女人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啊?」
彷彿這裡就只有這個陌生的女人自己在說話,當她把目光看向我的時候,我還是勉強的沖著她微笑起來。
「肯定沒有你大的。」我沒有直接回答,我也沒覺得自己哪裡說得不妥,但是抬頭卻看見這個女人冷起來的一張臉,而蕭逸塵則是微笑著,彷彿覺得我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我有些尷尬的低下頭,至今還沒有想明白自己哪裡說得不對了。
「呵呵,我是沒有你年輕,怪不得連我們這蕭少爺都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果然年輕就是資本。」只聽這個女人妖媚的說道。
「我並不是那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你比我大點,我應該稱呼你一聲姐姐的。」我當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簡直就是越描越黑。
「好了,我們走吧。」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解釋就是多餘的,蕭逸塵根本不在乎我在說些什麼,只是徑自的朝著樓下走去,我見狀自然是跟了上去,留下這個陌生的女人一個人坐在那裡,我沒有去看她當時的表情。
突然,我又看見他那張冷著的臉,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換了一種表情,我不敢離他太近,隱隱覺得他和那個女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那個……蕭……」我跟在他的身後,想要喊下他,卻又喊不出口,但他還是停下了腳步,那張冷著的臉又讓我感覺到不安起來。
「我今天剛回來,雪心還在家裡等著我,我就先回去了。」我向他打了聲招呼,根本不等他作何反應,快速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站住。」
我只聽見他冷冷的喊了一句,雖然我不想停下來,但是腳卻不聽使喚了,我也不敢回頭看他的臉,我怕那種冰冷的眼神讓我感覺不安,傻傻的站在那裡,我卻能聽見他輕盈的腳步聲,我有些緊張,然後慢慢的轉身朝後看去,他就在我的面前停了下來,我低著頭,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微微低著頭。
「上車,我送你。」
他的聲音從與原來的冷漠變得有些緩和了下來,似乎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氣息,他轉身朝著自己的車上走去,我愣在那裡了好一會,才有些不情願的上了車。
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安,並沒有坐到他的身旁,而是坐在了後排座位之上。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冷著一張臉,語氣生硬的說道:「坐前面來。」
我苦著一張臉,無奈的下了車,又上了車,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得罪他了,他轉身看著我,眼神是那樣的冰冷,彷彿只要一瞬間就能將我殺於無形。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我又沒有得罪你,你以為自己是誰啊?你心情好就微笑,你心情不好就沖著別人擺臉,你憑什麼這麼做?」
我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勇氣,就這樣看著他的雙眼,彷彿在這一刻我不在畏懼,我要反叛他。
我的倔強,我的自尊驅使我與他對抗到底。
突然他將我緊緊的抱住了,不顧我的拒絕,不顧我的反叛,就這樣深深的吻著我,彷彿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從始至終根本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面對著一隻兇猛的野獸,我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任他這樣不停的與我糾纏著。
我不知道是他嚇到我了還是自己被他抱得有些緊,我的眼淚有些無助的流了出來,我能感覺到他臉上傳來的溫度,與我的淚在摩擦著。
「我身邊需要一個女人,你能做我的女人嗎?」
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淚喚醒了他,還是因為我的哭聲,他此時只是抱著我,輕輕的在我的耳邊說道,我的眼淚還在無助的流著,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究竟是怎麼回事,彷彿在這一刻有種找不到方向的感覺,我抽搐著最後狠狠的推開了他,我走下車,快速的跑向遠方。
我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人流浪在街頭,在這有些凄冷的天色里都不知道該去向何方,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街邊的長廊上,覺得有些失落感,我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自己,不知不覺的啜泣起來。。
我低著頭,突然有一雙手遞上來一包紙巾,我抬起頭看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你怎麼會在這?」我看著這個有些熟悉的面孔,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
「我家就住在這附近,我當然會在這裡。」只聽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家住這附近?」我有些驚訝,此人就是之前騎著二輪的領澤南,還因為我的關係無緣無故挨了打。
「是啊,要不帶著你進去坐會?」他看著我問道。
「好吧,反正我也沒有地方可去。」
跟著他,我們上了一棟公寓樓,他住在八樓,打開房門我吃了一驚,裡面看起來乾淨利落,給人的感覺還是很好的。
「你一個人嗎?」我莫名的問道。
「是啊,要不你搬來跟我作伴吧?」領澤南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你少臭美了。」我鄙夷的說了一句。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他看著我,並遞過來一杯咖啡。
「湘雨晴。」
「雨晴,很好聽的名字。」他看著我說了一句。
「你剛才怎麼了,不會又有人欺負你了吧?」
「誰敢啊?」我有些心虛的斜視了他一眼。
「那你哭的跟個熊貓臉似的。」他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打開了一瓶啤酒徑自的喝了起來。
「熊貓臉,有嗎?」我說完跑到洗手間,站在鏡子面前看了好久,才發現自己此時的眼睛竟有些臃腫起來,我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對了你做什麼工作啊?」我靜了靜心情,走到沙發上重新坐了下來,並且喝著他為我沏的咖啡。
「家電生意。」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似乎不願意過多的提起此事。
不知道我們聊了多久,我才從他家離開,但是離開的時候我的心情已經好多了,似乎把之前的事情已經忘記的一乾二淨。
我走在大街上恢復了以往的神采,到是隱隱對領澤南有了幾分好感,此時的天冰凍的有些刺臉,覺得連老天都和我過不去。
他家離我住的地方並不是很遠,短短的十幾分鐘就到了。
「雪心,我們去唱歌吧。」接到雪心打來的電話,我說道。
「好,那你等我。」
其實有些時候,我們真的需要放鬆一下自己,那種瘋狂下忘記一切的感覺還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