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勢
雄暴還不知道,他引起了多大的轟動,只知道再不抓緊時間,可能就趕不到天怒學院了,但剛走沒多遠,後面就有一輛大馬車跟了上來,幾十個騎兵護衛在左右,還有一個雄暴見過,是叫什麼,對,叫章刃。不用想,馬車裡肯定是章大小姐了。
馬車停在路中間,雄暴看著馬車,算了,做了就負責,怕什麼。於是走上前去道。
「啊,好巧啊,海棠你還好嗎?」
「不巧,不好。」海棠用一種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
「是我不對,我會負責的。」雄暴認真的說道。
「負責,你怎麼負責。」海棠略帶哭腔的大聲說。
「我,我,我娶你。」雄暴有點艱難,但卻肯定的說道。說完,雄暴反而送了一口氣,其實,海棠長的也挺好看,略帶豐滿的身體,紫色長亮的秀髮,眼睛也很漂亮,鼻子小巧,笑起來有一種淡淡的大氣,所以娶來做老婆也不吃虧。
雄暴說完,反而馬車裡沒了聲音。這時海棠透過紗簾,看著雄暴一臉認真的樣子,心裡也一陣複雜,至少他沒有始亂終棄,還像個男人。父親,你給我選的男人,真的值得託付嗎。就在海棠不知所措,心亂如麻時,馬車傳來另一個清冷的聲音:「暴,暴公子,我家小姐身體不舒服,不想見你。」
「疑,是江柔嗎?你也在啊,好吧,我前面先行一步。」雄暴感覺到江柔的聲音沒有以前的柔和,反而有了一絲生硬,也是,我在別的女生眼裡肯定是不折不扣的壞男人吧。
雄暴一行人,前面走著,海棠一行人後面跟著。氣氛有點詭異,而雄暴又找不到什麼話,打破這種環境。只好拚命的趕路,自從雄暴突破到大戰師,趕路已經不會再把自己累個半死了,反而還能短時間的衝刺也沒什麼問題。夜幕漸漸降臨,雄暴吃著乾糧,不由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無奈就是想不起來,但隱隱約約好像真的做了點什麼,不由嘆了口氣,這出來沒幾天,不僅自己武力大進,還多了個老婆,真是力色雙收啊,看了看身後的馬車,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雄暴看著現在反正沒事,不由拿起那本《鍛骨煉血》看了起來,說到看書,雄暴從小就喜歡看書,不管是武學武技,魔法手記,還是奇聞故事,軍事遊記都看。在雄暴看來,讀書就是消遣,反正沒事,看著這本又舊又黃的書,有點粗糙,不像紙,但摸起來很結實,不易損壞的感覺。翻開書頁,一種大氣磅礴的字體顯示在眼前。
鍛骨煉血真意:
何為強!何為強者!何以強者之身扛天地之力!
修身,修體,修力,修骨,修血,修無上身,成無上強。
鍛骨篇…..
煉血篇…..
鍛骨煉血大成時,不死之身可期。
不死之身,雄暴眼睛睜圓了,真的有不死之身,如果我修成不死之身那豈不是無敵了,雄暴看得出來,能寫出這種大氣磅礴力感十足的字,說的肯定是真的。不由得繼續看了下去,但沒翻幾頁,雄暴就發現精神非常的疲倦,感覺非常的累,衣服都濕透了也才察覺。不由的把書放到了納戒里,發現舒服了很多,疑,怎麼看書會這麼累,難道是,威壓。老頭講過,人威如勢,字可住勢,威壓是勢也不是勢,領悟勢的人都是非常厲害的高手,帶勢的攻擊,會發出幾倍的爆發,所以,這樣的人都可以越級戰鬥。雄暴曾經看過老頭出手,手起,一揮,一劍,幾十個大樹就彷彿遇到暴風似的,直接連根飛起,在空中被斬成幾百塊,像下雨一般的落地。雄暴當時都快嚇傻了,太牛了,當場就撒嬌求老頭傳授,但老頭說,勢只能自己去理解,無人可教。還說他只用了五層功力,如若全力施展,那威力,雖然知道老頭在吹牛,但也讓雄暴一陣嚮往,所以雄暴就關於勢的書可沒少收集,而通過了解,雄暴猜測,掌權者的權勢,戰鬥者的威勢,多觀摩,多學習,多體驗,多戰鬥,多鍛煉意志就能增強。觀摩字體感受他的勢,對自己必有好處,這真是一書兩用啊。
冷雨看見雄暴的衣服又濕透了,不由走過來。道:「少爺,這麼趕路是不是太快了,我們可以慢點的。」
「不用,加緊趕路,我可很想看看學院是什麼樣子,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的。」雄暴笑著靠了靠樹到。
海棠透過紗簾一直觀察著雄暴,這個人真奇怪,不做馬車,不騎馬,不坐空艇,不用傳送陣,就自己這麼走著去,他不知道這是要走很長時間的嗎,兩個月的時間可能都不夠,把時間全都用在趕路上,這不是浪費時間,我就可以在馬車上修鍊鬥氣,看著雄暴直接靠在樹旁睡覺,海棠不由的發現他還是有那麼一點優點的,至少他不像那些闊綽子弟嬌氣,海棠看過很多貴族子弟真的很不男人。
冷雨吩咐完夜晚值班的守衛后,就也在雄暴靠著的樹旁休息了。冷雨本可以不必在雄暴靠著的樹旁休息,但雄暴因為修鍊烈焰屬性鬥氣,所以不由的散發著淡淡的熱氣,尤其是突破到大戰師后,更是不由自主的散發熱氣,這種熱氣在比較冷的夜晚時,就會顯得非常明顯,冷雨不用蓋毛毯就可以很舒服的睡覺,所以冷雨給自己找了個借口,貼身保護少爺,不離的近點怎麼保護。
而還在觀察雄暴的海棠,看見那個冷艷的女人也在雄暴旁邊躺下時,不由得非常生氣,這個女人難道沒有一點羞恥之心,離得這麼近,真是,真是壞女人。不由得,就對江柔說。
「柔兒,你去把那個傢伙叫上來,她旁邊的女人肯定在勾引他。」海棠氣呼呼的道。
「小姐,還是別了,那個傢伙萬一獸性大發咱倆不就慘了。」江柔眼睛閃來閃去略有害怕的小聲說道。
「也是,那傢伙還真說不準,畢竟咱倆這麼漂亮,好吧,柔兒,你就不要叫我小姐了,叫我海棠就行了,畢竟咱們都做了好幾年的姐妹了。」
「恩,小姐,海棠。」江柔笑著道。
「還好,父親讓你跟我一起去,否則我真的會悶死的。」
江柔笑著看了看海棠,沒有說話,那個可怕的夜晚,還有公爵的要求。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為什麼,為什麼要是我,不由的看了看雄暴,他會知道嗎,或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