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歲月如梭
一轉眼,六年過去了,十歲的雄暴已經一米五了,四肢強壯有力,並且《大烈日決》已經把第一層練成了,一種略帶溫暖的能量在身體按固定路線遊走,使全身都感覺暖洋洋的。
想想這六年,真是過得難受啊,那個死老頭,簡直就是變態,每天讓我拼了命的跑步,說是打架第一步,不是會打而是會跑,這是什麼歪理啊。我開始只是慢慢的跑,結果老頭竟放狗咬我,不是狗,這個死老頭竟抓了一隻低級土狼,對,一隻一米高的土狼。曹,雖然土狼不會吐火球吐風刃,但它那五厘米長的爪子,抓我一下,那還了得。於是我使勁的跑,瘋狂的跑,跑的我吐白沫才停下。而死老頭竟還跟遛狗似的,牽著狗鏈,面帶微笑的說。
「這就不行了,來,小黑,親他一個。」
「哇,救命啊。」
雄暴只好爬起來沒命的跑,就這樣,過去了四年,在雄暴八歲的時候,全力奔跑,這個土狼竟一時追不上。哈哈,但雄暴還沒得意兩天,老頭沒在溜這個土狼,而是換了一個風狼。凡是能釋放魔法的狼都是中級魔獸,相當於人類的中級戰士,應該說媲美全副武裝的中級戰士。風狼有一米二高,牙齒很大很多,暴露在空氣中的兩個大犬牙,看起來很是兇殘,風狼速度更快,更強壯,雄暴看了一眼就有一種馬上就要進狼肚子的感覺,咽了口口水道。
「爺爺,不要啊,它好大啊。」
「沒事,不被咬到就沒事了。」這時,風狼盯著雄暴,口水都流到了地上,甩了甩脖子,打個噴嚏似的,一道青色擦著雄暴的衣服,打在了地上,只見,地上被打出,一米長,一指深的溝痕。
「嗎啊,這狼會魔法。」
「沒事,傷疤是男人的證明,開始,跑。」
「哇哇。」
「左邊,快閃。」
「右邊,快閃。」
「快點,蹲下。」
「救命啊。」
雖然知道老頭會有分寸,但那青色的風刃在腦袋邊飄過,打得地上一道道一米長的溝印。天啊,操,雄暴的心怦怦的亂跳。而雄暴的妹妹也會在一邊擔憂的看著雄暴。好吧,男子漢,總要有些氣概啊,所以,我跑,再跑,還是跑。當雄暴累得實在走不動時,就修鍊鬥氣,每當這時候雄暴就會感到,能坐著修鍊鬥氣真是太幸福了。
就這樣,痛苦的兩年過去了,隨著身體的增長,這個風狼也比我快不了多少,但那該死的老頭,竟讓我穿二十斤的盔甲,我擦,沒一會我就跑不動了,好幾次都差點被風刃打住,後來雄暴故意擦了一點風刃的邊,那個盔甲擦出了一道裂痕,雄暴眼睛都睜圓了,乖乖,厲害啊,我是怎麼躲過這玩意好幾年的。就這樣,雄暴只好拿出自己所有的精神,力氣,跑。
在《百科獸書》上看過風狼的速度是百米十二秒左右,耐久極高,並且速度爆發時,速度會更快。而我竟然比它們還快點,即使偶爾的衝刺也追不上我,看來我的速度與耐久很厲害啊。哈哈,我一定能成為強者,到時候左摟右抱,就在雄暴胡思亂想時,腦袋上又飄過一個風刃,嚇的雄暴趕緊跑。
終於雄暴十歲了,老頭說不用再跑了,可以學習戰鬥了。雄暴想好日子就要來了,但沒想,這是又一次的開始。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老頭小暴持劍相對而立。這是真劍,帝國制式長劍,一米三長,十幾斤重,拿在手裡很有分量感。雄暴單手拿著,望著妹妹,興奮的說:
「微微,你看我拿劍的樣子帥不帥,我感覺自己帥爆了。」經過幾年的成長,妹妹長得越來越水靈了,深藍的頭髮,精緻的五官,眼睛大大的,笑起來,眼睛彎彎的,不由會露出兩個小酒窩,可愛中還不失漂亮,這丫頭長大的肯定禍國殃民。
「哥,你真帥。」微微說。
「哈哈,不愧是我妹妹。」
這時候雄暴的爺爺走了過來,看著得意的雄暴說。
「小暴啊,你知道戰士為什麼叫戰士嗎?」
「是因為我們用武器戰鬥嗎?還是我們用鬥氣戰鬥?」
「不不不。」
「戰士之所以叫戰士,是因為,我們用命去戰鬥。」
「來吧,戰鬥。」
「哇哇哇。」
這根本就是虐打,老頭基本是一招就把雄暴的劍打落,然後,就追著雄暴打。
兩個月後,還是那個小院,老頭畫了一個直徑十米的圈。
「過來,不許出這個圈,出去就沒飯吃。」
「爺爺,別啦。」
「看劍。」
基本是上擋一下,側擋一下,劍就被拍飛,或打落。然後就是人棍似的抽打。
「爺爺,疼,你輕點,哇哇哇。」
終於人棍似的抽打結束了,雄烈看著咧著牙在柔胳膊的雄暴。
「小暴,戰士的劍絕不可以輕易失落。因為沒有了劍,你還如何去戰鬥,沒有爪子與牙齒的老虎,連狼都打不過。」
「不是可以跑的嗎?」
「但跑不了那!想想為什麼一直是在追著你打。」
雄暴眼睛慢慢睜大,對啊,有劍在手,我就不信還是這樣被打。
老頭又攻了過來,這一次雄暴的劍拿的很用力,兩隻手使勁的握著劍,咬著牙,拚命的的招架,雖然兩隻手,又酸又疼。原本拿著很輕鬆的劍,現在彷彿舉都舉不起來。
又兩個月後,直徑五米的圈。
「過來,出去,沒飯吃。
「爺爺,我這次絕不會讓你打落我的劍。」
「好,不愧是我雄烈的孫子。」
只見雄烈左一下,右一下的進攻,雄暴咬牙艱難的招架,劍身的震動使手都感覺疼痛難忍,好幾次劍都差點被擊飛,但又被雄暴拚命的握住了。
「恩,小暴啊,一個戰士一味的防禦,那怎麼可能擊敗敵人。」
「啊啊啊啊啊啊,我打,我打。」雄暴咬著牙拚命的揮舞著手中的劍。
「記住,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
半年後,雄暴和爺爺持劍相對而站。
「小暴啊,從今天開始,我教你戰士的戰鬥技巧,不要小看這些技巧,這些技巧往往都是戰鬥制勝的關鍵。」說著就向雄暴攻來,劍從上方攻來,雄暴兩手握劍剛擋住,卻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架著另一把劍。
「眼睛不要老瞅著劍,看著對手,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要耍花架子,沒有必要的攻擊,就是浪費力氣。」
「不要總是大開大合的攻擊,弱點暴露無疑,對手抓住一次你就死了。」
「留有三分勢,動作不要遲緩;劍落地了不要著急去撿;攻擊要快,要准,一擊即中才叫有效攻擊;怎麼沒有力氣,剛才沒吃飯嗎;看對手,掌握戰鬥節奏;對於沒有把握,看不懂的攻擊,躲開,躲不開的攻擊,就全力反擊。拿出戰鬥的氣勢,你可是雄家的男人,凱恩一族的未來接管人,打起架來,怎麼這麼娘們。」老頭一會認真,一會調侃的說。
「啊啊啊啊。」雄暴臉都紅透了,瘋狂的大叫。
「對,戰鬥的氣勢,再使點勁,感受自己的鬥氣流動,血液的流走,心跳的震動,吸氣,蓄力,然後攻擊。」只見老頭的劍順勢直接插在雄暴旁邊一米粗的大樹上,劍透過大樹,一聲悶響,被劍插得地方,直接炸開,大樹緩緩向後倒去。
雄暴在一旁劇烈的喘息著,睜大眼睛震撼的看著大樹,這是怎麼做到的,雄暴能感到,老頭根本就沒用多少力氣。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回想一下我剛才說的話,我的動作,記得一會還要修鍊鬥氣,小暴。」
「恩。」雄暴點了點頭,就不由的一直回憶,剛才老頭到底怎麼做到的,慢慢的,就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雄暴十二歲了,每天都過得很充實。甘大師自從在凱恩府停留,就一直負責雄暴兄妹的魔法以及大陸知識,對於魔法精湛,學識淵博的甘大師自然是輕鬆勝任的。並且妹妹微微都可以釋放二級的水系魔法了,水箭,殺傷力勉強能殺兔子吧,在雄暴看來,果然真正的男人應該是戰士才對。
經過甘大師的要求,雄暴在四歲的時候會在每天晚上冥想兩個小時后才睡覺。因為凱恩家的鬥氣是在白天有陽光的地方修鍊是最好的,晚上自然效果就大大降低了。所以每天晚上總是冥想著就睡著了。還好,侍女總能在雄暴睡著后給他蓋上被子。經過這七年的冥想,雄暴也能放一級的火系魔法了,小火球術。
雄暴以精神調動周圍的火系元素,在指尖形成一個乒乓球大的小火球。
「哇,看起來,不錯啊。」
雄暴對著石碑仍了過去,砰的一下。好像掉了一層石粉,這,這能殺兔子嗎?
「小暴啊,法師的魔法,等級越高就越厲害,但,有一種情況例外!」
甘大師慢慢的從遠處走來。說著,手上就燃起一個足球大的火球,只見這個火球越來越大,但突然就縮小到手掌大,感覺到裡面強大的能量,雄暴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吐沫。
「去。」
火球幾乎瞬間就碰上了石碑,然後砰地一聲。那塊可以抵禦六級戰士攻擊的石碑就變成了一地的碎片。
「這是六級魔法嗎?甘爺爺。」
「不是,這只是簡單的壓縮原理,把足夠多的能量壓縮到很小的地方,產生更強大的威力。魔法更多的是創造原理,使人生活捷徑,真正的魔法不是戰鬥。把禁錮與空間相結合,就是封印,把風與火相結合,可以形成大的複合魔法,進行破壞,但風與火的結合,難道真的只有破壞嗎?為什麼不可以像水和土一樣,滋潤大地使生命成長。而魔法就是明白更多真理的工具,通曉真理的也就是魔法。」
「哇,想不到魔法有這麼多的用途,真不可思議,甘爺爺,我想學習那個壓縮,還有那個封印,複合魔法也想學。可以嗎?」
「只有這些嗎?」甘大師好笑道。
「還要學魔法的真意,我也想知道風與火的結合,能不能滋潤大地。」雄暴一臉好奇的說。
「當然,從今天開始,下午你就不用再去你爺爺那裡去了,去我的實驗室,我給你講解魔法的真正意義。」
「這真的可以嗎?不用去練武技了。」
「怎麼可能。」爺爺雄烈慢慢的從遠處走來。
「上午練鬥氣武技,下午去你甘爺爺那裡。」
「哦,還要挨打啊。」
「你說什麼。」
「啊,我說,連武技真好,我去練武技去了,爺爺。」
「這小子。」
雄烈看向老甘說道,「雙修真的好嗎?老甘你可別坑我家小暴。」
「當然,小暴聰慧的很,是學習魔法的好料子,我感覺到將來一定會有成就的。」
聽到甘大師贊道,雄烈不由的露出肯定如此的表情說:「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子,我雄烈的孫子,將來一定會名揚天下。但老甘啊,你說會不會將來武道魔法成就都不高那,這豈不是坑我家小暴嗎。」。」
「好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來來來,我們再去喝兩杯。」甘大師拉著雄戰往外走說道。
就這樣,上午武技鬥氣,下午魔法知識。一晃又過去了三年,期間,雄烈帶著雄暴去了一趟邊塞,來回近半年,回來之後雄暴變得沉穩很多,也瘦了不少,心疼的暴媽一看見兒子就讓雄暴可勁的吃。
歲月如梭,雄暴已經十五歲了,近一米七的個子,看起來身體強壯,四肢強韌有力,又被雄烈捶打身體了幾年,所以身體結實耐打。並且從小被各種野獸魔獸追,速度很快,按雄烈的說法,比大多數的六級戰士都要快,可以保命了。而那些什麼土狼風狼啊,還好,現在基本都在雄暴肚子里。雄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身材強壯卻又勻稱,配上略卷的黑髮,陽光的笑容,很顯帥氣,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