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度春宵公爺賴床,教玄策嘴巴塗蜜
第十二章回到大唐第十七節度春宵公爺賴床,教玄策嘴巴塗蜜
「果然,我就知道你們這幫娘們有陰謀!」
張成才聽完了菲兒的話,咬牙切齒的在那小聲的嘟囔,過了一會又覺得不死心,
「說,那倆娘們想在美洲幹嘛啊?有什麼目的,不會是想找人家李承乾和李泰的晦氣吧?」
聽完張成才的話,菲兒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才不是呢!她們倆是看美洲地方挺大的,想自己站上塊地方玩。」
「站塊地方玩?」
張成才撓了撓腦袋,莫非他們老李家有站地盤的基因不成,咋兒子閨女都好這口啊!要是跟野人交戰,應該問題不大,畢竟那些土著連大唐的衙役也比不過,有陳碩貞在,李敬指定吃不了什麼虧,
「那她們是咋想起來自己站地方的啊?誰攛掇著誰弄的啊?」
「是敬兒姐看她幾個哥哥都有地方,就她沒有挺生氣,就去找陳碩貞商量,碩貞姐說她輸給你輸的也很不服氣,正想找個機會顯顯能耐,所以......」
菲兒越說聲音越小,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見了,看來李敬和陳碩貞沒少交代了她不能亂說,她也是打心眼裡害怕那兩個娘們。
「行啊,我也不問你了,只要她們沒事就好,不過那鬼地方看著好看,裡面很多部落十分的野蠻,連食人族都有,我就是有點不大放心。」
見菲兒不再言語,張成才也不忍心難為她,自己嘟囔了幾句,爬上了床,準備鍛煉一下自己的肌肉。
「夫君,食人族是什麼啊?」
菲兒一看張成才爬上了床,就知道自己幸福的時刻就要到了,可她的心裡也牽挂著李敬,趕忙趁著張大流氓還沒下把的時候,把心裡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食人族就是專門吃人的部族,他們把其他部落的人抓起來以後,洗剝趕緊,用火烤著吃,以前這種部落很多,現在也就剩下美洲有了。」
張成才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把菲兒一摟,上下齊手的忙活了起來。
「夫君,你等會,你說她們倆不會碰到食人族吧!」
菲兒這會卻沒有了和張大公爺共赴巫山的心情,一顆心全被食人族和李敬勾了過去,她一邊抵擋著張成才的進攻,一邊詢問著自己心裡的擔憂。
「碰是肯定會碰上的,不過能不能把敬兒吃下去,還得看他們有沒有那麼好的牙口。」
張成才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荷花,一邊臆想著李敬揍的土著滿地找牙的樣子,
「這會你知道擔心了,早幹嘛去了!也不知道個輕重,啥都替她瞞著,真出了事,咋辦啊!」
「嗚嗚嗚!夫君你別說了,我害怕!」
菲兒本來就緊張的要命,這會被張成才一嚇,眼淚又吧嗒吧嗒的掉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怕了啊!夫君疼你!」
張成才一邊哄著菲兒,一邊吹滅了屋子裡的燈。
春風一度,一覺天明,能摟著老婆睡到自然醒,是中華五千年來多少男兒的夢想啊!張大公爺經過了兩輩子的努力,終於做到了這一點,不過他的自然醒和別人不一樣,別人是上午就能自然醒,他的自然醒,一般情況是吃不上午飯,一度春風之後的自然醒,就是剛好該吃晚飯的時候了。
「夫君!快起來,王玄策來了,快起來啊!」
王玄策站在床邊,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師兄在那賴床,而師兄的夫人菲兒同志,正在努力的想把自己的師兄從美夢裡拉回到現實中來。
「嫂夫人,要不再讓師兄睡會吧!我看他是真累了。」
為了避免打擾自己師兄的休息,王玄策決定去書房等他一會。
「不行,不借著你來把他叫醒,再讓他躺下,指不定睡到什麼時候呢!夫君,起床了!」
菲兒怒火衝天的把張成才的被子給掀了起來,這個招數李敬常用,可以說是屢試不爽百試百靈,不過這次情況有點不大一樣。
人家李敬早就掀出了經驗,知道啥時候該掀啥時候不該掀,可菲兒從來沒掀過,今天見交不起他來,腦袋瓜子一熱,大著膽子就給張成才把被子給掀了。
「哎吆我的媽呀!凍死我了!咦!王師弟,怎麼又是你啊?」
李敬這招果然很靈,被子一掀,張成才立馬就被驚醒了,他睜開眼睛就看見王玄策在床頭站著,心裡一陣腹誹,當然自己第一次拿下李敬的時候,也是這貨堵的被窩,怎麼今天又是這貨跑了進來。
「師兄,你你你!」
王玄策口瞪目呆的看著張成才,心裡對菲兒也是一肚子的意見,師兄穿沒穿衣服你還不知道啊?咋就當著自己的面,把被子給掀開了啊!
「啊!怎麼了,卧槽!菲兒,我的衣服呢?」
張成才見王玄策象個痴獃一樣的看著自己,猛然發現自己還沒穿衣服,嚇的趕緊讓菲兒幫忙給自己找找。
誰知道菲兒卻沒理他,估計也知道自己犯了錯,也知道這會有多丟人,她紅著臉撒腿就跑了出去,
「在床上,自己找!」
慌亂的張成才費了半天勁,終於恢復了自己衣冠楚楚的樣子,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好象在顯示自己的威嚴,跑到門口弄了點水,把自己的衛生打掃了一下,
「師弟你怎麼來了啊?有什麼事嗎?」
「師兄,今天陛下下旨,要求軍機處和上書房立即恢復工作,我覺得這事肯定是你辦的,所以專門跑來看看你,誰知道你,唉!」
王玄策一臉苦笑的看著張成才,對自己這個師兄,他早就沒了什麼脾氣。
說他沒正經吧,正經起來還真要命,要不是他,李治那娃這會還不知道被整成什麼樣了呢,別說跟皇后爭權了,楊妃那關他都未必過得去。
可要說他有正經,他是天天的胡鬧到處的轉悠,就兩個地方不大去,一個是朝堂,一個是他自己辦公的衙門。
今天幸虧來的是自己,若是別人,幾天就敢傳的滿長安都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師兄為什麼這麼困,眼看就該用晚膳了,這娃居然還不醒,若不是菲兒掀起了他的被子,估計這貨得直接睡到天明。
「哦!昨天皇後娘娘把我叫到了宮裡,和我談了一天,最後一起定下來的這個事情,咋樣啊!開始忙了嗎?」
張成才一聽是這事,也沒有隱瞞,直接承認了自己有份。
「還行,收拾了一天的屋子,院子里的草也弄乾凈了。」
王玄策苦著個臉,給張成才彙報著一天的工作。
「沒處理政務?」
「娘娘把奏摺都給我們送過去了,我們是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處理的政務,您放心,都弄好了。」
「這不是挺好嗎?各司其職,誰也不閑著,多好的事啊!你把臉拉那麼長幹嘛啊?」
張成才一看計劃進行的很順利,不由得鬆了口氣,可一看見王玄策那張苦瓜臉,又覺得這貨肯定還有事沒說,
「不會是碰到什麼難題了吧?」
「沒有,都好處理著呢,可以說,那些奏摺上的事,它就不是什麼事!」
王玄策倒也不客氣,直接一句話給頂了回去。
「不是什麼事?你的意思,是皇後娘娘讓你們處理的事情,都是小事?」
張成才一腦門子的問號,昨天剛剛談好的事,武妹妹就算再善變,也不能變的這麼快啊!
「是根本沒大事!」
王玄策沒好氣的回了張成才一句,臉上仍然掛著一臉的戚容。
「哎!我說師弟啊,你今天這事怎麼了,咋說話跟吃了槍葯一樣啊?我好象沒惹你啊。」
見王玄策一個勁的在那崩自己,張成才心裡很是不爽,就算你是上書房的領班,也不能跑我這來擺架子啊?
「沒有!我是牙疼疼的!」
王玄策努力的張開了自己的嘴,拿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的牙,
「也不知道咋回事,疼了好幾天了都。」
「啥?牙疼?找醫師了嗎?這病你得好好看看,牙疼不是病,疼起來可真要命啊!」
一聽王玄策那一臉的苦澀都是讓牙給疼出來的,張成才心裡這個樂啊!王玄策可是個靠嘴吃飯的,不知道要是少上幾顆牙,這貨以後忽悠人時嘴裡會不會漏風啊!
「找了,不過好象要過一陣子才能好。」
王玄策十分委屈的回答著張成才的話。
「對了,好好的你怎麼會牙疼起來的啊?」
「吃蜂蜜吃多了。」
「啊!吃蜂蜜吃多了?」
張成才吃驚的看了看王玄策,鬍子一大把的人了,咋還這麼喜歡吃小孩的東西啊?這不科學啊!
「是房師弟讓我吃的,說是你說的,男的嘴上抹只要抹了蜜,女的肯定會喜歡,所以我就.....」
王玄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自己的頭,露出一副悔不當初的表情。
「嗯!我倒是真說過這話,當年楊妃作亂的時候,我讓他在嘴巴上抹了蜜去親高陽公主,結果這小子立馬就得手了,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啊?莫非玄策有了心上人不成。」
見王玄策一臉的不好意思,張成才也就猜了個差不多,肯定這貨看上了別人家的姑娘,可是花言巧語什麼的他也不會,只好去請教了下房遺愛。
估計房遺愛也沒啥好招,就把自己給推了出來,讓王玄策在嘴上抹蜜,可人家房遺愛用這招的時候,高陽公主還是個小孩啊!王玄策認識的這位,指定年紀不小,抹點蜜想騙到手,那肯定是門也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