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一定要好好的

第89章 一定要好好的

孟琅暄將整個商場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劉夏,最終去了商場的監控室,調了監控。

在監控上,他看見劉夏被十幾個黑子人包圍。卻還在用手勢和嘴型告訴孟白雪,讓她逃跑,一時間,他看見了她受傷的手。

眉頭皺了皺,就看到劉夏被人一腳踹飛,撞到了牆上,他的心也隨之一痛。

孟白雪跑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心猛的一緊。撲通坐到了地上,倒是是自己害了夏夏!淚水止不住的下流。

孟琅暄一看見自己的妹妹跌倒了,立刻走了過去,準備將她扶起來,而孟白雪卻無動於衷,哭的可憐。

孟琅暄覺得自己真是失策,就這麼讓自己的老婆被人傷害了,而孟白雪則是抱著孟琅暄哭的泣不成聲。

「哥,嗚嗚,是我,是我害了夏夏,哥哥,嗚嗚,怎麼辦,哥哥……」。

哭著哭著,她的思緒飛回了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慕辰的不正常,他緊張的就是怕自己出來之後出了什麼事,那麼夏夏呢?

憤恨從心裡蔓延,孟白雪推開孟琅暄,直接爬了起來,擦了擦眼淚,奪門而出!

孟琅暄愣了一下。看著監控上的劉夏,被人大搖大擺的裝到了麻袋裡,抗走了,卻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感到可悲。

順著路線,他要趕快去解救劉夏!

拿出手機,直接打了個電話給警察局局長季風,雖然語氣平靜,但是心裡卻暗自緊張。

「風哥,我需要幫助」!孟琅暄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季風皺了皺眉頭,說:「你這是準備提前暴露身份」?

「不,我要正大光明的讓你們出手,我要知道是誰綁架了劉夏」!他說著竟情不自禁的吼了出來。

季風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好」。

孟琅暄掛了電話。一拳打在了牆上,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母親是這樣,夏夏也是這樣!

沒有理會手上的鮮血,直接打了個電話給任啟瑞。

「去,追蹤劉夏的位置,讓周青過來,我在民國商場」!

任啟瑞接到電話就準備揉索,卻鎖定了劉夏的位置是別墅,皺了皺眉頭說。

「老大,女神在家裡」!

孟琅暄直接掛了電話,回了家裡,心裡卻是在打鼓,劉夏究竟出了什麼事?

孟白雪直接風風火火的去了慕辰的家裡,沒有說話,直接將門踹開,不是她不想說,而是氣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打開門,她一個一個房間的尋找,卻沒有找到慕辰,心裡的恨一點一點的被激起!

果然他還是欺騙了自己!

孟白雪坐在沙發上冷靜的想了一下,如果說慕辰自己,是不會動手的,那麼最主要的人就是他的姐姐,慕晴!

慕晴對劉夏是恨得吧,從看見她第一次孟白雪就覺得可疑,並且她從來沒有聽慕辰說過她姐姐有病,最重要的是,慕辰可以拿出一個億給自己,那麼肯定慕晴就算是有病,也早就治好了,那麼一直以來她都是在欺騙大家!

突然想清楚這一切孟白雪猛的站了起來,看來還是自己粗心大意,竟然忘記了她的手段有多麼殘忍,看來慕辰也是她安排的吧!

跌跌撞撞的出了慕辰的家門,她已經哭不出來了,原本想著和他好好的,現在看來,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成了空。

閉上眼,扶著把手坐在了地上,心裡盤算著自己應該怎麼辦,如果自己告訴哥哥,慕晴就是個大騙子,哥哥不一定不會相信,而慕辰,呵呵,他能為了自己的姐姐欺騙自己,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呢?

與此同時,醫院的病房裡,左岸懷裡躺著慕晴,旁邊跪著慕辰,兩旁站著白先萍和白先森。

左岸閉著眼,吻了吻懷裡慕晴的頭髮,深深地吸食了一口她身上的芬芳,突然,睜開眼,看著慕辰,冷冷的說道。

「怎麼,我的堂主這是要幹什麼」?

慕辰跪在地上,低著頭,聽到左岸的聲音,這才抬著頭,說:「主人,求你」。

左岸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突然大笑,手猛的一緊,慕晴的胳膊已經紫了一塊,但她卻沒有發出任何感覺到疼痛的聲音,而左岸察覺到自己的手勁大了些,低頭一看,慕晴的胳膊已經青紫了一塊,而她依舊面無表情。

皺著眉頭,親了一下她青紫的胳膊,用著情人之間的呢喃說:「為什麼不叫疼呢」?

慕晴依舊是沒有表情,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只是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彷彿這一切都跟她沒有關係一樣。

慕辰已經跪的有些麻木了,慕晴在怎麼無情,地上跪著的是她的弟弟,總會有些心理不舒服,頓了半天她終於開口說話:「放了他吧」。

左岸吻了一下慕晴的臉頰,說:「聽你的」。說完就放開了慕晴,直接帶走了白先萍和白先森,剩下的事情就讓慕晴自己處理。

慕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慕辰,直接拿著旁邊的玻璃杯子砸了過去,怒氣沖沖的吼著:「為什麼背叛我」!

慕辰苦澀的笑了笑,慢慢的站了起來,頭上剛剛被被子砸了一下,現在鮮血直流,可他只是隨手一擦,用著陰狠的聲音說道:「你不該打白雪的主意的」!

慕晴『呵呵』笑了兩聲,看著慕辰,用著諷刺的語氣說著:「你愛上了她?呵呵,真是好笑,慕辰別忘了,你有病,就算你的自閉症好了又能怎樣,你還是有病,暴躁症,哦,你似乎還忘記告訴她,你還有哮喘吧,哈哈哈哈,你不敢告訴她是不是怕她不要你,你真可憐,估計那次的心理陰影還沒有好吧,你說,如果,我告訴她,你的事情,她還會不會要你,嗯哼」?

慕辰的眼睛猩紅,雙手攥著拳頭,卻只能隱忍不發:「那麼姐姐你呢,你一邊破壞著別人的感情,另一邊又在主人的身下承歡,比起你,我至少只想好好的白雪在一起」。來在系圾。

慕晴覺得慕辰說的可笑之極:「哼,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別忘了,如果不是我在那些人的身下承歡,又怎麼會有你的立足之地,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似乎忘記了,你之前的生活,那些主人對你不好嗎?還是,你覺得被人欺的日子過得比較舒坦」!

慕辰不否定,有那麼一段時間他是被人奴役的,甚至有些有錢的男人會選擇保養他,如果不是慕晴,他不會活下來,但是心裡的陰影讓他不敢相信別人,就連睡覺,他都是三分醒,可是遇見孟白雪的時候,他的天空終於有了色彩,他逐漸學會了左右逢源,但是還是控制不住的暴躁,出奇的是,只要孟白雪,抱抱他,哪怕只是在身邊陪陪他,他都會平息怒氣。

他愛她勝過自己的生命,只是,自己不堪的歷史,他不想讓她知道,他怕她覺得自己臟,怕她嫌棄自己有病。

慕辰看了慕晴一眼,淡淡的說:「從今往後,我不欠你的」。說完轉身就走,此時此刻,他只想知道孟白雪是否安康。

黑衣人中有幾個人是慕辰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孟白雪,所以在劉夏打架的時候倒下的幾個,都是慕辰安排的人,而孟白雪更是由那些人掩護才能逃跑。

當然這一切都瞞不過一個人,那就是左岸,而慕辰則是要被懲罰,慕辰受過最終的懲罰就是跪在碎玻璃渣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身邊不斷地有人議論著他的過錯,卻不和他說話,這不僅僅是肉體的摧殘,更是精神上的控制,所以漸漸地,慕辰開始將自己鎖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孟白雪就是哪個闖進他世界的人。

只有在孟白雪的面前他才會像一個正常人,孟白雪哪裡知道,慕辰曾經因為別人一句簡簡單單的玩笑話而折斷別人的胳膊,也曾因別人摸了一下他的頭髮,而被他一腳踹飛,在孟白雪面前,他就像是一個寵物,任她打罵侮辱,任她隨意擺著,只要她開心就好,只要她不碰別的男人就好。

慕辰走了之後,慕晴坐在床上,一便又一遍的看著劉夏被打,被踹,被人放在麻袋裡隨意處置,那種感覺讓她心裡的不痛快,一掃而光。

醫院頂樓,白先森和白先萍在說話。

白先萍啃了一眼自己的哥哥,眼睛裡帶著一絲陰狠的警告著:「你最好不要去招惹慕晴,我想玉姐的死,你不是不知道」!

玉姐就是當初那個殺害慕晴孩子的兇手,她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人注射了一種精神方面的東西,導致神志不清,分不清誰是誰,一直以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左岸的,所以做出極其極端的事情。

而左岸,一個人便讓她的家人包括她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屍體都沒有,而玉潔則是被左岸挑斷手筋,扔進山裡,親眼看著她被狼群分裂,那時候他的心裡才有了一絲絲的順暢。

左岸的手段一直都是陰狠毒辣,他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傷害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白先森一想到左岸,就覺得恐怖,可是他怎麼忍心讓劉夏受到傷害,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最終還是覺得去救劉夏。

「妹妹,好好照顧自己,我,我想去找她」,說完他抬起頭看向遠方,腦海里閃現的都是那天在山上他和劉夏看日出的場景,他想也許這就是愛吧!

白先萍皺了皺眉頭,知道自己勸不動自己的哥哥,於是點了點頭說:「自己小心,主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白先森點了點頭,摘下鼻樑上的金絲眼鏡,笑了笑說:「妹妹,其實你該把面具摘下來」。

白先萍只會在和白先森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會摘下自己臉上的面具,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臉。

白先萍看著白先森,沒有說話,抱了一下他說:「好自為之」。

白先森點了點頭,身上的白色西裝讓他顯得更為蒼白,救劉夏不是他隨便說說那麼簡單,更多的還是承受被捉之後的痛苦,這些相當於背叛,左岸,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劉夏被捉之後,幾個人帶著她去了山上的一間破舊的房間,按照慕晴的指示,先輪流侮辱她,然後接著就是將她拋向海底,毀屍滅跡。

他們講劉夏放在地上的時候,領頭的,先走了過去,直接一腳踢在了劉夏的肚子上,劉夏瞬間被踢到了牆角,因為被打的昏迷了,所以被踢了一下還是沒有醒來。

隨後來了一個人,一手拿下麻袋,對著劉夏,一盆涼水從頭潑到腳,劉夏瞬間被驚醒,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四周,什麼都沒有,只是破破爛爛的草堆,還有幾塊破木頭。

又打量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幾個精裝的男人,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領頭的人,問:「你們抓我來幹嘛」?

不急不躁,安靜的就像是來做客,領頭的一愣,心裡暗暗讚歎劉夏的冷靜,隨即笑了笑說:「我家主子,讓我們好好伺候姑娘,不知道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誰」?

劉夏嗤之以鼻的笑了笑,翻了個白眼,直接說道:「我要知道,我還問你,少廢話,快告訴我到底是誰要殺我,我也好在臨死前知道是誰先要結束我的生命」。

其實劉夏這話完全就是瞎掰,想要害她的,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那個人除了慕晴就沒有別人,此刻,她只想給自己爭取一點逃命的時間。

領頭的沒有理會劉夏,只是坐在了一旁,看著周圍其他的黑衣人說:「誰先上」?

幾個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決定領頭的第一個,其他的一次排開,劉夏一看這陣勢,立刻明白了,在心裡暗暗的咒罵慕晴。

「賤人啊,你居然那麼恨我,可是我又怎麼能讓你得逞,哼,試試看,笑到最後的是誰」!可是一看男人威武雄壯,簡直就是套馬杆的漢子啊!

沒有害怕的驚聲尖叫,更沒有電視劇里出現的那種緊張的話語:「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叫了」。什麼都沒有,劉夏只是靜靜的坐在牆角里,一手捂著肚子,面無表情,此刻她的臉色蒼白,身上的衣服凌亂,頭髮也是亂糟糟的,鞋子不知在什麼時候丟掉了一隻。

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劉夏竟然笑了出來,讓黑衣人摸不到頭腦,更有黑衣人說:「這娘們被嚇瘋了」。

而領頭的不會想那麼多東西,他只想快點辦完,回家睡覺,於是大手一揮,慢條斯理的解著自己的口子。

就在他慢慢靠近劉夏的時候,白先森出來了,直接拉住了靠近劉夏的黑衣人,說:「主人,已經將她交給了我,你們都先下去」!

聽到白先森的命令,所有人都下去了,只剩下他和劉夏,劉夏愣愣的看著,準備抱著自己起來的白先森,眉頭一皺,雖然心裡和你選哪個有個人來救自己,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那個人會是白先森,或許孟瑯暄此刻已經沉醉在他的溫柔鄉里了吧。

想著竟然還有些小心痛。

笑了笑,看著明明嫌棄自己髒兮兮,卻努力剋制自己將自己抱起來的白先森說:「看來你的潔癖不輕啊」!

白先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只不過是亦是不適應」。說完擺著劉夏就跑,彷彿後面有狗再追,實際上,後面的人比狗恐怖多了。

劉夏並沒有問白先森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因為這種事情根本不用問,他是隨著慕晴進的別墅,劉夏早就懷疑他,只是因為他沒有傷害劉夏,所以劉夏才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白先森則是願意為劉夏付出所有,因為他愛她,不想讓她受到傷害。

就在他們快要到山下的時候,突然從山下圍上來很多黑衣人,白先森皺了皺眉頭,看了眼遠處,轉身就往回跑,偶爾向左右看一看,卻發現黑衣人已經滿布四面八方,從整個山下開始向上來,白先森不得不佩服左岸的實力,他剛剛到這裡,左岸就察覺到了,還真是恐怖。

可他哪裡知道,這裡的一切都在慕晴手裡的電腦上,一言一語,一顰一笑,清楚的都能看到人臉上的雀斑。

在身後一大群人的追趕下,白先森和劉夏被圍在了一個懸崖的地方,這是白先森才明白,原來一切都只不過是個圈套,所謂的黑衣人從山下湧上來,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抱著劉夏到這裡來。

劉夏渾身都沒有力氣,想來可能是注射了什麼東西,再不然就是藥物作用,讓她覺得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看了眼身後的人群,皺著眉頭問:「你還能不能走,不用管我」。

白先森卻是笑了笑說:「我不會丟下你」!他的語氣肯定,讓劉夏為之一愣。

「為什麼」?她傻傻的開口問。

白先森卻是笑的溫柔,就像那天在山上倆個人一起看日出的時候一樣:「因為我愛你」。

劉夏聽到卻是笑了,有些無奈的說:「不值得」!

「我覺得值就值」!他的眼睛里都是深情,讓劉夏的心再次顫抖,他竟然是認真的!

這時,左岸卻悄悄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他笑的那樣的無害,雙手放在肩膀處,鼓著掌,用著諷刺的話說道:「想不到,我的白虎堂主竟然是個痴心郎,不過,很快,你們就可以下地獄,做一對苦命鴛鴦,哈哈哈,是不是很期待」?

劉夏第一感覺就是,這人神經病吧,再一看,從白先森的顫抖中立刻明白了,這個男人很危險。

劉夏笑了笑對著白先森說:「你不叫柏林對吧」。

白先森也笑了,說:「我叫白先森,但確實是在柏林出生的」。

劉夏笑得燦爛,說:「你好白先森,我是劉夏,重新認識一下」!

倆個人考的很近,劉夏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急速的心跳,而他則是一直抱著劉夏,從未分開。

左岸則是覺得自己玩夠了,於是拿出搶,對著白先森懷裡的劉夏,笑著說:「劉夏對吧,再見了」!

說著。就聽見『碰』的一聲,劉夏緊張的閉上了眼,頓時覺得頭暈,天旋地轉,睜開眼卻看見受傷的白先森。

在左岸開槍的時候,白先森瞬間轉了過去,自己的後背背打中,而劉夏則是安然無恙,一時間,劉夏的心裡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她皺著眉頭,強忍著淚水問:「值得嗎」?

白先森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說:「因為愛你,一切都值得」!

就在此時,劉夏聽見「砰砰砰」的三聲,白先森的後背滿是血水,而此時左岸有些生氣,直接走了過來,一腳踢開了白先森,白先森瞬間倒地,而劉夏則是摔在了白先森的身上,就聽見他悶哼了一聲,他竟然在最危急的時刻還是選擇白虎劉夏,寧願自己遍體鱗傷。

劉夏已經泣不成聲:「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傻,為什麼」!

左岸卻是覺得心煩,他討厭女人哭泣,於是一腳將劉夏踢下懸崖,懸崖下面是個大海,很快就聽見重物落海時『咚』的一聲,伴隨著浪花,白先森只覺得心痛,他一步一步的趴著,就在他爬到懸崖邊的時候,左岸卻踩住了他受傷的後背,白先森咬緊牙關,只有疼痛才能讓他堅持救出劉夏,那個他生命中重要的人。

就在左岸眯著眼睛打量白先森的時候,身後的人卻傳來慕晴的消息。左岸一時間沒有了興趣,直接一腳踢在了白先森的身上,瞬間他墜入大海。

就在他墜海的時候,腦子裡浮現的還是劉夏那張充滿陽光活力的笑臉,嘴角微微一樣,轉了一個身,沉入大海。

憑藉著他驚人的意志力,終於在水中找到了正在下沉的劉夏,一把拉住了她的雙手,吻上了她的唇,而此時水中又傳了落水聲,一股力氣靠近白先森,而他看見是個男人,沒有太多的反應,直接將劉夏的雙手遞給了那個男人,在哪個男人拉著劉夏的時候,他慢慢的向上托著劉夏,最終看著她慢慢的上去,而他卻是漸漸下沉,身上所有的力氣都已經沒了,他只覺得好累好累,擺成一個『大』字,沉入海底。

「夏夏,你一定要好好的」。這是他最後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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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離婚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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