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7.第 7 章

第七章、感恩

宓鹿聽著聽著就覺得自己不好了,這是情債啊,最難還。不過這個司馬即容並不是個好勇鬥狠之人,所以他只怕沒有辦法與別的皇夫斗,幫助她將他們休離。

走進司馬即容的房間,他此時正躺在床上,臉色看起來十分的蒼白。她吸了一口氣走了過去,這個病看來自己一定要將他醫好才行,否則這個人是休不出去的。

司馬即容也看到了宓鹿走了進來,便掙扎著起身。自從前年自己為她受了重傷而她又因此結了那段孽緣之後就再也沒關心過他,即使病得再嚴重都是他自己一人在承受,今日她竟然來瞧自己了,這真是讓他心中激動不已。

其實司馬即容傷的也不是太重,他之所以會讓人去叫了宓鹿不過是想去擾她的好事。他不是不知道聶遙那個妖孽,在眾多皇夫中屬他最能勾住女子的心。除了皇正夫,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讓他碰到自己的裕兒。那個男人就如同□□,只要沾上便很難甩掉。

為此,就算是大鬧一場他也要將裕兒弄到自己這邊來,只是沒想到下一步還沒走她竟然便到了。

看來裕兒還是關心自己的,他這樣想著。眼中的期盼之情讓一邊的宓鹿在心裡默默流淚,這種被人深愛的感覺真的不是太好,尤其對方還是只見過一面的陌生男人。

深深吸了一口氣,宮斗什麼的實在太難了,首先自己要先安撫一下這位,然後才能做自己的事兒吧?

「卿覺得如何?」

「臣好了很多,裕兒……不,帝姬,多謝你來看望臣。」他勉強的起來,伸出手想去握住宓鹿隨意垂在前襟的手。

宓鹿身後的雞皮疙瘩都在不要錢似的向起跳,一個陌生的男人竟然要親密的拉自己的手,這個是不是有點讓人難以接受?她不著痕迹的伸出手,替他拉了一下被子,笑道:「那便好,卿當年為孤受的傷,來瞧一下也是應該。來人,讓太醫院最好的大夫過來替司馬貴夫診治,我要等著他本安無事再離開。」

司馬即容心中一暖,原來她都記得,還這樣的關心自己。可是過了一會兒就彆扭了,她原來還是要走的嗎?可是想著臉又一紅,自己現在舊傷複發是難伺候她的,不走要留下來做什麼?

宓鹿就這樣笑眯眯的陪著他等著那位大夫過來,看著他替司馬即容診脈,然後道:「回帝姬,司馬皇貴夫當年傷了心脈,故才會經常複發。如今只能用些養心血的葯養著,想要治癒……」

「用什麼方法能治癒呢,別告訴我你沒有辦法。」宓鹿瞪了一下那位年紀看來已經很大的大夫,明明都瞧出他是有辦法的,只是不說而已。

大夫冤枉啊,這個方法他說了不止一次了,但是一直沒用所以也沒有再提。看來今日是他們小夫妻在鬧情緒,所以倒霉的是自己。他只好將之前的話又說了一遍,道:「司馬皇貴夫的病除非有千年的人蔘為藥引子,方可有機會痊癒。」

「千年人蔘?」這個去哪弄啊,別看小說中所講的千年人蔘隨處可見,但她知道這裡可是非常難尋的,這真的需要機緣啊!

司馬即容嘆了一口氣,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也沒講什麼。可是他是知道這東西難找的,想司馬家在神女國的勢力也不小,可找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找到什麼千年的人蔘。

「不要擔心,孤一定會替你找到千年人蔘的,但是到時候你可以答應孤一件事。」說完宓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狡猾的笑容,這個笑容讓司馬即容一怔,雖說他是與宓鹿一起長大,但是卻很少看到她對自己這般笑,不由得傻怔怔的點了點頭。

宓鹿則向大夫問了一些千年人蔘的線索,總要確定是否有這東西吧!大夫肯定這世上是有千年的人蔘的,只不過相當稀有。他之後又為司馬即容開了養心的葯,這才離開了。

宓鹿本想就直接回去了,結果外面有人過來講皇側夫那裡已經準備好了午膳請她過去。

司馬即容當時就咳嗽了起來,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一樣。

宓鹿的心都在抖,這種爭寵的事情為什麼讓自己給碰上了呢,早知道就去向古代的帝王學習一下如何處理後宮的這種情況了,最基本也要多看宮鬥文啊,可惜她沒有機會,只能憑著感覺道:「真是煩的很,孤想自己吃頓安靜的飯都不成。司馬皇夫你且好好養傷,孤一定會想辦法替你尋到千年人蔘。」說完又替他拉了下被子,然後笑著走開了。

走到了外面她幾乎變成了跑了,好不容易出了司馬即容那裡還得去青龍宮,這真是倒霉的一天。

這邊情深男應付完,那邊的妖孽男已經擺了大宴等待著,看著她來就笑著迎上來,不過一會兒功夫人家已經又換了一套漂亮的杏黃-色長衫,看起來華貴中不失妖媚,倒比之前那一套還要出彩。

「卿怎麼換了衣服?」不要以為她沒注意,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的都是經過精心打扮的。

「還不是為了帝姬準備午膳,怕那些人粗手笨腳的讓您吃了不舒服只有親自動手。結果弄得一身煙火氣,怕熏到了您這才換了衣服。」他幾乎是挨著她坐下,還親自給宓鹿倒了一杯酒。

宓鹿連續三輩子最無奈的就是飲酒,她忙笑道:「孤身子弱,受不得這酒氣,可否以茶代酒?」

「自是可以的,帝姬您以後可要好生養著身子才是最重要的。那臣就自飲,有帝姬陪著倒也不錯。」他喝一口酒看一眼宓鹿,直將她看得心裡直發毛。

心裡有個聲音在叫囂著,絕對不能留下這個男人做自己女兒的父親,會給吃的連毛都不剩下一根的,太特么的吸引人了有木有。

暫且不提帝姬宓鹿如何被妖孽聶遙弄得心煩意亂,單講皇正夫司寇祭夜也得到了她的消息。聽到她這一天的行為他竟然微皺起了眉頭,放下擦著靈牌的手帕道:「這丫頭倒是懂事了嗎,竟然能壓下那個司馬即容,他可不是那麼容易就罷手之人。」以前不是討厭這些男人嗎,怎麼竟去瞧了他?若是早這般聰明,自己也不必怒氣之下出手打了她。

「送些禮去司馬皇貴夫那兒,傳我的話,讓他好生養傷,莫讓帝姬為他操心。帝姬體弱,若為他來回奔走受了寒涼也不好。」說完就繼續擦著面前的牌位,連頭也沒回。

「是。」後面的人答應一聲下去了,話傳到后司馬即容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皺著眉看著案上的那些藥材,那個男人究竟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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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貴之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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