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 70 章

70.第 70 章

第七十章、往事

司寇祭夜握了握拳,道:「不敢。」

宓鹿伸手指戳著他的額頭,道:「你這樣跪著不是威脅是什麼,給我起來吧!不然,我就去在圖裡尋個好的接近宮來,省著被你氣死。」

「帝姬……」啪,她的手猛的被抓住,司寇祭夜竟道:「若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可以改,但是……」

這個世界別的女人或許不喜歡司寇祭夜的這種霸道,但奈何宓鹿喜歡啊。難得他這麼激動的不想她有別的男子,那種帶有侵略的目光讓她竟產生一絲羞怯。輕咳一聲道:「知道就起來吧,以後莫要再有事沒事就跪著了,都是夫妻何必如此呢?」說完扭身走了,也不追究那事了,反正自己可以查。

司寇祭夜琢磨了一下還是起來了,忍著痛跟著帝姬進門,反正她也沒趕自己出去。若是為了面子不進去豈不是讓她與自己更加生份了?司寇祭夜怎麼來講也是受過長時間的帝王式教育的,能屈能伸,於是還真的硬著頭皮從門縫中硬擠進去。

宓鹿還是生氣的,推著他道:「你別進來,回去住。」

「臣,回去的地方只有這裡而已。」司寇祭夜看了一眼她的肚子,這個小心翼翼的動作讓她莫名心頭一軟,竟放他進來了。

晚上,兩人又是同床而眠,被抱著的時候她還想,自己這是原諒他了嗎?為什麼覺得還沒有生氣就已經消氣了,這就是所謂的床頭打架床尾和,真的是太迅速了點兒吧?

做為一個從沒有過夫妻生活的小白來講,這些都十分的陌生。

司寇祭夜卻默默的鬆了口氣,男人的面子對他來講或是對這個世界的男人來講根本是不需要的。只是他從來沒有試過去放棄他,今天才發現,只要她沒有惱自己這便是最好的了。

只是沒想到,聖主始終是聖主,她才不會那麼輕易放棄。他知道她在查防當年的事情,他沒有做任何阻攔,只是任由她將當年的人或事都找來細細尋問。

最後,竟然將司寇老將軍也叫進宮來。

司寇老將軍不同司寇祭夜,加之宓鹿又極為了解他,手裡還有一個大的把柄,他孫子。

於是,他們的對話一直是宓鹿戰了上風的。

「司寇老將軍,對於我母后的死與前任正君的死,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她將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笑著尋問。

司寇老將軍心中一突,誰知道她會問起這件事啊?難道是有人密報,那豈不是用來對付兒子的?可是他恍惚時帝姬已然道:「無論發生了何事,孤對皇正君都是一心一意的,他仍不會少半分寵愛,畢竟我們孩子都已經有了。如果是個女孩,她將是未來的帝姬。」

一句話軟了司寇老將軍,他笑著道:「是啊,是個女孩兒就好了。」

「那當年的事情,你可知道一些嗎?」又將事情問了出來,老將軍倒是講了一些事情。

「其實可疑的事情也不多,就是他們之前確實吵過架,但是為了什麼祭夜回去一直沒講。但是聽聞,似乎與聖主有關。」司寇老將軍也不想讓帝姬與兒子生份了,所以有什麼便回答什麼。

「與聖主有關?」這兩個小夫妻吵架和她有什麼關係?

「是的,當年的宮裡人傳出,有的認為前任帝姬吃醋,拿了當年皇正君原本是宓家送與聖主的小侍說事兒。有的則認為,是與聖主的死有關。」司寇老將軍認為這些只是傳說,並不知道事實的真相。

「哦?」又和司寇老將軍聊了一會兒,發現他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其實也算是有些線索了,她早就對那件事有懷疑,只是一直不願意相信罷了。

吸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最終因為受不住睡了過去。睡得並不好,做了一個相當可怕的夢。

夢裡面是上一世死時的那夜,當時她的身子不是太好所以突然間心悸倒在地上也沒在意,以後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是心臟為何那般疼?似乎有把刀在挖她一般。

忍不住,她大聲的慘叫起來。而這時,宓承宇奔了進來。那時的他很認真的向她學習怎麼處理國事,勤奮的很,一般晚上是不會很早入睡的。

她記得當時有很多話與他講,可是怎麼也張不開嘴,最終張開嘴來時吐出的去是一口血沫子。

「承宇,照顧她們……」她似乎是講出來了,只有一句。

夢醒了,她窒息的猛的坐起,肚子與胸口都異常的痛。

「司寇,司寇……」不是很好,她的冷汗都落了下來。

司寇祭夜就睡在她的旁邊,回來的時候見她睡著也沒有打擾,可是不知道為何她竟驚醒大聲的喊著他。忙坐起問道:「帝姬你怎麼樣?」為何全身冷汗,縮成一團。

「疼……好疼。」宓鹿具體也不知道自己哪裡疼,就是覺得非常的難受。

「帝姬,來人,傳柳無過來,快……」司寇祭夜覺得不對,忙披上了衣服抱起了難受中的宓鹿,安慰她道:「不要怕,大夫馬上就來了。」

「嗯,司寇……我的心臟疼,和之前聖主的時候要死之前一樣,為什麼?」她有些無助的看著司寇祭夜,希望他能夠幫助自己。不知道是因為有了孩子還是別的,她竟不似之前是聖主是那般堅強了。

司寇祭夜的臉色馬上慌亂了起來,抱緊她,道:「沒事的,沒事的,柳無一定可以醫好你。」

醫好?

不是病嗎?

正想著柳無已經匆匆忙忙走了進來,原本一般的病症司寇祭夜是不會找他的,所以猜想一定是非常緊急的了。

「快,替她診下脈。」司寇祭夜也沒客套,直接將右手放在了床上。

柳無也沒有客氣,伸手按了上去道:「帝姬覺得如何?」

「胸口疼,發悶……有麻……」柳無手一顫,將手按在脈上。然後竟皺起了眉,司寇祭夜緊張的問道:「可是?」

「脈像不似,但是癥狀相同。」柳無看著帝姬,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司寇祭夜似乎明白了,道:「那她身體有沒有什麼不同,孩子有事嗎?」

「沒事,動了胎氣,服些葯就好。」柳無也奇怪,為什麼脈像不顯但癥狀如此之像呢?

司寇祭夜道:「先將安胎藥拿來。」

柳無這才驚覺,忙將安胎藥拿過來用溫水沖了讓司寇祭夜餵了下去。他本是想走的,可是沒想到袖子突然間被拉住了,一雙清澈的眼睛盯著他,道:「你知道對不對?當年聖主並非病死,而是被人下毒,你知道那是什麼毒對吧,或者與你父親有關?」

「不,與他無關。」柳無嚇了一跳,忙甩開了帝姬的手退了幾步,臉色灰白。

司寇祭夜也沒有想到帝姬的眼睛會那般毒,自己與柳無剛剛心慌意亂才讓她瞧出了這件事情有內情,而內情他們兩個都知曉。心中一顫,抱住她道:「帝姬,您……是聖主的死因確實有可疑,但是……與柳無沒有關係。」

「和柳無沒有關係就是與柳無的父親有關係了?你選擇讓他說,還是繼續維護他?」宓鹿已經做了起來,就似之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不過大概是真的不舒服,拿過來安胎藥自己喝下去了。

柳無一句話也不講,他怎麼能隨便將父親的事情講出去呢?雖然,那件事與他並沒有直接的關係。

宓鹿見他不講也有辦法,便道:「帝姬中的這種毒是你父親研治出來的吧,但是並不知道別人會用這種毒害人是不是?」

柳無一怔,從沒有想過一個女人會如此聰明機警,於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宓鹿又道:「所以,當時你父親替聖主驗屍的時候才會遮遮掩掩,為的怕這件事情敗露。可是他又不能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因為他覺得即使說出去有人信也沒有人可以治得了那個人的罪。」

柳無的冷汗都下來了,這個帝姬已經不是聰明了,是非常的聰明了。

宓鹿早就看出他的臉色其實就是默認了,心中竟然有些冰冷,揮了下手道:「你先出去,此事不用對任何人提起。也不要想著自殺躲事,既然你死了你的父親還在。」

柳無看了一眼司寇祭夜,見他對自己點了下頭這才離開了。而宓鹿竟坐在那裡嘆了口氣,揮手讓小保子他們也下去了,獨自對司寇祭夜苦笑道:「我一直認為自己是病死的,沒想到會是被毒死的。動手的一定是我身邊的人,每一個我都不想去懷疑。」

司寇祭夜伸手抱緊她,卻聽她道:「是宓承宇還是前任帝姬,當年能在我身邊的只有他們。」

司寇祭夜身子一抖卻不開口,宓鹿道:「是宓承宇對不對,否則你不會甘心的為別人保守秘密,只有他……」

「不是他,帝姬,您懷疑誰都可以獨不能懷疑他。」司寇祭夜馬上反駁,前任正君對聖主如何他是最清楚的,就算他覺得十分嫉妒,但又不想他的形象在聖主腦中一絲不存,甚至會恨他。

可是等他講完這句心中一涼,因為他看到的是帝姬那雙算計似的眼神。接著一個有些弱弱的聲音嘆道:「別忘記我是誰,你這小子就算修行再深也躲不過我的眼神。」面對司寇祭夜那副吃憋的模樣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因為不是宓承宇動的手那就只能是另一個人,一個她費盡心力保護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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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貴之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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