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日差
「我的夢話是怎麼回事?」小雨很在意。
「沒什麼!」千葉玲敷衍了事
「告訴我嘛!」
「不行!」
「不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
「哼!」小雨快跑。
千葉玲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
小雨又跑回來:「我才不會說夢話呢!」
「那可不是我說的。」
「那就是說我沒有說夢話了?」
「我也沒這麼說。」
「根本不是從我這裡知道的對不對?」小雨一臉嚴肅,多重要的事情。
「從哪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怎麼處理。」千葉玲還是不緊不慢氣死人的表情。
「你們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對不對?」
「早知道和晚知道不是時間的問題,而是我覺得它是早還是晚的問題。」
「你們還知道很多事情對不對?」
「我可不是萬能的,也不是什麼先知。」
「你們有預謀,對不對?」
「預謀這種東西誰都會有,只區別在敢不敢做。」
「你這是說了些什麼?」小雨有些抓狂。
千葉玲停下腳步,神神秘秘地說:「就是不讓你聽懂。」說完又直起身子來走。
小雨無語,一直都是在做無用功嘛!不急不急,好好想想這到底是么了。
「玲,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是日向日差的聲音。這麼短的時間就把衣服換好並趕了上來,還直是有些體現出忍者的速度。
此時已到了家門口,千葉玲微微一笑說:「進來坐吧!」然後看了小雨一眼,低下頭叫了一聲:「小雨!」小雨抬起頭看她的時候,千葉玲的手蓋在了小雨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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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已經天亮了,小雨只記得千葉玲對她用了幻術,並且只是讓她睡著的幻術。
頭痛的厲害,大概是長期對眼睛用查克拉造成的吧。這種變黑眼的方式還真是累人,不像用白眼時那麼輕鬆,是一種從來都沒有試探過的查克拉走向。就像是兩種隧道,一種通向白眼,一種就是現在正用著的。好像老是這樣用會有什麼副作用,頭特別痛。
不知道怎麼回事,千葉玲已經出去了,而且好像出去的很匆忙,早飯沒收拾完,拖鞋沒擺好。
先不起床了,好好想想發生了什麼。
先是自己這個先知去了作案現場,后發現所有的事情有了變故。日向日足在一邊旁觀,日向日差冒充了日向日足完成了在原著中本該是日向日足要做的事情。雷之國的使者並不怎麼厲害,並且不像是個忍者,最後又服毒自殺。而看那樣子好像日向日足從日向日差和千葉玲那裡聽說了什麼。
結論一、雷之國是要抓日向雛田進行實驗,探查白眼的秘密。因為上次小雨的緣故,回國后得知分家的白眼是沒有研究價值的,所以才來想要帶走宗家的雛田。
疑問:來人沒有用任何忍術,爬牆都是用工具的,並且最後服毒。他到底是來找麻煩的還是真的來抓人的?
結論二、日向家預知到會有人來帶走雛田,所以日向日足才會在暗中查探。
疑問:為什麼在暗中查探?重兵把守不更好嗎?
結論三、有人知道來人會是雷之國的使者,所以由日向日差假冒日向日足攔截。
疑問:誰會知道呢?又為什麼要讓日向日差來假冒日向日足呢?難道有人會認為來人會出什麼意外?那樣的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歸罪於日向日差了。
結論四、雷之國使者最後會服毒是要陷害日向一族,並且早有預謀。
疑問:又為什麼那個使者在還沒遇到日向日差前還那麼大搖大擺的,被日向日差一掌過去就死了呢?如果真是決定要陷害的話,這個人的心理素質也太好了。
……
頭更痛了,小雨只好停止了繼續思考。
不過也發覺了一件事情:一定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並且有極大的可能也是個穿越者。而這個人也極有可能是穿插在這件事情中的外人,千葉玲。
想到這件事情后,小雨痛痛快快地笑了一場,然後換了個姿勢,又睡了過去。真是累死了。
夢中,小雨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永遠沒有亮光也走不到盡頭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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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為什麼是你?」千葉玲的吼聲。
對面的日向日差依然保持著溫和的笑。「沒關係的,玲。這也是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千葉玲指著日向日差的鼻子尖吼:「你腦子裡長什麼了?」
「這真的是我自己的意思,以後寧次就拜託你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你以為我管這麼多是吃飽了撐的?」
「別這樣,玲。我有我的想法。」
「你的想法是什麼?去送命?而且是因為那個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日向家主,你到底在想什麼?在我看來那根本就不值得。」
「玲,」日向日差的神色一凌,讓千葉玲都嚇了一跳,「我不會生你的氣的,不過你這樣說的話我會很不高興。他是我的哥哥!」
「哪有這樣當哥哥的?讓自己的弟弟替自己去送死,他也太會替自己著想,也太自私了吧!」千葉玲一臉氣憤的說。
「他沒有自私。」日向日差仰頭望向天空,長嘆一聲,「他原想自己去的。」
「這怎麼可能。」千葉玲的語氣有所緩和,可還是一臉不信的樣子。
「是我心甘情願要代替他的。」
「哼,」千葉玲冷笑一聲:「他當家主的時候怎麼沒讓你代替?」
「我知道你有意見,玲。」日向日差又恢復了以往的神色,「我也反抗過,尤其是當我想到我那優秀的兒子又將成為宗家的犧牲品……」
「我早就說過讓你聽我的,可你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又做出這種事?」
「其實一開始我就沒打算要實行你的計劃,因為即使我們的計劃成功了,日向日足因此而死,就算其他人不知道,我自己的良心也會負著軾兄的罪名而難過一輩子的。況且,我和寧次已經被印上了籠中鳥,就算取代了日向日足又會怎麼樣呢?」
千葉玲又冷哼一聲:「不就是籠中鳥嗎?那根本……」
「玲,」日向日差打斷了她:「其他的怎麼說都可以,唯獨這件事不可以說,不管旁邊是否有別人。我也是為了寧次的安全才阻止你的。」
千葉玲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說:「那你還說是因為你的兒子,如果讓我處理了的話……」
「不可以,這可以保全寧次。」
「我不會讓人發現的。」
「不可以。」
「難道你就不怕這樣會害了寧次?」千葉玲再吼。
日向日差一臉的決絕:「這就要靠寧次了,他怎麼想才是最重要的。就算給他一個好環境,或許他還不一定會成長為一個天才呢。」
「你是要讓寧次帶著恨成長?」
「不,我不是那樣想的。請轉告寧次,我不是因為分家保護宗家而死的,而是因為保護自己的兄弟和村子而死的。如果他帶著恨意的話,請儘力去幫他。」
「你就不怕你走後我會對他做什麼手腳?」
「你不會的,我會把這當遺言來拜託你。」
千葉玲無奈的搖了搖頭:「糊塗的父親。」
「說到父親,」日向日差突然想到了有趣的事情,嘴角又往上揚了揚:「小雨還以為我是她的父親呢。」
「那個孩子。」千葉玲微微一笑。
「不過,她剛生下來就懂事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當然不會,她可是我的孩子!」
「那就不奇怪了。」
「什麼時候走?」千葉玲的聲音有些哀傷。
「一會兒就走,我是專程為了寧次來拜託你的。」
「我真不知道寧次會怎麼想。」千葉玲無奈搖了遙頭。
「由著他吧。我相信寧次是個好孩子。」日向日差說到自己的兒子就有無盡的驕傲。
「我儘力而為吧。不過我要好好給日向家一個教訓,你可不要攔我。」
「隨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