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伏擊
我獨自一個人漫步回家,當我走到一處拆遷之地時,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我抬眼看看四周,這裡空蕩蕩得連個鬼影都沒,十分的幽寂,只能偶爾聽到寒風的呼呼。
月夜、風高、絕地,殺人之吉地良辰。
剛才幫雲軒之後,我的九陽之氣只剩下將近三層,雖然走回來的這麼久里有自動恢復了一點,但是現在也只才恢復到四層。
我運起九陽之氣,一動不動的靜靜站在那,感應著四周空氣流動的變化。四周的空氣流動很緩慢,比正常的空氣流速要慢了許多。我知道現在已經被人盯上了,而且盯上我的有兩個人。
那兩個人都是絕對的高手,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我就是知道,憑我也是高手的感覺知道。
我並沒有害怕,雖然我現在很有可能會輸在、甚至是死在他們手上,但我依然很興奮,因為我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了。
雖然我不是高手,但我卻很寂寞。
那兩個高手也沒有動,他們把殺氣布在我的周身卻沒發動進攻。他們在等待時機,等待一擊致命的時機。
他們沒有進攻,我當然不會傻的去進攻,畢竟多拖延一分時間,我的九陽之氣就多恢復一層。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我的九陽之氣也逐漸的慢慢恢復,等我恢復到六層時,突然傳來了一聲貓叫聲。
「喵」的響聲彷彿就是攻擊的衝鋒曲,就在這一瞬間,兩個人影,兩把寒刀齊攻向我。
為什麼說是人影了?
因為那兩個人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我幾乎只可以看到他們的影子,而且他們全身穿包裹著黑衣黑褲,在黑夜中就彷彿幽靈一般。
「日本忍者。」這是我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殺無赦。」這是我腦海里閃過的第二個念頭。
日本忍者是吧,我沒找你們麻煩就不錯,你們現在還敢來暗殺我!我不滅了你們我就不叫陳風。
那兩個忍者的速度很快,但我的「疾風殘影」更快。我掠身退開兩步,躲過他們的攻擊,之後我就猛的躍身攻向他們。
那兩個忍者一擊不中,停也不停的就倏的就向兩邊躍起,躲過我的攻擊。
從剛才他們埋伏時發出的氣勢看,我還以為他們會是和我同一級別的高手,但他們的攻擊暴露他們的不足,如果單論攻擊力,他們誰也不是我的對手。(日本忍者的氣勢一般都會比攻擊力高出許多,要不人家怎麼動不動就剖腹。)
自從上次在劉濤那突破了武功招式的框框條條,我就再沒怎麼練招式,而且我還感到以前說的什麼「幾招幾招」必勝很幼稚。
武功招式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你怎麼去組合運用它們。我的「疾風殘影」以前能十八招必勝,那是因為創造「疾風殘影」的前輩在組合過程中已經把招式的運用發揮最大化的一種保留下來,我對付北破大哥會必勝,但如果遇到師傅、大長老那種級別的人,我從頭到尾出一遍招式,只會讓他們看猴戲而已。
其實,每一套武功原先的招式基本上都是你那些招式組合中比較完善的一種,你剛開始的時候一招一式規規矩矩的練,威力確實不錯,而且也容易上手,但當你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就要學會自己去變招,自己去組合招式。
我現在只是憑著感覺,哪一招效果好,就出哪一招攻向他們。
那兩個忍者的忍術不錯,竟然會隱藏在空氣中一小段時間讓我的肉眼看不見,但我的攻擊完全不是依靠肉眼去看得,我是憑著我的九陽之氣的感應去出招攻擊。
我的九陽之氣雖然內斂,但對周圍的真氣波動卻很敏感,只要十米內有誰發動真氣,我都感應到他們的位置。
和那兩個忍者交手一百多招,我是越戰越勇,我身上的九陽之氣並沒有因為我的消耗而變少,它們反而隨著我猛烈的攻擊不斷累增起來,我現在體內的九陽之氣幾乎已經達到飽和狀態。
那兩個忍者越戰越鬱悶,因為他們引以為豪的隱身都無端的被我識破,而且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故意讓他們覺的自己得手了,當他攻向我的那一刻,也正是我反擊的最好機會。
那兩個忍者確實有點真工夫,而且兩個人的配合很默契,總能即使的救援另一方,要不他們兩個早就敗在我手裡了。不過他們的失敗也只是遲早的事,我越戰越勇,他們越戰越餒,勝利的天平早已傾向我這邊,誰勝誰負還不只是時間問題?
我高速變換著各種招式進攻他們,他們不但被我纏住不能脫身,而且還都只是處於招架之勢。
突然,當我大部分攻擊集中在其中一個忍者的時候,他身邊的那個忍者不但撤招不去救援,還從左側打了他一掌,把他打向我這邊,而他自己則是奪路而逃。
本來我還挺佩服那兩個忍者的合作精神,現在被他這麼一搞,我也愣了一下。
我只是這麼一愣,就失去了追趕逃跑的那個忍者的最佳時機(忍者跑路功夫絕對一流),被暗算的那個忍者已經快要傾倒在我面前,我一掌拍在他的左肩膀上,然後在順勢往上,掐住他的脖子擒住他。
「草。」我狠狠鄙視了一下自己,真想狠狠抽自己兩個耳光——他奶奶的,我怎麼就會去相信狗日的真的會講什麼配合。那種垃圾,遇到危險時還不是像狗一樣跑路。
「是誰派你來得,說。」我把氣撒在被我擒住的那個忍者身上,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大聲喝道。
「呃……」那個忍者被我這麼一掐,痛的哼了出來。
不對,NND怎麼是個女人的聲音。
剛才和那兩個忍者交手的時候,他們一聲不吭,我還真差點以為他們是啞巴,而且他們全身裹著黑衣黑褲,雖然看起來比較小個,但日本男人不都也是小個的嗎?所以我還真沒去猜測過他們中竟有個是女人。
我一把扯下忍者的面紗,馬上就證實了她的確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長的還挺嬌巧,也算是屬於美女類型,她嘴角掛著鮮血,臉上全然沒有害怕之色,兩眼冷冷的看著我。
我一瞧這日本女人不屈服的模樣,心裡就特不爽。NND,不是都是日本女人最騷,最賤嗎?怎麼這個死到臨頭還不屈服?
我鬆開女忍者的喉嚨,猛的一掌狠狠的劈在她的右肩膀上,女忍者一吃痛,「哼」了一聲就摔倒蹲坐在地上。
剛才打在她做肩膀的一掌和現在劈的這一掌,幾乎是把女忍者的兩肩的鎖骨都打碎了,現在即使不束縛她,她也沒力氣跑掉。
我蹲下身去,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很溫柔的摸著女忍者的俏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