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對不起
非煙聽了我直率的索取當即怔住,不知道該這麼辦。
「佔有她,佔有她……」我心底那個聲音瘋狂的吶喊起來。我的邪惡之手隨著心底的瘋狂的吶喊聲,趁非煙怔住的那一瞬間,攀上的她的玉女峰。
女孩子晚上一般不帶胸罩睡覺,非煙也沒有帶。只隔著薄薄的睡衣,我可以盡情的享受那團軟綿綿的溫柔。
「哼」非煙輕輕呻吟了一聲,她馬上用手抓住我侵佔她高地的雙手,嘴裡哀求似的低聲說道,「風,不要……」
非煙的輕聲求饒更是激起我的**,她的小手軟綿綿的貼在我手背上,給我一種觸電的感覺。我不顧非煙的阻止,加重手中的力道,粗暴的侵佔她的豐滿,霸道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非煙的手無力的抓著我的罪惡的雙手,並不能制止我的侵掠(侵佔掠奪),我迷亂的親著非煙的俏臉、脖子。
我並不滿足於隔著睡衣侵佔非煙,我把非煙的兩隻小手疊在一起用左手牢牢抓住,然後騰出的右手探進她的睡衣內,毫無阻隔的侵佔她的豐滿。
非煙先是輕輕掙扎著,逐漸默認了我對她的侵佔,在我的不斷挑逗下,嘴裡開始低聲呻吟著。
非煙的呻吟聲似乎在激勵著我,我的腦海里又閃過剛才邪惡的想法。
邪惡的想法迅速充斥著我的大腦,我抓著非煙的豐滿,讓她轉過身正對著我。我看著她清淚漣漣,嬌羞可人的俏臉,心底邪惡的種子更加膨脹起來。
我放開非煙的豐滿,強行把非煙摁跪在我面前。
非煙剛開始並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當我一隻手強行抓著她的頭髮摁住她,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皮帶的時候,她似乎明白了我要幹什麼,用力的扭動身子,想掙開我的手。
已經被邪惡侵佔的我怎麼會去理睬非煙的掙扎?我還是牢牢的摁住非煙不放。
「不要……」非煙「嘩啦啦」的流著淚,不斷的搖頭掙扎著。
非煙的掙扎另我更加亢奮,抓著她頭髮的手也更加用力。
非煙見我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雙手把我強行推開,起身就給了我一巴掌,然後退開兩步,低垂著頭不停的抽噎著。
非煙那一巴掌打的很重,我臉上火辣辣的,有點疼。那一巴掌也打醒了我,我看著全身凌亂,柔弱哭泣的非煙,心中十分後悔剛才的衝動。
「對不起。」我溫柔的道歉道。
這是我第一次說「對不起」三個字,而且是真心、真誠,沒有一點其他任何因素,我只想真心的向非煙道歉,不管她是否諒解。
非煙聽了我道歉的話,抬頭看了我一眼,就捂嘴哭著跑回房間。我看著非煙消失的背影,心中感到一陣失落,好像失去了什麼。
我轉身看向剛才清理傷口時就醒來的玲木信子,緩緩的走到她身邊,摸著她的腦袋,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來。
我本來是鼓起勇氣想向玲木信子也說聲「對不起」,但一想起她的身份,我的喉嚨就彷彿被什麼卡住一般,說不出話來。
我抱起玲木信子,溫柔的幫她把身子擦乾,然後就抱著她回房睡覺。
雖然我已經幫玲木信子的傷口消炎,但她的肩膀肯定還很痛,不過她也似乎已經痛的麻痹了,只要不是碰上什麼東西,玲木信子還是可以忍受得(要不怎麼叫「忍」者)。
由於玲木信子的傷口特殊,她自己無法睡下,我依靠在床背上抱著她,柔聲說道,「睡吧。」
玲木信子目光獃滯的看著什麼,、靠在我肩膀上漸漸的沉沉睡去。
或許她太累了吧,她睡的很熟、很香,直至傍晚的時候,才醒過來。
「你醒了。」我和聲對醒來的玲木信子說道。
玲木信子一覺醒來,心裡應該輕鬆了許多,她看著我有點憔悴的臉,輕聲問道,「你一直這樣抱著我?」
我確實是一直抱著玲木信子,而且都沒睡,我怕睡著了會不小心把玲木信子鬆開,讓她的傷口碰到其他東西。不過,我並沒有回答玲木信子,我只是向她笑了笑問道,「睡的還好吧?你能自己起來嗎?」
玲木信子凝視的看著我,點點頭,試圖起身。
「唉……」玲木信子剛起身一點,就又傾倒。我馬上把她接住,輕聲說道,「還是我來扶你吧。」
我幫玲木信子穿上衣服后,就扶著她來到廚房。小仙女她們都在吃飯,她們聽到腳步聲,都看了過來。非煙的目光正好和我相遇,她馬上就低頭扒著飯,不再看我。
我一步一步走向廚房,突然,小仙女「啪」的放下筷子,很生氣的沖我叫道,「沒煮你的飯。」
我看了一眼小仙女,並沒有責怪她。
我扶著玲木信子轉身走到客廳的沙發旁,對她說道,「你先坐。」
我讓玲木信子坐下后,就轉身去廚房拿速食麵。
我剛拿起速食麵,小仙女就起身搶過速食麵,說道,「這是我的。」
我沒去和小仙女爭奪,也沒去怪她什麼,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回到客廳。
小仙女也跟著我來到客廳,她走到玲木信子旁邊,扶起她說道,「姐姐,我們進去吃飯,別理他。」
玲木信子看了看小仙女,然後又看了看我,搖搖頭拒絕小仙女的好意。
我看了看小仙女,對玲木信子說道,「你先過去吃點,我出去逛逛。」
從家裡出來后,我又變成「瀟洒」的孤家寡人。不過以前是自己不願回家,而現在是被人「趕出家門」。雖然今天小仙女對我耍了第一次脾氣,但我沒有責怪她。在她們眼裡,我今天確實當了一回大惡人。
昨天虐待玲木信子的時候,看著她血肉模糊的肩膀我有陣陣的快感,但現在看著她的肩膀,我只感到一陣愛憐。
非煙打的那一巴掌我還隱隱可以感覺的到,當時自己確實太衝動,不應該去強求非煙。而非煙並沒有因為我的侵犯而搬出去住,我感到很慶幸,這說明她還是愛我得。
一想起早上對非煙的侵犯,我就有一種**的感覺,那種感覺很美,但卻捉摸不透,特別是我強行摁下非煙的那一瞬間,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感覺到一陣無與倫比的快感。
難道,我的心裡有暴虐的因子?
難道,這就是男人床上和床下的區別?
邊想邊走著,不知不覺也不知走到哪了。我抬眼看了看,只見巨大的廣告牌上,彩燈閃爍著——「皇城夜總會」。
我看了看夜總會門口站著得迎賓小姐,「哧」笑了一聲想道,「好好玩一下,忘記所有的煩惱。從今往後,我要好好對她們。」(汗,這就是男人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