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誤惹帝少2
「是啊,我的夢想就是找個黑手黨老公,所以關於黑手黨的新聞我都會關注,不知道『DFY』的繼承人會不會是個帥哥,如果能讓我遇到他就好了,或者他正好對敵人追殺,被我救了……」
「妍妍,停止你的美夢吧!」夜衣衣笑著打斷妍妍的話。
「真是的,就算實現不了,我也可以做做夢嘛!」
「其實這種事情也只是做做夢而已,如果成真了可不是什麼好事,黑手黨的生活可不是我們能適應的,我還是喜歡平凡的而生活,好了,不說了,我去一下洗手間。」說著,夜衣衣站起身向外走。
妍妍看著夜衣衣的背影,想,如果喜歡平凡的生活,那為什麼會來這裡上班呢?這個地方出現的人大多數背景都不幹凈,像夜衣衣長的這麼漂亮,如果被黑道上的混混看上了,她一個女人沒什麼靠山,怎麼反抗?
衣衣走在長長的走廊上,這個時候,夜總會大廳的娛樂已經開始,每個人都忙自己的事情,所以走廊上走動的人不多,只有端著酒水的服務生走動。
衣衣走到一個拐角,看到前方正有一個人向這邊走來,昏暗的燈光下,隱約的看清了對方的臉。對面的男人臉上面無表情,一臉淡漠中夾雜著與生俱來的傲氣。
當走近了,衣衣才清楚的看清了對方的臉,那是一張怎樣的俊臉呢?雖然衣衣見過不少的帥哥,但是卻沒有見過這麼特別的。她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他,這張臉稍微有點熟悉。
邊想著邊往前走,走廊很寬敞,衣衣走在另一邊上,眼神毫不顧忌的打在對面男人的臉上。
她看著他的時候,他也抬頭看到了她,只是淡淡的一眼,便將目光轉頭。
黎梟一路走進來,已經被從他身邊經過的女人偷窺的神情看得有些煩躁。這些女人的眼神一個比一個大膽,之前的女人都是偷偷的瞄著他,而這個女人竟然放肆的打量著他,那眼神就像在欣賞一個很特別的瓷器一般,讓他很不舒服。還沒有哪個女人敢用這種眼神看他過。
衣衣確實是在欣賞他,能夠讓她盯著看這麼長時間的男人還真不多,所以,在她心裡,這個男人被她這麼盯著,應該感到榮幸。
她邊欣賞邊想,這個帥哥是客人還是新來的陪酒的或者是服務生?
如果是后兩者,就真的可惜了。不過長的英俊帥氣,不做這行做什麼呢?
衣衣看夠了,她才滿意的收回視線,從帥哥身邊走過。
黎梟並不知道,衣衣的心思,也不知道她並沒有把他當作上等的瓷器一樣看待,也可以說,還不如瓷器。
在衣衣眼裡,男人就像一盤菜,就算是同一種蔬菜也會做出不同的味道來,都是帥哥級別的男人,每個人的味道也不一樣。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就好比滿漢全席,每一個部位都有不同的味道。
這已經是衣衣對男人至高無上的評價了。
可衣衣對飯菜的口感從來不講究,只要能吃飽肚子就行,同樣的,她對帥哥也無愛,長的帥也沒有什麼可稀罕的,畢竟這個世上的帥哥美女太多了!
「啊……」的一聲,從身後傳來,然後緊接著是道歉聲:「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
衣衣轉身看到一個端著酒水的服務生撞到了剛才那個男人身上,從她的角度可以看到,服務生一個勁的彎腰道歉,而那男人的側臉有些冷意。酒水撒到一旁,似乎並沒有將那男人的衣服浸濕。
「你是這裡的服務生嗎?」黎梟冷聲問。原本心裡就被夜衣衣的眼神看的有些火大,此時正好有個人來碰釘子。
「是的。」年輕的男孩子恭恭敬敬的低著頭。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鑫。」
「張鑫,我記住了,今晚之後,你不需要再來了,我會轉告你們經理。」黎梟臉上面無表情。
「先生,求求你,我真的是不小心,請你不要告訴經理。」
「讓開,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黎梟有些煩躁。
「等一下。」衣衣開口喊道,黎梟還沒有轉頭,她已經走到他面前。
「這位先生,就因為這麼件小事你就和他過不去,是不是大題小做了?」她面帶微笑,語氣溫和。
黎梟看著夜衣衣,依舊面無表情,「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我只是看不慣你的做法而已。」衣衣依舊微笑,直視著黎梟的眼睛
黎梟打量著面前這個女人,齊齊的劉海下一對又亮又大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他覺得有意思,在這個世上,敢這麼大膽的直視著他的人並沒幾個。
「衣衣姐,算了吧,你別因為我和客人發生矛盾。」張鑫拉了拉衣衣的衣角,小聲地說。
衣衣雖然來「金碧輝煌」沒幾天,與那些女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好,但是與下面的服務生關係還不錯。
黎梟從上到下打量著夜衣衣,不屑地說:「你也是在這裡上班?」
「是的。」衣衣點點頭,又說:「他已經道歉了,您是不是不追究他得過失呢?」
「我為什麼要不計較?」黎梟饒有興趣的看著衣衣,這個女人一直與他對視著。
「我覺得先生您就是個寬宏大量的人,本來就不應該計較。」衣衣微笑著奉承著。
黎梟覺得眼前著女人的表情太假,語氣更假惺惺的,他看到那個服務生手裡的托盤上還有一杯完整的一瓶酒,他邪邪的勾了勾嘴角。
「可我本來就不是心胸寬廣的人。如果你將這瓶酒喝了,我就不計較,否則,他以後就不能出現在這裡,怎樣?」
「說話算數?」衣衣揚眉。
「當然。」黎梟挑釁的視線落在衣衣臉上
衣衣沒有猶豫,拿起酒瓶,服務生想要阻止,但是她已經把酒瓶打開了,昂頭喝了起來。
一整瓶威士忌,就算有酒量的人一下子喝一瓶也會暈乎,而她卻一口氣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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