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還真夠有種的!
「是嗎?」霍逸然一雙深邃的雙眸定定的看向她,「不過冷大小姐好像記性不好,雖然昨天晚上我沒把你睡了,可你早就是我名下了,若說排隊的話,除了我霍逸然,恐怕沒有誰有這個資格不是嗎?」
「你……」
冷心桐絲毫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錯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什麼叫你名下,不就是八百年前開玩笑定的娃娃親么?」冷心桐氣鼓鼓的盯著他一雙清澈的美目張揚著她此刻的怒氣,「都什麼年代了,霍少該不會當真了吧?」
不過一想,也不可能,這男人好像是有女朋友的。
才這麼想,男人就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一雙深邃的雙眸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像是要穿過她的眼睛看到她靈魂的深處。
當真?不是本來就是真的嗎?這丫頭從小到大就是這麼欠收拾!
「女人,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那是因為你喝醉了,酒後亂姓這種缺德的事情我霍逸然還不屑去做!」
男人的聲音因為極力壓抑還透著沙啞,粗重的呼吸吹散在她耳根深處,「可現在我們兩都清醒著,要是不發生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這酒店的開房費?」
說完,密密麻麻的吻就隨之而來,冷心桐心下一慌,瞥過頭,落下的吻剛好避開櫻唇,落在她的雙頰上。
「霍逸然,你竟然敢強吻我?」
女人眼睛都直了,那可是她的初吻啊,差一點就沒有了,這男人還能跟混蛋一點嗎?
「強吻?丫頭,你借發酒瘋爬上我的床,連初吻我都不收下,那豈不是太不給你面子了嗎?」霍逸然似笑非笑的盯著她那張氣得紅撲撲的小臉蛋,心情好極了,多少年了,終於有機會離她這麼近了。
「霍逸然,你別亂來了啊!」
冷心桐到底是個小姑娘,面對他輕虐性的陽光,一顆心嚇得撲通撲通直跳,根本無暇去顧及他話里的話。
一心只想阻止他接下來有可能會發生的禽/獸行為,目光所到之處竟然沒有一點可以殺人犯火的道具。
冷心桐心一慌,擠出一隻手拔下自己的發卡,對準霍逸然的喉嚨威脅:「你要是亂來,我就……」
「你就怎麼樣?殺了我嗎?」霍逸然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嘴唇扯過一絲若有若無的苦笑,「別說殺了我你要坐牢,就你現在這樣,被壓在身下都反抗不了的小模樣,你有殺得了我嗎?」
霍逸然看著他,張狂的笑容下,透著隱隱的失落,從沒想到過,她會抗拒至此!
「殺不了你,我就……我就殺了我自己!」倏地,冷心桐手腕一轉,將那根尖銳的發卡對準自己的頸部的咽喉,狠狠的威脅,「我要是死在你的床上,你就是殺人犯,還是先女干后殺!」
先女干后殺?
霍逸然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學會威脅人還帶傷害自己的?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行,你還真夠有種的!」霍逸然自嘲一笑,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至於搞得跟貞潔烈婦守貞一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