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審判的海盜

「碰」兩人人影被丟進了船艙低下，他們雙手都被牢固的繩索捆綁住了。

「呵呵你們就在這裡等著，等下完成我們的工作，船長會親自審問你們的！」

站在門外的海盜嘍嘍背著砍倒，一臉的壞笑看起來他們十分期待那個所謂的審判。

說完他關上門，瞬間整個倉庫暗了下來，唯一有亮光射進來的只有，倉庫牆上上的窗戶，雖然被幾根鐵柱牢牢的瑣住。

「你說點什麼吧！」

薇薇有些泄氣，她無法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投降，無論多強單獨面對這種怪物，是不可能勝利的。而且會連累身後的平民們，她覺的自己的確太衝動了

這是她冷靜下來得出了結論，不過就這麼被綁了依舊讓她不甘心，而且武器更被拿走了。

「要我說什麼呢？」

哈維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是這樣的態度。讓薇薇有些失望，原本以為他會有什麼好主意，看起來這是她太天真了。

「不要萬事依賴別人，想想自己該怎麼做。」

哈維打著哈欠，半閉著眼睛，一派的輕鬆。薇薇幾乎已經想破口大罵了。現在已經是快被殺的情況了，為什麼還會是這種提不精神的樣子。

「現在你有辦法脫身么？『」

「辦法總會有的，不過現在就在這裡睡覺吧，他們想在掠奪一次也好，抓貴族也好都需要大量的時間，現在正是我休息的好機會！」

哈維說完閉起眼睛，就好象真的睡著了。

「你這個傢伙給我認真點吧！」

薇薇十分的焦急，她知道海盜會將俘虜來的女性全部賣掉，將強壯的小孩留下來訓練成海盜。十分的沒有人性，她的國家也經常和海盜交戰。她的父親更是國家裡有名的勇士與戰士。

她此刻不僅想假如父親在的話就不會這樣了吧。一時間想起來了父親，她心中忽然酸酸的，想起家裡的舒坦。父親總是把一切的風雨擋住，一個人將一切抗在肩膀上。

而自己的一切任性要求他都回答應。

「怎麼想起父親了？」

哈維睜開一隻眼偷笑。薇薇臉上一紅，沒想到自己的想法被這個傢伙看穿了，她現在依舊不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深不可側，還只是裝蒜而已。

「想父親有錯么？」

「沒有錯，在危險的時候總是會想起父親，在普通時候都會將老頭的話當作是管束，需要自由但卻也想得到父母的庇護，認為一切是理所當然的。」

「你這個傢伙。。。。。」

雖然很想反駁，不過薇薇的腦海里擠不出一個相關的字眼。他的話正想一把利劍那樣直插中心，她的確是這麼想的。

「人就是這樣，不用在意。不過在這裡也不用期待父親來救你了，等著被賣掉吧！」

哈維轉身，一幅與自己沒有關係的口氣。

「你這個傢伙，即使我被賣掉，你也好不到那裡去。你會被喂鯊魚！！」

「也不錯哦，至少我的肉能成為食物也算對世界有些貢獻了！」

依舊毫不在意。薇薇實在無法了解，他到底是用什麼做的，簡直好象無論什麼樣處境都是這樣一幅要睡覺的表情，而且還是一個超級大毒舌。不過每一句話都說在了理上。

「不過也用不著特別擔心了，或許我們求饒他們會放過我們，在怎麼說其實海盜原本也是普通的民眾，因為無法生存被貴族和國家壓迫太嚴重所以才會做海盜的！」

「不可能！！」

微微大叫起來，她絕不承認。海盜只是一些不安分的傢伙，他們無法象普通人那樣勞動。喜歡掠奪別人的辛勞果實。無論什麼借口都無法改變是一群犯罪者的事實。

「你不相信也沒辦法，不過海盜和山賊成員以傭兵為多吧，農民的確並不多。」

「傭兵？為什麼傭兵會？！」

傭兵應該是為國家而戰，他們為了榮譽報效國家的存在吧。至少父親是這麼對她說的，王**里有不少是傭兵。

「當然是因為不甘心了，你想想就知道傭兵為什麼會戰鬥？就是為了得到賞賜最主要是騎士這個頭銜，得到一塊自己的領地。而真正能得到領土的傭兵卻是鳳毛麟角，一般都是傭兵團的團長，他將所有功勞佔據得到了騎士封號和土地，但騎士封地一般都是貧困的村莊，光靠那些稅收恐怕養不起護衛隊，所以在成為騎士后那些團長都會把騎士們解散，那些無家可歸的騎士，只能依靠著做流浪商人的護衛賺錢，但賺的錢還要上交工會，之後還要捐獻教會，到自己手裡的連原本的5成都不到，所以這些傭兵就會成為山賊或者海盜了。」

「為什麼呢？那麼他們可以報效國家吧！直接成為正規軍！」

哈維想笑，覺的眼前的少女十分的天真。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下去。

「你真的以為傭兵是為報效國家，最主要他們有國籍么？傭兵一般就是誰出價格高跟誰的，王**也知道這點，他們沒有所謂的忠義，只不過有職業道德，在被雇傭的時候基本上不會倒戈或者反叛，契約完結后他們甚至可以為敵國和之前的雇傭國交戰的！」

「。。。。。」

「你知道為什麼國家喜歡雇傭傭兵么？」

薇薇搖頭，假如真象他所說的話。那麼雇傭傭兵遠不如自己招募的王**來的忠誠。

「很簡單，可以不用訓練直接用，一般王**的新兵都是沒有實戰能力的新兵，要將這些新兵訓練能打仗至少需要半年，而這也稱不上有戰鬥力，而傭兵即使在和平時期他們也會做各種危險的任務。戰鬥力遠強過正規軍，所以在戰爭時候一般國家對傭兵依靠的很大。」

他頓了頓抬頭看著窗戶外的藍天。

「正因為如此，他們的貢獻比普通的軍人要大的多，卻沒有真正得到獎賞，所以很多傭兵就會成為山賊或者海盜吧，在他們看來即使是犯罪，但這些得到的東西全部是自己的，不需要在交給任何人。他們也很輕鬆比如這艘船里，船長就是國王即使國土就只是一艘船，但在這個船里他在需要看別人的臉色，只需要滿足自己的**就可以。」

薇薇咬著牙。她無法原諒，即使真是如此，只是因為沒有得到賞賜而對國家進行報復殺平民掠奪金錢，這些傢伙本身就沒有資格成為騎士。即使做了騎士也會危害領地的百姓。這些傢伙全應該上法場。

「你現在心理一定在想，這些傢伙都沒這個成為貴族吧，被人類**吞噬的傢伙們全去死吧！」

「你？？/」

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心理想什麼？她仔細看著他的眼，那雙暗金色的瞳孔中散發出的銳氣，假如不仔細觀察的話，只能見到一雙懶惰的眼，雙眼無神怎麼看都只是普通的懶漢，但現在看來不然。他的確是個奇人一般的存在。她想起父親對自己的說的話，一般真正的高人都不會自吹自擂會相盡辦法隱藏自己，因為他們不喜歡過多的干涉世俗之事。

「我猜中了，很簡單按照你的性格這麼推測一下就可以了，也不算是什麼神的。不過我想說一句你的這個想法十分武斷。」

「為什麼？」

她衝口而出，她覺的自己沒有錯。雖然知道這個男人十分有能力，但無論如何她的驕傲都不允許踐踏平民的存在，無論是貴族還是海盜。

「很簡單，每個人出來工作就是為了**。」

「不，人出來工作只是為了建設自己的理想報效國家！」

哈維笑了笑說：

「那也是**。理想其實就是**的另一中的形態，肚子餓想吃飯叫食慾，想與喜歡的人做叫做**，喜歡權利爭奪叫做權欲，即使最平凡的百姓他們也是為了滿足自己最基本的要求生存，這叫生存欲。本身人類能進步就是就是依靠著**推動。理想不過是**美化后的另一個名詞而已，所以具體來說那些山賊海盜也是為因為普通的生活無法滿足自生**，才會挺而走險的，因為世界的不公，貴族為什麼能支配著平民，真正照顧好土地的是農民但卻貴族壓榨，這些貴族將壓榨到的金錢四處揮霍，所以有些農民寧願做海盜也不願意在種地，因為無論怎麼捉弄都不是為自己而是領主。你現在是無法明白的因為你是以高處看人的，認為那是義務必須的，假如你生活在那裡的話，那就另到別論了！」

薇薇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許他說的沒錯，自己從小就穿著最好的衣服，吃著最好的食物，她內心裡也這麼想，這是自己應得的，她也沒有正眼看過身邊的女傭，她們吃的是什麼穿的是什麼。因為她沒必要想，認為他們對自己忠義也是理所當然，即使救了自己她也不會道謝，這是一種生存方式。

「平民無法理解貴族，因為他們沒有在那種層次生存過，相反你們貴族也無法了解平民理由也是如此。所以貴族有時候的想當然就是逼迫犯罪者增加的原因！」

哈維想笑，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對一個小孩子說這麼多，這屬於他失去記憶以來看這個世界心中的想法。他不認為那些被通緝的罪犯無辜不會同情他們，但他也不認為他們的做法違背著什麼，他們只遵從自己需求。但他卻無法容忍因為遵從自己需求**去傷害他人，在這三年來的旅行里他見過太多了，被逼迫而傷害他人利益的人，原本樸素的農民被權貴壓迫被發狂的傢伙。即使作為遊俠想要幫助他人，一個人的能力太渺小了，而真正的罪魁禍首不在眼前而是在更上面。

「我們真的錯了嗎？」

「我想沒有錯，因為你們也是遵從自己，怎麼說呢其實沒有真正對錯，只是在各種視角看出的東西會不同而已，其實無論什麼大義之類借口，都是為了滿足自己而發動的，比如發動戰爭前無論什麼國家都會挑出借口來發動，而不會直接進攻，這就是為了讓自己理所當然化的借口。怎麼說呢，現在的你無法了解吧，不過以後你會懂的！」

薇薇鼓起腮幫子，他這麼說好象自己還是小孩子那樣。她最討厭被當成小孩子，不過此刻他看著那張臉。覺的心中暖洋洋的，就好象自己的父親那樣可靠安全。

「看起來要來的總是會來！」

哈維將眼神移向門口，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兩名拿著大刀的水手。

「船長要審問你們，判你們罪。」

「呵呵馬上來！」

哈維依舊笑著，兩名水手將他們壓了上去。

「真是的，你們的船長還真是乖僻呢，喜歡做法官遊戲么？」

哈維的話一針見血，一般那些無法成為貴族的犯罪者們，最喜歡的就是模仿貴族或者王族，進行對俘虜的審判和分配，這樣就能滿足他們小小的自尊心了。

他們走出甲板，進入了船長室，這艘船看起來是古老的三角帆。以哈維的觀察是從那裡揀到在維修下的船，本身並沒有戰鬥力，果然他們能縱橫崛起依靠的是那個怪物。

「你們站好，我現在要審判你們的罪！」

哈維依舊保持微笑，對他來說眼前海盜船長十分的好笑，真正的小丑摸樣。明名痛恨著貴族卻學貴族的樣子。不過他們的痛恨其實更來源於嫉妒，因為自己無法這樣欺壓他們所以嫉妒讓他們也變的瘋狂。

「是的法官大人，還是應該叫船長？或者是海盜王之類的！」

「你給我住嘴！」

船長一臉的莊嚴。

「請問吧，我們有什麼罪？不過法律應該是你們船上的吧！」

「當然了。」

他仔細的打量著哈維和薇薇，見到她的臉時，那船長瞬間楞住了，沒想到捕獲的卻是一貫這麼美麗的女人，瞬間他的心被融化了。

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哈維的眼眼睛。他知道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喜歡美色，這和愛情沒關係。純粹屬於**而已，屬於佔有慾的部分，有些人喜歡酒將酒收藏，有些人喜歡財寶金錢，相盡辦法的收集寶物，而有些人卻喜歡美女。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三樣都喜歡吧，是**過剩的類型。

「那個船長大人可以開始審問了吧！」

哈維以極為輕佻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他惡狠狠的瞪了哈維一眼。

「你以為你能活么？」

「恩？哈哈你不是審判么，既然是審判我當然是有機會的吧，不然的話你的審判不就只是空架子了么》！」

海盜船長一臉怒容，卻也說不話來，雖然知道這個男人滿嘴的話都是在諷刺自己，但卻找不出任何回答的言辭。

「你這個傢伙真是傻瓜，在這裡我就是王你只是階下囚。我想讓你死就死！」

他的聲音幾乎已經響亮到咆哮的地步，即使如此在哈維眼裡卻也是一個小丑。不過也很有趣。

「那麼還要在審判么？假如不審的話請送我回那倉庫里，我還沒睡夠呢？」

「我已經有了判決，你死刑等到達鯊魚海域里，你將成為鯊魚的食物！！」

「哦是嗎？那還真不錯，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那頭章魚的食物應該是鯊魚吧？」

「是，又怎麼樣？」

哈維微笑，彷彿一點都沒有畏懼他的死刑判決。而在一邊的薇薇已經滿真冷汗了。即使他在怎麼強悍，假如被丟進鯊魚群里是不可能存活的，在水裡人類無法戰勝水中生物。

「接下來是你！！我看你年紀小就和我回島吧！」

他直視著薇薇，從他的眼神里薇薇看出的是淫穢和下流，他此刻已經在想象將這個少女壓在自己身下，她發浪的表情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在他腦海里少女是一絲不掛的。

「船長大人您口水留出來了！」

「你這個傢伙！」

他等著哈維，怒氣上升。

「你不要急，等下我會讓這個美人親眼看著你被銳利的牙齒咬碎的情景！」

「是么？我很期待！」

對著海盜的張狂，而哈維依舊是一幅自然的笑，彷彿海盜說的一切對他而言不過是在開玩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