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第269章第二條生命

270.第269章第二條生命

這時倒在地上的錢表哥有什麼心聲已沒什麼人能聽到見了,也沒人想聽,像錢表哥這種人,死了都沒人在乎,況且只是消失。

錢表哥之後的事再沒有人去關注,他的父親知道自己的棺材本被兒子騙光后,一怒之下一把火把兒子的房間都給燒了,當沒有了這個兒子,如果兒子再敢回來,他就滅了他。

至於錢表哥本人的去向,他極有可能被打成殘廢,然後被賣去乞丐組織開始了乞討為生,亦或者碰到了他根本是碰到了販賣器官的組織,總之他的可能有很多種,但可以肯定的是沒人再去關注他,他也不可能再作惡多端了。

2008年劉小粥當時的男人花十萬塊錢從錢表哥得到了劉小粥的真實情況之後,他沒過多久之後便對劉小粥開始心灰意冷,感覺自己被騙,他原先以為自己的女人像小龍女一樣純潔。

而且最讓那男人心痛的事劉小粥在深圳與錢表哥分開后,她還談了兩個男朋友,並且都有事實,之前的事可以說是錢表哥人渣,那之後的那兩個男人呢?

對於錢表哥後面的那兩個男人,劉小粥對誰都不想辯解,2002年與錢表哥分開后,當時劉小粥身無分文,是她一個叫韓小東的男人救了她,於是他救了她,她就給了他。

劉小粥沒有為把自己給了韓小東而遺憾,錢表哥分文未給就從她身上拿走第一次,韓小東不但替劉小粥找到了一份工作。

在相處的那些日子裡,他還給了劉小粥不下一萬塊錢現金,這還要除掉他為劉小粥買了那麼多東西。所以劉小粥第二次是心甘情願給了那個叫韓小東的男人。

各取所需的生涯很快結束,劉小粥很快迎來了第二個男人方宏,因為第二個男人是她喜歡的,而且當時劉小粥認為自己已找到了幸福。

這時劉子遙終於慢慢地知道劉小粥在深圳的所有經歷,那是淚,那是血,同時也是一場惡夢。

劉小粥除了錢表哥前後一共有三個男人,第一個是韓小東,第二個是方宏,第三個是到2015年離婚的那做珠寶生意的香港男人,而事情就要從劉小粥第二個男人方宏說起。

劉子遙一直留在劉小粥內心深處,但她知道自己與劉子遙是不可能的,儘管她知道自己是被親生父母遺棄在劉家組的,自己原本不姓劉,劉子遙也不是自己的劉姓哥哥,但不可能。

但劉小粥知道自己與劉子遙是不可能,劉家組的人也不會允許這種傷風敗俗存在,即便生活外地,輿論壓力也會迫使雙方父母無法面對。

那個叫方宏的其實是劉小粥喜歡的第二人個男人,第一個其實是劉子遙,但這個第一個她是永遠不會說出來的,所以她第一個男人叫韓小東。

這時劉子遙終於慢慢知道劉小粥內心深處那個叫方宏的男人,方宏的起家史很曲折,也如一部血淚控訴史。

那個叫方宏的男人是到至今為止在劉小粥內心深處最難撼動地位的男人,她愛他,儘管到2015年的時候,那個叫方宏的男人早死在了深圳,屍骨已寒。

但她十幾年以來,她從沒有忘記那個叫方宏的男人,以後也不會忘記。

說劉小粥的第二個男人方宏,就要從深圳說起。

對很多人而言,深圳是鮮花滿地、美人美酒的地方,而對更多的人而言,深圳更是頹廢、壓抑、充滿淚與的血一個地方。

2000年的時候,劉小粥還不認識方宏,深圳龍崗還沒有舉行大運會,沒有建造地鐵,那時龍崗一帶遍地黑車,連公交車都有山寨的。

如果你從老家到深圳是兩百塊錢車費,到深圳后稍不留神坐上黑車去找附近的朋友,那麼你付出的代價極有可能要超過你老家到深圳的費用。

那時什麼東西在深圳都很昂貴,而人卻越來越廉價,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在高檔的酒店裡,很多人舉著香檳之時彬彬有禮,風度翩翩,而回到酒店的房間之時,就一個比一個廉價。他們有很多花樣,紅繩,鞭子,蠟燭,沒熄滅的煙頭等等,他們在女人身上留下一個個難以磨滅的印記,他們喜歡看著別人痛苦,他們喜歡刺激,看著別人痛苦就是他們最刺激的一件事。

女人痛苦,悔恨,瘋狂,流淚,想放棄,但最終卻不敢離開。

直到第二天晚上,她們又會準時光臨。

沒有人逼她們,這是她們自己的選擇。她們可以選擇到工廠做工,可以選擇回鄉下務農,但是她們真的可以嗎?

她們咬緊牙關,她們拚命忍受,為了讓眼前的男人滿意,她們有時甚至體無完膚,如原始野獸一般。

也許她們天真過,快樂過,活潑過,幸福過;可是當成長降臨的時候,她們開始無助,迷茫,痛苦,絕望,但最終陪伴她們的只有她們自己的淚水。

在方宏所在的廉價房四周,也住著形形色色的人,他們不同於高檔酒店裡的人,他們吭蒙拐騙無所不能,他們沒有底線,沒有朋友,甚至沒有什麼親人。他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他們可以一瞬間變成個可憐的乞丐,也可以一瞬間變成個孝子。

方宏所在的鎮子是離市中心一個很遠的地方,這裡彷彿被很多人遺忘了一樣。這個鎮子就像一個不與外界接壤的土城堡一樣,它什麼都需要,同時它什麼都不需要。

在這個土城堡裡面,人更是廉價到了極點,只要你有錢,你幹什麼都行。

每當夜幕降臨,很多地方就站著各種質量不達標的女人,幾十塊錢你就可以將她們領走。

雖然她們沒有像酒店裡的女人一樣包你完全滿意,但可以解決你最原始的想法,配合你完成一些最原始的粗俗動作。

她們晝伏夜出,不需要知道彼此是誰,只需要知道彼此有不同的某個器官就行。

價格可以談,熟客甚至可以賒帳,但大家相互絕對不要談理想跟人生,因為這些東西離這裡所有人都很遙遠。

方宏當時在老家的女朋友周崇第二次到深圳的時間是2001年,雖說她之前偷偷來過一次深圳,但這會她還沒有這個概念,匆匆忙忙中便上了一輛黑車。那車子緩緩地在路上開了還沒幾分鐘,交錢買過票的周崇就被一個肥頭大耳的售票員趕下了車。

售票員得手后,正觀察著大路兩邊想尋找下一個目標,四周張望之際他發現周崇拖著像一座山一樣的行禮正在追趕著自己的車輛。售票員心裡不禁一慌,忙催司機加速開車。

2000年龍崗一帶的交通很沒有秩序,連公交站牌都沒有,一路上到處是亂停載客的車輛,有時開車比步行還要慢。售票員見周崇趕上來拍著車門,正想著應對之策,只聽周崇在外面大叫道:「師傅師傅,開一下門,我還有個行禮在車上。」

十秒鐘之後,周崇捺在車上的一個行禮袋被從車窗里扔了出來。

周崇從江西老家來深圳的這一天,方宏正在一家服裝工廠上班。

由於無休無止的加班,方宏有時走出工廠的時候甚至雙眼獃滯地找不到自己的住處。

那一天直到很晚方宏才在自己租的房子里接到周崇打來的電話,因為工廠不讓人請假,本來方宏是打算從工廠偷溜出來去龍崗車站接她的,但周崇為了不影響方宏上班,加上之前她來過一次深圳,所以說有地址她一個人能找過來,叫方宏放心。

方宏接起周崇打來的電話,電話里周崇說自己到了,就在自己所在的鎮子上,旁邊有個修理電器的地方。

看到周崇拖著大批禮行出現在自己面前,方宏才放下心來。

他給周崇父母的印象一直不是不好,他擔心周父周母會阻止她來深圳。

方宏的住處在鎮子附近的地方,那地方是一個村子,全是一排排當地農民建起來的出租房,方宏的住處就在那一排排的出租房裡。

二人把東西拖到住處時天色已晚,村子里除了一家小店還開著燈外,其它的地方一片漆黑,也沒什麼人。

周崇這次之所以能光明正大地到深圳來,在老家她是立下重誓的,首先她把自己所有的積蓄交給了父母,只留到深圳車費;第二她還向父母立下保證書,保證一年往父母手裡至少郵寄兩萬塊人民幣;第三如果她要與方宏結婚,方宏得準備十萬塊錢禮金,酒席至少三十桌。

為了光明正大地到深圳與方宏見面,她把條件全都答應了下來。

周崇對方宏說:「你一定要好好待我,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方宏當時緊緊地抱著她說:「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第二生命。」

周崇說:「你要記住你今天說得每一句話。」

這時到深圳的周崇只有二十歲,卻有出人意表的賢妻良母情節,她從小跟母親學過燒菜,到二十歲的時候她已有燒一手好菜的本事,每次方宏從工廠下班回來,周崇都把飯菜做得香噴噴的。

唯一讓周崇遺憾的是自己沒有上過大學,不會工作,那會也不知工作的概念。

方宏2001年的那會在工廠有不少朋友,他們來自己不同的地方,那個像監獄一樣的工廠促使他們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這也是方宏除了周崇之外最大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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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8歲女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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