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哪!原來這就是吻嗎?
她不知道原來兩人口沬相濡是一件這麼令人興奮又感到甜蜜的事,他的嘴、他的津液是那麼地甜,令她無法自抑地渴望更多。
她的柔順與回應令那蘭陽皓吻得更深、更火熱,徹底品嘗著她的滋味,她生澀的回吻、唇內甜美的滋味,令他情不自禁地想索求更多。
纏綿而深一入的親吻讓兩人的身體熱度逐漸升高,那蘭陽皓感覺到光是這樣親吻著她已然不夠,他想要更多,唯有得到她才能滿足他體內不斷竄升的欲/望。
於是,他的唇輾轉來到她的耳畔,邊輕吻她潔白的耳貝,邊用低啞而魅惑的嗓音對她說:「凌兒,我要你。」
拂在耳畔的灼熱氣息讓項幽凌的身子剋制不住地輕顫,嘴裡發出陌生又羞人的呻/吟聲。
他的大掌先拉開她發上的系帶,讓她一頭濕發披瀉下來,再往下解開了她的腰帶,褪去她上身的衣物,暴露出那件包裹著渾圓誘人的貼身肚兜,那濕透的衣料緊貼著她的嬌軀,勾勒出她飽滿的胸形。
「陽皓。」她有些尷尬地想要阻止他的動作,他卻已動手抽開繫繩,那件輕薄的衣料立刻鬆弛開來,他大手一揮,隨即飄落在床下。
羞赧令她驚呼一聲,在他火熱的注視下,忍不住伸手環住赤裸的酥胸。
他俊臉含著燙人的溫柔笑意,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反而伸手卸下她下半身的衣物。
霎時,她全身上下不著一絲片縷,羞斷得令她驚喘一聲,無助的目光緊緊鎖住他的,他用溫柔又飽含欣賞意味的眼神飽覽著她秀色可餐的誘人胴體,同時動作快速利落地兩三下就把自己一身濕衣也給褪盡。
他身子半覆在她身上,同時伸手拉開她遮掩的雙手,薄唇覆上她的紅唇,給了她一記熱情如火的深吻,大掌同時在她赤裸曼妙的嬌胴上四處游移著。
「凌兒,知道嗎?其實早在我們見面不久后,我早就想要這麼做了。」
深眸迎上她詫異的水眸,他含笑俯望著她,不吝於讓她知道他此刻眼底散發的欲/望有多強烈,大掌則覆上她的雙乳態意愛撫著。
項幽凌隱隱也覺得他看著自己時,偶爾會露出一隻野獸盯著可口獵物的熾烈眼神,可在她凝神注視時,他又恢復了常態,讓她總以為是自己多想,現在他這麼說,她才發現原來她並沒有看錯。
不過,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因為他不只撫弄她的酥胸,甚至還用指尖捏弄搓揉著頂端的蓓蕾。
一陣陌生的快/感驀地竄入體內,讓她反射性地弓起身子,蹙眉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
修長的指輕捻慢揉,仿若彈琴撫奏般,那高明的挑逗讓她的酥胸變得更加飽滿,紅濫濫的蓓蕾如果實般鮮艷欲滴,令人想擷取、品嘗。
於是,他俯首吻住其中一隻紅莓,品嘗那甜蜜的滋味,這放肆的吮吻讓初嘗情慾的項幽凌嬌軀受到極大的震動,紅濫小嘴逸出媚人心魂的嬌吟。
……
激/情方歇,他趴俯在她身上喘著氣,注視著她的芙顏,她臉上雖有著疲憊,卻同時散發嬌憨傭懶的神情,宛如一隻倦懶的貓兒般,黑眸浮上愛憐與寵溺,俯首親了親她的唇。
「累了就睡一下。」他親密地將她摟進懷裡,大掌輕拍著她的發頂。
項幽凌睏倦得連睜開眼睛都沒辦法,蜷在他溫暖的懷抱里,很快就安心地睡去。
【第五章】
太陽神殿南側樓閣一向用來安置小國送來的姑娘或是大臣饋贈的美麗女子,基於不失禮數且不得罪人的禮儀,那蘭陽皓通常都會收下那些姑娘。
但他並不碰那些姑娘,甚至連見一面都沒有,只是派人讓她們在物質上不虞匱乏,派宮女服侍她們,若有好的機會,便將她們轉送給有功的大臣或指婚給王公貴族的公子。
其中的珠雲閣,裡面住的就是闐氏國公主——玉寒霜。
闐氏國的國王是一個十分有野心的男人,一直企圖想征服那蘭國,甚至派了間諜在那蘭國意圖竊取情報,但都被那蘭陽皓的人給察覺了。
就在兩國諜對諜的情況下,兩國的戰爭在半年前爆發了,但闐氏國不管是在武力戰略或智力上都輸給了擅謀略的那蘭陽皓,他們註定要戰敗,但闐氏國的國王競一點也不服輸,不願伏首稱臣,於是整個闐氏國都被那蘭王國給接管,由現在國王的兒子接任,成為附屬國,闐氏國宮內由那蘭陽皓所派的大將軍與軍隊駐守,行使監督之實,而玉寒霜則被帶回太陽神殿當作人質。
雖是如此,但那蘭陽皓對玉寒霜十分禮遇,所住的地方、所用的東西全都是最好的,就連服侍她的宮女都是打小就眼侍她的。
珠雲閣四處雕梁綉彩,十分富囂堂皇,而玉寒霜是個顏容艷麗、美若天人的女子,但性情冷傲,十分倔強。
此時,她一身盛裝,穿的是闐氏國的服飾,翻領窄袍、外搭一件鑲毛背心,腰束雪白絨毛革帶,單帶下方垂著五彩水晶墜飾,美艷不可方物外更別有一番華貴的氣質,她端坐在椅上,一臉怒氣,因為她被四名身手了得的女侍衛給監視著,不得隨意妄為。
那蘭陽皓一身翻領袖袍、金袖袍服上綴以太陽圖騰的浮雕,頭戴鑲嵌珍珠金冠,更顯氣勢非凡,昂藏大步地走了進來。
屋內四名侍衛一看見他,馬上彎身行禮,那蘭陽皓大掌一揮,要她們不需多禮,然後徑自來到五寒霜對面前。
見四名侍衛的動作,玉寒霜一抬眼就見到是他,霎時怒氣翻騰,霍地站起,一臉氣忿地瞪著他質問。「那蘭陽皓……」
「無禮!殿下名諱豈是你這待罪女子可以直呼稱言的?」跟隨在那蘭陽皓身邊的侍從厲言直斥。
玉寒霜連看都沒有看侍從一眼,一雙冰眸帶著恨意地瞪著那蘭陽皓,侍從氣憤地上前就要給她個教訓,那蘭陽皓眼神一瞟,侍從很快地低下頭,退到一旁去。
「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玉寒霜氣焰囂張地瞪著那蘭陽皓,一臉倨傲。
那蘭陽皓表情溫和,但眸底卻毫無笑意,眸光閃著一抹凌厲之色,那不自覺散發的逼迫氣勢,竟令玉寒霜背脊生寒,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他怒極反笑地對她說:「本宮對你極度禮遇,甚至對你父兄十分寬容,你千不該萬不該去動我羽翼下的人,只是限制你的自由,你就該感到萬幸,而且你該感謝老天她沒事,否則我不只要你付出代價,更要你父兄一起因你的行為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玉寒霜聞言陡然一驚,她知道他是認真的,可心性高傲的她也不甘示弱地強撐起氣勢。「哼!你不能怪我今天有這樣的舉動,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你究竟要將我禁錮在此多久,而且當時你殺了我的未婚夫,今日我殺你眷寵的女人只是剛好而已,我還恨不得一劍殺了你,以泄我滿腔怨恨。」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蘭陽皓早死在她的眼神下,但他絲毫不畏懼,甚至不以為意,反倒是他身邊的護衛群起將她圍住,甚至斥喝一聲:「大膽刁婦!」
那蘭陽皓不疾不徐地帶著微笑對她說:「很好,我可以如你所願地和你交手……」
此話一出,身旁的人連忙緊張地制止,那蘭陽皓卻伸手制止他們再言,眼神帶著一抹促狹與自信,語氣堅定地對玉寒霜說:「你贏,我放你走,甚至撤走在闐氏國所有的兵力,讓你們獨立,如若你輸,你自廢武功,且以我那蘭國之名出使遠嫁罱賓國為妾。」
玉寒霜看出他眼裡的挑釁與張狂,直到此時,她才明白原來他並不如外表所表現的那般溫和可親,狀似無害,他確實有其本事,當然,暗付的同時,她也被他的挑釁給激出了傲骨,一口應允。「就這麼說定!」
於是兩人移駕到屋外寬敞的空地,玉寒霜手持長劍,而那蘭陽皓則手握一柄玉扇,玉寒霜一臉冷傲肅殺、神情警戒,而那蘭陽皓卻「刷」地一聲,在胸前優閑地搖晃玉扇,自信從容。
他優雅從容的態度惹惱了玉寒霜,只見她持劍在胸,突地發動攻勢,招招西凌厲、劍光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