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遭遇前女友
小麵館很是繁忙,老闆牛氣衝天,只管下面,其他什麼也不管。如果你要吃面,得追到后廚告訴老闆你要吃什麼,然後老闆會滿臉不耐煩的指指后廚房桌上的錢盒,示意你將錢丟進去,要找零也自己找。面下完后,老闆一聲吼:「青菜牛肉麵好了。」然後你自己得屁顛屁顛的去后廚拿。小麵館沒有服務員,只有老闆和老闆娘兩個人。除了幫你把麵條放入鍋里,其他所有事老闆一概不負責。加上小店面積小,又擁擠,座位也有限,不少學生和農民工一起端著面蹲在地上吃。吃完面也沒有餐巾紙提供,誰要是問老闆要餐巾紙,老闆會眼一橫,餐巾紙不用錢嗎?我要是提供餐巾紙,這牛肉麵還能七塊一碗么?本來飯店提供餐巾紙是天經地義的事,經老闆這麼一說,食客們倒不好意思了,要麼自帶餐巾紙,要麼自己抹嘴走人。但儘管服務態度惡劣到極限,但還是食客如雲,因為這家麵館味道確實不錯。
見識完牛氣衝天的老闆后,宋文傑端著碗大腸面蹲在地上窩一肚子火,筷子扒面時都氣得顫抖起來。顧客是上帝,宋文傑更是上帝中的上帝,幾時吃東西受過這種鳥氣?樂芸要了一碗豬肝面,她穿的是裙子,雙腿併攏,蹲地上很辛苦。幾個農民工模樣的人不懷好意的沒事眼睛就往樂芸裙下瞟,更是激的宋文傑一肚子火。宋文傑埋怨道:「看看這環境,看看這服務態度,非來這兒吃做什麼。」樂芸用筷子繞著面,繞了好幾圈才慢慢的往嘴裡送:「可味道確實很好啊,是不是。」
「啪」的一聲,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一個吃面的農民工的筷子掉在了地,。掉筷子的農民工並不沮喪,反而是欣喜若狂,他將面碗放在地上,隨後用了一個很誇張的幾乎是趴在地上的姿勢去拾筷子,眼睛卻並不瞅著地上的筷子而是盯著樂芸緊閉著的雙腿中間,於是他如盲人摸象般摸了半天也沒摸著地上的筷子。樂芸不知情,仍捧著面吃的津津有味,宋文傑怒火中燒瞪著那一臉猥瑣模樣的農民工罵道:「看你媽個X!」那農民工一驚,匆忙拾起了筷子,低著頭繼續扒拉著面。宋文傑小聲道:「你穿裙子就不要來這裡吃面了么,坐都沒地方坐,蹲著給人看到多不好。」樂芸俏臉一紅,連忙站了起來,整了整裙子,靠在牆邊,站著吃起來。宋文傑也站了起來,心思卻不在面上了,看那獐頭鼠目蹲地上吃面的農民工越看越氣,嘴裡的面味同嚼臘,心想老子的女人你狗日的哪兒有資格看?終於,宋文傑忍無可忍,他走到了蹲著的那農民工面前,「轟」的一聲,將面碗蓋在他的頭上。「看,看你媽的X,我的女人也是你看得?」幾塊大腸和麵條混合著,掛在了那農民工的頭上,湯湯水水順著他髒兮兮的頭髮不停的往下滴,農民工滿臉的愕然,醒悟過來後手忙腳亂的用衣袖擦拭頭部,也不敢回嘴,手中的面也不吃了,匆匆的走出了麵館。
樂芸愕然的看著宋文傑:「你發什麼神經?」宋文傑氣呼呼的道:「他看你!」樂芸道:「他看我什麼了?這裡長眼睛的人不都能看見我嗎?」宋文傑道:「他不懷好意的看你裙子!」樂芸心頭喜悅,面上卻佯裝不快:「你也真是夠霸道的,說不定只是誤會。我們快走吧,這兒的建築工地上的農民工都是一夥一夥的,人家呆會要帶了工友來找你麻煩,你可打不過人家。」樂芸放下面,拖著宋文傑匆匆的朝學校方向走去。
宋文傑面沒吃出什麼味,卻招了一肚子氣:「你以後一個人別來這種地方吃面,農民工強姦女大學生的新聞不知有多少。這些農民工是社會底層,老婆又不在身邊,**又沒錢,你們穿的又暴露,在人家眼前晃來晃去,這不是引誘人家犯罪么?」
樂芸嘟了嘟嘴:「你們男人都這樣么?一天不做那事就活不了?」宋文傑道:「這也不能怪男人,男人生下來都是這樣,沒辦法。再說難道女人就不需要那事嗎?」
樂芸羞紅了臉小聲爭辯道:「那也沒聽說過女人強姦男人。」宋文傑道:「反正不管怎麼說,女人要學會保護自己。這不是在你們農村,大城市裡可是什麼壞人都有。」樂芸看著宋文傑一本正經的模樣,忍俊不禁:「最大的壞人就是你了,你要想我保護好自己,你先離我幾米遠再說。」
宋文傑瞪大了眼睛:「我怎麼是壞人了我?」樂芸道:「這樣吧,假如你能去女生宿舍走一圈的話,你知道會出現什麼事情嗎?無數內褲啊,拖鞋啊,爛衣服啊,會朝你砸來,你信不信?你說這樣的人能是好人嗎?」
宋文傑這才想起自己以前的風流債來,不過他心裡始終覺得自己不是花心,而是沒有找到真正愛他的人,對方沖著錢而來,自己也只好沖著對方身體而去,各取所需,愛情是個太奢侈的東西,有多少錢都買不起。
宋文傑剛想開口敷衍幾句,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喲,宋少爺又有新寵了。」宋文傑回頭一看,原來是以前在國際大酒店玩過的陳綺。
此女最大的特長是裝,裝的比什麼都清高,最大的喜好是裝處女。明明身經百戰,在宋文傑剝光她衣物后,還是滿面通紅一會捂胸一會兒捂下體似的故作羞澀。在宋文傑進入時更是一聲尖叫說痛,叫聲婉轉,且時機拿捏分毫不差,演技絕對一流,裝的比處女還要處女。正是因為太會裝了,裝的好象這一幕排練過千百次那樣熟練和自然,宋文傑反而很快識破了她的伎倆,宋文傑當時一邊動作一邊悶哼了一聲:「裝什麼裝,當老子沒玩過處女?」陳綺面不改色心不跳依舊在裝:「人家哪有裝了,真的很痛嘛。」這話模凌兩可,可以理解為陳綺不是在裝,她真的是處女,也可以理解為,她叫痛這一點沒有裝,確實是很痛,至於為什麼痛,可能是她是處女,也有可能是宋文傑太過強悍。裝逼這事意味著要說謊,說謊說的好當然要留後路,陳綺這話就是一邊在裝一邊給自己鋪了條後路。當宋文傑某天真的掌握了她不是處女的證據后,她也可以搪塞道,誰說我是處女了?我真的很痛嘛,難道痛就一定是處女?
所以對於這種頗有心計又愛裝逼的女人,宋文傑一向是敬而遠之,玩過就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