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仍然沒有死心

第25章:仍然沒有死心

「不管怎麼說都好,她都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王國才堅持地說道。然後他就對張小倩說:「小倩,你出去做事去吧!他也正在氣頭上,你就不要跟他鬥氣了!」

張小倩聽后看了看王國才,然後狠狠地怒視了我一眼,跟著她得意洋洋地走了。

「這女人真的是大氣人了!」張小倩走了之後,我仍然是十分氣憤地對王國才說道。

「小朱,只是一個小女孩罷了,別將氣都潑在一個小女孩的頭上了!」王國才勸說我道。

「但是,她是張伯才的女兒呢?我真的很想刮她兩巴掌出出氣!」我聽后仍然是憤憤地說。

「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孩子虧你打得出手!」王國才聽后卻這樣說道。

「可愛!她根本就是一個潑婦罷了,怎麼還可愛了?」我聽后不服氣地問王國才道。

「但是,我就是覺得她很可愛!而且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們就是一對來的!」王國才肯定后又補充地說。

「說什麼呀?王鎮!」我聽后仍然是不服氣地叫道。

這時王國才又顯出沮喪至極的樣子。「好了,也別說這些了!說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吧?」他言歸正傳地說。

我聽到王國才這樣疑問說后,就想了想,然後對王國才說:「王鎮,去找縣委書記黃山河吧?」

王國才一聽即時顯出些精神起來的樣子看著我,他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說:「好!」看來對此他仍然是抱有希望的。

「哪我們馬上動身!」我心急道。

「走吧!」王國才也馬上站了起來說道。看來他同樣是十分的心急。

跟著我們來到縣城,到了縣委,找到了縣委書記黃山河。

黃山河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帶著只金絲眼鏡,樣子斯斯文文,也很是慈祥,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正派之人了。

「是你,王國才!」黃山河看到我們后后就意外地叫道,而我發現他顯出些內疚的樣子出來了。

「黃書記,我是來喊冤的!」王國才就直入主題道。

黃山河聽后即時顯出眉頭緊皺的樣子。「王國才,你的事情我當然是知道!」他顯出些沮喪的樣子回應說道。

王國才聽後繼續說:「黃書記,我就這樣讓人撤了!怎麼能夠如此冤屈呢?」

「哪還有什麼辦法?」黃山河聽后卻無奈道。

「書記,現在就只有你能夠救我們了!」而王國才卻這樣強調地說道。

黃山河聽后搖了搖頭。「不,王國才,這事我也根本就無能為力!」他卻否認道。

王國才聽到黃山河這樣回應后,有些意外了。「書記,你可是縣委書記,是縣裡的第一把手呢?」他提醒地說道,因為他不明白黃山河何以說出這樣的說話。

黃山河聽后看了看王國才,然後才回應說:「是的,沒有錯,我是這裡的第一把手!但是,在這裡有一個人擁有的支持者比我可是多得多了,而且是十分之多,我的支持者跟人家的支持者相比,哪可真的是少得可憐。在這裡幾乎所有的人都是他的支持者來的!」他也提醒地說道。

「你說的這個人就是張伯才?」王國才聽后馬上這樣問清楚道。

「當然了,不然還會有誰?」黃山河肯定道。

「但是,黃書記,你始終都是縣裡的第一把手來的!」王國才卻仍然是不服氣地再問清楚道。

黃山河聽后看了看王國才然後說:「張伯才雖然只是縣委副書記,在縣裡他只是第二把手罷了,但是,你可要知道就連縣長劉國新都是他的人來的,至於哪些副縣長除了剛剛給撤了的陳列新外,全都是他的人。他這樣的勢力,叫我怎麼與他對著干!」他分折地說。

王國才聽后忽然也覺得有些道理。他停了一下,然後仍然不死心地問道:「黃書記,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黃山河聽后再搖了搖頭說:「如果我對這件事提出異議的話,哪張伯才肯定就會提出招開一個表決的會議了!只要一開會全都是張伯才的人,我就成為一個孤家寡人了,我的異議這又有什麼作用呢?」他再分折地說道。

「這樣!」王國才聽后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他也覺得黃山河說得有道理了。

黃山河再看了看王國才說:「沒有辦法!」

「哪好吧!」王國才聽后只得無奈地回應說道,然後他停了一下,跟著對我說:「我們走吧!」

我聽後點了點頭,然後向黃山河鞠了個躬。

「黃書記,打擾了!」王國才沮喪地對黃山河說道,然後和我走了。

「王國才,對不起了!」我們走了兩步,黃山河忽然在我們的身後道歉說道。

王國才聽后停了下來,他對黃山河笑了笑說:「也沒有什麼的,這樣的結果我早就應該料想到了!」

「唉!---」黃山河聽后就長嘆一口氣。

跟著我就和王國才離開了。

我和王國才從黃山河的辦公室出來后,王國才的樣子仍然是十分的沮喪。「小朱,看來我們是完蛋了!」他沮喪地對我說道。

我聽后想了想,然後對王國才說:「王鎮,我們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的!」我卻仍然是不死心,就激勵他說道。

「小朱,你在說什麼呢?事到如今哪裡還有辦法!」王國才卻並不相信還有什麼辦法,並且依然是哪樣沮喪的樣子。

我聽后沒有回應繼續在思考著。

而王國才顯出歉疚的樣子向我道歉說:「小朱,實在是對不起啊!我將你拉下水了!你本來是有大好的前途的,現在卻弄成這個樣子!」

我聽后看了看王國才,然後說:「王鎮,我們一定還會有辦法的!」我仍然是堅通道。

「哪裡還有辦法呢?」王國才仍然是不相通道。

我就再想了想,忽然猛地看著王國才說:「王鎮,還有一個人呢!」

「是誰人?」王國才仍然是無精打彩地問清楚道。

「張伯才!」我回答說。

王國才聽后猛地看著我。「你不會叫我去哀求張伯才吧?」他問清楚道。

「不,應該是說,是去要求他放過我們!」我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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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之步步為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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