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勸說黃山河
「但是,我認為這正是她對你有意思的表現來的!」王國才卻這樣說道。
我聽后停了一下,想了想仍然是覺得王國才說得不對。而且我心裡在想:這個女人雖然十分漂亮,有沉魚落雁之美色,但是這女人大野蠻大蠻橫無理了,對於這樣的女人我可沒有興趣,我反而對陳麗華還有些好感。想到這裡我就對王國才說:「就算她對我有意思了,我也不可能要這樣的女人的!」
王國才一聽卻更加認真嚴肅了。「不,小朱,我真的覺得她跟你很配的!」他說道。
「很配?我跟她怎麼會很配呢?我不服氣地疑問說道。
「真的很配,而且她是張伯才的女兒,要是你真的能夠成為她的男朋友的話,哪我們與張伯才打交道就方便多了!」王國才分析地說道。
我聽后卻不服氣起來了。「王鎮,怎麼事到如今還想著與張伯才打交道呢?他根本就是我們的敵人,根本就是我們的對立面來的!」我有些激動地說道。
「哎!小朱,不能這樣說話的,再怎麼樣?張伯才都是我們的上級呢?而且,我們現在有什麼力量跟人家對立?」王國才提醒地說.
我聽后也覺得王國才說得有些道理起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與張伯才對立的話,哪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自尋死路罷了。「但是,王鎮,我真的不喜歡這個女人呢!」我卻仍然堅持道。
「不喜歡?」王國才聽后睜大眼睛看著我問清楚道。
「是的,一點都不喜歡!」我肯定道。心裡就在想:是的,這個女人十分漂亮說一點不喜歡是假的,就是看不貫她如此蠻橫無理了。
「如此漂亮的一個女孩子,你嫌棄人家什麼?如此漂亮的女孩子你都不喜歡,你到底喜歡什麼人!」王國才不服氣地分析道。
「王鎮,這不關漂亮的問題,主要是她大過蠻橫無理了!」我將原因說了出來。
王國才聽后又是看了看我,然後說:「不管怎麼說都好,我都希望你能夠將張伯才的這個女兒弄到手!這樣的話,我們與張伯才溝通的話就容易得多了!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力量跟人家對立,現在根本不是跟張伯才對立的時候,唯一的辦法是與他多些溝通,以避免和他正面衝突。」
「這樣!」我聽后又覺得王國才說得有道理就叫了一聲。
王國才再看了看我說:「而且,這女孩子是張伯才的獨生女,要是你能夠與他在一起的話,張伯才哪肯定扶持你一把,這樣對你的前途肯定會有好處的!」他再分析道。
我聽后想了想也覺得有些道理。而我就只是在思考著沒有說話。
王國才看到我沒有說話,他就繼續說:「小朱啊!為了我們,也為了你自己的前途著想,我個人的意見,你還是努力地接受張伯才的這個女兒吧?」他幾乎是在用哀求的語氣對我說道。
「哪好吧!」我看到他都已經用哀求的語氣說了,就只好點了點頭同意道。心裡就在想:好吧!現在就對這個女人忍著點,到了我們有力量和張伯才對著乾的時候,我一定要將這個女人一腳踢開,而且還要報復她對我如奴隸般使喚。
「嗯!」王國才看到我答應了,就顯出舒心起來的樣子對我笑了笑。
這時我們也已經到了停車場了。
跟著我們就來到縣城,到了縣委,來到縣委書記黃山河的辦公室里。
「王國才?怎麼又是你呢?」看到我們后,黃山河意外也似乎是不大歡迎的樣子說道。
「黃書記,我是來求你支持我們的!」王國才直入主題地說道。
黃山河一聽猶如受到極大的剌激一般猛地看著王國才。「支持你?」他再問清楚道。
「是的支持我們!支持我們發展黃山鎮的經濟,支持我們改善黃山鎮人民的生活,支持我們為黃山鎮人民做些事情,更加是支持我做一個父母官應該做的事情!」王國才大義凜然地說道。而且越說越激動了起來。
「什麼?」黃山河聽后不禁地叫了一聲。
而王國才就繼續說:「黃書記,支持我們吧?」他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黃山河聽后看了看王國才,然後想了想,跟著對黃山河說:「王鎮長,我看發展黃山鎮經濟的問題,你還是先去徵求張伯才副書記的意見吧?」
「為什麼呢?為什麼要去徵求他的意見呢?」王國才一聽即時不服氣起來地問道。
黃山河聽后又是看了看王國才,然後才回答說:「張書記是從黃山鎮出來的,他對於黃山鎮的情況最為了解。」
「但是,黃書記,你才是縣委書記呢?怎麼這樣的事情你竟然作不了主而要去過問張伯才了?」王國才仍然是十分不服氣地說道。
黃山河聽后又是再看了看王國才,而他現在的樣子卻是有些羞愧了。「唉!---這用得著說明白的嗎?」他顯出極無奈的樣子說道。
而我聽到他這樣說后忍不住了。「黃書記,連你都怕他了嗎?」我直言不諱地疑問說道。
黃山河聽后猛地看著我。「小夥子,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張伯才勢力大強大了,沒有他的支持我們什麼事都做不行!」他也坦白地說。
「不,黃書記,你這樣想就錯了!」我卻這樣說道。
黃山河聽后又是看著我。「錯了?」他問清楚我道。
「黃書記,恕我說直言,您這當然是錯了!你作為縣委書記,縣裡面的第一把手,就得有應當有的權威!你這樣畏首畏尾的話,你將永遠都擺脫不了張伯才的陰影。」我分析地說道。
黃山河聽后搖了搖頭說:「不,張伯才的力量你們不了解,我真的沒有能力與你對著乾的!」
「但是,黃書記,我們要你支持我們的事情,並非要與張伯才對著乾的呢?我們只不過是在順應中央精神,貫徹國家政策罷了!要是我們不這樣做的話,哪才叫做與中央與國家對著干呢?」我聽后就努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