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見猶憐
「姑娘,你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周帥按著她肩膀輕聲說道。
那女孩的肩膀瘦削,用現代話來說就叫骨感,當然,也不是非常瘦,尤其是肌膚非常柔滑,給人以很不錯的感覺。
在周帥的安慰下這女孩漸漸的安靜下來,她的雙目也緩緩的張開了……
看著那對眸子,周帥的心中突然有點黯然神傷,那是一雙很美的眼睛,但是那淡灰淺色的眸子讓她看起來好像看透了人生似的有種蒼涼的感覺。
但是,等那眸子的焦距漸漸凝聚之後,這對眸子卻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充滿了生機,就好像春回大地,萬物都復甦了一般令人振奮。
「你終於醒來了!」周帥喜道。
那翼女眉頭輕輕一簇,百靈鳥般吐出一連串的話語,可惜的是,周帥聽不懂。
見周帥一臉茫然,小翼女恍然,然後用人類語說道:「是你救了我嗎?你好笨哦,連我們翼人的話都不會說。」
周帥點點頭,但是對她後半段話卻有些不以為然,翼女咯咯笑了起來,道:「對不起,我跟你開玩笑呢,我一定是被那隻大鵬帶到很遠的地方了,在我們那附近的人類都會說翼人話的,我叫烏瑪,謝謝你救了我……」
「沒什麼,我也是為了自救……」秉承老習慣,周帥自謙道。
「哦?那我就不用感激你了?也就是說我不需要回報你什麼了……嗯,我身上的傷好得很快,就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翼女大咧咧的就在周帥面前掀開蓋著身體的毛毯檢查起她身上幾乎赤裸的胴體來,唯有最後才稍顯憂慮。
周帥不是施恩求報的人,但是她這樣說還是讓他有點兒不高興,又見如此景緻趕緊將目光挪開,道:「你的身上估計沒事,但是你的翅膀……」
小翼女飛快的掀開真纖維製造的比基尼瞧了瞧,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羞澀,只是周帥沒瞧見,她聽周帥一說這才扭頭瞥了一眼身後的羽翅卻見它們扭曲變形伸展不得,有一邊還缺了一大塊。
烏瑪眉頭一皺,眼裡有了些悲哀之色,這回周帥倒是偷偷瞧到了,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好,只說道:「沒翅膀也沒什麼,這世上大部分族類都沒翅膀呢。」
「沒飛上天空怎麼知道飛的感覺呢?」烏瑪毫不客氣的說道,但見她一咬牙,身子一扭,只聽咔嚓一聲,周帥趕緊扭頭看去,只見烏瑪上半身向前撲倒,她背後的羽翅卻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她的背上肩胛內側留下了兩個冒雪的圓洞。
「呀……」周帥手忙腳亂地要找藥物給她治傷,但是烏瑪卻虛弱地說道:「不用著急,我沒事……」
奧爾特曼在另一張床上呼呼大睡著,他見翼女就快醒來於是就去睡了,畢竟熬了一夜啦,早上補一覺總是好的。
周帥一時間找不到好葯,一咬牙在手上長出一塊海綿似的東西,然後海綿上分泌出昨天曾經給小翼女治傷的那種粘液,他一轉頭,就要拿那海綿給小翼女敷上去。
「來,我給你止血。」周帥道,小翼女卻突然直起身,抓住他的手嗅了嗅那葯的味道,然後才允許他把那藥膏敷在她的傷口上。
「謝謝你,我想求你一件事……」烏瑪上身趴在床上,身體就像打折了一樣,任由周帥在背後鼓搗著。
「哦?什麼事?」周帥隨口道。
「我現在沒法回家了……沒了翅膀的翼女是可憐的獵物,我希望你能收留我,幫我渡過難關,好嗎?」翼女烏瑪可憐兮兮的說道。
想到了她那柔弱無依的感覺,周帥心中一軟,收留這麼個女孩也沒啥難處,於是便點頭答應道:「沒問題,我給你安排一下,沒有人會傷害你的。」
「耶!」烏瑪喜呼一聲,道:「簽個契約吧!」
「這也要簽契約?」周帥訝然道。
烏瑪振振有詞的說道:「是啊,在我們那不管答應人家什麼都要簽個契約的。」
「哦,你們那真不錯。」周帥隨口道。
突然,他心中一動,因為眼前這個女孩向他發出了魔法契約的召喚,一瞬間契約的內容在他心中展現了出來:「我,烏瑪,願意成為眼前此人的僕從……」
「只是臨時的契約,效力是兩年,兩年之後我的翅膀就應該能重新長出來啦!」烏瑪說道。
「你的翅膀還能長出來?」周帥驚訝道,然後便與她簽了那心靈契約。
「是啊,我的翅膀是可以重新長的,這也是我們翼女躲避強大捕獵者的最後一招。」烏瑪說道。
周帥手一頓,微怒道:「你騙了我!」
烏瑪背著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柔聲道:「是啊,我是騙了你,不過不這樣你會答應我嗎?你連救了我那樣的大恩都毫不在意,我怕我明說你是絕對不會答應與我簽署永久的心靈契約的。」
周帥皺眉道:「這是為什麼?」
烏瑪輕聲道:「哪怕你不答應我,我也是主人您的人了,我雖然一直都在昏迷中,但是我卻能感覺到主人的愛護……我那麼重的傷,若不是主人,現在就算沒填飽大鵬的肚子也早已死掉了,我永遠都記得主人輕撫我全身每一處的那種感覺……在我們那兒,我們也經常與人類簽署同樣的契約,這樣兩族才能永保和諧……」
「笨蛋,你們給人類騙了,簽了這樣的協議,你們還有什麼自由?真不知道你們腦袋在幹什麼的。」周帥忍不住罵道。
「嘻嘻,我們當然也會分辨一下對方的心境……主人是我從未見過的好人呢!」烏瑪笑道:「不管怎麼樣,現在烏瑪是主人的人了。」
「看我以後怎麼折磨你……哼,你的翅膀真的能重新長出來嗎?」周帥問道。
「主人果然很憐惜人家呢,是的,我們的翅膀在危急的時候是可以脫落誘敵用的,沒了翅膀總比沒了手腳好,不過我年齡還小,要重新長出翅膀至少需要兩年的時間,在這期間烏瑪就要主人保護了。」烏瑪得意的笑道。
周帥發現烏瑪背上那兩個血洞都不再流血了,而且在他的『葯汁』幫助下正在結疤,遂連包紮都可以省略了。
周帥讓烏瑪乖乖躺下休息,但是烏瑪精神似乎不錯,而且性格很爽朗,於是周帥便陪坐在床畔與她聊起天來,他告訴了烏瑪自己的一些故事,也聽烏瑪講起了她的家鄉她的親人……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向卡洛特的城衛隊舉報了一個採花大案……
等弄明白採花賊的下落後城衛隊的小隊長眼睛瞪得老大,叮囑了手下幾句后他連忙飛報城守兼治安官。
「什麼?」庫納爾聞訊后一驚:「欽差大人可能是採花大盜?」
「未必便是欽差大人,有可能是他的手下,大人,我們該怎麼辦?」
庫納爾眉頭一皺,雙手扶著額頭,過了一會才道:「你們去按正常手續查案吧,速度快些,能抓個正著最好,不管抓沒抓著,事後或請或抓都要把他們請到城守府來,明白了么?」
「是,小的明白。」那小隊長心領神會的去了。
「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庫納爾,你瞧你的手下比你都聰明得多,他們比你更適合當這個城守呢,哈哈……」黑暗中的某人通過心靈對話冷笑道。
周帥正與烏瑪聊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他們的房門突然給人一腳踹開了,整扇門板都垮了,發出了巨大的聲音,把周帥嚇了一跳,正在睡覺的奧爾特曼也驚醒過來。
「不許動,都不許動,我們是城衛隊,有人舉報你們正在犯罪!」小隊長一馬當先的沖了進來。
周帥眉頭一皺,斜眼盯著對方,一動不動,只是手下卻給烏瑪扯了扯毛毯,烏瑪也將整個人縮進了毛毯下,只留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頭。
奧爾特曼緩緩的從床上起來,怒視著這些兵丁,那小隊長在屋裡轉了一圈,目光落在了烏瑪身上,除了烏瑪外,房裡沒別的女人了。
「小姑娘,有人向我們舉報,說這個採花大盜把你擄來意圖不軌,你不要有什麼顧慮,一切照實說,我們會保護你的。」小隊長把周帥拉開,一派秉公辦理的模樣。
「你們有毛病啊,你看我像是被搶來的樣子嗎!」烏瑪白了他一眼,道:「誰亂報假案的,叫他進來當面對峙!」
這個答案出乎小隊長預料,他略顯尷尬的望了望一旁不怒自威的奧爾特曼,向他手下道:「那傢伙呢?報案的那傢伙呢!」
「大人,一轉眼他就不見了!」門外的手下顫聲道。
「笨蛋,蠢材!」小隊長跑出去一看,果然,那報案的小子早沒影了。
「不好意思,親原諒,我們也是照章辦事,沒想到卻給人騙了,深感抱歉……諸位是來自鳳凰城吧?身負特殊使命?鄙城早已久候,藉此良機,正好請諸位前往城守府一敘。」小隊長道。
「呵呵,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來自鳳凰城,身負特殊使命,但是,你們這請客的方式可不太對哦,有裝著抓強盜然後再請客的嗎?」周帥冷笑道。
小隊長表情尷尬,卻一再表示,城守有請。
周帥確實有心一探城守府,但是抗旱的事情又不能耽擱,他已經有了一個比較完善的計劃,需要趕回鳳凰城面見精靈王,所以,他婉拒道:「我們計劃今日一早返回精靈城,現在時辰已經差不多,城守大人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下次有機會再拜會吧。」
小隊長苦勸無效,又見他們確實開始收拾準備走人的樣子,於是趕緊回報城守。
「我知道了。」庫納爾揮揮手道:「讓他們去好了。」
等那小隊長摸不著頭腦的去了之後,庫納爾渾身一顫,悲苦道:「你又要幹什麼?我已經給你害得夠慘了……」
「放心,你不會有事的,我們可愛的欽差特使很快就要完蛋了,這些該死的傢伙,哪怕他們懂得一點兒氣系魔法,難道還能飛起來不成?嘿嘿,等他們發現坐下的獅鷲突然暴斃的時候,那臉上表情一定非常好看,哈哈……」暗影里那人詰詰冷笑著,道:「殺了我們那麼多人,我要你們不得好死,你們的屍體我也不會放過的!我要把你們挫骨揚灰,我要你們變成我的腐骨毒器!」
周帥當然不知道會有人這麼恨他,昨天給大鵬一折騰他都忘記那些殺人放火的兇徒的詛咒了,但是顯然別人並沒有忘記他們,這遭他們有難了。
周帥他們簡單的收拾一下就準備回鳳凰城,不過臨走前還要做件事。
周帥決定去給烏瑪買些衣服,她總不能就這樣穿著清涼到極致的衣服光溜溜的騎上獅鷲吧?
才推開門他就見到面色不善的巴塔娜站在一旁斜著眼盯著他,躲了幾天終於還是躲不過了。
「咦?巴塔娜,你怎麼會在這?」周帥故作驚奇的問道,他覺得自己剛才這句話加上臉上的表情應該可以拿奧斯卡了。
巴塔娜卻冷笑道:「迪恩先生真是風流快活得很啊……」
周帥心中一動,道:「剛才報警的難道是她?」
他不由反唇相譏道:「巴塔娜小姐哪隻眼睛看到我風流快活了?倒是你怎麼跑這來了?真是頑劣不堪管教啊!」
「你!」巴塔娜生氣了,她一指正從床上探頭向門外望來的烏瑪道:「她是誰!你還想騙我,我什麼都看到了!」
她的聲音里鼻腔很重,雙眼裡淚花閃閃,主動來挑釁的倒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周帥回頭一看,乖乖不得了,烏瑪這個姿勢將她的整個裸背漏了一半出來了,不仔細看的話保證會以為她是整個赤裸的,顯然,巴塔娜絕對是誤會了。
周帥再一回頭,只見兩串珍珠似的淚珠晶瑩地從巴塔娜眼臉上滾落,好死不死的偏偏落在了她高聳的酥胸上,而那兒此刻現在正在激烈的起伏著……
「你誤會了。」周帥見到她那雨打梨花般的模樣頓時有些軟化,想要解釋,但是,看到這樣的情景,很多人會認為沒有必要解釋什麼。
巴塔娜一甩頭,晶瑩的淚珠頓時飛了起來,望著重重落在身上然後破裂成無數小珠粒淚珠,周帥一探步抓住了巴塔娜的手,用力一拉,巴塔娜轉身欲走的身子頓時如風車般給他拉了回來,猝不及防的巴塔娜一下子就跌入了周帥的懷裡。
巴塔娜比烏瑪肉感得多……周帥心中電閃,看著眼前那晶瑩閃動的雙眸還有那不斷翕動抽搐的雙唇,周帥一低頭便親了下去。
巴塔娜的大腦一瞬間陷入了當機狀態,她根本來不及閃避,也無法閃避,更未想過要閃避,就這樣,周帥的大嘴毫無阻礙地親在她的臉上。
那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下,目的只是為了將巴塔娜臉上的淚水吃掉……沒錯,此時的周帥只覺非常的內疚,他不忍心見到她哭泣的樣子,她哭起來的時候他的心都碎了。
周帥兩下突襲,解決了巴塔娜玉容上的兩粒珍珠之後發現她此刻正用複雜難明的目光看著自己,而她那翕動著的雙唇又勾起了周帥心中美好的記憶……
如此機會不佔佔便宜可說不過去哦,周帥回憶著那天的感覺,下意識的再次將雙唇壓在了巴塔娜的小嘴上。
柔柔的,滑滑的,這兩瓣嫩肉真是太美了,不但賞心悅目更是美味至極,不過這只是嘗到了一小點兒甜頭而已,這一回可不像上回,巴塔娜的小嘴既沒合攏,她甚至缺乏抗拒的決心,於是,在某種叫做原始本能的東西教唆下,周帥的舌頭下意識的開始向前探索著……
當它一觸到一截軟軟的更加香軟嫩滑的物件的時候,兩人的心中都如黃鐘大呂般劇顫了起來,一霎那間巴塔娜的雙眼都直了,只懂得圓睜雙目,就好像痴了一般,她的身體猛然緊繃了起來,螓首不知不覺的向某一面傾斜,嘴裡的小香舌也依循著原始的本能開始應和了起來……
「噢……」
巴塔娜突然推開了周帥,踉蹌著退開兩步,靠在牆上急促的呼吸著,周帥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心中依舊砰然躍動著,望著巴塔娜瞬息萬變的臉蛋,他心中惶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巴塔娜心中此刻也一樣在天人交戰著,她時而恨不得將眼前這輕薄小子撕碎了,時而又有點迷惑,似乎很懷念他懷抱著自己甚至是親吻著自己的那種滋味。
「你……你誤會了,那……那女孩是我救回來的,不信你可以問她,對了,我爺爺可以給我作證……巴塔娜,對不起!」周帥結結巴巴的解釋道,瞧著眼前這女孩,他只想摟著她,他很享受那種能呵護她的感覺,他不想這女孩受到任何傷害,也不願她因為誤會而遠離自己……
「巴塔娜,我可以為我家迪恩做保,他並沒有任何欺負那個女孩的行為,他將她救回來也是不得以,她孤苦伶仃,暫時回不了遠在萬裡外的家鄉了,迪恩只能暫時收留她。」奧爾特曼走出來摟著迪恩的肩膀笑道。
這邊的門也猛的被推開,巴塔娜的那兩位同伴仗劍而出,巴塔娜一挺腰擋在她倆面前,道:「我當然相信您的話,看來我真的誤會迪恩了,既然這女孩那麼可憐,不知道我可否幫點兒小忙?畢竟很多事情迪恩大人不太方便……」
她現在恢復了鎮定,只是雙眼流露出怪怪的眼神瞧著迪恩,瞧得他的臉都紅了。
「是……是的,她需要一些衣服,我正打算給她去買呢。」周帥給巴塔娜盯得臉上火燙,巴塔娜的話他很明白,其實他去買女孩衣服這件事就夠頭疼了。
巴塔娜見他那樣兒倒是覺得有趣,她很大方地說道:「這簡單,我們還有不少備用的衣服,不知道那女孩身材怎麼樣,或許我們的衣服她剛好可以穿上呢。」
周帥的目光將巴塔娜從上看到下,這下子巴塔娜的臉頓時紅了,暗想哪有這樣看著人家的……
「她的身高與你差不多,不過比較瘦,跟……跟這位姑娘差不多……」周帥指責一旁被懷疑是公主的巴塔娜的同伴道,光看那對眼睛周帥便認她出來了。
「迪恩先生對她的身材似乎非常了解啊……」巴塔娜酸溜溜的說了一句,回首示意,那女孩點點頭,轉身回屋去找衣服去了,巴塔娜則向周帥的房裡走去。
「你既然看見了,應該知道我救她回來的時候她身上什麼也沒有。」周帥緊跟在巴塔娜身邊,忍不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公主居然對你言聽計從,真是奇怪啊!」
「咯咯……公主當然要聽我的,她打不過我,我又是陛下卿准了的,她若是不聽我的,我就要把她抓回去了。」巴塔娜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麼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主意也是你卿准了的……」周帥嗤笑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主意,我警告你哦!」巴塔娜皺眉道:「你早都知道我住在隔壁……你跟蹤我,還偷聽我們說話,你……」
這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了床前,烏瑪看著這兩個小動作不斷的人,疑惑著輕聲問道:「主人,她是誰啊?」
「主人!」巴塔娜目光如刀刺向了迪恩:「你若不給我個好解釋,我絕不饒你!」
「你是誰啊?怎麼對我主人這麼不禮貌,難道你是我主母?」烏瑪大聲責問道。
看著巴塔娜紅透了的耳朵,周帥心中那個樂啊,她支吾著就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迪恩是我們精靈國的官員,假如他涉嫌綁架、販賣或者非法擁有奴隸,此事上報精靈王之後,迪恩先生,您說該怎麼辦呢?」那個周帥記得是公主的貼身宮女的多莉爾說道。
「閉嘴,要你多事!」巴塔娜出人意料的呵斥道。
多莉爾頓時委屈的閉上了嘴巴,看看巴塔娜再看看多莉爾,周帥的心中漸漸浮起了一個相當荒唐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