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一章 道衍風雲
第兩百四十一章道衍風雲
兩百四十一
天柱山,道衍城,臨天閣上,諸派新秀歡聚一堂,在臨天閣上邀杯換盞,為首的卻是一個長發披肩,星目劍眉,氣質優雅的青年,正在上方撫琴,但是卻沒有人打攪這位青年的雅興。
突然有人站起來朗聲道;「演武大會在即,在座的都是各門各派的出眾弟子,趁今天大家歡聚一堂,不如我們來評價這幾十年來新出的風雲人物吧!」
此人話一出眾人欣然叫好,這幾十年真可謂英雄輩出,各領風騷,但是諸多豪強卻沒有真正的交手,孰強孰弱又有人能說清楚?
其中一個人站出來,中州諸派首推就是上清派天衍師兄了,天道之體,敢問天下誰敢弒其鋒芒?
此人說完話,對著坐台上撫琴的男子一拱手,以示尊敬,說話的這人真是上清派的弟子,當然天道之體一出,誰敢比擬?
當然有人不服了,我屍宗鎮宗至寶吼,已近大成,生出靈智,其威力所過之處赤地千里,吼乃上古山神,位列三百六十正神,我屍宗師兄定當能拿下演武頭籌的。
這個男子還沒說完就有人不服跳出來道;「我祖宗金甲槍神,一桿伏龍槍,橫掃天下,無人可擋,一槍足以開天裂地,誰又能擋金甲師兄長槍之威?
果然這三個最具爭議的三人,被眾人反覆討論起來,諸派誰都不服誰,都說自己門中師兄最強,中州十門,各持己見。
上清派,玉清派,水清派,兵宗,劍宗,武宗,屍宗,法宗,符宗,羅浮派,十門是中州最具實力的十個大派,那個門派沒有一點底牌?
突然有人問道;「武宗,屍宗,玉清派,在上次演武大會中可是兵宗的手下敗將,如今兵宗師兄在此,何不讓兵宗師兄說話?」
上次演武大會,第一人卻不是出自任何門派,而是一個無名家族的弟子,演武大會一戰成名,風頭一時無兩,就算蒼茫也略輸一籌,但是蒼茫也是三甲之列。
有心人將矛盾拋給兵宗,這個好稱殺伐最強的宗門,明顯是想將兵宗也牽扯到這裡面的矛盾中,楊挺捻起一杯酒水,淡淡道;「我只是來討杯酒水,至於誰最強還是在演武大會上評定,現在說,誰又能說這次不像上次演武大會一樣呢?」
楊挺含糊其辭的將這矛盾丟到原處,搖搖頭,看來這聚會還真是一件無聊的事情,馬俊奇淡淡一笑道;「在坐的諸位都是中州俊傑,但是我看還有人沒有到齊,這次藉助天衍兄的雅興,才舉辦這次聚會,但是諸位可曾看見,武宗金甲槍神?屍宗旱魅尊者,來到?說不定還有很多人不屑這聚會呢?」
馬俊奇這一句話頓時又將火焰燒到那些未到的修士身上,再次將話題攻擊道那些人身上,屍宗的人不服道;「我師兄還在閉關,無暇來此,就算不來又怎滴?不服找我師兄說去!」
武宗的人也站起來道;「金甲師兄還在後山參悟禁制,那裡會有時間來這裡?」
劍宗的人站起來,一拍桌子道;「怎樣,你武宗難道自以為天下第一了么?我師兄修鍊九天劍陣,定當能斬殺你武宗槍神的!」
法宗也站起來道;「我法宗的諸天法術,又有何懼?」
頓時幾個不服的宗門弟子拍桌而起都為自己宗門揚言,只有楊挺淡淡輕笑,背後幾個來的兵宗修士也一臉不屑的看著爭吵的面紅耳赤的十大宗門的人。
馬俊奇好奇道;「楊兄,看樣子你很不屑的樣子,難道你們有把握獲得這次演武大會的第一人?」
身後有人冷笑道;「我師兄不屑參加這十門聚會,所以我們才會來!都不過跳樑小丑而,不敵師兄一擊之力!」
錚——,
一聲脆響,那琴聲戛然而止,上面的青年抬起頭看著楊挺道;「的確,他們不屑來此,真正強者不屑來此,兵宗師兄是那個名聲鵲起的妖魂吧?我期待與他一戰!」
天衍說話了,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楊挺,妖魂之名天元修士誰人不知?傳言與兵宗有染,現在看來兵宗隱藏的那個人就是妖魂了。
馬俊奇沉聲道;「妖魂?三年前我與之一戰,並不見此人有多出名的地方,天衍道兄為何這麼在意此人?」
天衍一抹琴弦,收起長琴,背在身後道;「天道如此,我註定與他一戰!」說完默默的離開這長台了。
這一句莫名的話語,讓所有人都吃驚了,天衍不屑武宗,卻在意這個詭異的妖魂。
立即有人問道;「楊兄,你不是兵宗十三子的第一子么?難道你真服那個半路加入兵宗的妖魂么?」
楊挺搖頭,仰天大笑道;「前有山河空茫,後有妖魂步歸!十三子覆手而滅,你說你們還在爭執什麼?演武大會紫幽定斷!」楊挺笑完,仰頭喝完杯中酒,抱拳道;「楊挺還要修鍊,就此告辭了。」說完帶著兵宗弟子離開了臨天閣。
留下眾人獃滯的表情,有人驚訝,有人不屑,有人疑惑,有人期待,表情不一,妖魂之名只是崛起於外州,中州倒是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所以中州見識步歸實力的人真可謂寥寥幾人爾。
但是覆手滅十三子的一話,卻讓所有人慎重起來,兵宗十三子的戰力可不弱是,楊挺就有隨意抗衡在做每個人的實力,但是連他卻說覆手之間就能定他生死的人,如何不讓人慎重?有人匆匆告退,將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告知門中長老和各自的大師兄。
天衍挑戰的話語,楊挺的隱晦的話語,再次將妖魂這個名字抬上桌面了,有消息靈通的人站出來,將妖魂的事迹一一列出。
東域血戰,修羅戰場四年沉浮,奠基妖魂之名,冰元城逆天一戰,反殺百十位尊者級別的雪原修士,最近更是傳出來北海逆戰,被北海數萬修士追殺,隱匿天雷島兩年,生還!!!
這些事迹被人一一抬出,所有人才明白妖魂之名並不是謠傳,是真正的戰力驚人,才會被流傳開來。
這一場聚會,因為天衍的離開,話題在逐漸升溫,漸漸的將話題扯到其他六大洲身上,善於消息的人,將流傳的消息一一列出來,道盡七州的風雲人物。
東域十大世家,中州十門,雪原豪強,北海諸強,忘川古老家族,西漠古剎,南嶺上古遺民,一時間熱火朝天,爭論不休。
楊挺回到住處,看著遠遠看見步歸還盤膝而坐,和蒼茫和空茫說這話,遠遠的點頭,走到房間修鍊起來,雖然他體質異常,但是對於步歸,還有不小的差距,自從成了兵宗第一人以後,他的修鍊就沒有原來那麼苛刻了,但是步歸的出現卻讓他的自信心大受打擊,原來比他強的人還有很多,自己原來也不過是一隻井底之蛙而已,步歸成了他超越的目標。
值得一說的是,兵宗練兵真解,至高要義,沒有正大光明的心態是無法修習的,除非劍走偏鋒修鍊兵宗陰暗之道,不然神兵的威力就下降不止一籌了,玄天神兵之意就是兵鋒直指蒼穹,不懼,不退,勇往直前的意思,有點類似凡俗的武林俠道。
但是楊挺的變化步歸併不知道,只是知道兵宗以後也是自己守護的對象而已,在得知遠古辛秘之後他感覺自己狠訝異,他需要一場盡致淋漓的戰鬥,宣洩心中的壓力。
蒼茫和空茫都閉目笑話消息了,末了的一句話就是,想要變得更強,那就將中州踏在腳下吧!不然你始終還是走不出天元的。
步歸微閉眼眸,不在說話了。
他出道十幾載,殺戮了十幾載,如今也年過兩個輪迴,這些年的景象子啊他腦海中不斷閃現,年少無知,熱血江湖,蒼原血戰,戾氣心生,清羽離開,玉墓艱難,冰兒消失,東域血戰·······一幕幕都在腦海中閃現。
突然步歸站起來,喃喃道;「血海流觴,陽煌威威,以元神為力量,但是血神經,寒冰秘典,春秋經,他都不曾修鍊完全,哪怕是現在有能力修鍊也沒有那麼多時間來參悟,還有諸多秘法未曾發掘出來,但是現在他連自己的會的有多少東西都模糊了。
寒冰秘典中的發出,雖然能信手拈來,但是主修的太玄經還是最熟悉的,儒家神通在他看來除了八字訣,其他都不甚精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些都有無上威力的法門,但是他卻不會,血神經,最具污穢之力的無上寶典,他會的也少之甚少,步歸不由得感覺,想要大成者幾部功法還是需要研究透才能向上走的更遠。
緩緩閉上眼眸,心神沉入天道碑,仔細的感悟天道碑,斬三屍在他心中還是很迷茫的,剛才和蒼茫空茫交談的時候就知道,一氣化三清雖然是無上秘法,但是斬去分身還是需要大智慧的,但是大智慧那裡來,還是需要自己參悟的,如今天道崩塌,想要聯繫天道的機會都很渺茫了,但是慧劍還是需要天道來斬,步歸不得不將心思放在天道碑上,來參悟奧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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