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照完,黃香素皺眉道:「糟糕,我本來就只想照那個日本女人的,怎麼把那個日本男人也給照進去了。」
梁中國怨道:「肖臻,你放手幹嗎,這下好了,讓香素照相成功了。」
肖臻瞪了梁中國一眼,道:「那你放手幹嗎?」
梁中國道:「有道是:『男女授受不親』,讓香素咬了我總是不太好。」
肖臻道:「我也這麼認為的。」
此時,黃香素碰了碰梁中國,道:「梁哥哥,那個日本男人過來了。」
梁中國和肖臻看見那個日本男人收了紙傘放在左手拉著那個美女的手怒氣沖沖的朝這邊過來了,梁中國見那個日本男人可以握那個日本女人的手心裡老是不是滋味。
那對日本男女跑到梁中國等三人面前停住,那個日本男人用漢語喝道:「支那人,你拍我們幹嗎?」中國人對日本的賤稱是鬼子,而日本人對中國人的賤稱則就是這個支那人。
梁中國等三人聽到這這個日本男人說「支那人」三字臉上皆有怒容,梁中國厲聲道:「小鬼子,你嘴巴放乾淨點。」
這對日本男女知道中國人對日本人的賤稱就是鬼子,那位日本美女俏臉上倒沒氣色,那個日本男人勃然大怒道:「支那人,你敢罵我們日本人。」
肖臻冷笑道:「小鬼子,你敢罵我們中國人,我們中國人就敢罵你們日本人。」
那個日本男人冷冷道:「支那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個日本美女也用漢語勸道:「須彥,有話好好說。」
那個日本男人耐著性子,先對那個日本美女道:「盛櫻,我聽你的。」然後接著對梁中國三人道:「支那人,把照相機的膠捲交出來毀了。」
梁中國嘿嘿道:「笑話,我們為什麼要把照相機的膠捲交給你?」
那個日本男人緩緩道:「就憑你們無緣無故拍了我們,我叫你們交出膠捲毀了一點也不過分。」
梁中國嗤道:「我們在拍風景照,不小心拍到你們,這樣就要交出膠捲,你們未免也太霸道了。」
那個日本男人一指黃香素,冷笑道:「那我怎麼瞧見是這個小姑娘故意拍我們呀。」
梁中國兩眼一翻,道:「風景就在你們的後面,你們所以才會誤會。」
那個日本男人沉聲道:「那你們就是承認拍到我們了。」
梁中國淡淡道:「是又如何?」
那個日本男人一字一字道:「是的話那你們就要把膠捲給交出來毀了。」
梁中國冷笑道:「我要是不毀呢?」
那個日本男人冷笑道:「那你們就是在找死。」
那個日本美女柔聲道:「算了,須彥,既然他們不是故意拍我們的,那我們就算了。」
那個日本男人哼道:「盛櫻,你別聽他支那人胡說八道,他肯定是在找借口。」
那個日本美女淡然一笑,道:「就算他們是故意拍得又如何,他們既然想要我們兩人的照片,那我們就給他們好了。」
黃香素見自己因一時的吃醋,似乎隱隱闖了禍,瞧見這位日本美女說出這話心裡一喜,甜笑道:「還是這位姐姐講道理。」
這位日本美女友好的朝黃香素笑了笑。
那個日本男人搖頭道:「不行,這樣我們太窩囊了,我們日本人對付支那人的時候什麼時候的客氣過了?」
肖臻冷冷道:「這倒是,自甲午中日戰爭開始,你們日本人步步侵略我們中國,的確是沒有客氣過。」
那個日本男人冷冷道:「要怪就要怪你們中國實在太好欺負,這怪得了誰?」
梁中國握緊拳頭,一字字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中國人太好讓你們日本人欺負了。」
那個日本男人盯著梁中國,淡淡道:「你說呢?」
梁中國亦淡然道:「那你說我會不會被你欺負?」
那個日本男人冷冷道:「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黃香素和那個日本美女皆聞出一絲火藥味,忙各拉自己人。
那個日本美女牽著那個日本男人的手,道:「須彥,今天是你陪我逛街的,不要打架好不好?」
那個日本男人沉住氣,指著梁中國,冷哼道:「小子,今日算你運氣好,要是盛櫻沒拉住我的話,我早把你給打死了。」
梁中國一聽這話就火大,扯開黃香素的手,喝道:「小鬼子,誰怕誰,有種的你就把我打死。」
那個日本男人也扯開那個日本美女的手,道:「支那人,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呀。」
梁中國冷冷道:「你當我怕你呀。」
那個男人嘿嘿兩聲,道:「盛櫻,我本來是不想打架的,可這個支那人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今天我不教訓他一下,他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說完,那個日本男人橫起一個手刀斬向梁中國,梁中國猛然後仰躲過這記殺招,那個日本男人微微一怔,道:「支那人,想不到你還練過武的。」
梁中國冷笑道:「小鬼子,少狗眼看人低,我們中國人沒你想的那麼不中用。」
那個日本男人哼道:「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抵擋住我多少招。」
轉眼間,梁中國和那個日本男人頓時交上了手,那個日本美女和黃香素見自己心愛的男人打起架來,心裡大急,紛紛大喊叫他們住手,可梁中國和那個日本男人皆是少年心性哪裡肯聽,都充耳不聞。大街上,中國人見有人打架,立刻是里三層外三層團團觀看,並見到是自己國人和日本人開打,紛紛大喊叫打死小鬼子,黃香素和那個日本美女微弱的聲音霎時間被淹沒。
肖臻拉住黃香素,道:「黃香素,你就別喊了,小鬼子就是該被我們中國人教訓一下,你該喊中國加油才對。」
黃香素擔憂道:「可打架總是不好。」言畢,黃香素嘆了口氣,暗責自己闖禍,那個日本美女見勸架無濟於事也只得憂心忡忡看著梁中國和那個日本男人打架。
再看戰局,那個日本男人連連前進腳手並用狂打梁中國且出招井然有序,與流氓出招一點也不相同,梁中國見那個日本男人的攻勢實在太過凌厲,曉得遇到高手了,不得以連連後退,暗暗心驚忖:我瞧這個這個日本男人腰中掛刀,我還以為他只是個劍道高手,沒想到他的拳法竟也這麼厲害。
那個日本看梁中國被自己打得毫無架招之力,得意笑道:「支那人,你怕了沒有?」
梁中國怒哼一聲,他的右手拿著還拿著插著兩個的冰糖葫蘆的木刺,直刺那個日本男人的眼珠,那個日本男人瞧不少梁中國的這個招數,伸出兩根手指捏住那木刺,「啪」那個日本男人輕拗那根木刺,那根木刺被折成兩段,緊接著,那個日本男人飛身用左腿直擊梁中國的腦袋,梁中國奮舉左手架招,「砰」,那個日本男人一腳擊中梁中國的左手,梁中國聽到自己左手斷骨的聲音,所幸那個日本男人踢中的位置離梁中國戴手錶的位置上面許多,梁中國的手錶沒有被踢壞,否則梁中國非得被爹娘罵死不可。
梁中國緊忍疼痛,側起一腳踢打那個日本男人的腰間,梁中國不會拳法和腳法,他只會刀法,可他會抓住戰機,他已經瞧出那個日本男人剛才踢自己的那一腳是用盡了全力,一個招式一旦出了全力就極難收招,梁中國就是深深的曉得這一點,才會出這一腳的,他有把握這一腳一定會踢中那個日本男人。
梁中國料得沒有錯,這一腳確實踢中了那個日本男人,那個日本男人摔到在厚厚的雪地里,而梁中國也向後倒退了兩步。
圍觀的人見梁中國把那個日本男人打到在地,放聲喝彩,只有一個穿棉衣下巴留少許鬍鬚的圍觀的男子看了直搖頭,在這裡除了那個日本美女外無人為那個男人擔心。
梁中國站穩腳步,他發覺自己的左手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他暗叫晦氣,再看那個日本男人,他一臉輕鬆的從地上爬起來,悠悠的拍了拍屁股,笑道:「支那人,你踢得我怎麼一點也不痛,看來你是沒有練過腿法了。」
梁中國冷冷的望著那個日本男人,並不回答,那個日本男人續道:「支那人,今天我如果輸給你,那我就是丟了大日本帝**人的臉,所以我必須要贏你,你就結結實實的享受一下我給你帶來痛快。」
梁中國還是不說話,那個日本男人神色一寒,大聲道:「支那人,你去死吧。」說罷,那個日本男人迅速向前跑去,當離梁中國還有五步的距離時,一躍空中,右腳后揚,用膝蓋撞梁中國的臉。梁中國的左手已經不能在對敵,否則他的左手非得廢了不可,只能用右手護臉接住那個日本男人剛猛有勁的膝蓋,梁中國的手和那個日本男人的膝蓋相碰后,梁中國經受不住那個日本男人發出的強大衝勁,被跌飛好遠,這回輪到梁中國摔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