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強大的血脈
梁東毅運槍如風,嗖嗖嗖連環三槍刺出,掛上了3層出血狀態,同時三點銀光在對手身上炸開,「爆能」效果激發。
而同時他的血量以較快的速度在回復,這是「生命之源」血脈自愈效果開始起作用了。如果是在地球上,他的傷口會以看得見的速度癒合,但幻界這裡身體沒有損傷,只是體現在血量快速地恢復。
那土系五行術師苗天棋從半空摔下來,掉在地上,梁東毅手中的銀翼流光槍抖動,帶起一道道流光往對手身上扎去。
苗天棋就地一滾,法杖寶石上土黃色的光華閃動,他身前凝聚出一隻土黃色的盾牌。那隻盾牌懸浮在半空,擋住了長槍後續的攻擊。他才有機會爬起來。
梁東毅往旁邊跨出一步,繞過盾牌又是一槍刺出,那盾牌自動挪動了一下,再次擋在苗天棋身前。看來這法術盾片是自動格擋的,沒辦法,先打爆這塊法術盾吧。
銀翼流光槍猛然爆起強烈的攻勢,點點流光飛濺,長槍密如連珠地刺在盾牌上。每一槍刺中,盾牌的光芒就弱一分,盾牌面上開始龜裂,蜘蛛網一般的裂痕在盾牌上不斷擴散。
苗天棋已緩過氣來,默念咒語往地上一指。擂台地面升起一條泥土組成的蟒蛇,這條蟒蛇中足有水桶粗細,巨蟒一卷,將梁東毅卷在當中。
一道治療光柱亮起,「治療術」持續拉升血線,在治療術和生命之源血脈之下,梁東毅的血量堪堪回滿。
苗天棋氣得幾乎要吐血,好不容易打出的傷害全部白費了。5秒之後土蟒蛇開始土崩瓦解,梁東毅恢復自由。他在豹族符紋加持之下兩個閃身已經來到苗天棋身邊。銀翼流光槍幻起幾個槍頭,帶起道道流光刺到。
「嘩啦!」一聲,那面早已裂痕滿布的法術盾牌碎裂。長槍扎到苗天棋身上,轉瞬間又掛上3層出血狀態。「流光爆能」效果下的出血狀態。每秒5.4點的傷害對脆皮法師來說,傷害很高了。
苗天棋揮手間金光閃動,一根金色的長矛飛出,正中梁東毅胸口。這一矛力度很足,撞得梁東毅連退了好幾步。
金矛一現,看台上頓時發出一片驚呼聲,很多人的目光開始集中在這個擂台上來。「雙系,他悟出了金系法術。」
「才10就掌握了兩個系別的法術。前途不可限量啊。」
「這五行術師是誰?雙系法術,恐怕是名門之後吧。」
這個五行術師果然留了一手,他已經由「土生金」的五行相生原理,悟出了一個金系法術,已經是雙系的五行術師。
梁東毅並沒覺得意外,雪媚兒甚至能悟齊了五行法術,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法術五行輪轉,千變萬化。雪媚兒的控制法術一環接一環,讓人如陷泥沼;而傷害法術一個連著一個爆發。讓人窮於應付。相比之下,這個五行術師就差遠了。
但土系技能防禦強,金系技能傷害高。這個法師法術攻防兼備,梁東毅覺得應對起來有些吃力。
而苗天棋同樣覺得很難打,好像自己一連串技能轟擊下,對方都不怎麼掉血reads;。生命之源的回血效果太強了,每時每刻都在自愈。
突石筍、巨石壓頂、落石術、金矛激射,苗天棋再次一套技能爆發,但梁東毅一個治療術,血線又拉升了不少。
苗天棋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血掉得比對方還多。這怎麼可能?自己明明比對方高四級的,四級啊。正常情況四級可以形成絕對碾壓。但現在,自己的攻擊稍慢一些。就能看到對方血量在回升,而對方那桿槍流光閃爍,傷害賊高。
這個時候看台眾人總算髮覺梁東毅的特別之處了,眾人議論紛紛:
「他身上是不是有極品的回血裝備?怎麼恢復得這麼快?」
「邪門了,就算是藍鑽品質的裝備,也有可能有這樣的效果,但整個白浪國有藍鑽裝備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查一查這人是誰,咦,這……這人是降臨者啊。6級的降臨者居然能可10級的雙系五行術師相拼,而且一點也不落下風。」
「哎呀,我下注買了降臨者不能小組出線的,完了,這下要血本無歸了。他這水平想考上武進士也許還不行,但小組出線看來是綽綽有餘的。」
「一個武師居然可以使用治療術,這實在太少見了吧,似乎只有六百年前一位史詩英雄是武師出身,同時身具治療術。」
戰鬥在繼續,時間一長,生命之源血脈的優勢就充分顯示出來了。苗天棋只剩10%的血量時,梁東毅還有20%多。
苗天棋再次使用巨石壓頂技能,卻被對方一槍挑飛,被打斷了這個具備控制效果的技能時,他就知道自己要輸了。梁東毅挑飛他之後,幾乎本能出連環幾槍刺出。
「我認輸!」苗天棋叫道。自知必輸的情況下很多人會主動認輸,因為死亡一次並不好受。
梁東毅凝槍不發,望向擂台外的裁判官員。那官員宣佈道:「本小組第十一輪比賽,梁東毅勝!」
梁東毅收起銀翼流光槍,拱拱手道:「承讓!」
苗天棋疑惑道:「你身上到底帶了什麼裝備,回血這麼快!」
梁東毅搖了搖頭:「抱歉,這個我不便相告。」
「可以理解,我如果有一件這樣的裝備,也絕不肯定在人前展示。但如果你不是有那件裝備,贏的一定是我。」
說「如果」就沒有意義了,梁東毅笑了笑道:「你說得不錯。」說完就下了擂台。
「漂亮!」程龍跑過來道,「那人還好意思說你依靠裝備,你如果和他同樣等級,早就結束戰鬥了。」
秦小茹也來到了擂台下:「對方是輸了,想找些心理安慰而已。哼,輸了就要找理由,我看不起這種人。」
梁東毅道:「今天的比試都結束了吧,鍾漢明怎麼樣。」
程龍笑道:「他輸了兩場,正在看台上鬱悶呢。」
秦小茹微笑道:「這有什麼好鬱悶的,志在參與啊,我都不計較輸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