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開天眼
魚小北望了亓露一眼,說道:「天師道的一種特殊手法,施展之後,能讓他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是不是就跟電影中演的那樣,能看到很多鬼物啊?」亓露問道。
「在你心中,你認為鬼是什麼東西?」魚小北突然問道。
「那是什麼?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鬼不成?」亓露問道。
「萬物都是以能力存在的,陰邪之物的誕生,其實也就是誕生一種常人理解不了的能量而存在,人死如燈滅,但是,能量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的,用特殊的手法將這些能量保留下來,就會形成人們眼中的鬼魅魍魎了!」魚小北說道。
「可是……!」
「沒啥可是的了,你到時候請教天一吧,他會將這事情,跟你說清楚的!」魚小北說道。
此刻的張天一,正全神貫注的玩著面前的殉葬坑!
「小北,玲玲,被我護法,我要開天眼了!」張天一說道。
說著,只見張天一手指立刻在面前無數的手勢。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破妄法眼,破!」
隨著張天一的話落下,只見,他的雙眼發出一股妖異的光芒,說不出的詭異,並沒有電視中那種開天眼之後的神俊。
過來好久,只見張天一身體突然一陣搖晃,連續的後退幾步,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閉著,甚至都能看到一絲淡淡的血跡,從他的眼角溢出。
看樣子,天眼這東西,確實存在,只是,開天眼,那是會要付出很大代價的,至少,就張天一而言,恐怕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看不到東西,只能變成一個瞎子了!
「快,玲玲,快點給天一的眼睛上藥!」魚小北立刻吩咐道。
聽到魚小北的吩咐,早已經準備好的白玲玲立刻上前,一把扶著張天一,將準備好的葯滴入到張天一的眼睛中。
「小北,我看清楚了,戮陽橋裡面,還有鎖魂陣,所有這些殉葬之人的精魄,全部都鎖在這裡面,任何活物,只要進入這裡面,斷無生還的可能!」張天一顧不得自己的眼睛,立刻說道。
「原來是鎖魂陣,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厲害,能將戮陽橋和鎖魂陣糅合在一起!」白玲玲說道。
「天一,你看清楚了嗎?確定只有鎖魂陣,沒有其他?」魚小北再次問道。
「確定只有鎖魂陣加戮陽橋,沒有其他,而且,這兩個陣並不是徹底的融合在一起,但是有漏洞,要是沒有這戮陽橋,我們披著屍衣,速度再快一點,也能通過的!」張天一說道。
「那就好,原來是鎖魂陣,難怪我一進去,就感覺到心神不穩,有種要迷失的感覺,天一,你還有氣力布置出沖陽陣嗎?」魚小北問道。
「沖陽陣?你想用沖陽陣來破壞這戮陽橋,這有些困難吧,你知道我的功力的,要想用沖陽陣凝聚的陽氣,來化解這戮陽橋,恐怕很難!」張天一說道。
「沒關係,我去將戮陽橋打開,每次放一點陰氣出來,彷彿你布置的沖陽陣中,一點點的將這裡面的陰氣化掉就可以了!」魚小北說道。
「可是,這不僅僅只有戮陽橋,還有鎖魂陣在啊!」張天一立刻說道。
「所以,我必須進入這陣中,穩定住鎖魂陣,然後一點點的將陰氣釋放出來!」魚小北說道。
「不行,這也太危險了,這戮陽橋本身就危險至極,一不小心,你的身體,會化為白骨的,而且,這裡死了近萬人,這鎖魂陣也是非同小可,你會被鎖魂陣裡面的精魄撕扯成碎末的!」白玲玲大聲反對到。
「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要是不能破開這戮陽橋和鎖魂陣,那我們就無法進去,化解陰****,那一切都只能無功而返,這絕對不行,不要忘記了,這古墓的出口是在學院中,陰****已經啟動,就算是將古墓封死,也無法阻擋那些陰蛇外出傷人的!」魚小北說道。
說著,蛇荼劍,就已經出現在魚小北的手中,就要朝著殉葬坑走去。
「慢!」亓露見魚小北要往那殉葬坑裡面闖,立刻大聲喊道。
「魚小北,你不是說,這殉葬坑,集合了戮陽橋和鎖魂陣,活物不能進入嗎?可是那些陰蛇,是怎麼出入這裡的,你沒有必要冒險,一定另有通道的!」亓露立刻說道。
「陰蛇,竟然稱之為陰蛇,根本就算不得活物了,它們自然能平安通過這裡了,這裡的戮陽橋和鎖魂陣不除,誰也過不去,就算是真有通道繞開這裡,那以後,誰也無法通過這裡的!恐怕你們考古隊,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裡的古墓,而不能進來發掘吧!所以我必須破開這裡!」魚小北說道。
「可是……!」亓露也是一陣語結!
「好了,沒啥可是的,如果連著戮陽橋和鎖魂陣都過不去,那我們這些後輩,也實在是太不肖了,天一,你好好準備沖陽陣,我們合力,將這戮陽橋和鎖魂陣給破了,這裡多孤魂野鬼,被拘禁在這裡上千年的時間,也該將他們送到他們該去的地方了!」魚小北說道。
「小北,你先等等,等我順口氣!」張天一說道。
「嗯!」魚小北輕微的點了點頭。
待張天一歇過氣來,魚小北才提著蛇荼劍,輕步進入到了殉葬坑中,隨著魚小北的進入,原本看似平靜的殉葬坑,剎那間,就颳起了一陣旋風,魚小北包裹在外邊的屍袍,也是鼓動不已。他的身體,似乎也在那風中,搖搖欲墜,看的所有人都是心驚膽子,臉色難看無比。
「小北,小心啊!」白玲玲忍不住的大聲喊道。
魚小北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的站在殉葬坑中。
被他踩碎的骨骸,發出一陣陣的藍色的鬼火,環繞在魚小北的周圍,顯得格外的詭異。
看得白玲玲,亓露她們,更是連呼吸都變得不敢,只能聽到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彷彿隨時都能從自己的喉嚨中跳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