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他的烙印
不得不說丹楓是個很會玩的老手,親吻加上他的手,我很快就招架不住伏在他身上痙攣。
他喘著粗氣,將臉埋在我脖頸間,「第一次吧,居然這麼容易就投降。」
此刻我已經清醒不少。趕緊整理自己亂糟糟的衣服,遮住外露春光,雙臉燥熱不敢抬頭。
「我要去洗手間。」
我剛一動就被他摁回去,沙啞著聲線警告,「別亂動,否則後果自負。」
才發現他某處早就仰頭,尷尬的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周圍的浪蕩聲,讓我和他的沉默變得十分尷尬,我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過了好久他才緩緩開口,「陪我聊會。」
「聊什麼。」
「就聊你為什麼要拍這片子。」
隨口一句就能戳人痛楚,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看他年紀這麼小,心思卻老練深沉,簡直和卑鄙的聶逸臣一模一樣!
「我有什麼好聊的,卑賤不堪,還不如聊你。你多大了。」
「和你年紀一樣。」
我果然沒猜錯,這傢伙不僅知道我和聶逸臣的關係,想必私底下已經調查過我了,「你到底是誰。」
「聶丹楓。記住了,下次再見要是叫不出我的名字,就不是這麼輕易能放過你的了!」他說完把我放開,然後拍了拍巴掌,「都停下,走了!」
說完,他起身就出去了。
留下他幾個哥們慌亂的從女人體內退出來,罵罵咧咧,「丹楓你搞什麼玩意兒。還沒爽完呢!」
「丹楓你等等!」
他們就這樣走了,屋子裡只剩下衣不蔽體的女人和一地狼藉,灑落在桌子上地上的錢估計好幾十萬,就這麼不要了?
那些女人連衣服都沒穿好就紅著眼看著那些錢了,「這麼多錢,都是我們的了?」
周敏下手最快,撲上去衣服一掃,就把整疊的全部裹進了衣服里,霸氣宣布。「這些是我們三姐妹的,剩下的你們分!」說完,她又動作麻利的抓了幾把大頭塞衣服里。
那些女人臉色十分難堪,但也沒有撲上來搶,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躊躇一會紛紛撲地上撿錢。
誰讓她們臉皮沒有周敏厚呢。
周敏也不管自己頭髮散亂還穿著陳珂留下來的西裝,下面只穿一條內內就把我拉出去了。
她把衣服攤開,「姐,要多少你拿,剩下的我和驕陽的。」
我看著她笑臉瞬間有種想哭的衝動,拳頭緊了又緊,「我不要,你留著。」
聽我這麼一說。原本興奮的周敏突然紅了眼眶,「姐,你是在可憐我還是嫌這錢臟?」
「周敏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其實我也覺得這錢臟,可我能有什麼辦法?我沒有驕陽那條件讓人包了,也沒有你這麼好的運氣做個主角就能幾十萬,我只有賣這身不值錢的肉……」
「周敏別說了,誰說這錢臟,咱們的肉可不能被人白摸了去,怎麼也值個一兩萬吧。」
我伸手在周敏那些錢里掐了一疊,她總算笑了,帶著眼淚笑的,我也跟著笑了,只是眼淚它要不受控制的滾出眼瞼。
最後我兩抱在一起哭了好久,然後才去找驕陽。
只是我沒想到,我們姐妹之間的真情流露也被拍了下來,周敏這個原定的N角,後來還因為她本色表演拿了最佳女配角,從此擺脫龍套走上了女配角的路子。
我和周敏走進更衣室的時候,驕陽已經換了衣服了,坐在轉椅上抽煙,看見我們進來也沒反應,只是鏡子里瞟了我一眼。
和她相處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生氣。
周敏心思細膩哪裡看不出來,換了衣服拿了兩萬塊放在驕陽跟前,「驕陽,這是你的,你們聊,我先去醫院把我媽的住院費交了。」
驕陽哪裡肯要這錢,起身就要還給周敏,我拉住她搖了搖頭。
她嘆了口氣,看著周敏的背影搖頭,「一個周敏就算了,怎麼連你,咱們宿舍里的人難道註定全要走上這條道路么?」
「瞎說什麼呢,不是還有可兒么?」
「崔可兒?」提起崔可兒,驕陽雙眼噴火,「真想扇那丫的兩巴掌,又和林峰在一起了,她早晚要栽在那男人身上。」
林峰有多賤我是領教過的,難道可兒有被虐傾向?
見我不說話,驕陽又把話題扯我身上,「雯雯,剛才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竟然和那小子假戲真來了。」
「不是說要隨機應變么,我也是順勢而為。」我別開臉,不敢去看驕陽的眼睛。
「明明不情願,又何必?」
「沒什麼不情願的,都落到這種境地了我還端著做什麼,聶逸臣要的不就是這效果么,等拍完片子我就能離開了,一灘爛泥,他也沒有繼續把我留在身邊的必要。」
「那嘉銘呢?嘉銘那裡我不會說的。」
「你不用替我保密,就算你不說聶逸臣也會說的,我就是要嘉銘看到,這樣他也能放手了。」說道最後眼瞼又濕潤了,我趕緊裝作換衣服,不讓她看到我異樣。
驕陽起身,把我衣服搶了去,呵斥,「有病啊你,你以為你這樣他就放棄了?他愛的是你,就算你千人騎萬人壓,他也愛你!」
「那不一樣,有些人是被迫的,有些人是自願的,我甘心墮落,做不了他的天使。」
「什麼破邏輯,你嫌傷他還不夠是不是?你也算我半個兒媳婦,以後我不准你這樣,聽到沒。我問你聽到沒!」驕陽用衣服打我,真打,我趕緊答應了。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等戲拍完,我就回鄉下。
紙醉金迷我無福消受,還是懷念以前在田裡玩耍無憂無慮的日子。
驕陽想送我回去,可聶逸臣的車已經等在外面了,甫義站在車前面色嚴肅,見我出來了眼神躲閃,估計聶逸臣看了剛才的片子氣的不輕。
他不是要淫靡么,是那些富二代玩的不夠瘋,還是我們表現不夠盪?
我走過去,甫義給我拉開車門,我一上去就問道濃厚的雪茄味,以往他的車是股好聞的香水味,今天居然在裡面抽煙了。
聶逸臣一身黑色西裝,此刻他的臉比西裝還黑,我一上車,他周身冷冽的氣息更加狂躁了,似乎隨時有可能會撲上來把我撕了。
在他身邊什麼沒有經歷過?
他喜怒無常我早知道,現在也沒那麼容易怕他了。
「開車。」聶逸臣冷冷吐出一句。
我以為他至少會等到家了再教訓我,可沒想到他怒氣早已經壓制不住,一把扯過我頭髮,「我不是說了不許來真的么,你居然讓那小子砰!」
頭皮發麻,我痛的呲牙咧嘴,想笑都笑不出來了。
我沒聽錯吧,明明是他安排這一出好戲,現在卻怪在我身上。
「怎麼不說話,還沒爽完是不是?」
「噁心!」
「噁心?我噁心那你是什麼,你是下賤,別人用手都能讓你欲仙欲死,你是有多饑渴?」
他的手加大力道,我痛的悶哼一聲,聽在他耳里卻成了吟哦,聶逸臣氣得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打得我伏在車座上,半天沒有緩過神。
甫義將車開的很快,估計不想陷入這場戰火,很快我們就到家了,聶逸臣把我從車上脫下來,直接抓到二樓扔在床上。
他瘋子一樣撕扯我的衣服,撲上來抬起我的屁股,以後進的方式沖了進去。
我屈辱的趴在床上,被他頂的一上一下,散亂的髮絲搖晃,狼狽的就像是一條狗。
啪!土休廳號。
他一掌拍到我屁G上,罵了句『下賤!』
疼痛讓我顫抖著收縮,他卻頂的更兇猛了,不停的打我屁股,就像是在懲罰。
他手不痛,我屁G還痛呢,我嘶吼一聲,「你他媽發什麼瘋?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是誰讓我去拍戲的?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么,還不滿意?」
「嘴硬!」
聶逸臣惡狠狠的把我翻過來,扣住我雙腳馳騁,兇狠的視線盯著我就像盯著他的殺父仇人。
簡直瘋了,要折磨就折磨吧,大不了就死在這床上。
他捏住我的下顎強迫我看著他,看著他在我身上作惡,最後乾脆把我抱到浴室裡面,對著鏡子讓我看他侵犯我的樣子,我忍無可忍,一巴掌甩他臉上,「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讓你看清楚,你是誰的女人。」
「瘋子,聶逸臣你就是個瘋子!!啊哈!」
這種大力的進入是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被迫的承受著那種驚濤駭浪的衝擊,只有狠狠抓住他的肩膀才得以穩住身形,理智早已渙散不堪。
「我如果瘋了,那也是被你逼瘋的!」
「瘋子!!」
從卧室到浴室,又從浴室到客廳,他換著花樣折磨我,一點也不疼惜。
他幾乎咬遍了我身上的每一處,的確是咬,在我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火辣辣的壓印,宣布他的所有權。
今天他持久的令人髮指,我被他弄得每一次進出都痛苦難耐,那種既痛苦又愉悅的感覺,簡直冰火兩重天讓人難以承受,我全身癱軟顫抖,抓著他的手腕,「不要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