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破而後立

第二十八章 破而後立

時間,場中一片靜寂,好半晌,紅箋才吶吶地道:「對不起,我沒想到他隔了那麼遠還能抓人……」青鸞不耐煩地道:「紅箋,你幹什麼道歉?那不要臉的小丫頭被抓去,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怪得了誰來著?我還巴不得她被抓去呢!」杯素雪低聲喝斥道:「青鸞,別亂說話!到房間里去!」青鸞吐了吐舌頭:「不說便不說,反正事實如此,我不說她也一樣被抓走了,哎,真是可憐啊!那老頭一看便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小丫頭得罪了他,落到了他手中肯定會受盡非人的折磨,也不知會是清蒸呢還是油炸,是水煮呢還是紅燒……」一邊搖頭晃腦地說著,一邊跟著杯素雪進屋裡去了。

紅箋向我道:「那個……你叫胡楓是吧?你沒事吧?」我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剛才還沒多謝你相助呢!」紅箋道:「沒事就好,道謝就不用了,反正我也是看在你陪我喝酒喝得痛快的份上才幫你的,再說我也沒幫上什麼忙。」這時聽屋裡傳來紫桐的叫聲:「紅箋,紅箋!小姐叫你哩!」她忙道:「好了,我要進去服侍小姐了,記得以後喝酒和打架記得叫上我啊!」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那捲毛老狗到底是怎麼把人從五丈外抓走的?」我心中一動,想到在原書中,也曾有這麼一個情節,在少林寺中,丁春秋倚著一根雪蠶絲,將阿紫抓走,看來阿紫命中注定要和這星宿一寶作親密接觸啊!

等諸人走盡,我向木婉清道:「婉清,你扶著我,去找一個清靜的所在,我要打一會坐。」她乖巧地道:「好!」她扶著我出了鎮子,向西而行,慢慢地走得十來分鐘,但見一大片山岩之下,生著連綿的樹林,進了樹林,正要尋個隱蔽的草叢,婉清突地指著山岩之上說道:「咦,胡大哥,你看,那裡有一個山洞!」我一看,果然在離地丈許高下之處,在幾株小樹之後,隱隱約約露出一個三四尺高的洞口來,倘不十分留心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木婉清扶我走進洞中,但見洞中大約可以坐三四個人。地上也十分乾淨,我心下里甚為滿意,示意她扶我坐下,她說道:「我到外面去把風。」我點了點頭,開始閉目靜心,漸漸進入入定狀態,經脈`丹田之內仍是全無消息,我不知道,我的內力到哪兒去了?我一遍以一遍地運動九陽神功心法,從第一層開始,一直到第九層,都不見動靜。我心下大奇,難道我的內力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消失了不成?難道是丁春秋的化功**?也不對,化功**化人內力是逐步將人內力化去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突然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又試著運行易筋經,只是覺得坐了一陣精神大好,可內力就是不見。過了好一陣,突地聽到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幾個人在山洞下方站定,其中一人說道:「二師兄,這地方不錯,沒人看得見,你說吧!」那二師兄道:「你們在先前都聽大師兄說了,只要幫幫主把那杯素雪搞到手,到手好處少不了咱們的,說不定師父一時高興,便把那摩天身法傳了咱們呢?」

先前那一人道:「二師兄肯定是有主意了,二師兄怎麼說,我們幾個便怎麼辦,決不出什麼漏子,只要到時候的好處別忘了分咱一份便是了。」又一個說道:「只是那幾個婆娘眼高於頂,可未必瞧得上咱師父。」二師兄道:「來軟的不成,難道還不能來硬的么?」第一個說道:「那幾個婆娘武功扎手得很,那小丫頭紅箋連大名鼎鼎的丁春秋也不是她的對手,咱們根本摸不上她的邊啊!」二師兄道:「硬的不行,不能來軟的么?」第二人說道:「二師兄的意思是……」

二師兄低低地獰笑道:「到時咱們只要給她們飯菜里加上一點料,任她們武功超凡,還不是一樣乖乖地任我們宰割?」第一個道:「二師兄好計謀!只是等完事了,我們可要被她們剁成肉漿了!」二師兄笑道:「老三,這你可就錯了,只要跟咱幫主上了床,她只怕反會對咱們百依百順起來哩!」老三驚奇地道:「那又是為什麼?」二師兄道:「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想啊,她一個小姑娘,失了身子,還能大肆宣揚不成?俗語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既是咱幫主的人了,便自然在心中把咱幫主當成了主心骨,還不處處順著咱幫主的意思?即便是她心中產樂意,只要幫主拿這事做要脅,她還不乖乖聽話?到時幫主要她怎樣便怎樣,不然一旦她**的事傳了出去,她一個姑娘家還能做人么?她武功再高也不怕,咱們在她們飯菜里下一些散功粉,不給她們解藥,她們沒了武功,便和尋常娘們沒啥區別了。」

老三道:「那要是萬一她們發現我們在飯中下藥,不肯吃怎麼辦?」二師兄道:「那這就要看老六你了!」老六驚訝地道:「我?我能做什麼?」二師兄道:「老六你這幾天負責照料天香派的飲食起居,只要你對她們恭敬敬的,服侍的好好的,即便是最初她們有所懷疑,可是見接連幾天都沒事,自然會放鬆警惕,到時不就有機可趁了?」老六贊道:「這法子妙!不愧是二師兄,神機妙算,百無遺策!」老二道:「到時把那四個丫頭也放翻了,一個孝敬給大師兄,剩下三個,正好歸咱們三個,妙妙妙!」

「嗯!」二師兄頗為得意地嗯了一聲道:「這事事關重大,可不許泄露出去,尤其是老五和老七兩個,他們對那青鸞和藍霜兩個是痴迷得緊,可能會壞我們的好事。」老三和老六兩人紛紛說道:「二師兄你就把心好好地放在肚子里吧,我說一定守口如瓶。」二師兄道:「那就好,那就好。」三人又說了一會兒子污言穢語,過了好半晌,二師兄道:「咦,快到二更了,咱們回去吧,免得她們瞧出什麼破綻。」三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漸漸遠去了。

我聽了這麼一陣話,等他們走遠了,這才重新把心放到自己身上來,我驚奇地發現,我經脈之內不知何時,已自出現了一股內力,正自慢吞吞懶洋洋地在經脈之內東遊西逛,雖然只有平日里的五分之一大小,可也讓我大喜過望了,我忙引導這股內力,誰知心念甫動,它又自消失不內見了。我大為懊惱,一便又一便地運功,可它總不見出現。我心中灰心之餘,開始回想自己最近到底出了什麼事?弄得發生這麼古怪的狀況?

自從從遼國上京出來后,我的九陽神功功力和玄冰真氣修為大進,以一日千里來形容也不為過,到與慕容四仆以及玄難玄痛一戰之時,二種真氣已達進無可進的地步,兩種神功已趨大成境界,只是反在此關頭出現狀況,委實叫人不解,難道這是人常說的月滿則虧么?其實出現問題,是從今天在擂鼓山上便開始了的,那時發現鳩摩智便是殺害李滄海的兇手之後,我便情緒不能自制,大失常態,性格一下變得易喜易怒,只是我當時已頭腦發昏,根本不能深加思考而已,看來這種內力盡失的結局,早就已經註定好了,只是分時間早晚而已。

我在思索之時,那一股內力又自悄然出現,我甚至不知道它何時出現,從何出現,如何出現的。我這次學了乖,不對它加以引導,盡量合自己心平氣和,觀看它的動靜。但見它在經脈中悠哉悠哉,好不愜意,轉來轉去,又全無任何章法可言,倘是平時,只要有些許內力這麼轉上一轉,我早已走火入魔一命嗚呼了。漸漸地,我發現,經脈之內居然不止這麼一股真氣,一二三四,有四條……咦不對,不止四條,還有……天哪,到處都是,多得數都數不清!

心中一激動,它們一剎那間便恍如受驚的兔子,一下子消失了。我心下震驚,這些真氣雖單股並不怎麼多,可是如果合在一起,只怕遠勝我原有真氣數十倍有餘!跟它們一比,我原有真氣簡直微不足道,只是它們究竟從何而來?為何給我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去又完全不是我所修鍊的九陽真氣與玄冰真氣中的任何一種?

我再次收攝心神,它們又一次應約而至,我發現,越是心情平靜,越是能更好地感受到它們的存在,我盡量放鬆身體,不生一念,漸漸覺得心神恍惚,有如靈魂脫殼一般,心神飄飄蕩蕩,來到一個奇異所在,但見卻是一片茫茫然不知從何而始,又至何而終的世界,里而一朵朵紫色亂雲悠然遊動,時分時合,我心中道:這是什麼?是真氣么?只這麼要想,空間中恍如颳起了一場大風暴,亂雲呼嘯著奔行,恍如電光般,飛速賓士,讓我目不暇接,同時只感到如遭重擊,心神一下子回到了現實之中.

我心中恍然若失,好關晌才回過神來,漸漸有所領悟,那片奇異空間,便該當是我的丹田經脈,而那紫雲則是那古怪真氣,而這種奇異狀態,則是常人所說的內視了.那怪異真氣流動速度似乎比尋常真氣快了無數倍,只要心念一靈,便自奔竄有如迅電,以我的感知力,自然無從發現它的所在.我平時練功,總是全力引導,只巴不得真氣運行越快越好,哪會放慢速度的?而這種真氣偏生要盡量放慢方才能為我驅使,是以從來不知自身有此力量的存在.

我心中大是興奮,想通了這個道理,有了經驗,再次入定,恍恍惚惚,飄飄蕩蕩,如在夢裡,似入鬼鄉,無他無我,諸法空相.

便在此時,一陣似有似無的腳步傳來,一個女子聲音道:"唔,這地方不錯,紅箋,咱們便在這裡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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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八部之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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