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迷情後宮
第二天,那少女已經能夠坐起,劉才顯得十分高興:「姑娘,好多了嗎?」那少女道:「是你救了我嗎?」劉才微微點了下頭。「如果沒有猜錯,你應該就是當朝皇子殿下吧?為什麼要救我?」少女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道。劉才向德安使了個眼色,德安便到宮門外守著去了。「還沒請教姑娘芳名呢?」劉才並沒有直接回答少女的問題。少女遲疑了一下道:「我叫東方月嬋!」「好名字,東方姑娘即已知道我身份,我也實不相瞞,我有求於姑娘一件事。」劉才把雪山玉蟾丸又給她服了一粒道。東方月嬋更加狐疑道:「什麼事?」劉才繼續道:「我想讓東方姑娘幫我逃出皇宮,逃出京城,,這對於東方姑娘應該不是難事吧?」東方月嬋不解道:「為什麼要逃出皇宮?根據大華律例,不出幾年你便可封王,你怎麼會放棄這一切?」劉才苦笑道:「即使有封王的那天,也未必能做的久遠。我六歲失去母后,至今已有十年,這十年中如履薄冰,為了明哲保身,我不得不虛偽的偽裝自己,提心弔膽的生活,處處表現的懦弱,現在我想逃離這種生活。」
劉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肯向眼前這位初次相識的姑娘,道出自己這麼多年的心酸。「你父皇呢?」東方月嬋試探著問道。「一個連自己女人都無法保護的男人,我對他毫無感情,你的刺殺與我無關。」劉才不再掩飾他那冷漠的表情。東方月嬋突然發現這個殿下突然流露出的冰冷表情,連她這個刺客都覺得心寒。「東方姑娘,我有個疑問,你既已逃出皇宮,為何又會跑到我的宮中?」劉才不解道。「逃出去的那個是我的孿生妹妹東方靈芸,她是為了掩護我,故意擾亂侍衛的視線的。而我由於受了內傷,而又無法長時間奔跑,所以才跑到你這的。」東方月嬋撲哧一笑,哪還有一點刺客的冰冷感覺。「原來如此,我的懇求你答應了嗎?」劉才問道。「殿下救了我一命,我自當報答殿下。」東方月嬋回道。
「不好了,麗妃娘娘派人來了。」德安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回報。劉才一把扶住跌跌撞撞的德安,向東方月嬋囑託了幾句,不慌不忙地來到正廳。劉才清楚地記得自從成功地給麗妃娘娘移栽過念忘草后,就再沒找過他,今天怎麼又突然派金釧來請我呢?「奴婢給皇子殿下請安,我家娘娘有請殿下。」金釧邊說邊行禮。「我知道了,你在此等一下,我換身衣服隨你一同前往。」
很快劉才整理好了衣冠,跟隨金釧來到了長春宮。金釧什麼也沒說,就轉身離去,從外面把門輕輕掩上,這讓劉才多少有點不自在。劉才緩緩來到了玉軒亭,欣賞著這裡的奇花異草,亭台樓榭。劉才正看的出神,不知何時一條玉臂有意無意地搭在了自己肩上。最後,柔弱無骨的玉手竟在自己的背上遊走,劉才猛一回頭,發現竟是麗妃,早有預料的劉才還是有點惶恐不安。「兒臣給貴妃娘娘請安!」劉才忙彎身行禮。
此時的麗妃,身披半透明的薄煙紗,香肩微露,玉臂透著薄紗顯得更加晶瑩剔透。上身兩隻玉兔僅在紅色抹胸的包圍下,也變得更加呼之欲出。「殿下,你怎麼不敢看我呀?」麗妃誘人一笑,用更加挑逗性的語言刺激著劉才,劉才顯得更加手足無措。「放心吧!你父皇已經好久沒來過了,再說他昨日剛剛遇刺。」麗妃用暗示性的語言,再次打擊著劉才的最後防線。說完,就在原地跳起了舞,順便把那件半透明的薄煙紗拋向了空中。別說劉才不是柳下惠,更何況他已是年滿十六歲血氣方剛的男兒。
劉才不再猶豫,一把將麗妃的身軀用力的抱入懷中,貪婪地呼吸著氣若幽蘭的芳香,擠壓著那對誘人的酥胸。「殿下,要了我吧......」麗妃顫聲道。劉才的手指在麗妃的指引下,很快拉開了牽繫著抹胸的絲帶,皓體呈露,若骨豐肌,麗妃那傲人充滿了彈性的酥胸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劉才的面前。劉才情不自禁地把臉貼了上去,感受著那種從未受過的細膩和柔滑,一痕酥透雙蓓蕾,粉著蘭胸雪壓梅。
和羹好滋味,送語出宮商,定知郎口內,含有暖甘香。麗妃的櫻唇香舌一下子燃起了劉才的激情,劉才近乎野獸般地瘋狂把這玉體壓倒在石桌上,一手攬住如束素的蠻腰,用力地佔據著她的身體,一直纏綿到黎明。起來意懶含羞態,汗香融,素裙腰,映酥胸,兩人一起沐浴更衣才算完畢。
「殿下,你會一直記著我嗎?」麗妃偎依在劉才的胸前問道。「我會記著你,即使我死了......」不等劉才說完,麗妃便用香唇封住了他的嘴。「麗妃,聽說你是從西涼來的,你想家嗎?」劉才說道。「嗯,剛進宮的時候,經常想家,還記得那株念忘草嗎?那便是我從西涼帶來的。」麗妃點了點頭說道。「嗯,麗妃,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記得好好保護自己。」劉才撫弄著麗妃的手指說道。「不要這麼傷感好不好,我的名字叫李月,以後不要再叫我麗妃了,叫我姐姐就行了。」麗妃笑著說道。「好啊,月姐姐。」劉才說道。「嘴還真甜,你快回去吧?不然會被人發現的。」麗妃顯得有點羞澀地說道。劉才淡淡地還了她一個微笑算作一個諾言,在她的唇上用力吻了一下,便轉身向門外走去。
當劉才回到冷清宮時,德安在那一直守候著,他知道主子一夜未歸,只是沒有點破罷了,低聲道:「小主子,東方姑娘很是擔心你的安危。」「她現在身體怎麼樣啊?」劉才關心地問道。德安回道:「東方姑娘身體已無大礙,你快去看看吧!」劉才迅速來到西廂房,看到東方月嬋正盤坐在床上打坐,不想打擾她練功,便要退出去了。東方月嬋突然說道:「殿下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坐坐?」劉才見東方月嬋醒了,把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看到東方姑娘正在休養,不想驚擾了。」劉才不還意思道。「殿下來不就是為了看我嗎?怎麼又談到驚擾呢?」東方月嬋抿嘴而笑,黛生兩靨之花。「東方姑娘,以後別再喊我殿下了,以後都用不著了,直接喊我劉才或公子就行了。」劉才也笑道。「好的,殿下,以後你也不要喊我東方姑娘了,直接叫我月嬋就行了。」兩人不免又都笑了,劉才心想這個刺客一點也不冷。
「月嬋妹妹,你身體感覺怎麼樣了?」劉才關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你會比我大呢?」劉才笑而不語。「再過兩日,我恢復的也差不多了,就能帶你離開皇宮了。」東方月嬋繼續說道。「多謝了,如果沒有其它事,我先告辭,你好好調養。」劉才說完便掩上了房門,出了西廂房。
「小主子,剛剛平王差人送來請帖。」德安說著便把頗為精緻的帶著大紅喜字的請帖,遞給了劉才。劉才看了看便道:「我皇兄今晚又要娶妻,可他為什麼要差人給我送請帖呢?我平日和各位皇兄很少走動來往,和他也並無什麼親密的關係,難道上次在望月樓上他看出了什麼端倪?」德安小聲道:「小主子,這的確有點蹊蹺,雖然說平王娶妻納妾算不上什麼大事,既然平王送來請帖,去是肯定要去的,到時只要隨機應變即可。」劉才在屋內來回踱了踱小步想了想,說道:「德安,你先去給我準備點禮物,晚上我便去我皇兄府上一趟。」德安領命,便下去辦理。劉才突然又喊道:「禮物不要太貴重了。」德安回了聲:「主子,我明白了。」便匆匆下去了。
晚上,皇宮為了防止走水,是不允許隨便生火的。因為前天的刺殺事件,皇宮內的燈火顯得格外通明,就連巡邏的士衛也比以前多了。劉才相比其他王兄頗為寒酸的宮轎,剛行到二宮門外,便被士衛攔了下來。「這麼晚了不許出宮,難道不知道嗎?」一士衛喊道。德安忙上前偷偷塞給那士衛手中一錠銀子,說道:「這是三十二皇子殿下的轎子,要出宮辦些事,行個方便。」那士衛走到轎前,掀開轎簾,說道:「原來是三十二皇子殿下,我這是例行公事檢查,還請殿下饒恕冒犯之罪。」劉才點了下頭,並沒有說什麼。那士衛揮了下手,二宮門便被打開了。劉才順利通過二宮門,便被一個管家打扮的人攔住道:「請問這是三十二皇子殿下的轎子嗎?」德安上前回道:「正是,請問你是?」那人回道:「我是平王殿下的管家夏受,特意在此備轎恭候三十二皇子殿下。」劉才聽了外面人的對話,心中已經明白,平王知道我不易出宮門,特意讓人來接我,苦笑了一聲,他還真是事事想的周全。
「德安,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劉才說道,德安點了下頭便回去了。於是,劉才換了頂轎子,很快就出了宮門。為了節省時間又換乘馬車,車簾外,傳來夜市鼎沸的人聲,而劉才已無心看這些,也許在很多人眼中,大華是個地大物博的虎狼之國,但他明白這些都只是大華的表面,宮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馬車很快穿過熱鬧的街市,轉到安靜而又威森的皇親大臣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