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為麝香香水的事兒道歉

第123章 為麝香香水的事兒道歉

秦言倒是被那一杯妙妙所倒的水給嚇了個半死。

要知道,開水很燙,一不小心,還有可能燙掉皮。

她靜靜的看著妙妙,雖然妙妙臉上是那一抹歉意,可是。眼底儘是那地抹哂笑。

秦言對著妙妙,怒吼:「秦妙妙,你故意的是不是!」

宋雅芝靜坐一旁,倒也是被眼前的這個情景給嚇壞了,她轉過頭,目光緊緊的盯著拉著自己的秦言。而唯一想到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哎喲我的天啊,小言,你有沒有怎麼樣?我的寶貝孫子可還好啊?」她一臉緊張的盯著秦言,再伸手摸了摸秦言那平坦的小腹。

而對於宋雅芝的關心,秦言臉上倒又露出了一抹厭惡,她很清楚,宋雅芝最關心的是誰。

她憤怒的一把推開了宋雅芝,由於太過於激動。而下手也有些許重,所以,宋雅芝一個沒注意便被推倒。

看到這樣的宋雅芝,秦言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微然輕擰秀眉,轉眼狠狠的瞪著秦妙妙。

她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墨色的眸中儘是那兇狠的目光。

她徒步走到了妙妙的面前,而妙妙對於這樣的秦言並沒有一絲害怕之意。

臉上那歉意的表情已然是消失不見。

秦言狠狠的瞪著她,她也知道,秦言發與了她是故意的,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她還隱匿著什麼?何不大大方方的表現出來:勞資就是故意的呢?

秦言也捕捉到了妙妙臉上那一抹不屑。她的目光與妙妙直視著。

而秦妙妙看到這樣的秦言,臉上的表情越加的囂張。

剛才她不是挺囂張的嗎?ok,風水輪流轉嘛。這次換她!

「秦妙妙。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狠,你知道那水很燙,你是故意弄倒的是嗎?」

秦言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她。

而她看到秦言此般,卻是冷聲的笑了笑。

「是,那又怎麼樣?我就是故意的,有本事你打我啊!」

妙妙的也自然是瞪了回去。

而秦言看到他這樣的囂張,一臉的鐵青,手中的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

剛一伸手,想要去打妙妙,而她卻又好似是料到了秦言此般一樣,直接伸手接住了秦言的手。

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你別太囂張了!」

秦言在顧家耀武揚威的還算少嗎?

不過,好似都從來沒有對自己動過手,這次,她終是忍不住了。

妙妙直接甩開了秦言的手,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秦言,你能現在才對我動手,好不容易啊,不過,很抱歉,你沒有成功。」

說到這裡,妙妙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嘲笑之意。

而看到這樣的秦妙妙,秦言怒氣是不打一出處。

宋雅芝回過神來。

雖然說她很討厭剛才秦言那麼狠的推開了自己,但是,念在她肚子里懷有她孫子的份兒上,她可以選擇不計較。

而秦妙妙是她的敵人,看到自己家的兒媳婦兒受到了她的氣虐,自然是心裡有所不滿。

到這個時候,她肯定會槍口一致對外。

她走到了秦言的身後,目光兇狠的瞪著秦妙妙:「秦妙妙,你明知道小言懷著孩子,你還故意這樣,你是不是成心的?你殘忍不殘忍?要是一不小心,傷到了孩子,怎麼辦?」

她的心裡,自然是一直想到自己的孫子。

秦言聽到宋雅芝的話,淡淡的看了一眼宋雅芝,並沒有說些什麼。

而後便又將目光移至妙妙。

妙妙自然也是視察到了秦言的目光,她並沒有理會。因為,她知道,宋雅芝還有話要說。

果不其然,宋雅芝停了一會兒,便又緩緩的開口說道:「秦妙妙,你這心如蛇蠍的女人,是想成心害掉我的乖孫?真沒有想到,你會對一個腹中未成形的胎兒下毒手!」

宋雅芝在說這話之前,很明顯臉上露出過一抹得意的笑容。

而這一抹笑容,秦妙妙並不解。

她也並沒有在意。但後來,她又看到了秦言臉上的表情,也是有所變化。

她們……這是怎麼了?

雖然說想不明白,但是,她卻並沒有關心。

而後,便又想起了剛才宋雅芝所說的話。

她說她心如蛇蠍?呵呵,也真是好笑。

宋雅芝臉上卻又突然露出了一抹冷笑。

這讓妙妙很是不爽。

心中怒火萬丈:「嫂子,我覺得心如蛇蠍這成語,應該和你比較配,對了,還有秦言。」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拿著開水想燙小言,明明知道很燙,你還往她的肚子上潑,你這不是想害了我孫子,又是什麼?」宋雅芝有很是生氣。

她聽到妙妙的這話,就覺得,明明是她的不對,還往自己身上抹了黑。

自然,這話妙妙早就想到了,也對,宋雅芝有什麼能耐?不就是愛起啥東西,添油加醋嗎?

她無故給她戴了一頂謀命的罪名,妙妙自然也不會怕她。

她只聲笑了笑:「嫂子,你這話說錯了吧,害胎兒?呵,那是你和秦言,我沒有把上次我滑胎的事兒說出來,你就以為我好欺負,你們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話說到這裡,妙妙臉上又露出了一抹悲傷。

孩子……每次一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就如同成千上萬隻針在狠狠的扎著她有心一般,是那樣的疼痛。

她很恨秦言,可是,卻又一直不知道應該怎麼對她。

她想到孩子,就想到那次在夢魘里,孩子怪她沒有保護好他,憤怒的離去,還狠狠的咬了咬她的肚子……

那種痛,只有她自己知道,而那種感受,也只有她自己體會。

想到這些,她心裡十分的難受。

宋雅芝和秦言聽到她的這話,又好似慌了神,亂了陣角。

連忙將孩子的事兒和自己撇開關係。

「你,你胡說些什麼?明明是你自己吃壞了東西,還說什麼孩子滑胎?你這是在故意栽贓嫁禍,你,你不安好心,一肚子的壞水兒。」

宋雅芝說著此話時,也一直緊緊的拉著秦言的手,又好似,她在害怕一些什麼。

秦妙妙並沒有注意,而是冷聲的笑了笑:「我不說,那是因為什麼?是因為我不想讓這件事爆出來,令大家都難過,秦言,你故意打倒那瓶高濃度的麝香香水,和我這次打倒的這杯白水比起來,應該是你要狠得多吧?」

而妙妙的話到這裡,秦言也是明白了,原來,她就是在報復她。

秦妙妙也一直在觀察著秦言臉上的表情,也自然的看到了她一臉慌張。

而她的目光,也一直在躲閃著。

看到這樣的秦言,妙妙倒是覺得十分的好笑。

「秦言,剛才也不過是嚇嚇你,你運氣很好,因為我沒有你狠,對了,剛才那杯水,是溫的,我兌了冷水,最後,這是我祝賀你懷孕的驚喜!」

說罷,秦妙妙便又直接轉身,想要上樓去。

而在不遠處,便又看到了顧浩天正獃獃的間在那裡,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而這一點,卻是讓她覺得特別的好笑,怪不得剛才宋雅芝會說得那麼大聲,說得那麼明顯。

原來,是因為顧浩天來到了這裡。

果然,自己還沒有宋雅芝的「睿智!」

妙妙眼中的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著轉兒。

而看到顧浩天時,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向樓上走去。

她只聽見顧浩天對宋雅芝她們的質問:「好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你們害死了我的孫子!」

而後,便又聽到了宋雅芝的解釋:「不,爸,那是她在血口噴人!」

其它的,妙妙並沒有什麼精力去聽,她只知道,今天去虐了秦言,還把自己給傷到了。

想到這裡,她都覺得特別的好笑。

當妙妙回到房間時,便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房間的顧北墨。

顧北墨正坐於沙發上,看著電腦上的資料。

聽到了妙妙的那一陣關門聲,他並沒有抬頭,而是笑問:「回來了?」

但是,妙妙卻並沒有回答,而是緩步的向房間裡面走去。

顧北墨沒有聽到妙妙的聲音,倒也是覺得有些奇怪。

而後,他便又直接抬頭,看著正一步一步向他這處走來的秦妙妙。

他看到了她眼上的那抹紅。

連忙起身,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電腦,走到了妙妙的身邊。

而妙妙看到顧北墨向她那端走來,她直接一下子撲到了顧北墨的懷裡,嗚嗚大聲的哭了起來。

看到妙妙哭得那麼的傷心,顧北墨有些擔心起來,而他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因為宋雅芝和秦言,不然,妙妙怎麼會這樣?

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妙妙的後背:「老婆,別哭,告訴我,是不是嫂子和秦言?」

北墨這樣問起,妙妙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沉默了話久。

而未聽得妙妙的回答,顧北墨難免會有些擔心,他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人兒,眉頭微微的輕擰了起來。

隨之便又推開妙妙,轉身想要向房間外走去。

對於這樣的顧北墨,秦妙妙有些慌了,她一把從北墨的身後抱住了他。

「顧小叔,不要出去。」

她很沉靜,而眼中的淚水依然在流著。

一點一點的從她的眼眶中溢出,顧北墨鹹淡到了自己身後傳來的那一陣溫熱,看到受傷的秦妙妙,他很能疼……

他伸手握了握秦妙妙那雙戴著手套的手。

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那憤怒的心情。

「妙妙,乖,我就出去一下,讓她們滾也去。」

北墨也算是明白,要想妙妙不受傷,那兩人離開顧家,才是最明智的。

所以,他想出去直接下逐客令。

秦妙妙就知道北墨會這樣,她抱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不要。」

她只是簡單的說了這兩個字。

對於這樣的妙妙,顧北墨有些無奈:「她們這樣欺負你,你就想讓我旁觀著嗎?」

不,他做不到。

之前妙妙有讓他別插手,他聽話了,可是……現在再聽話,她就更受傷了。

「不,顧小叔,這次和她們沒有關係。」

她將秦言和宋雅芝撇出了局。

聽到妙妙這話,顧北墨這才轉過身子,看到哭花了臉的秦妙妙。

他將她慢慢的拉到了沙發旁邊。

緩緩的坐了下來。

「那是什麼?」他想要知道。

而秦妙妙也自然是沒有隱瞞。

「其實,我是想到了我們流掉的寶寶。」她緊緊的依偎在顧北墨的懷中,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寶寶……

聽到妙妙的話,顧北墨沉聲了,一時之間,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秦妙妙想孩子,他又怎麼會不想?

那次的事情,他覺得,他那麼殘忍的對那兩個行兇者,都算是輕的。

他緊緊的將秦妙妙拉入至懷,一下子,偌大的房間便又變得沉靜起來……

秦妙妙在北墨的懷中,靜靜的感受著他獨有的氣息。

抽泣的聲音越來越。

摸約著過了十分鐘的樣子,秦妙妙卻又突然推開了顧北墨,臉上唯剩下那兩行淚痕。

對於這樣的妙妙,顧北墨倒是一怔,隨之便又看到了妙妙臉上的那一抹淺笑。

「……你不是在哭嗎?」顧北墨有些無語。

原來……女人都是善變的,妙妙也不例外,上面還哭著呢,後面立馬就笑了。

聽到顧北墨的話,秦妙妙倒是輕聲的咳了兩聲,用餘光瞟了一眼顧北墨后,便又反問著他道:「顧小叔啊,合著你這是巴不得我一天到晚使勁兒哭啊?」

秦妙妙的這話直接讓顧北墨給慌了起來。

他立馬站起了身子,目光緊緊的盯著秦妙妙,連忙解釋:「不不,不是,我只是想說,你剛才還在哭呢!」

看到顧北墨這緊張的神情,妙妙則是有些好笑,她直接踮起腳尖,在顧北墨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隨之便又笑了笑:「悲傷只是暫時的,人要向前看,顧小叔,估計快開飯了,我去洗洗臉,等會兒我們下去吃飯吧。」

顧北墨看到這樣的妙妙,嘴角倒也是微微上揚,只要她沒事,那就極好。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妙妙慢步的向浴室那處走去。

隨之便又直接坐在了沙發上,想著妙妙剛才的話……那滑掉的孩子。

秦妙妙來到浴室后,便又一直靜靜的盯著鏡子中的人兒。

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眼睛紅彤彤的。

而眼中的淚也忍不住再次流了出來。

其實,她還是在想孩子。

只不過,剛才她察覺到了顧北墨臉上的那一抹表情,她知道,顧小叔心裡也不好受。

正是因為這樣,所發,她才覺得,自己不能讓顧北墨陪著自己一塊兒傷感。

所以,她才會那樣急著衝進浴室,說要洗臉。

她也不知道自己獃獃的站在那裡了多久,她只知道,顧北墨來敲門。

聽到那一聲聲的敲門聲,再聽到了北墨的聲音:「老婆,你怎麼洗臉洗那麼久?」

原來,他是擔心她了。

而門外的顧北墨,聽到浴室里並沒有聲音,心裡也不免更加的著急了起來。

再叫了一聲,妙妙正好洗完臉,打開浴室的門。

門一開,妙妙便又看到了顧北墨手抬起,想再次敲打房門。

而看到秦妙妙時,他這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隨之,他便又一把將妙妙攬入至自己的懷裡:「你在裡面也出個聲兒啊,我見你進去那麼久,嚇死了我差點。」

感覺到北墨的氣息,妙妙嘴角揚起了一抹淺笑,伸手輕輕的拍了拍顧北墨的背:「顧小叔,我就發了會兒呆,多洗了一下手,沒事的。」

顧北墨鬆開了妙妙,將她拉出了浴室。圍余女亡。

而後,兩人便又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感覺到顧北墨好似有話要說,但是,他卻並沒有開口。

妙妙一臉狐疑的盯了盯顧北墨,而後,便又緩緩的開口問道:「顧小叔,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與我說?」

聽到妙妙直接開口問道,顧北墨倒也是尷尬的笑了笑:「你能看出來嗎?」

她很老實的點了點頭。

與顧北墨相得將近五個月,他的性子,她也差不多了解了,再加之他們經歷了那麼多,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呢?

看到妙妙此般,北墨臉上卻又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不錯,學會觀察了。」

對天顧北墨的話,秦妙妙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顧小叔,是因為我了解你了好嗎?」

「我的榮幸。」

與妙妙繞了這麼多,顧北墨還是沒有說,他那是什麼事兒。

秦妙妙有些無語,今天的顧小叔怎麼有些奇怪?不對,好似就自己去了一趟浴室,他就變得奇怪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她一臉詫異盯著顧北墨。

而顧北墨也自然是發現了妙妙的目光。

他臉上微露出一抹尷尬:「怎麼了?」

妙妙微然擰起秀眉,深邃的眸子一直緊緊的此著顧北墨,又好似一直在盯著他,想要察覺一些什麼似的。

「顧小叔,你不是說有話要與我說嗎?為什麼現在又不說了?」

而聽到她的話,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其實,是紹霖,說我們太久沒有聚在一起了,這周天,他叫了他妹妹周莉和折南去他家一起聊聊,周末嘛,都有時間。」

聽到顧北墨的話,秦妙妙也突然間明白了一些什麼,她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微微的點了點頭:「哦……紹霖叫的呀?嗯,叫你了沒?」

「叫了……」對於妙妙臉上的笑容,顧北墨有那麼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而妙妙看到了顧北墨那一臉的緊張,倒也是覺得十分的好笑,她偷偷的笑了笑,隨之便又緩緩的開口:「顧小叔,紹霖哥把你們叫去他家,我覺得他有兩個原因。」

妙妙說著此話,顧北墨也繞有興趣的盯著她。

「你猜猜,我看你猜得對不對。」

聽到北墨的話,妙妙嘴角的笑意越加的深了起來,她雙手撐在床上,目光炯炯的盯著北墨。

紅潤的薄唇微微抿動:「他把折南和莉莉一起叫了,你說,季南和紹霖可感情不是很深,他又把莉莉叫了,而折南又在追莉莉,我想,他應該是嫌棄折南進度太慢,藉此機會,推他一把,至於你……估計也就是個愰子。」

妙妙的一番解說,倒也是直接讓顧北墨黑了臉,她能再說得直白一些嗎?

顧北墨並沒有說話,但是,妙妙也知道,自己說得沒錯。

之前她就抱怨過季折南動作太慢,可是,人家心高氣傲不聽啊!

好在周莉暫時不想戀愛,這才沒有一些不相干的人當她男票,不然,到時候季折南只能在後邊排隊當備胎。

「那你說說第二個。」

顧北墨臉上的笑意突起,靜靜的看著妙妙。

而妙妙見到北墨此般,倒也是輕輕的聳了聳肩:「其實你也不完全是擺設。」

「嗯?這話怎麼說?」北墨有些不解。

看到顧北墨此般,妙妙倒是微微的笑了笑:「紹霖哥是想讓你和媽媽多見見,又或許是媽媽想見你,這才用紹霖哥的名義,又不會引來懷疑。」

她說得一個都沒有錯。

也正於顧北墨想說些什麼時,他們便又聽到了李媽敲門,叫下樓吃飯。

今天的晚餐比平常要晚半個多小時,當妙妙與顧北墨下樓時,顧家的所有人,都到齊了。

就連顧芷嵐也不例外。

此時,餐桌上的氣氛十分的尷尬,而餐桌上又好似是一片死靜。

沒有人開口說話,或許,是不敢吧!

等到李媽將所有的東西都上齊了以後,顧浩天這才沉聲道:「我不喜歡你們明爭暗鬥,秦言,為上次的事,跟你嬸嬸道歉!」顧浩天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而妙妙聽到顧浩天的話,倒是微微的愣在了那裡……

上次的事兒?顧浩天居然要讓秦言給她道歉?等等,那是為什麼事兒道歉?

而這些,秦妙妙愣是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秦言聽到顧浩天的話,臉上倒也露出了一抹不爽的表情。

她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秦妙妙,不,應該是瞪,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妙妙已經死在她眼裡幾千次的。

本來,她不想說,可是,顧浩天開口,她還是硬著頭皮跟秦妙妙道歉。

雖然,是那般的心不甘,情不願。

「嬸嬸,我為上次的事兒道歉。」

說完一會兒后,她便又補充道:「麝香香水的事。」

妙妙聽到這件事,臉一沉,手上拿著餐具的動作一下子便又變得僵硬了起來,她在為孩子的事情,向自己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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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首席定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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