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不是親姐妹
當顧北墨回到大廳時,妙妙便看到了北墨那臉的冷顏,她看到北墨有這樣的表情,便也是知道,她猜測得並沒有錯,他與杜悅之間的談話。不歡而散。
顧北墨身上的那如同王者一般的冷傲氣場,是與生俱來的。
江紹霖也自然能看得出來。
北墨真的與杜悅未談和。
而後,他便緩步的走到了顧北墨的身邊。
妙妙知道,北墨想回去了,於是便又對著江紹霖說道:「紹霖哥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了。待會兒你讓折南送一下莉莉啊。」
妙妙的用意,江紹霖是懂的,他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看到江紹霖此般,妙妙便又直接拿起一旁傭人剛剛送來的包,挽起顧北墨的手便向外走去。
江紹霖看到那兩兵漸行漸遠的儷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其實,北墨與杜悅兩人有事兒,沒有必要那麼複雜化的不是?
不覺中。江紹霖看得有些許出神,直到周莉叫他時,他才反應過來……
妙妙與北墨直接去車庫取了車,而她也發現,顧小叔的心情一直都處於底谷,對於這樣的顧北墨,妙妙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疼。
今天,杜悅一說,要與北墨單獨談談,她就能猜到這樣的結果。
雖然,與顧北墨結婚才短短的幾個月,他的性子,她算是摸得一清二楚。
回首想一想。最近所發生的這些事兒,真的是太多。
不論是顧北墨,還是她自己,都有很大的變故。
北墨開著車子緩緩的向江家外駛去。一出了江家的大門,北墨就像是發瘋發似的,開著車子狂飆。
妙妙從來沒有看到過顧北墨這般的不理智,對於這樣的他,她心裡擔心極了。
她坐在副駕駛,感覺到那令她害怕的刺激。
她嚇得緊緊的捏住自己面前系著的安全帶,此時的她,小臉已然是嚇得慘白。
她知道。北墨現在心裡並不好受。
她也想知道,到底杜悅是和他說了什麼,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
太多太多的不解,妙妙也只能放在北墨冷靜下來的時候再問。
現在的妙妙,唯一的辦法,就是緊緊的閉上自己的眼睛,讓自己不去看窗外那些迅速向她后「飄」去的物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北墨才減慢了速度。
她感覺到車子的速度並不是很快,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妙妙靜然的看著窗外,那是一個陌生的地,四周沒有行人,放眼望去,又好似只是一條一望無邊盡的馬路。她好似從來都沒有來過一般。
北墨此時已然是清醒了。
他最後在馬路邊上停下了車,微然轉過頭,看到妙妙那早已被他嚇得毫無血色可言的小臉。
而顧北墨看到這樣的秦妙妙妙,方才意識到自己的衝動。
他伸手,一把握起妙妙的手,她的手,很冰很涼。
此時的顧北墨,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有開暖氣。
而妙妙一路上都沒有出聲,也沒有叫他停,他知道,她不忍心打擾自己。
對於這樣的她,北墨只鹹淡自己心裡五味雜陳的,什麼感情都有。
而對於妙妙,他又是那樣的對不起……
他連忙將暖氣打開,伸手搓了搓妙妙的雙手,想借摩擦來為她取暖。
剛才……他只顧得開車,並沒有注意到,妙妙沒有關窗戶……
「老婆,你剛才怎麼都不叫我?」
對於這樣的妙妙,顧北墨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妙妙太理解他,真的,太過於理解。
而對於北墨的這話,秦妙妙只是嘴角微上揚,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為的,也是讓顧北墨不擔心。
「你和媽媽最後是不歡而散的吧?」
她的話,直接說到了正點。
是的,他與杜悅最終是不歡而散。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北墨並沒有說話,儘管他是此般,但妙妙還是知道。她說得沒錯。
「顧小叔,你和媽媽到底是談了些什麼?不能告訴我嗎?」
她在試問著他。
而北墨出並沒有想過不告訴妙妙。
只見得顧北墨輕輕的搖了搖頭:「她就讓我,原諒顧浩天。」
北墨的話,並沒有藏藏捏捏,而是十分直白的告訴了她。
妙妙聽到他的話,並沒有說話,她感覺,應該不止是這些吧!
而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北墨的聲音未再響起,妙妙獃獃的看了他一眼。
精緻的五官正露著一抹失落的表情。
而他那雙如同寶石一般的墨眸,卻又變得有些暗淡。
「我覺得,她愛她現在的家庭,甚過於愛我。」
這是顧北墨最真的,最真切的感言。
是的,杜悅只把他當作了一個她得到幸福的絆腳石。
聽到北墨的話,妙妙又好似是明白了一些什麼似的。
她怔怔的看著顧北墨,而自己也正努力的平復著自己那顆受過驚嚇的心。
她伸手,握住了北墨的手:「顧小叔,如果你難過,你就哭出來,這樣會很好受。」
北墨聽到妙妙的話,他將自己的目光緊緊的盯在妙妙的身上,看到她那麼著急自己的表情,他嘴角微微上揚。
而妙妙對於此般反常的顧北墨,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抬手,輕輕的摸了摸顧北墨的額頭。
秀眉微微的擰在了一起,嘴角卻又在囈語著:「顧小叔,你沒發燒啊。」圍節何巴。
「……」對於這樣的她,顧北墨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許尷尬,她這是……把自己當成有病了?
想到這裡,顧北墨十分的無奈,本來心情不太好,看到妙妙這般,心裡卻出乎意料的好受了一些。
看到這樣的妙妙,顧北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便又直接拿開了妙妙的手。
「老婆,響不鬧了好嗎?」
對於秦妙妙,顧北墨向來是對她沒有辦法。
聽到顧北墨這般說,妙妙也自然是十分聽話的拿開了自己的手,輕聲的哦了一聲。
此時的顧北墨,他的臉色比剛才好了許多,妙妙並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而是直接留她一個空間,讓他好好的冷靜一下。
在馬路上沒有停多久,北墨便直接開著車向顧家的方向駛去。
這一次,他減慢了速度……
回到顧家已是晚上七點,正好顧家的人都剛吃過晚餐。
北墨和妙妙並沒有餓,所以沒有再吃飯。
而自回到顧家后,顧北墨就像是一個完全沒事兒的人一般。
這樣的顧北墨倒是讓秦妙妙有些難以揣摩。
本來就是一件不高興的事兒,妙妙知道,北墨不說,她也沒有必要再提,或許,這樣會更好,不是嗎?
自去過江家的那天以後,杜悅與顧北墨的不歡而散,在那之後,北墨就再也沒有去過江家。
就連有時候江紹霖叫他們去,他都不會去。
這件事情過後,顧家又好似恢復了平靜。
秦言肚子里的孩子已有三個多月,秦妙妙也能明顯的看到,她的小腹凸出,說明,那孩子是真的。
大年三十那天。
顧家上下都坐在一起,吃團年飯。
在妙妙還未嫁給顧北墨以前,他只有大年三十才會回來,平常的話,除非有特殊的事兒,不然,根本就見不到北墨的影子。
那天吃飯的氣氛十分的尷尬。
其實,還是如往常一樣吃著,可能是因為大年三十的原因,所以,氣氛有那麼一些不同。
宋雅芝那張毒嘴,也自然不會放過妙妙。
每天的餐局上,都會有兩人鬥嘴的聲音。
顧浩天也叫過許多次,可是,都沒有什麼效果,看到北墨任由妙妙此般,他自然也不再說什麼。
在戰鬥中的晚餐結束后,妙妙便陪著顧芷嵐一起坐在客廳里看著春晚。
那晚,秦言與宋雅芝早早的回到了卧室,兩人又好似在聊著些什麼。
但是,這些也不是她應該關心的。
那天晚上,妙妙窩在沙發上,抱著顧芷嵐,兩人看節目笑得不亦樂乎。
顧北墨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玩弄著手機。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秦言與宋雅芝兩人走了出來。
看到在客廳里的三人,倒也是不悅的睨了一眼,兩人便坐在飯廳里,宋雅芝給秦言計劃著日常飲食。
飯廳與客廳相隔並不遠,所以,秦言和宋雅芝兩人討論著的話,秦妙妙在客廳里聽得一清二楚的。
不過,說來宋雅芝也真的是太給秦言補了。
什麼早上燕窩,中午烏骨雞,晚上還什麼什麼人蔘湯的。
聽到這些,妙妙有些無語了,這麼補,要是把孩子補得太過了怎麼辦?
本來,她並不想理會兩人,可是,卻又想到孩子的健康問題,她還是忍不住插嘴了。
「你們那麼補,要是孩子補過了怎麼辦?」她換了一種方式說。
她本想著,自己就這樣一提醒,只要她們好好查查,就應該能懂得正確的飲食方法。
可是,誰知道禍從口出。
她自以為是,自認為是在提醒她們,幫助她們的話,卻成為了她的蓄意詛咒。
宋雅芝聽到妙妙的話,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醜女。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妙妙,隨之便又冷聲的說道:「秦妙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詛咒我孩子快點補過成軟骨頭嗎?」
宋雅芝向來最喜歡誇大其辭,妙妙自然是知道,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與自己計較這個啊。
她不說話,想著:今天過年,吵吵鬧鬧不太好。
顧芷嵐聽到自己母親的話,倒也是為妙妙說了句公道話:「媽媽,小嬸嬸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太補了,嬸嬸明明是好意。」
然而,小傢伙這樣說著,這宋雅芝可並不這麼認為。
在她的眼裡,自己的這個女兒,早就被秦妙妙級收賣了。
而如今,她還幫著秦妙妙的話,自然是很生氣。
只聽得她冷聲一哼:「你這死丫頭,胳膊肘都往外拐,你當然會向著她啊,別以為我不知道。」
當從她的話音里,妙妙就能聽出,她那陰陽怪氣的話音。
宋雅芝說她也就好了,顧芷嵐可是她女兒啊,有必要在過年這天,還罵人家一句死丫頭嗎?
妙妙越是想到這裡,越是生氣,她冷眼睨了一眼宋雅芝:「嫂子,興許,你沒有必要亂說吧,人家嵐嵐說的話也不假,你憑什麼那樣說她,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嵐嵐那麼懂事兒的一小姑娘,虧得她還是她女兒。
妙妙的插嘴,顯然是引來了宋雅芝的不悅:「我女兒的事兒,還輪不到你這外人來管吧!」
得,她沒話說了。
妙妙說什麼,都是理虧,她自然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她接下來,也只好是乖乖的閉嘴,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電視,聽著飯廳那討論得激烈的聲音。
約在十點以後,顧浩天和顧名琛兩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顧名琛的出現,妙妙直接推開了顧芷嵐:「嵐嵐,嬸嬸累了,要去睡覺了,你自己看啊。」說完,她便直接拉起了正看著手機的顧北墨。
被人突然拉著的北墨,他抬頭看了一眼妙妙,而後,便又隨著她直接上了樓。
一回到房間,妙妙便直接關上了門,緩步的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顧北墨一直在觀察著妙妙臉上的神情,他看到妙妙此般,倒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之便又邁著他那修長筆直的腿,向妙妙那處走去。
走到她面前時,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
嘴角揚起一抹淺笑:「明明你可以壓制顧名琛,每次都非得看到他就逃,我們的妙妙怎麼一下子變成了縮頭烏龜了?」
北墨的話,繞有興趣的說道。
而對於顧北墨的話,妙妙也很自然是直接白了他一眼。
「顧小叔,你這叫嘴硬好不好,我覺得,你特別高興我避開他。」
他真以為她不了解他?
顧名琛對她余情未了,秦妙妙經過這麼久的時間,也真正的驗證到了。
每天吃飯的時候,顧名琛都會將自己的目光移至她的身上,且這還不算,每次看到她和顧北墨兩人打打鬧鬧形影不離,他就會露出一種想要秒殺顧北墨的眼神。
再加之秦言每天都板臉瞪她,她就更加的確定了。
那麼明顯,她都能夠看出來,她絕對不會相信,顧北墨沒有發現。
而被妙妙看穿的顧北墨,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並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對於這樣的顧北墨,妙妙有些無言。
「公司的事兒現在怎麼樣了?」
顧名琛對公司的行動並沒有停下。
妙妙一直知道,儘管是顧北墨並沒有告訴過她,她還是知道。
因為有一次,她聽到了顧北墨與人通電話。
顧北墨也知道隱瞞不了她,也自然是很老實的回答:「穩住之前的老樣子,紹霖走後,我手中的工作變多,新來的小李,我不敢信任,所以,還沒有時間去查,顧名琛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下手的。」
是的,他還沒有時間去查,如果一直找不到他下手的地方,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想出對策來。
幾個月前,妙妙在秦言的辦公室桌上看到的那些股東名單,由於這幾個月公司的業績等方面只是穩步,沒有提高。
所以,這一點引來了董事們的極度不滿。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好多的股東都有些動搖,最近顧名琛也在到處散布一些有關於公司經營不善的謠言。
這些,都能撥動那些股東的心,來催使他們換最高領導人的權利。
現在想來,顧名琛為了讓他下台,可真的是煞費苦心啊!
幾個月前,就扔了一些小小的魚餌,引走了那些饞餓搶食的膚淺魚兒,而他將大餐卻放在了最後,獨享其成。
原來,他是那麼的有心計。
這麼多年來,他可真的是小看了他啊!
北墨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許僵硬,或許,是因為想到了有關於顧名琛的行為的事兒吧。
她伸手,輕輕的拉了拉顧北墨的衣角,隨之便又緩緩的開口問道:「顧小叔,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這事兒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對你是不是特別的不利?」
她靜靜的看著顧北墨,想要等到他的一個回答。
其實,有關於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去問他了,可是,又害怕自己問了,會讓他費時間跟自己解釋一大堆,浪費時間不說,自己還聽不懂。
所以,她便一直沒有問。
而這次,她就問他一個特別簡單的問題,他只需要回答自己是,或都不是就成了。
顧北墨目光緊緊的盯著妙妙。
而而看到妙妙此般,他卻一下子不知道應該說是,還是不是。
他想說實話,但害她多心猜忌。
所以,他又不太想說實話了……
而看到顧北墨並沒有那麼爽快的回答自己,秦妙妙卻有些明白北墨的想法。
她連忙搖頭:「顧小叔,你告訴我,真的,我不會多想。」
他沒有想到妙妙會知道自己的擔心,所以,老實的點了點頭:「是。」
顧北墨的回答,也就代表著,以後在公司與他為敵的人會更多。
那麼,這樣說來的話,他是得要付出多少精力去面對啊……
北墨的話說了出來,而妙妙愣是半天沒有說話,他知道,她多想了。
他有些無奈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不是說好不多想的嗎?」
北墨的話一出,也將她拉回了思緒。
是啊,說好的不多想,可是,她忍不住啊!
但是,她並不想承認,而是直接開口說道:「沒有,我只是在想,今天大過年的,我應該要跟姑姑他們打個電話才是。」
秦妙妙的這話,引不了北墨的懷疑。
看到妙妙此般,北墨也自然是不會說什麼,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除夕夜,應該的。」
聽到北墨的話,妙妙的臉上卻又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意,她伸手進自己的衣服口袋,卻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機在哪兒。
北墨看到妙妙神色不對,便又擔心著問:「怎麼了嗎?」
「顧小叔,我手機不見了。」
「不見?會不會是剛才,和嵐嵐看電視的時候,落在了沙發上了?」北墨倒是十分理智。
經得他這般一提,妙妙這才想起,剛才她好像真的是放在沙發邊,忘記拿了。
她尷尬的笑了笑:「沒事兒,我去找。」
「我跟你一起。」北墨剛一起身,秦妙妙便又直接將他給按了下來。
「顧小叔,樓上樓下幾分鐘的事兒,你還不放心我?好了,你先洗漱,我馬上就回來。」
說罷,還未等到顧北墨的回復,秦妙妙便直接向門外走去。
看到妙妙此般,北墨倒也是無奈的笑了笑,起身進了浴室。
妙妙下樓時,客廳里的燈還開著。
她不知道誰還在下面,但是,卻一個人也沒有看見。
她直接向沙發那處走去。
在沙發上四處找了找,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手機。
可是,她明明是記得放在沙發上的啊,怎麼就不見了呢?
隨之她便又找了找,翻開了墊子,拿開了抱枕,可是,還是什麼都沒有。
也正於自己要放棄的時候,她卻在沙發上,發現了一張看起來十分陳舊的照片……
她緩然蹲身,撿起來一看,那是一張四人合照,照片中兩個女人分別抱著一個孩子。
那照片里的孩子是……她和秦言?
妙妙曾在她媽媽留下的相冊里看到過這張照片,可是,她撿到的為張,上面她和她媽媽的頭被人剪了下來,而只剩下秦言和別一個女人……
不用想,照片是秦言的,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秦言要將她和媽媽的頭剪下?
就算她討厭她,可是,秦言又為什麼要恨媽媽?
也正於她想到這裡時,她的身後,卻又響起衛陣冷聲:「照片給我!」
妙妙被這聲音給嚇了一跳,她猛的轉身,正好看到秦言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
還未等她回過神來,秦言直接一把搶過了她手中的照片。
妙妙突然回過神來,微怒:「秦言,你就算恨我,你為什麼連媽媽也那麼恨?竟然還剪下她的頭?」對於秦言這樣的大不敬,她心裡頓時怒火騰升。
而秦言聽到她的話,卻是一陣冷笑:「不敬?呵呵,秦妙妙,剪掉的那個人不是我媽,我媽是這個女人!」說罷,秦言激動的指了指照片中的那個陌生女人。
「你說……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妙妙的些獃滯。
看到這樣秦妙妙,秦言臉上的冷笑越加的肆意:「我們根本就不是異卵雙胞胎,更不是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