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容我偷生一個寶寶011 她是我用的最順的一把刀
番外容我偷生一個寶寶011她是我用的最順的一把刀玉葉的臉蛋兒瞬間紅了,親自喂……不知道腦子裡怎麼想到容霆喂她的那個畫面,她急了,越急小臉兒越紅:「容霆,我生病著呢,你不能這麼對我,你簡直是……」
後面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容霆看著她,眸光里是軟軟的春意,心頭一動,像是有什麼風微微吹來,吹皺了一汪心湖,故意問道:「我簡直怎麼了?」
「你流氓!」玉葉氣急敗壞,想推開他,卻力不從心,反倒人一軟,身體往下滑,容霆卻一把抱住了她。
因為玉葉高燒,容霆早讓人幫她換了睡衣。
睡衣是卡通樣式的,又軟又萌,上面有一隻大大的流氓兔,正吻在他身上,這樣曖昧的姿勢彷彿是無聲的邀請,玉葉急的眼珠子都燒了起來,偏偏身體里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聲音軟軟糯糯彷彿香甜軟糯的糯米糍:「你放開我。」
「真要放開?」他問。
「放開!」
他手一松,她整個人軟軟的往下倒去,我去,這個人還真放啊,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嗎?而他在她人還沒有沾到大床的時候突然雙手一撈,將她撈了回來。
她幾乎是整個人撲進了男人懷裡。
這種投懷送抱的姿勢讓玉葉微微囧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幾乎貼著她的皮膚,這般親近的姿勢除了那一次幾乎沒有,那而一夜,給玉葉的記憶並不好。
兩人呼吸都同樣的灼熱,彷彿可以無端的生出一層火,他的眼睛很亮,越來越亮,也越來越黑,如墨汁染過,他離得很近,近在咫尺,只要往前一點兒,他的唇就能吻住她的。
心呯呯直跳,玉葉想捂住心口讓它不要跳那麼快,可是偏偏兩條細長的胳膊被他圈在懷裡動彈不得,他的頭離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直到,他含住的了她的唇,起先兩片唇瓣重疊在一起,像是蝴蝶般的輕點,她的唇灼熱似火,因為發著熱,整個人暈暈沉沉的,這會兒更加暈乎,簡直天眩地轉。
想推開他,讓他離她遠一點兒,不然她就要熱死了,可是他含住了她,這一吻加深,捉住她的舌嬉戲,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玉葉只覺得自己沒了呼吸一般。
懷中的姑娘生澀無比,接個吻都不知道怎麼呼吸,容霆又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玉和怎麼生出來的,他壓住笑,柔柔的哄道:「放鬆點。」
他捏了她的腰一把,她身體一軟,新鮮的空氣才流淌到她心湖中,她覺得如沐春風,可是男人的吻彷彿還流連在唇邊,想來又是一陣燥熱,她推了推他:「你不能這麼對我!」
「那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容太太?」最後幾個字,壓的又軟又輕,彷彿柳絮一般撲在心湖之中,玉葉聽著那幾個字又是心驚肉跳了好一陣:「你就是不能這麼對我。」
大概是發了熱,身體還在燒著,整個人軟綿綿的,不似平素冷靜自持的玉葉,反倒給她添了一種說不出的奇妙來,兩人的身體還疊加在一起,而門外突然探進了玉和的小腦袋:「媽媽,爸爸他要怎麼對你?」
玉葉被女兒逮了一個正著,更加尷尬了,簡直無地自容了,玉和才四歲,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幾乎沒有勇氣對上女兒水汪汪的大眼睛了,偏偏容霆當沒事人一樣,目光懶懶的望著她,彷彿在等著她出聲一樣,她硬著頭皮開口:「媽媽不想喝粥,你爸爸非要我喝!」
玉和露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臉色,但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望著玉葉:「媽媽,你要多喝點粥,醫生說你營養不良,要養胖胖,媽媽,你不能再生病了,不然玉和會傷心的。」
玉葉徹底恢復是在兩天之後,這兩天容霆把她伺候的那叫一個周到,而且他連著兩天沒有離開別墅,一直在家陪她,直到她徹底恢復。
這天玉葉覺得自己大好,想去院子里走走,大概是容家的傭人也知道玉葉這兩天生病,瞧見她下樓,紛紛跟她打招呼。
而讓人奇怪的是,玉和跟容霆都不在,平時這兩人都在家,今天突然不在她有些意外,玉葉出了容家別墅,剛剛走到院子里。
天氣異常的好,夕陽如醉,帶著慵懶的餘輝,院子里種了薔薇,一片一片,彷彿耀眼的火,走近了更覺得彷彿是沁了血,明艷的近乎逼人。
玉葉從來不曾在意後院里還有一片薔薇花,又大病初癒,一時被這顏色惑了眼,而容玥來的時候正看到她蹲在花叢邊看著那一片麗色的薔薇。
女人的神情滿足而欣喜,彷彿看到了舉世的珍寶一般,容玥由著阿寂從車上推下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光景:「老六不是說你病了,怎麼出來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的玉葉一愣,人差點沒有跌到薔薇叢里,回過頭卻見是一個女子推著容玥緩緩朝她行來,那般光景,竟然奇異的和諧,彷彿本該如此一般,女子跟在容玥身後,幾乎跟他融為一體,玉葉結結巴巴的問道:「大哥,您,您怎麼了?」自己生病卻被容玥知曉,大概是容霆嘴快了。
對於見到容玥,玉葉素來都是緊張不安的。
而今天他身邊又跟了一個女子,那女人推著他,彷彿是他身後的一道影子,她的目光清涼如月,比起容玥的冷,彷彿又是另外一種冷。
一種,世界跟我無關的冷淡,她的目光在她身邊掠過去,自然而然,然後推著容玥朝她走了過來,目光從始至終關注著輪椅上的男人。
容玥氣色挺好,不如那日的蒼白,到了玉葉身邊,目光里似乎有几絲捉摸不定:「你跟左家的左曄,認識?」
不知道他為什麼問這個,玉葉的心緊了緊:「認識。」
像容玥這樣的男人,他想知道什麼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玉葉沒有必要瞞他,他的目光似乎更加幽不可測了:「他對你還真不錯。」
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的,玉葉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老六呢。」他又問,看樣子不打算繼續方才的目光了,進了這個庭院,彷彿外界的血腥風雨全都被悄無聲色的遮掩在外,只剩下徐徐安寧。
玉葉才醒,根本不知道容霆去哪兒了,還未答,卻聽道一道明亮的聲音:「媽媽,你醒了!」回頭就看到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穿著大紅的裙子朝玉葉飛撲了過來。
她跑得很快,裙角揚起,似乎帶著一層微光。
而她身後,跟了一條又高又壯的哈騎士。
玉和一下子撞到了玉葉懷裡才消停,而那隻狗跑得也很快,眼看就要撞上了容玥,而阿寂已經準備出手,哪知它卻突然停了下來,但是目光警戒的看著容玥和阿寂,見兩人沒什麼反應,它搖了搖尾巴,然後往旁邊一趴,伏在了地上,懶洋洋的眯上了眼睛。
阿寂目光審視的看著這個小女孩和這條大狗。
而玉葉見到玉和,早已經彎了眉眼,因為這兩天生氣,她禁止玉和到她房間,所以有兩天沒見女兒了,想到那天自己的小心眼,又囧了囧:「去哪兒玩了?」
「爸爸帶我出去玩了,媽媽,我告訴你,公園裡可好玩了,改天咱們一起去!」小傢伙玩了一身汗,漂亮的紅裙子全是泥滯,可是她一點兒都不在意,目光似乎掀起了一層惷光。
「媽媽身體還沒有好,玉和下來。」看著玉和整個人撲在了玉葉懷裡,容霆的聲音自身後淡淡而來,在看到容玥的時候,喊了一聲:「大哥。」
而玉和眨了眨眼睛,望了望容玥,俏生生的樣子不帶一絲懼意,而容玥看到這一幕,目光又深了幾分,他今天沒有戴假肢,而這小姑娘似乎沒有一點兒害怕。
還真是讓人意外。
容家兩兄弟去了書房,阿寂守在書房外,玉葉跟女兒也回了別墅,覺得容玥此來彷彿別有深意,畢竟他雙腿不良於行,如果有什麼事,叫容霆回容家就好了。
可偏偏,他親自來了一趟,這怎麼能不讓人多想。
書房裡,落霞徐徐,從窗口揉了進來,鋪了一層低調的暖,容玥坐在輪椅上,依舊是那幅高深莫測的表情:「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兒。」
「你不是一直讓我叫個孩子。」容霆淡淡道,然後送了一杯咖啡給容玥。
容玥不接,也不喝,目光深沉,難懂,好一會兒才說:「我是想要一個繼承人,可是我沒有想過,你去領養一個孩子。」
「玉和不是領養的孩子,她是葉葉的孩子,我跟葉葉結了婚,她的也是我的。」他隨口這麼一說,似乎真的半點兒也不曾在意玉和跟自己並無血緣關係。
容玥笑了,被氣的:「我倒不知道你還這麼大方。」
「哥,這樣挺好的。」容霆不以為意,依舊客客氣氣,看著弟弟的神色,容玥似乎在裡面看到了溫和平靜的味道,可是容家的人,怎麼可能平靜的了。
「左家的事情,你聽說了嗎?」這兩天,容霆不曾出門,恐怕不知道左家經歷了怎麼樣的變故,左曄,這個左家的私生子,竟然手刃了親父。
據說,是為了一個女人。
左家不和已久,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左曄有勇有謀,更主要的是心狠,而成大事者,不能兒女情長,這是家族一慣的教導方式。
「聽說了。」港城任何的風吹草動怎麼可能瞞得了容霆的眼,更何況,還是左曄,玉葉放在心尖尖上的那個人,容家雖然袖手旁觀,冷眼看著這一場奪嫡風波拉開序幕,可不代表著容霆什麼都不曾做,左家內亂,而左曄不能得罪童家,只能交好。
估計過段時間就要聯姻了,而此舉無異於跟容家宣戰,容家這回,怕是不太平了。
「有什麼想法?」容玥問。
容霆望了一眼容玥,這個男人坐於輪椅之中,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實則卻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而他,問這個問題不過是試探他罷了。
容家與左家關係向來不和,容霆執掌容家這幾年,也素來跟左家不是明爭,便是暗鬥,但是形勢危急到這一地步,便是他望塵莫及的。
左老爺子大壽,他折斷了童家四小姐的胳膊,眼見童四小姐馬上要成為左曄的媳婦兒,這個仇,估計童四小姐已經惦記很久了,只待一個適合的時機出手。
只不過這個時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或許等童四小姐跟左曄結婚之後,也可能是婚前,畢竟左曄要討好童家,估計在婚前要給童四小姐一份大禮。
而現在局勢飄零之際,左家想動的人……想到這裡,心裡隱隱一沉,容霆目光冷冽如泉,彷彿山澗里一灣清幽的水:「若是左家出手,我必豪不客氣。」
這個答案不知道是不是討了容玥的喜,他定定的看了容霆一會兒,良久方說:「希望你記住今天的話,不要兒女私情。」
容霆容色還是淡淡,看不出喜怒:「大哥,不會的。」
容玥跟容霆聊了很久,關於容家在港城的事宜,自從容家內亂之後,容三,容五反水,害的容大沒了雙腿,而當年的血腥風雨,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這也是為什麼容家出事之後,容霆挺身而出接手了容家。
他雖然再不喜容家,他骨子裡也流著容家的血,兩人討論了很久,最終確定了幾個方案,容玥又對容霆說了句:「南蕭手上的那塊玉,如果你適合,替我借幾天。」
「哥,你這是做什麼。」南蕭有多寶貝蕭家那塊玉,他不可能不知道,他開口去借,總是不太適合,而且,南蕭現在跟勒景琛很幸福,又有了一對雙胞胎。
他哪怕是當初再喜歡南蕭,最終也只能選擇放手,有時候成全反而是愛情中的另一種美,只是,喜歡過的人,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哪怕這幾年他已經不去留意南蕭的消息,可是骨子裡刻著的那個人的名字還是南蕭。
他愛她,跟她無關,看她幸福就好,突然有這樣的牽扯,是好,也是不好,他有些遲疑,卻見容玥臉色淡淡的:「她不是想見蕭笑嗎,只有那塊玉在我手中,蕭笑才能回來。」
「哥,蕭笑於你到底是什麼?」他當年接手容家,自然也知道了蕭笑,而他又曾經利用過蕭笑,早就聽說,蕭笑跟阿寂當年是容玥培養出來的兩把刀,專門處於那些血腥骯髒的事情,只不過蕭笑在名,阿寂在暗。
後來蕭笑失蹤,有人說她死了,可是容玥突然提起,讓他又覺得好象蕭笑沒死,可是如果蕭笑沒死,這幾年南蕭瘋了一樣找她,她怎麼可能不出現。
蕭笑跟南蕭可是情同姐妹,她若活著,又怎麼肯讓南蕭傷心落淚?心湖一窒,想起那些驚濤駭浪的花,他望著容玥。
男人還是淡寞如水的面容,只有瞳仁里飄零出一點兒冷,又似乎冰雪之下怒放的一朵紅梅,帶了一點兒柔情色,這在這個容家真正的掌權人眼底很少看到。
素來,他以容家為重,兒女情長不過過眼煙雲,所以容玥流露出這樣難得的神色一時讓容霆恍了眼,覺得容玥彷彿是誰附體了一樣。
他明明那般冷酷,怎麼能流露出這種類似於情愫的東西,這個絕愛絕情的人,不可能的,一定是他看錯了,果然下一秒,聽到男人淡淡應:「她是我用的最順手的一把刀。」
刀於主人,只是殺人利器,容霆見過蕭笑殺人的樣子,手法乾淨,美麗無情,像是握著畫筆在描繪一幅美好的畫,他嘆了一口氣,一時之間沉默。
容玥已經偏過臉,他的側顏美好,下郃優美,可惜一雙腿卻是空蕩蕩的,垂著眼睛望著輪椅上面蓋著的毯子,神情掩於長長的睫毛之下:「早點生個孩子,讓我放心。」
「知道了。」容霆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
當晚,容霆留容玥吃飯,可惜容玥說容宅已經準備好了晚飯,就不留了,倒是玉和脆生生的說了一句:「伯伯,一個人在家吃飯很無聊的,大家在一起吃飯都很開心。」
她站在那兒,依舊是倔強的樣子,而身後跟著森西,那隻又肥又胖的哈士奇,大傢伙窩在她身上,作出保護的姿勢,彷彿隨時隨地都要護衛小主人的安全。
看到這一幕,容玥似乎若有所思,但最終還是拒絕了玉和的邀請,或者該說,他天生不善於跟孩子溝通,哪怕玉和如此熱情,他還是不習慣,大概真的是一個人在黑暗裡呆了太久,偶爾碰觸到了一點兒陽光,既渴慕,但是又不敢靠的太近,怕那灼亮的光會灼傷自己的眼睛,讓他變得不像自己:「以後再陪你吃飯。」
容玥走了之後,一家三口吃了一頓飯,玉和玩了一天,吃了飯早早就睡覺了,一點兒都沒有鬧騰玉葉,森西看著小主人睡了,也屁巔屁巔的跑到小主人的房間。
因為玉和跟森西感情好,玉葉不在家的時候,玉和經常跟森西混,所以森西的狗窩玉和爬過,玉和的被窩森西也鑽過,玉和躺在小床上睡著了,森西沒鑽到自己的小窩裡,反倒是窩在玉和的床邊,看了玉和一會兒,然後也閉上了眼睛。
看到這一幕,玉葉又是心酸又是為難,是她照顧不周才讓玉和跟森西成了最好的玩伴,她眼睛酸了酸,容霆已經伸手將她拽了出去:「你也早點睡吧。」
「睡不著。」她悶悶的說著,因為這兩天幾乎一直在睡覺了,所以這會兒反倒不困,容霆的步子頓了一下,隨即說道:「既然睡不著,咱們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他拽著玉葉回到了房間,玉葉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做什麼有意義的事情非要回房間,卻容霆在解扣子的時候,突然頓悟:「你……你耍流氓!」
容霆偏頭看了她一眼,墨色的瞳仁里彷彿開出了一朵花:「我不耍流諞,怎麼生孩子?」
「我不跟你生孩子,你想要孩子跟別人生!」這個混蛋,搶走了玉和,現在又想讓她再生孩子,他作夢吧,玉葉轉身就要跑,結果沒跑兩步,就被容霆捉了回來,往床上一扔。
大床又綿又軟,玉葉陷在裡面幾乎動彈不得,還沒有來得及跑,容霆已經壓了下來,他的氣息很灼熱,胸膛硬梆梆的:「容霆,你放過我,你如果敢動我,我跟你沒玩!」
這麼高的聲音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其實她跟他怎麼沒完,紅本本上早就刻上對方的名字了,玉葉的眼睛閃了閃,人跟沒有骨頭似的要往下縮,容霆卻卡的她緊緊的,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覺得這姑娘真容易臉紅,明明孩子都有了,還這麼害羞。
他到底是娶了一個怎麼樣的小寶貝,目光沉甸甸的,望著她的時候似乎若有所思,俊朗的面容之上有淡淡的軟意:「玉葉,我已經給了你幾天的準備時間了。」
「那不算!」那算嗎,結婚才幾天,她都病了好幾天,這是哪門子的演算法,根本不行,她抗議,可惜容霆哪容得她抗議:「我就算就算。」
他強勢霸道的不行,手指頭已經開始往她衣服裡面探,包著她的嬌軟,她身體一酥,感覺一股電流彷彿激過一樣,玉葉只覺得自己快不是自己了。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手竟然有這般的魔力,他的呼吸又重了幾分,她恐懼忐忑的樣子揉在他眼底,她看得真真切切,眼看他的唇就要吻下來,玉葉趕緊用手指頭擋住了他的唇,她的眼睛是熱的,呼吸是急促的:「容霆,你要孩子,你可以去找代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