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董事長,您是燒傻了嗎?(6000,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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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董事長,您是燒傻了嗎?(6000,求月票)在沈終禎要陷入翟世軒眼中那汪漩渦,被吸去所有力量時,她猛地回過神。

而後她騰地站起身,往後退了一步,移開了原本看著翟世軒的目光。

她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緒,可是開口說話時,口氣中還是流露處了一抹慌張,「您打電話給您的秘書,讓他來接您吧。」

翟世軒微微的側頭看了眼站在一側,閃躲著自己目光的沈終禎,黑眸中掠過一片深沉。

他又重新垂下眼皮,眉目間的疲憊又加深了繼續,有點病怏怏的回道:「我剛才打了,但是他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一句話下來好像花費了他所有的力氣,翟世軒輕輕的喘了幾口氣,然後啟著微啞的嗓音,開口道:

「終禎,你就收留我一會兒吧。」

委屈的口氣著實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小孩,在乞求著沈終禎的收留。

沈終禎的一雙紅唇緊緊的抿著,別開的眼睛中流動著一縷糾結與猶豫。

翟世軒並沒有繼續開口逼迫她,只是閉上眼帘,在心中默默的數著時間。

在他默數到五時,耳邊響起了沈終禎略帶無奈的聲音:「好吧,我去拿床被子給你吧。」

在沈終禎轉身回房去拿被子時,翟世軒精緻的嘴角邊忍不住的揚起,勾勒處璀璨漣漪的光華。

他的終禎果然一點也沒有變。

沈終禎自是知道,這一收留就絕對是一個晚上的事了,翟世軒還發著燒,她總不能就這麼把生病的他敢出門,況且他對和岩鎮也絲毫不熟悉。

她的房子是兩室兩廳兩衛的,自己霸佔了主卧,另外一個房間則被她用來當書房了。

故而她沒有多餘的床鋪給翟世軒睡,只能讓他在沙發上將就一晚,等明天天亮的時候讓白秘書將他接走就好。

心思單純的沈終禎,自是不會料到自己引進室的那隻狼,心中早就計謀著怎麼坑她。

沈終禎將被子從房間的柜子里取出后,就走回到客廳中,動作輕柔的為翟世軒蓋上被子。

而後她移開了他額頭上的毛巾,伸出手又探了次溫度,感覺到他的體溫還是有點燙,她便將毛巾放在冷水中浸了會兒,然後擰乾再次覆在了他的額頭上。

在她要收回手時,躺在沙發上的翟世軒突然的舉起手,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他手上的溫度灼熱如夏季的烈日,讓沈終禎有一瞬間的不適。

她試圖將手腕從翟世軒溫熱的大掌中抽回,卻發現他將她的手抓的很緊,絲毫不給她掙脫的縫隙。

沈終禎清秀的眉頭微微皺起,她剛想開口提醒翟世軒放手,便聽見他張了張薄唇,嗓音乾澀的說道:「終禎,我難受。」

簡單的五個字中哽咽著濃的化不開的無助,好似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在委屈的訴苦。

在聽到他的話時,沈終禎的心中像是有許多螞蟻在啃噬的,讓她莫名的也跟著他一起難受。

她強裝鎮定的低垂下眼眸看向躺在沙發上,雙眼緊閉,眉宇緊皺在一起的翟世軒,在心中輕嘆了口氣后,終究是敗給了他。

「口渴嗎?肚子餓嗎?想吃什麼嗎?」

翟世軒點了點頭,低聲回道:「渴,餓,我想吃你熬的粥。」

「那我先去給你倒杯水吧,一會兒吃點粥后再吃點退燒藥。」

翟世軒點了點頭,而後便聽見耳邊傳來她走遠的輕微腳步聲。

在沈終禎離開客廳,去廚房給他倒水時,翟世軒驀地睜開了眼皮。

黑眸中捲起了一汪極致的漩渦,讓人一個不小心就會墜入漩渦中難以自拔。

而後便見那汪漩渦漸漸的消失,融化為一潭春水,繾腃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醉人柔情。

雖然內心中對於自己不要臉的行為感到抱歉,但是只要回想起過去兩年沒有沈終禎的日子,他覺得……只要能挽回她,再不要臉的事他都做的出來!

沈終禎去廚房內倒了一杯溫水,回到客廳中時,她輕聲的叫醒閉目養神的翟世軒,然後將水杯遞給了他。

翟世軒微微的坐起身,沈終禎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拿起了一旁單人沙發上的抱枕,枕在了翟世軒的背後,讓他可以舒服的靠著。

他接過沈終禎遞來的水杯,動作優雅的將一杯溫水喝入獨中。

見水杯空了,沈終禎自覺的伸出手接過他手中的水杯,然後溫聲道:「我去廚房煲粥,你先休息一會兒。」

「恩。」

沈終禎離開客廳后便走進了廚房,她將水杯放在了水槽中,然後伸出右手輕輕的垂著瘋狂跳動的心臟。

而後懊惱的用頭撞了撞牆壁,心中在懺悔著自己怎麼這麼一點自制力都沒有,這就把人給帶回來,還就照顧上了,當真是瘋了!

想到沙發上躺著的病怏怏的男人,沈終禎只能輕嘆了口氣,然後認命的為他熬粥。

花了小半個小時將白粥熬好,沈終禎將粥盛入碗中,而後又從冰箱中取出一些開胃的冷盤,將東西都放在端盤后,便端著去了客廳。

她將端盤放在了茶几上,輕聲的喚醒了雙眸緊閉呈睡眠狀的翟世軒。

翟世軒在聽到她的呼喚后,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剛睜開的眼像是浸在水中的水晶般澄澈乾淨,他坐起身,伸手接住了額頭上掉下來的毛巾,放回到了水盆中。

「您先吃吧,我去將水倒掉。」話音落下后,沈終禎就端著水盆朝浴室走去。

而翟世軒則坐在沙發上,神色有些呆愣的盯著茶几上的熱粥,與一些開胃的小菜。

過去的兩年中,他一直幻想著在自己飢餓的時候,他想念的那個女人會端著她親手熬的粥遞給他。

盯著面前茶几上熱氣騰騰的白粥,翟世軒心中莫名的浮起一縷恐懼,擔心這一切不過是假象,只是不過是做了一場又有他的夢。

沈終禎將水盆內的水倒掉后,便走回到了客廳中,見翟世軒只是怔怔的盯著端盤上的事物發獃,臉上的表情還有點蠢。

她心中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莫非燒傻了?

她走到單人沙發前坐下,不解的看向翟世軒問道:「董事長,您怎麼不吃呢?」

翟世軒緩緩的轉過頭看向沈終禎,如黑曜石般精緻的眼眸中泛起了星星點點的璀璨光芒,而他望著沈終禎的眼神熱切而又緊張。

他下意識的開口,傻裡傻氣的問道:「我這是在做夢嗎?」

聽著男人一臉傻氣的喃喃自語,沈終禎忍俊不禁的輕笑出聲。

她悅耳的笑聲像是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時吹落了一樹的桃花,紛嫩柔軟的花瓣紛紛揚揚的在空氣中飄舞著,散透著沁人心脾的芳香。

她問:「董事長,您是燒傻了嗎?」

翟世軒出神的盯著面前女人如花的笑顏,那個夢境中出現了無數次的女人,此刻竟是真真實實的坐在他的身旁。

他那雙清亮的眼眸中突然的染起了一抹薄霧,朦朧的薄霧將他的眼神繚繞的有些不真切。

隱約中,沈終禎看見那層薄霧後面一點點綻放開的,越來越清晰的情深與激動。

她斂住了嘴角邊的笑意,微微的傾身拿起桌上端盤中的勺子,遞給了走神的翟世軒。

「您吃吧,我先回房休息了。」

翟世軒接過她遞來的勺子,低聲開口道:「你陪我一會兒好嗎?」

磁性的嗓音間婉轉著前所未有的謙卑,問話時他的一雙眸直視著沈終禎,深邃如海的眼中晃開了溫柔細碎的海浪。

沈終禎想說不的,可是在注視他那雙誠摯的雙眸時,感性竟是打敗了理性,她不由自主的點頭同意,「恩。」

翟世軒在看見她點頭時,臉上頓時綻開了璀璨清雅的笑容。

窗外的雨依舊淅瀝瀝的落著,閃電劃過天幕時散著犀利的光芒,像是要將天空劈成兩半。

而轟隆隆的巨大雷鳴聲,刺耳的像是要將整個大地都震裂。

屋內,天花板上暖黃的燈光傾瀉下了一室溫馨。

翟世軒舉止斯文的用餐,而沈終禎不發一語的坐在他一側的沙發上走神。

偶爾回神時,她下意識的就會將目光轉向身側的男人,然後就會撞上他注視著自己的一雙含笑眼眸。

這一頓飯,翟世軒吃的格外的慢,不知道是在細細的品嘗著沈終禎親手熬的粥,還是在用心的享受著兩人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時光。

見他碗中的粥終於見底時,沈終禎在心中微微的鬆了口氣。

天知道,剛才一頓飯下來她心中有多糾結,多矛盾,又有多懊惱。

待翟世軒放下手中的勺子,沈終禎連忙的伸出手端起了桌上的端盤,交代道:「我去拿退燒藥,您等等。」

說著便端著端盤,起身朝廚房走去。

她將端盤內的碗筷都放入水槽中,而後轉身從飲水機中倒了杯溫水,回到客廳時先是將水放在了茶几上,而後又轉身去浴室內,打開柜子取出了醫藥箱,從醫藥箱內取出了退燒藥。

將醫藥箱重新放回到柜子中后,她就拿著退燒藥轉身離開了浴室。

「喏,退燒藥,您吃了葯就休息吧。我也回房休息了。」

「恩。」翟世軒接過沈終禎遞來的葯,抬眸對站在面前的女人勾起了一抹溫煦的笑。

霎那間,像是有絕代風華從他的眼梢中流瀉出來,在他耀眼笑容的映照下,整個屋子似乎都黯然失色了。

他說:「終禎,謝謝你。」

謝謝你還平安的活著,謝謝你重新的出現在了我的生活中,謝謝你收留了我。

也對不起,我企圖用這麼無賴的方式得到你的注意。

他眼中涌動著的真誠像是洪水般泛犯翻騰著,著實讓沈終禎有點不知所措。

她彆扭的移開目光,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邁步離開了客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翟世軒看著她有點倉皇離去的身影,嘴角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明媚。

我的終禎,別來無恙。

他將沈終禎給的藥包在了紙巾中,而後扔入了一旁的垃圾桶內。

這一夜,翟世軒睡的很好。

可是沈終禎卻是在床上輾轉了許久,腦中浮過了許多念頭。

這兩年來她沒有聯繫父親和表妹夏筱童,就是因為擔心會被翟世軒找到自己。

卻不想,最後還是被他找到了自己。

在見到他的那一刻,沈終禎清楚的意識到,自己並未完全的戒掉那個名叫翟世軒的毒。

在面對他時,她總是很容易的沒有了自制力,做出與腦中所想的相反的事,比如……答應收留他,答應讓他留在家中過夜,照顧生病的他,幫他熬粥。

她覺得這樣的自己真的真的很糟糕,明明說好要忘記這個男人的,所有的理智終究是抵不過他對自己的微微一笑。

沈終禎在床上輾轉到了凌晨才迷迷糊糊的如睡。

翟世軒早上是被沈終禎的手機鬧鈴吵醒的,昨晚她回房睡覺時忘記將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拿走。

故而在七點三十時,他便被準時響起的腦中給吵醒了。

關掉鬧鐘后,他精神頗好的從沙發上起身,伸了個懶腰。

雖然縮在沙發上睡的並不舒服,但是只要想到和沈終禎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翟世軒心情就愉悅的恨不得哼上一個小曲。

他往沈終禎房間的方向走去,禮貌性的伸手敲了敲門,可是等了許久卻沒有聽見任何聲響,故而就自作主張的轉動了門把,推門而入。

卧室內的女人正安靜的躺在床上熟睡著,翟世軒靠近時,她恬靜的睡顏在他視線中就越發的清晰。

他記得沈終禎離開那會兒,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這會兒見她臉上已經豐潤了不少,顯然這兩年長了不少的肉。

翟世軒站在沈終禎的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沉睡中的女人,心中一點點的泛起了久違的溫暖。

這兩年來,他每天早上醒來時都會習慣性的摸一摸身側的位子,希望某天醒來時會在身邊看見自己所想念的女人。

然而每天早上醒來時,身側空無一人的床就像一盆冰水,將他狠狠的潑醒。

其實,在沈終禎離去的這些日子裡,翟世軒一直在懺悔。

他後悔當初與沈終禎結婚時,沒有坦誠的告訴她自己只是在裝瘋賣傻。

他後悔在後來的日子裡,一直將她蒙在鼓中並且不準身邊的人告訴她實情。

他後悔那時帶她去參加了溫芷玥的生日宴會,導致她差點溺水死亡。

他後悔當時貿然的闖去救姜雨傾,最後讓沈終禎受了重傷,還讓向楚翌喪了命。

他更後悔的是,當初自己沒有看好她,讓她就那麼突然的逃離了自己的身邊。

在她離開后,他一直在想……如果沈終禎回來了,他一定要補償她,懇求她原諒,哪怕搭上自己的所有也在所不惜。

熟睡中的沈終禎坐了個噩夢,她猛地從夢中驚醒時,突然的看見身邊出現了翟世軒的身影。

她一個沒反應過來,便尖叫了出聲,而後騰地從床上坐直身,一副見鬼的表情盯著翟世軒,問道:「你怎麼在這?」

翟世軒揚起嘴角,口氣溫潤的回道:「你昨晚收留了我。」

沈終禎重重的點了點頭,問道:「我知道,但是你怎麼出現在了我的房中?」

「你昨晚將手機忘在了客廳內,早上鬧鐘響了,我就想敲門叫醒你,可是敲了半天沒反應,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的進來了。」

他的口氣很是坦誠,老實的像沈終禎交代自己怎麼會突然的出現在她的房間中。

聽到他的回答,沈終禎揉了揉有些犯疼的太陽穴,心裡嘟囔著……今天下班就找個師傅過來,將房間的門鎖給修好。

她房間的門鎖已經壞了很久,只是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一個人住,所以她並沒有太過在意。

只是今兒個翟世軒突然的出現在她的房中,讓她意識到,將門鎖修好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雖然以後這傢伙可能不會再在自己的家中出現,可是不能保證以後沒有賊阿什麼的突然的闖入她的家中。

見她一個勁的走神,獃獃的坐在床鋪上,一副還沒清醒的模樣,翟世軒的眼中捲起了柔軟溫寵的笑意。

「我去廚房準備早餐了,你快起來吧。」

聽到他柔和的話語,沈終禎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直到翟世軒將她的手機放在了床頭柜上,並且在房間內消失,沈終禎才反應過來……

不對阿,這貨難道不應該打電話給他的秘書,讓秘書來接他離開嗎?怎麼要下廚準備早餐了?

煩躁的拍了拍頭后,沈終禎就掀開被子走進了浴室中。

她一番洗漱,換了衣服,化完妝走出房間時,翟世軒也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

見她從房間出來走進廚房,翟世軒脫掉了身上的圍裙掛在了掛鉤上,然後對沈終禎微笑道:「早安,終禎。」

沈終禎點了點頭,徑自在餐桌前坐下。

翟世軒準備的早餐還算簡單,一份三明治,與一杯牛奶。

沈終禎端起牛奶杯,輕抿了口牛奶后,便聽見耳邊傳來了一陣門鈴聲。

她剛想起身去開門,便見翟世軒已經快了她一步,「我來開吧,你繼續吃早餐。」說著便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他站在門前,透過貓眼見窗外站著一道有點熟悉的身影,思忖了片刻,才響起對方是誰。

他伸手轉動門把,將門打開。

站在門外的魯悅凡剛揚起的笑容,在看見門后出現的那張臉時,瞬間就滯住了。

她吃驚的看著站在面前的翟世軒,然後十分傻氣的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再認真一看。

我靠!竟然是翟世軒!沈終禎的前夫!什麼情況吶!

她在心中咆哮了幾句,面上的表情也是糾結不已,似乎十分想不通翟世軒怎麼會出現在沈終禎的家中。

並且瞧他的穿著,顯然……昨晚他是在這裡過夜的。

想到此,魯悅凡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她邁步越過翟世軒就走進了屋中,在玄關處換了鞋子后就徑直往沈終禎的房間走去。

卻見沈終禎的房間內根本就沒有她的身影,魯悅凡剛折回身,便聽見翟世軒口氣慵懶的說道:「終禎在廚房吃早餐。」

魯悅凡神色複雜的睨了翟世軒一眼,然後快步的往廚房走去。

剛進廚房,便見沈終禎正動作優雅的吃著早餐,看見自己來也只是神色淡淡的抬起眼皮看了自己一眼,然後開口道:「這大早上的,什麼風又把你給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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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極致,染指心尖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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