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請勿隨地播種,此地不歡迎你!(求月票)
139:請勿隨地播種,此地不歡迎你!(求月票)給翟世軒一個補償自己的機會?
沈終禎忍不住的輕笑出聲,嘴角邊的弧度略顯諷刺,她直直的看向緊握著自己手的翟世軒。
那雙漂亮的杏花眼中飄蕩著冷冽的溫度,她說:「翟世軒,你很自私,你真的很自私。」
文不對題的話卻是拒絕了翟世軒所提的要求,而她的話無疑像是一把利劍,刺入了翟世軒的心臟,鮮血從心口流出時染紅了他的眼。
他的眼眶微紅,隱約中可以看見一層薄薄的水汽在流動著。
沈終禎用力的將自己的手從他溫熱的大掌中抽出,嘴角噙著高貴卻又疏離的笑容。
她伸食指,一如從前,輕輕的點在了他如畫的眉目間,然後一點點的下滑至如峰的挺鼻上,最後指尖圍著他的薄唇細細描繪著。
一陣酥麻的感覺在翟世軒的臉上彌散開,在沈終禎收回手指時,他微張蒼白的唇。
在他要開口之際,沈終禎的嗓間溢出了輕柔如花瓣的話語:「翟世軒,陪你登山那會兒你不是說會滿足我一個條件嗎。」
她的聲音清甜動人,猶如水滴落在冰面上般清脆,然而卻又莫名的讓翟世軒的心中泛起一抹不安。
接著又聽到沈終禎繼續說:「以後不要再開口要求我給你一個機會,或者開口讓我和你復婚了。抱歉,這些我都做不到。」
說完后,她就單手撐地迅速的站起身。
在要回房時,她低垂著眼睨了躺在沙發上的翟世軒一眼,眉目見散開了如傲梅的寒冷笑意。
翟世軒無力的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口袋中的手機嗡嗡震動著。
他拿出手機,睨了眼屏幕,是白秘書打來的電話。
當他接通電話后,電話那頭傳來了白秘書恭敬的聲音:「董事長,那邊彙報說姜小姐昨天已經抵達h市,一直住在酒店中,並沒有任何異常。」
「關於您讓我調查沈小姐家對面那位男生的資料,我已經發到了您的郵箱中。」
翟世軒睜著一雙深邃的眼眸,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在白秘書彙報完事情許久后,他才輕輕的恩了一聲。
「董事長,若是沒有吩咐我就不打擾您了。」
翟世軒沉默了許久,卻是沒有開口回答白秘書。
而電話那頭的白秘書心裡只哆嗦,不知道董事長今天這麼吊著他是為何?惹得他想掛電話,又不敢。
過了片刻后,翟世軒才低聲開口:「白秘書。」
「是,董事長!您請吩咐!」白秘書的聲音中破有種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悲壯慘烈的氣勢,好像已經猜測到翟世軒接下來吩咐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只聽電話這頭的翟世軒低嘆了一聲,口氣困惑的問道:「要如何搞定一個一直拒絕你的女人?」
「阿?」
他的問題猝不及防,顯然超出了白秘書的預料,他下意識的阿了一聲,然後意識到自己失言后,輕咳了一聲。
接著就一本正經的給出了自己的建議:「依我看,就不要臉的撒種,讓她懷了您的種,剩下的還不手到擒來!」
話音落下后,電話中又是一陣沉默。
在白秘書糾結著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惹惱董事長時,就聽見那頭的翟世軒沉聲道:「白秘書。」
「是,董事長!您請吩咐!」
「讓財務這個月給你發雙倍的工資。」
說完后便直接的掛斷了電話,獨留下那頭的白秘書獃獃的拿著手機,還有點飄飄然的不知所以。
翟世軒覺得,白秘書的建議雖然卑鄙無恥了一點,卻也是十分奏效的。
故而,他心裡有了一番盤算。
……
接下來的一周,陸醫生每天都會帶著沈終禎一起去程啟泉的家中敲門,卻一直沒有見到程啟泉或者他的母親。
每天沈終禎下班回家時,翟世軒都會站在她的家門口等她,然後不顧沈終禎的反對徑自的走進她的家中。
而他每天都會笑的一臉邪魅的看著沈終禎,口中的台詞永遠都只有那麼幾句……
「終禎,過來!」
「幹嘛?」
「送你一條翟家祖傳的染色體。」
「滾。」
或者,
「終禎,過來!」
「幹嘛?」
「我有個十幾億的項目要和你談。」
「滾。」
亦或者,
「終禎,走!」
「去哪?」
「咱們交配去!」
「滾。」
這一周下來,翟世軒一次也沒有睡到沈終禎,故而在禾洛雋的提醒下,他打算強上,就算下藥,他今天也要把沈終禎睡了!
這天甜點店的生意火爆異常,沈終禎比往常還要遲到家。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家門口時,並沒有看見熟悉的身影,心中難免的小小驚訝了一下,卻也沒有多想。
沈終禎在密碼鎖上輸入密碼,打開家門,進了屋,回了房,洗了澡,吹了頭髮后,她便推開的浴室的門。
然後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床上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她驚訝的張起嘴,顯然想不明白翟世軒怎麼出現在自己的床上!
她的訝異是在翟世軒意料之中的,他的薄唇微勾,飛揚起一抹邪魅如斯的笑意。
還不等沈終禎反應過來,屋內的燈突然被翟世軒伸手關掉。
她的卧室中突然的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沈終禎打算邁開腿去開燈時,一隻手卻是已經快她一步的鉗制住了她。
她被攬入一個滾燙的懷抱中,翟世軒一隻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還未反應的情況下霸道的吻上了她柔嫩如花瓣的紅唇。
翟世軒的舉動來勢洶洶,即使沈終禎奮力的反抗,他也絲毫不鬆手,只是加大了嘴上的力度。
他貪婪的汲取著沈終禎的每一處芳香,在她一點點的放棄掙扎時,便摟著她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抱著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翟世軒一直將沈終禎比喻成誘人的甜點,然而在一次又一次的品嘗了她的美好與甜蜜后,他才意識到……她不僅僅是一道甜品,更是一劑致命的毒品。
讓他一旦沾染上后,便無可救藥的墮落,瘋狂的迷戀著她的滋味。
而每次觸碰她時,他總有種欲罷不能的無力感,好像……怎麼要她都覺得不夠。
在要一挺而入時,身下的女人突然叫停,翟世軒不悅的輕蹙起眉頭,便聽見沈終禎嬌嗔道:「請勿隨地播種,此地不歡迎你!」
翟世軒嘴角一勾,不顧沈終禎的反對霸道的進入,而後在她的耳邊輕語道:「可是我的種子看中的只有這塊地。」
沈終禎想罵翟世軒無恥,可是出口的只有纏綿悱惻讓人心痒痒的嬌喘。
萬籟俱寂的夜晚,翟世軒的耳邊不停的縈繞著身下女人嬌媚的申銀聲,像是一曲絕世五雙的樂曲,好聽的讓他幾近瘋狂。
這一晚,他終於如願以償的在沈終禎的體內射入了翟家祖傳的染色體,與她合作了一項十幾億的項目,並且和她完美的交配。
翌日。
沈終禎是被手機鈴聲所吵醒,她緩緩的睜開雙眸,抬起眼皮時撞上了一雙溫潤如玉的眼眸。
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像是電影般,在她的腦中重播了一遍。
她那雙杏花眼中驟集了一場暴風雨,在她要向翟世軒發怒時,翟世軒實現的伸手抓起她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然後討好似的遞到了她的面前。
沈終禎原本想怒罵翟世軒幾句,只是張口時,餘光忽然的瞄到手機屏幕上正呼叫著自己無來電顯示的電話。
她的眼中突然的閃過一絲微光,下意識的就伸出手接過電話,手指迅速的滑過屏幕接通了電話。
還不等她開口,電話中就傳來了柔媚酥軟的申銀聲,與纏綿的嬌喘。
沈終禎的嘴角邊倏的勾起一抹弔兒郎當的笑,眉目間化開了浪蕩不羈的笑。
她一雙妖嬈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身邊躺著的翟世軒,口氣漫不經心的對電話那頭的神秘人說道:「對你所聽見的還滿意嗎?我昨晚的表現好嗎?」
她莫名其妙的話讓翟世軒有點摸不著頭腦,他精緻的眉頭微挑,磁性的聲線溫柔的問道:「是誰?」
沈終禎嘴角邊的弧度妖艷如夜光下盛開的薔薇,透著令人窒息的美艷。
在聽見翟世軒的問話后,她突然的將手中的手機舉到了翟世軒的耳邊。
耳畔突然傳來了熟悉的喘息聲,讓翟世軒原本溫柔的眉目突然的凝結出一絲冷冽的溫度。
他的眉頭緊皺,雙眸緊緊盯著沈終禎,眼瞳中突然的颳起了讓人心驚膽戰的狂風暴雨。
「翟世軒,你要加入這場遊戲嗎?」
翟世軒眉頭微挑,眸中的狂風暴雨驟然止住,撩起一片戲謔的淺笑。
他問:「你在這場遊戲中嗎?」
沈終禎點頭。
他不假思索的回復:「我加入。」
翟世軒不喜歡玩無聊的遊戲,但是若沈終禎也在遊戲中,他想這一定會是場十分有趣的遊戲,即使他還不知這場遊戲是什麼,遊戲規則又是什麼。
但是,只要沈終禎在,他就一定會好好的享受這場她邀請他加入的遊戲。
沈終禎從他的手中拿回手機,嗓間溢出了清脆柔軟如花語的笑聲,她對電話那頭的神秘人說:「我將這麼多人捲入了這場遊戲中,希望你能玩的開心。」
說完后便直接的掛斷了電話。
翟世軒伸出手,將沈終禎捲入了懷中,他微微的低頭,溫熱的唇瓣含住了她小巧細緻的耳垂,然後輕輕的啃咬了一下。
「發生什麼事?」他微啞的嗓音像是獨特的音弦,輕輕挑動弦時,蹦出了低沉磁性的聲響,好聽的讓人沉醉。
沈終禎還未開口回答,就感覺到身側男人身下的變化。
她臉色微變,下意識的想要逃離,然而翟世軒卻像是看出了她的企圖,將她桎梏在了自己的懷中,惡作劇似的抵著她,故意挑逗著。
他的嘴角邊勾起了一抹痞里痞氣的笑,低聲問道:「終禎,來一炮嗎?」
他無賴的調戲,讓沈終禎的臉頓時漲的通紅,她不悅的瞪了翟世軒一眼,口上一點也不留情的說:「咱兩已經離了婚,這種齷蹉行為叫通殲!」
翟世軒卻是直接的無視了她的話,溫熱的大掌細細的撫摸著她姣好的曲線。
沈終禎不悅的皺眉,「翟世軒,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翟世軒嘴角邊的笑容帶著幾分痞氣,幾分邪魅,幾分妖嬈,他輕啟紅唇低聲說,「當初不是想方設法想要翟家延後嗎?既然你要,我就滿足你。」
沈終禎微愣了幾秒,怒道:「霍世軒,你無恥!誰要誰要給你生兒子--唔!」
不等她將話說完,翟世軒就霸道的封住她的嘴,一陣亂吻后,他細細回味道,「還說不給我生兒子,你現在每個表情都是在欲情故縱,終禎,你在勾引我--」
末了,他將唇覆在她的耳垂上,低聲到:「我會讓你舒服的!」
通殲是不潔的行為,會造成致命的罪,可是……若是能一飲沈終禎的芳香,翟世軒願意沉淪,即使犯罪也在所不惜。
張愛玲說結婚若是為了維持生計,那婚姻就是長期賣-淫。
翟世軒無視了前半句,至於後半句就是他的奮鬥目標……他十分樂意和沈終禎合作一項長達一輩子的賣-淫項目。
……
沈終禎被翟世軒折騰了一個早上,本打算請假的,奈何今天的一位兼職生有急事無法上班。
故而中午的時候,她便拖著有些酸痛的身體去上班了,臨走前不忘回過頭哀怨的瞪了穿著睡袍,送自己到門口的翟世軒一眼。
在接觸道她的目光時,翟世軒頗為無辜的眨眨眼,漂亮的鳳眼中劃過了愉悅而又狡黠的笑意。
「一會兒我去接你下班。」翟世軒笑的很是燦爛的對沈終禎揮了揮手。
沈終禎嫌棄的撇撇嘴,便收回目光走下樓。
出了小區門,沈終禎就伸手攔了輛三輪車去甜點店。
三輪車在街道上行駛了五分鐘后,就抵達了甜點店的門口。
她付了車費便下車,推門走進了甜點店。
正在幫客人結賬的兼職生蕊蕊在看見沈終禎時,友好的朝她微笑打了聲招呼,「終禎。」
「蕊蕊,抱歉我來晚了。」
蕊蕊搖了搖頭,在沈終禎走到櫃檯後面時,一隻手卻是指向了角落的方向,她提醒道:「角落那裡坐著位女人,她等你好一會兒了。」
她的話讓沈終禎的眉頭微挑,她將包放下后,便轉身返回離開了櫃檯,朝角落的方向走去。
角落處的沙發上坐著一位女人,她正姿態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側目看向玻璃窗外喧鬧的街道。
在聽到沈終禎走進的腳步聲時,女人才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抬起眼帘對已經站在面前的沈終禎露出了溫婉的笑容,「終禎,好久不見!」
沈終禎在看見姜雨傾時,臉上的驚訝如煙花般轉瞬即逝。
姜雨傾一如兩年前那般美麗漂亮,若說有什麼不一樣,便是她將一頭烏黑柔亮的長發剪短至肩際。
她臉上的表情溫婉可人一如從前,那雙眼眸依舊清亮明艷,不同的是……那眸底深處似乎沒有了從前的陽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透心涼的冰冷。
沈終禎坐在了姜雨傾對面的沙發上,回以一抹友好的笑容,「好久不見。」
姜雨傾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輕抿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
纖細的柔荑細細的撫摸著咖啡杯上精緻的紋路,口氣波瀾不驚的問道:「這兩年你過的還好嗎?」
「還好,你呢?」
見沈終禎回問自己,姜雨傾的紅唇邊勾勒出一抹單薄的笑容,她說:「生不如死。」
這四個字簡直完美的詮釋了她過去兩年的生活……生不如死。
而讓她那般狼狽落魄的罪魁禍首,便是坐在她對面,微笑的告訴她,過去的兩年自己過的還不錯的女人,沈終禎。
姜雨傾的回答著實震驚了沈終禎,她以為哪怕過的不好,姜雨傾也會好強的說還不錯,亦或者就直接的說不好。
生不如死這四個字太過沉重,讓沈終禎不禁有點好奇,當初戴著婚戒來自己的病房中耀武揚威的女人,最後為何選擇遠嫁美國。
見她臉上露出了一抹困惑,姜雨傾的黑眸中流動著浮冰碎雪的寒意,她很快的掩飾了自己的情緒,輕笑著問道:「世軒沒有告訴你,當初我是為什麼嫁到美國去嗎?」
沈終禎誠實的搖頭,「沒有。」
主要是因為她並沒有問,畢竟她對於姜雨傾的事情並不關心。
姜雨傾微微的低垂下眼眸,纖細的手指執起咖啡勺,在咖啡杯內輕輕攪動著。
片刻后,她輕啟紅唇,低聲道:「你離開后,溫茹公司被捲入了一場極為重大的刑事案中,嚴重影響了公司的運作以及名聲,以往所有來往的公司都對溫茹避而遠之。
在公司瀕臨倒閉破產時,一位來自美國的富豪向溫芷玥提出邀請,說將會拯救溫茹公司,但是前提條件是要將我嫁給他做第三任妻子。」
說到此,她的嗓間發出了一聲陰沉的冷笑聲,然後繼續補充著:
「那位美國富豪比我大出了整整十五歲,曾有過兩段婚姻,當時我是寧死不從嫁給他。
可是為了溫茹公司的未來,溫芷玥竟狠下心向我下秘葯,將我送到了那位富豪的床上。」
姜雨傾的眼眸一直低垂著,長而卷的睫毛遮擋住了她眼中的情緒,只是能從她的聲音中分辨出,過去的那段時間她過的真的很糟心!
至少,她是被迫嫁給那位富豪的。
這一切到底有沒有翟世軒的攙和,姜雨傾沒有說,沈終禎也沒有問,兩人很是默契的避開了翟世軒三個字。
半晌后,姜雨傾緩緩的抬起眼帘,蝴蝶羽翼似的睫毛輕微的顫抖著,下面隱藏的那雙黑眸中閃爍著的明亮星光深邃難辨。
沈終禎蠕動著紅唇,對於姜雨傾過去那段糟糕的經歷不知該做何回復,半晌后她才低聲道:「我很抱歉你的經歷。」
當初的沈終禎十分不喜歡姜雨傾,只是經過兩年時光的洗禮,她對於姜雨傾的厭惡也就淡了。
在聽及姜雨傾過去所經歷的糟糕時,她對姜雨傾莫名的升出了一絲同情。
姜雨傾在聽到沈終禎同情的話時,唇邊的笑容微僵,那雙眼中疾速的劃過了一片冷漠,她柔聲說道:「你是該感到抱歉!」畢竟,是你將我害的這般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