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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no,爹哋沒救了,沒救了。」小胖嘟捂著眼睛跳腳。
馬天豪也很無奈:老三你親老婆也不挑日子的?當著3隻單身狗的面兒,還有一個未來的花朵。曬恩愛曬得這麼厚顏無恥,就不怕小胖嘟有心靈陰影?
陳勝強摟著呂云云,也裝腔作勢的要湊上去親她的臉,呂云云怒拔開他:「滾。」
「幹嘛突然發脾氣?」
陳勝強覺得冤屈,一路陪著呂云云回家,車子里暖氣充足,但呂云云的臉色卻冷若冰霜。
陳勝強雖然平時張牙舞爪,但是也曉得女人發脾氣的時候男人就得低調。他悶著頭照顧她的情緒不說話,到了她的樓下,她卻突然狠狠的捏他的手臂:「沒用,不保護我?」
「哎,好莫名其妙啊。」他可憐的哭喪著臉,撫著自己被他捏得紫紅的手臂:「你要我保護,也得先受人欺負啊。你好好的,我保護個p?」
「那個萬家明……」
「萬家明怎麼了?」他一頭霧水,云云卻扁著嘴兒欲哭:「他瞪我,你們吵架的時候,他一直瞪著我……」
「有嗎?」陳勝強好冤枉,把回憶重播了一遍,卻還是找不出問題所在。
云云氣得在他的胸脯上給了一巴掌:「你眼裡就只有你老三,一點兒都不關心我。」
「……」女人就這麼跑上樓了,留下個情場浪子無言以對。
第一次覺得,相比起「上女人」,「追女人」真是超級麻煩。
今年的新年在貢獻了一個豪門超級醜聞之後正式落幕。
萬家祺與一個不起眼的三線男星方明暗中勾搭成奸,並以懷孕相迫,企圖嫁入城中另一豪門趙恆遠的秘聞,即使是萬劍通動用了法律手段,消息還是鋪天蓋地。
方明因此一戰成名,享受著天天頭條男主角的生活。而萬家祺卻在愁雲慘霧中過著傷心羞愧的日子。
鄭柔兒的腳傷恢復得很快。拄著拐杖,也歡蹦亂跳的回家過年。
趙恆遠家裡張燈結綵,紅氣球、紅對聯、中國結等一切喜樂元素都無一欠缺。
飯桌上的菜式更是琳琅滿目,光是賣相就讓小胖嘟趴在桌子邊上半小時也不肯移步。
陳勝強陪著小胖嘟一起趴在桌邊流口水:「嘟嘟,你云云姐姐原來也是個天才啊,做菜做得比你媽咪還要好。」
小胖嘟不樂意了:「誰說的?明明是我媽咪做得更好。」
媽咪的腿受傷,今年不能下廚,只提供技術指導,但是陳四叔叔你侮辱我媽咪的廚藝,那就萬萬不能。
「雲姐姐的好吃。」陳勝強固執己見,小胖嘟怒從心起:「四叔叔,你可是來我家蹭飯吃的呵……」
蹭飯吃的,就不要那麼多意見好不好?哼……
陳勝強氣得夠嗆,拍他的頭:「你小子得瑟了?你四叔叔我,是每年都來這兒蹭飯吃的。你才進門多久啊?才第一年就敢說三道四了?」
「哼,又不是進門久了,地位就重要。」
「當然是。」
「黑臉神進門夠久了,難道他比我和媽咪更重要?」
「……」
雷咖無故躺床,表示很心塞。陳勝強蹦噠著去給搔擾云云。
廚房裡,兩閨蜜一邊做飯一邊聊心事。
云云:「按理說,以萬劍通的能耐,應該把媒體擺平了的。為什麼萬家祺的醜事,還是越演越烈呢?是不是你男人搞的鬼?」
「恆遠他說:當初反擊,只是看不慣凌波居然敢害我。但是,既然我身體無大礙,萬劍通又已出面,他就應該見好就收。沒必要在女人的清譽上做得太絕。說什麼畢竟他和萬家祺青梅竹馬……」
「噗……我怎麼覺得你這話酸酸的?」呂云云又正式問:「那這事為什麼會鬧那麼大?」
「恆遠說,應該是背後還有人,比他們更想萬家祺母女身敗名裂。」
「誰?」
「我估計是……萬靜雯!」
鄭柔兒的聲音微顫,呂云云也臉帶喜色:「真的?」
「極有可能。想弄萬家祺母女的人,除了趙恆遠,就是她了。」
「那倒是好,證明她真的沒死。對了,趙恆遠怎麼不回來吃飯?一屋子都齊了,就他不回。」
「他晚點回,要回大屋陪爺爺吶。」
「這豪門大戶的也是麻煩,過年還得分幾家吃……趙恆遠還沒求婚啊?沒說什麼時候娶你?」
「求什麼婚?」鄭柔兒悶悶的:「他從來就沒打算過娶我吧!」
「以前是因為萬家祺不能娶,現在他和萬家祺都斷得一乾二淨了,還不娶?」呂云云一敲鍋鏟:「你想不想嫁?」
「誰說不想啊?」鄭柔兒在輪椅上抱著頭:「我都向他求過100次婚了。」
想起一路來「求婚」的艱辛,鄭柔兒真是痛斷愁腸:「等我腿好了,他再不娶我,我就毒斷他的腿算了?」
云云很好奇:「有專門毒斷腿的葯?」
「男人的另一條腿。」鄭柔兒惡狠狠的:「做一頓『不能人道飯』給他吃,從此和他一了百了。」
「……」陳勝強悄悄的從廚房門邊退出:女人太可怕,竟然要毒到老三不行!哈哈哈……
趙恆遠連吃兩頓年夜飯,肚兒吃得有點撐。又因為心中有大事要辦,他早早的就把「堅守陣地」的陳勝強和呂云云趕了出門,再花了大心機把小胖嘟丟給雷咖,自己才輕飄飄又興沖沖的急奔上樓。
他推開門,鄭柔兒正拄著一邊拐杖站在陽台上吹風。
冬日的冷風撲面,她的臉兒卻紅撲撲的。他的貼上去,女人腰肢輕軟,臉蛋兒灼得似火。微啟唇笑時,淡淡的酒氣讓他的腎上腺素急速飈升。
「寶貝,在這兒也挺浪漫的。」他的舌尖落在她祼著的頸脖,露台上傳來院子的芬芳,南方的冬日,依然繁花飄香,襯著她身上的清香和薄薄酒意,清新又甜美得醉人。
「寶貝……」他呢喃著,手指熟練的在她的身上撩動,溫熱氣流被撩成大火,她被啜得艷紅的唇瓣貼著他的耳畔:「我要結婚。」
「好,好,結結結……」他連聲的哄她,把她整個抱起坐在露台邊上。她的手揪著他已然敞開的領口:「從現在開始,沒有證,就沒有果子吃。」
「什麼?」欲求爆棚的男人才不理她定的規矩,從來他都是定規矩的人:「柔兒,我現在就要吃,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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