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9.第639章 屋內的襲擊
得罪了一個人?一個什麼人?胡瑜腦子開始回想,但是他想不到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最多就是十年前附身在許灼華身上的那個女鬼?但是人家並沒有遷怒什麼,與它相對應的另一個陰煞,最近也沒有出來惹是生非,在新會,他還得罪了什麼人嗎?
等等,崔寡婦!
那個見不得任何人過得比她好的人,如果是她,就肯定會有這種事出現,但是,崔寡婦家裡,兒子大寶早就死了,變成一堆白骨,正月初五成親,果然會遇到難以想象的天罰!
胡瑜垂下眼眸,推了下小狐狸道:「乖,坐過去點,叔叔累了,想歇會兒!」
小狐狸哧溜一下就爬下床,然後用茶几那裡的壺給胡瑜倒了半杯水,端過來:「胡叔叔喝水!」
這麼小的小孩會做這樣體貼的事情,胡瑜心裡也軟軟的,輕輕撫了下小狐狸的頭髮,朝陳菲茹投了個溫暖的眼神,在胡瑜眼裡,小狐狸聽話,一定是陳菲茹教過什麼了。
晚上,李賽兄妹和張簡之都過來了,陳菲茹在之前便清楚了古鏡之事,張簡之被小狐狸賴上不肯放開,最後坐到了張簡之的身邊,胡瑜深知,張簡之和他都是正陽之氣較足的,因此小孩喜歡他們也很正常。
「那個,小瑩啊!」大姑清了下嗓子說道:「我們家老宅呢,確實現在空著,如果你們願意幫忙看個房子啥的,就只管去住,有人住的地方,房子才不會生雜草,也不會爛掉,所以,我跟你叔呢看你倆都很滿意,願意的話,明兒就能搬過來,人手不夠的話,我們兩個老的也能幫忙!」
大姑的臉笑得很是燦爛,在這樣的笑容下,李賽和李婉瑩都不知道如何接話,胡瑜很低聲地說了一句:「你妹妹長得很象大姑的一個親人,那個親人很年輕就去世了,那會大姑無能為力,這也算是愛屋及烏,答應吧!」
胡瑜的話,讓李賽鬼使神差就點頭答應了,租金談好每個月三百五,水電什麼的額外算。
於是住處解決。
眾人高高興興吃著飯,李賽原本是想問當晚要不要出去再瞧瞧,胡瑜搖搖頭,鏡子里的人,興許真的是個很關鍵的突破口,人家建議是明晚,那就明晚吧!
張簡之總顯得心事重重,胡瑜納悶,但想著這種場合,也就沒說出來,酒足飯飽,大家散去,陳菲茹去結帳了,張簡之走到胡瑜跟前坐下說道:「來之前,接到我們教導主任電話,說是我被保送進德昌大學了!」
「哦?另人意外的好消息!」胡瑜笑道:「明年來德昌找我吧!我家還是很好找的!」
張簡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爸以為我會考省城的大學,這下子,離他們就很遠了。」
「不會的,無論你走哪裡,你都離不開父母的手心。」胡瑜笑著說道,「再說你獨立能力也很強,我想你肯定不會有問題。」
「嗯,承你吉言吧!」
胡瑜沒再繼續說下去,每個人的際遇都不一樣,權看你以什麼心態在面對罷了!
第二天,許欣還在睡的時候,胡瑜就去打了套拳回來,洗完澡一打開門,就覺得一股寒氣襲來,胡瑜本能的向旁邊一讓,那陰氣襲得掛在毛巾架上的毛巾飄落地下。
胡瑜還來不及制出虛符,那陰氣再度襲來,陰氣如同一個旋風卷那樣,盤著身子縮成一團向他兜頭罩下,忽然面前的壓力一松,只見許欣雖然頂著一副鳥巢頭,但是身上那凜冽之氣,說明那陰貨被許欣給滅到不知哪裡去了。
「謝了,我洗完了,你用吧!」胡瑜走出浴室,見自己洗澡前煮上的水已經開了就沖了杯咖啡,走到窗檯前,胡瑜還是覺得怪異,為什麼這屋內有陰貨,自己開始就沒發現,打哪兒來的?
這陰貨一照面就在攻擊,說明不是個善茬,但是,總點讓人知道原因才好。
胡瑜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咖啡,手機上的時間,顯示為七點十二分,今天許欣應該是被吵醒的,不是自然醒來,估計他待會兒脾氣不會好。
自己這裡被陰貨偷襲了,那陳菲茹那裡呢?
想到這裡胡瑜就就沒辦法冷靜,另一個屋還有五六歲的孩子呢!
放下咖啡,就對正在洗漱的許欣說了一聲,往陳菲茹的房間走來,敲門按門鈴都沒有反應,又拿起手機撥打電話,也沒有人接聽,胡瑜頓時感覺不妙。
樓層服務員見胡瑜敲門,走過來說道:「你是不是找一對母女呀?她們下樓吃早餐去了!」
胡瑜愣了一下,「一對母女?」
「對啊,我還聽媽媽叫女兒是小狐狸!」服務員顯然對小狐狸這名字有點接受無能,所以微微笑起來。
胡瑜終於鬆口氣,對服務員說了聲謝謝,回到房間,許欣正在享用胡瑜沖好的咖啡,「胡瑜你沖咖啡好象比我沖的好喝。」
說著咂巴了下嘴,似乎在回味胡瑜的手藝。
胡瑜無可奈何地說道:「誰讓你每次都放這麼甜?我只放半包糖啊!」
「是這樣么?」許欣半信半疑。
胡瑜取了衣服對他說道:「走了,小狐狸她們都下去吃早餐去了。」
換好衣服到樓下,果然看到小狐狸笑嘻嘻地正在吃煎蛋,「胡叔叔,我們去敲門,沒有人開門!」小狐狸奶聲奶氣地說道:「下樓來又沒看到你們!小菲姐姐的手機忘在酒店房間了!」
兩句話就把陳菲茹二人為什麼沒叫胡瑜和許欣一起吃飯的原因說得清清楚楚。
胡瑜朝小狐狸笑笑:「我今天晚上去,鏡子里的人說什麼嗎?」
小狐狸搖搖頭:「鏡子里的人說,我過不了多久就看不見它了。」
胡瑜有點悵然,實際上小傢伙應該心裡是難過的吧,因為不能跟好朋友在一起,這是件非常遺憾的事情。
許欣則翻翻白眼:「胡瑜,你一天到晚都給小丫頭講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嗯?」胡瑜完全不明白許欣說的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