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8.第1128章 處決酒井隆

在薛岳的親自參戰，余漢謀的憂慮之中，中國第四戰區部隊，趁著夜色，向華南重鎮，最大最重要的海洋出口廣州發動了進攻，據守城市的是日本23軍一個師團，加上司令部，其實參戰兵員，遠遠超過了薛岳等人估計的，情報系統確認的一萬餘人，日軍有兩萬三千餘人防守廣州，並且，在三年多的時間裡，構築了足夠堅固的工事。

第四戰區的部隊，全面包圍了廣州，在廣州的北面，東面和西面，快速推進，按照趙羽的策劃，薛岳的命令，他們必須穿插進入，不管敵人如何抵抗，如何強大，他們可以繞道而行，但是，不能呆著不動，找什麼借口。

薛岳下令，凡是不能穿插到達指定位置的一切部隊的營長以上軍官，全部就地處決，由連長排長代替！

這些狠話，是因為，薛岳知道，這一次戰鬥必勝。

部隊作戰也很勇敢，第四戰區的部隊，是原來的粵軍，經過陳濟棠時代的大力經營，裝備極好，一度擁有十萬精兵，比蔣委員長還要多的飛機，曾經實行粵桂合作，跟南京政府分庭抗禮，要逼迫老蔣下台呢。

裝備好，兵源足，戰鬥力強一些，部分精銳抽調其他戰區參戰，比如歐震的第四軍，就是廣東兵。

九江，南京，南昌的戰役勝利，極大鼓舞了第四戰區官兵，這也是薛岳敢於下死命令的原因之一。

薛岳本身是廣東人，指揮粵軍的話，沒有隔閡。

所有穿插部隊，按照趙羽的布置，必須跟日軍不停地射擊，擾亂日軍的注意力。

趙羽還派遣吳鼎臣機群，很少的幾架飛機，攜帶航空炸彈，攜帶燃燒-彈，空襲了白雲山和越秀山的日軍野戰重炮陣地。

這些活動，全部是花架子，虛招，而且，毫無新意，看得余漢謀有些搖頭，覺得，名聞天下的戰神趙羽，也不過如此。

趙羽的特種部隊都帶來了，而且，擴充到500人，全部制式特種裝備，彈藥充足，自從九江戰役勝利，板垣征四郎被燒死，委座就篤信了趙羽，對於他的所有物資要求，不遺餘力。

夜幕中，趙羽向所有與參戰的特種部隊的班長以上軍官，講述了情況，還讓負責引導的野戰步兵，跟他們接洽。

余漢謀還派遣司令部人員，高級參謀們，加強部隊的嚮導工作。

「趙羽將軍，您真的確信這樣就行了？」余漢謀還是擔心著，最後問趙羽。

趙羽拍拍他的手背：「余將軍，我們明天在廣州見面吧。」

「啊？」

余漢謀嘴上沒有說，你也狂妄了吧？就算你能打敗日本人，可是，一夜之間，如何能夠殲滅一萬多日本人？你以為日本人是聽到槍聲就跑的土匪啊？

「余將軍，你們現在最好的任務就是，組織後勤，準備給明天在廣州城凱旋歸來的將士們的犒勞酒宴！」趙羽又說。

余漢謀簡直要炸了。儘管他知道趙羽部隊，精悍無比，擁有夜間能夠看到的東西，可是，那個又能如何？日本人在堅固的工事地堡里躲避著，機槍掃射你，可能還有飛機轟炸，有封鎖溝壑，有地雷什麼的，你怎麼一夜之間就成功？

「余將軍，收復廣州以後，你最大的希望是什麼？」趙羽問。

余漢謀立刻脫口而出：「抓住酒井隆這個魂淡，這個殺人狂！老子一定要好好修理他，可惜，當年親自帶領部隊進攻廣州的日酋已經不在這裡了，」

趙羽打了一個響指，有些匪氣地說：「OK，一定活捉酒井隆！」

一夜之間，余漢謀都心神不寧，他當然希望趙羽能贏得勝利，可是，漆黑的夜幕，深不可測的南粵大地，那時而密集，時而稀疏的槍聲炮聲，讓他焦灼不已。

「喂，對對，是我，你們要馬上置辦酒宴，對對，是慶功宴，什麼？就是克服廣州城的慶功宴啊，別問為什麼，立刻照辦，否則，我拿你軍法從事！」

余漢謀是矛盾的，也是揪心的，一直不停地派遣司令部人員，參與跟進，彙報情況。

可是，很快，這些參謀們就沒有了消息。

「糟糕，他們一定是遇難了。」

余漢謀負責總後勤，薛岳負責指揮全部前線穿插佯攻部隊。相對而言，余漢謀更休閑些，所以，他才能無聊地牽挂著。

後來，他瞌睡了，想想也是，人家負責指揮呢，自己瞎操心什麼？

人越是緊張，越是容易失控，當余漢謀將軍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

「為什麼不叫醒我？」余漢謀大怒，訓斥身邊的副官。

不過，副官並沒有懼怕他，相反，笑逐顏開：「余長官，您看，您看，趙羽將軍已經收復了廣州城！昨天夜裡，就在昨夜，不僅收復了廣州城，還圍殲了所有的日寇部隊，在敵人城防司令部，生擒日酋酒井隆！」

「啊？」余漢謀再一次炸了。

他立刻帶領人員，火速趕往廣州城，等到了城中，只見第四戰區的部隊，已經在城內執勤維持秩序了。

「余長官好！」粵軍官兵趕緊向他致敬。

「嗯嗯嗯，大家好，」余漢謀的眼前，是一片一片橫七豎八的屍體，有好多地方，日本人的屍體幾乎是整齊排列在戰壕中，好像被集體槍斃，沒有任何反應。

好多屍體，都是腦袋被轟炸，有的半邊腦袋沒有，有的整個不見，恐怖異常。

進城的粵軍沒有打掃工作，因為沒有足夠的兵力守城和監視敵人殘兵，據說，有少數敵人朝珠江口外逃跑，香港的日軍又前來增援，部隊狙擊日軍，發生了戰鬥，薛岳將軍已經前去，廣州城裡相對空虛。

余漢謀立刻調集自己的後方部隊，全面壓上來，進駐廣州城。

他太高興了，因為，四年前，廣州就是在他的手裡丟失的，當時，他們沒有努力抵抗，倉皇敗逃，引起全國震怒，委座一怒之下，撤消了他的戰區司令官職位，吳鐵城等人的市長職務，革職留任，嚴厲懲處。

現在，雪恥了！

他自己，趕往日軍司令部，想看看那個被俘的日本軍司令官酒井隆。

日軍司令部的門外，有士兵持槍站崗，詢問了他的身份，才允許進入。

「啊呀，余長官來了？」配屬趙羽特種部隊的參謀軍官，趕緊敬禮。

「酒井隆呢？你們不會欺騙我吧？」余漢謀還是不信。

說話的功夫，趙羽出來了，趕緊迎接，然後進去。

只見房間頂上，丟著許多麻袋，正在不停地哼唧，蠕動，大約有十幾個麻袋，好像大蟲子一樣蠕動著，把余漢謀嚇了一跳：「這是？」

「余長官，這是您要的酒井隆和他的司令部參謀軍官，本來，我要就地處決的，可是考慮到您的要求，就留下來了。」趙羽解釋。

「啊？太謝謝了，」余漢謀趕緊陪笑。

余漢謀雖然是第四戰區的原來的司令長官，現在卻被貶斥為副手，據說，委座另外派遣了張發奎這個老牌的粵軍將領，前來主持南粵戰事，不知道要拿掉他的職位沒有。

趙羽雖然沒有方面責任，卻是二級上將，比余漢謀還牛叉了許多，名義上還有長江戰區前敵總指揮的職務，按說，還是委座的欽差，所以，是余的上級。

余漢謀沒有問夜戰情況，反正已經勝利了，他做夢一樣，也不敢問，唯恐美夢破了！

趙羽將酒井隆等人釋放出來，摘掉嘴巴里的襪子，一個個提拉出去，丟在院落里。

「八嘎，八嘎，八嘎！」一個肥胖的中年軍官，滿身勳章，一嘴絡腮鬍子，氣急敗壞地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又踢又撞。

可能受了他的感染，其餘被放出麻袋的日本人，也非常囂張，狂躁不已。

余漢謀大怒：「過來抓住他們。」

趙羽示意別動，自己上來，手裡玩弄著一把軍刀，將級的，可能是繳獲的酒井隆的軍刀：「你們作為戰俘，全部安分點兒。否則，我不客氣。」

日本人瘋了，不停地掙扎著背後捆綁的雙手，還蹦跳著，想掙脫捆綁的雙腳，大院里，一片雞飛狗跳的可笑景象。

「好了好了！老子成全你們！」趙羽走上前去，揮舞軍刀，毫不客氣地左右劈砍，將日本軍官都劈死了。

一個個腦袋應聲而飛，血泉狂飆。

十幾個日本23軍司令部的軍官，都被趙羽砍掉腦袋，趙羽身上臉上，全部是血，猙獰無比。嚇得余漢謀等人，毛骨悚然，就是酒井隆也傻了。

趙羽吩咐將日本軍官的屍體拖出去喂狗，用軍刀在酒井隆的豬臉上拍打著：「聽說，你製造了濟南事件，殺害我5000無辜軍民？」

酒井隆嚇傻了，茫然點頭，又狂躁大笑：「又能怎麼樣？」

趙羽揪著他的一隻耳朵，當場割掉。

「聽說，你用軍刀逼迫我們何應欽長官簽訂《何梅協定》？有嗎？」趙羽又問。

酒井隆怒極，破口大罵。

趙羽一道割掉他另一隻耳朵：「聽說，你跟隨土肥原師團擔任旅團長，很牛鼻，對不？」

「八嘎呀路！」酒井隆咆哮如雷。

趙羽不管，問一句，割一個臉上的零部件，最後，沒有了耳朵鼻子，嘴唇和舌頭的酒井隆只有嗚嗚嗚慘叫而已。

趙羽對余漢謀笑笑：「就是為了讓你滿足心愿看看，我才延遲了對他的懲罰。」

說往，趙羽一刀劈下，酒井隆豬頭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