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你之重
貝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咖啡廳,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門口的,她腦海中只有周玉媛跟自己講的那些蘇悅染曾經做過的事情,還有就是心口那莫名其妙突然而來的疼痛,每一下心跳都伴隨著無盡的痛意。
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貝拉想自己一定是病了,要不然為何會這般的難受又難過呢。
可是就在自己走上台階,想要去開門的時候,莫瑾言帶著諾曼站在了自己面前。
原本還在開會的莫瑾言突然接到陌生電話,接通之後,原來是諾曼,諾曼說沒人來接他回家,學校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他一個人了。
那一刻,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莫瑾言就丟下了會議室的一眾人離開了,他想過所有一切貝拉不去接諾曼的原因,就是沒有想過貝拉會像現在這樣站在自家門口,一副神不守舍的,一副搖搖欲墜,一副苦不堪言,一副再也沒有一絲活下去力氣的樣子。
這樣的貝拉是諾曼從未見過的,他還擔心媽咪,他想問,可是身邊有莫叔叔,諾曼乖巧的選擇閉口不言,將一切擔心與心疼藏在眼底。
「諾曼你先自己進屋好嗎?」莫瑾言將手中的書包遞給諾曼,摸著他的頭髮問道,諾曼點點頭,開門進了屋子。
關上門的諾曼踢掉鞋子,就跑到窗口找了個隱蔽的,能夠看清楚門口的位置藏起來看著門外的貝拉與莫瑾言。
良久之後,莫瑾言淺淺嘆息一聲,伸手想要撫摸貝拉蒼白的臉頰,可是貝拉就像看到了魔鬼一樣,尖叫一聲一把推開了莫瑾言,可是忘記了身後的台階,被絆倒在地。
莫瑾言討厭這樣的貝拉,他討厭那個曾經滿是愛意看著自己的蘇悅染,此時像見了鬼一般的看自己,曾經渴望能夠跟自己近距離接觸的俗語而那,此時像是看垃圾一般的厭惡自己碰觸。
他怒!他氣!他更恨!
「你到底怎麼了?!」莫瑾言憤怒的上前,一把抓住貝拉胸口的衣服,將她從地上揪起來。
貝拉輕輕地推開莫瑾言揪著自己衣服的手,然後站在後面的一個台階傷,跟莫瑾言處在同一水平線的時候,才緩慢的開口說:「獨你之重!寒冬臘月去長白山山頂取雪,你高燒五天五夜不吃不可的照顧,因為你跟別人親吻而徹夜買醉,躺進了醫院,因為你說在後腰處紋那個突然地女人很性感,但是卻不能用麻藥,你說你要一個能把你視作生命的女人,你。。。。。。」貝拉每說一句,莫瑾言周身的冷意就降低一分,眸中翻滾的恨意就就加翻滾的猛烈。
直到最後莫瑾言一把狠狠地掐著貝拉的脖子,直到貝拉整張小臉都漲得通紅,他才緩緩放開,看著跌倒在地的貝拉,不停地猛烈咳嗽,他依然無動於衷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言不語。
窗角處的諾曼在看到莫瑾言掐著貝拉的時候,嚇得瞪大眼睛,忘記了要跑出去救自己的媽咪,看著渾身滿是戾氣的莫瑾言,諾曼嚇得瑟縮在窗角處,緊咬著唇瓣,無聲的掉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