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被動挨打,不是我的風格

073:被動挨打,不是我的風格

秦江聽了秦傾的話,再看看秦傾一臉運籌帷幄之色,剛鬆了的那口氣又提了上來,為什麼,他覺得有些大事不妙的感覺。

秦老太爺跟秦遠夫婦被保鏢擋在門外,不知道裡面的情況,用盡了各種方法威逼利誘,甚至抬出來長輩的身份,可是秦家大宅的保鏢就是不放行,他們真是又氣又急,十分狼狽。

陳猛得了秦傾的指示過來的時候,秦老太爺正以死相逼,作勢要往保鏢身上撞,陳猛說了一句讓開,那保鏢機敏的往旁邊一閃,秦老太爺收勢不住,一下子撲到在地。

「秦老太爺,就算你要負荊請罪,也不需要對我行這麼大的禮,你有什麼話進去跟我們秦爺說吧,給我行再大的禮,我也說不上話啊。」陳猛看著匍匐在腳下的秦老太爺,氣死人不償命的說。

「你……混賬!簡直無法無天,目中無人。」秦老太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羞辱?一時間氣的渾身發抖,恨不得跟陳猛拚命。

「無法無天,不知道是誰了,至於目中無人,這裡有人嗎?」陳猛不是一般的毒舌,直接罵秦老太爺他們不是人。

「你……」秦老太爺氣的一口氣堵在心口窩,差點背過去。

「爸,你怎麼了爸?你這個人怎麼說話的?讓秦傾出來,我倒是要看看,她是怎麼管教家裡的下人的,沒規沒距的像是什麼話!這老太爺要是氣出個好歹來,誰擔得起責任?」劉淑嫻上來扶著秦老太爺給他順氣,一邊對陳猛呵斥。

「你是個什麼玩意?也配我們秦爺出來見你?」陳猛一臉嘲諷的看著劉淑嫻,「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我們秦爺請你們來的?」

「你敢這麼對我說話!你這隻秦家的走狗,你……」劉淑嫻氣的破口大罵起來。

「住嘴!」秦遠不耐煩的呵斥道,然後看向陳猛,「我們是來見秦傾的,你現在可以帶我們進去了。」

陳猛上下打量了一遍秦遠,然後冷聲道:「跟我走吧。」

陳猛帶秦老太爺跟秦遠劉淑嫻進來的時候,秦傾正端著一杯紅酒站在窗前欣賞著外面的夜色,方東城也跟她站在一起,在秦傾喝完一口酒後,捉住她的手,拉向自己,就著她剛才喝過的地方也喝了一口。

「咳!」秦浩看著窗邊兩人目無旁人的秀恩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警告這兩人別不分場合,屋子裡這麼多人呢,也太過分了!

秦傾不滿的瞪了一眼方東城,臉頰有些熱,幸虧是晚上,看的不明顯,而後者卻笑得一臉滿足,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秦江!」劉淑嫻一進門就看到秦江坐在地上,臉色煞白,滿頭大汗的,立刻尖叫著撲了過來,「你怎麼了?傷到哪裡了?」

「腿,我的兩條腿……站不起來了!」抓著劉淑嫻的胳膊,想要站起來,但是努力了好幾次,別說站了,兩條腿就是動一動,都疼的鑽心。

「秦傾!你這個蛇蠍女人!你怎麼能讓人廢了秦江的腿,他是你弟弟啊!你這個女人心怎麼就這麼狠!」劉淑嫻一邊罵一邊哭起來。

「大哥,秦浩,你們怎麼也在這裡?」秦遠一進門就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在秦江的腿上掃了一眼后,就對坐在沙發上秦殊跟秦浩說道。

「我們要是不在這裡,怎麼能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場好戲?」秦殊看著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神色複雜的說。

從秦江被抓到現在,不過短短時間,他們就趕過來了,分明就是早有準備。

「既然你們在這裡,怎麼還讓秦傾胡來?竟然讓她把秦江傷成這樣!」秦老太爺呵斥道,這幾個小輩中,秦老太爺最心疼的就是秦江了,如今見秦江這樣,怕是雙腿要廢了,氣的眼珠子都紅了,「你是怎麼做大伯的!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傷天害理的胡鬧。」

「傷天害理?他只是傷了腿而已,能抵得過別人的命嗎?」秦殊一臉失望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這麼多年,父親對秦遠的偏心他不是不知道,但是讓他痛心的是,他的這種偏心已經完全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秦江的命就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你這是說什麼混賬話!別人能跟秦江比嗎?秦江可是你親侄子!」秦老太爺氣的渾身發抖,指著秦殊罵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混賬!」

「父親,你也知道秦江是我的親侄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秦懷他也是你的親侄子,你當年是怎麼對他的?你不會忘記了吧?你自己都做不到,又何必來勉強我?」一想起秦懷,秦殊更加痛心。

秦懷一直將他們這一家子當親人來照顧,可是他們卻諸多不滿足,得隴望蜀,貪婪的讓人髮指。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這是,這是要氣死我啊你!」秦老太爺被秦殊氣的滿臉通紅,咳嗽了起來。

秦殊看著自己年邁的父親,心中更是悲涼,都已經是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為什麼還是這麼看不開,名利真的就這麼重要?為了這些身外之物,不惜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對父親說話,秦江就算是有錯,就是要打要罰,也不必要下這麼重的手吧?他年紀輕輕的,廢了雙腿,你讓他今後怎麼辦?」秦遠說完看向窗邊的秦傾,不滿的說:「傾丫頭,你難道不打算解釋一下?」

他們進來半天了,這黃毛丫頭還有興緻在那邊喝酒看風

有興緻在那邊喝酒看風景,完全事不關己的態度,真是可恨。

「解釋?跟誰解釋?你們嗎?想要將我置之死地,毒計不成還敢跑來跟我要解釋,你當我是什麼?秦遠,我不是秦懷。」秦傾轉身看著客廳里的秦遠一家子,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你不會以為,我跟秦懷一樣心慈手軟,還在乎什麼手足親情之類的吧?」

「你怎麼說話呢你!」劉淑嫻生氣的站起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誰要置你於死地了,你不會是有被害妄想症吧?秦江這麼大連只雞都沒殺過。我們擔心你出意外,好心好意的過來看看你,你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好心當成驢肝肺,簡直沒有教養!」

「呵……」秦傾看著義正詞嚴的劉淑嫻忍不住笑了,「教養?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真槍真炮的殺進來,難道就是為了跟我談教養?真是可笑!福嬸,教教她,什麼是教養!」

「是,大小姐。」福嬸聽到命令之後,一揮手,幾個訓練有素的傭人就走了過來,兩個人叉住劉淑嫻,一個人拿出掌嘴的板子,狠狠的就朝劉淑嫻的臉掄下去。

「啊……」劉淑嫻沒想到秦傾竟然敢讓人當眾抽她,嚇得尖叫,又氣的恨不得撲上去撕了秦傾,可惜了,她被兩個傭人制住,根本動彈不得,只看著那厚實的板子,一下下朝自己拍過來,兩邊臉疼的除了尖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秦傾,你太過分了!」秦老太爺沒想到秦傾竟然敢讓人當眾打劉淑嫻,氣的大聲呵斥。

這可不是打的劉淑嫻的臉,這分明是打的他們所有人的臉。

「過分?對,我一向過分,過分的事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件了,不差這一件,秦老太爺要是也想試下板子的滋味,我不介意滿足你。」秦傾看著秦老太爺氣的鬍子亂抖,冷笑一聲說。

「傾丫頭,你今天有點過了。」秦遠比秦老太爺跟劉淑嫻都鎮定的多,他看著秦傾,眼中有長輩的苛責與不滿。

「過了好,不過了,你們永遠不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不知道自己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更不知道,有些事一旦做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秦傾看著秦遠,目中的冷意像是寒冰鑄就的利刃,光是被她這樣看著,心裡就不由自主的泛起冷意。

「秦江以前跟你最要好,他是什麼性子你難道不知道?可不要聽了別人的讒言,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秦遠看著秦傾,目光里一片坦然摯誠。

秦傾冷冷一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秦遠跟秦江簡直一個德行,披著溫良無害的外衣做盡了傷天害理的勾當!

當年,秦懷也就是被他這副虛偽的面孔騙的吧?

「你都說了是以前了,人心都是會瞬息萬變的,更何況,七年了,早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你不會以為,七年了,我還跟以前一樣幼稚,忠奸不分吧?」秦傾抿了一口酒,臉上帶著幾分玩味看著秦遠,「既然你提起了以前,那我不妨也問一句,七年了過去了,江梅還好嗎?」

「我們在說秦江,你扯別人做什麼?別轉移話題。」秦遠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暗芒,看著秦傾道。

「是不能提,畢竟這是你的**,跑題了,好吧,我們就來說你小兒子秦江的事。」秦傾將酒杯往旁邊一遞,「再來一杯。」

方東城很自然的接了過來,不滿的皺眉:「今天喝的太多了,明天再喝。」

他這一出聲,秦遠跟秦老太爺這才發現他的存在,剛才他們只看到一個人跟秦傾站在窗前背對著他們,還以為是秦家的保鏢之類的,並沒有看清楚他的臉,此刻一見他竟然出現在這裡,心裡一時間驚濤駭浪,怪不得秦江今天會栽跟頭了,原來,秦傾背後有他撐腰!

秦傾跟方東城對於秦遠與秦老太爺的驚愕完全無視,她走到客廳中央,看了一眼仍舊在被掌嘴的劉淑嫻說:「那位女士好像有話要說。」

福嬸立刻心領神會的讓人停下懲罰,劉淑嫻一得解脫,就朝秦遠撲過來,抓著他的衣領問:「江梅,到底系腫,么回系?」

「你別聽她胡說,她只不過是想要轉移話題,逃避責任而已,別被她挑撥離間了。」秦遠掙脫開劉淑嫻的手,不耐煩的皺眉說。

聽秦遠這麼一說,劉淑嫻也就將信將疑的不再針對他,而是回頭惡狠狠的瞪著秦傾,只不過,她現在臉腫的跟饅頭高似的,再努力瞪眼,眼睛也沒有平時的大,看起來很是可笑。

「是不是胡說,就要看當事人怎麼想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根本不需要轉移什麼話題,秦江的腿是我讓人廢得,不過我覺得光廢了他的腿實在是太便宜他了,至於還要怎麼折磨他,我暫時還沒想好,不如你們幫我出出主意?我想,在折磨人這方面,你們應該比我擅長。」秦傾看著自欺欺人的劉淑嫻頓覺可笑,一邊說,一邊踢了秦江一腳,滿意的聽到秦江的慘叫之後,嘲弄道:「虧你還拿自己當個人物,連名字都是別人的替代品,活著就是個悲劇。」

「你,你胡說!秦傾,你別想著挑撥離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有本事你今天殺了我,不然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秦江一邊忍受著劇痛,一邊說。

「那我就先殺了你。」秦傾倏地變臉,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多了一把銀色的手槍,一下子抵在秦江的額頭上。

冰涼的手槍透著死亡的訊息衝擊著秦江的大腦,剛才還豪言壯語的他瞬間嚇得魂不附體,慫了!

「卿姐,卿姐不要啊卿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告訴你,你別殺我,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啊!」秦江哀嚎著求饒。

「我可不敢放虎歸山,當年秦懷心慈手軟錯了一次,我可不想走他的老路。」秦傾冷笑著看著秦江,手指扣動了扳機。

「別,卿姐,卿姐,我告訴你,我有秘密要告訴你,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這次的事件其實是……你……你……」秦江的話還沒說完,忽然後心一涼,他緩緩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一柄匕首的鋒尖刺穿了他的身體,他抬頭看向拿著匕首的秦遠,眼中全是不敢置信,嘴唇抖動,說了兩個你,之後,睜大眼睛歪倒在地。

「啊……」劉淑嫻沒想到秦江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殺害她兒子的兇手還是秦遠,一時間除了尖叫痛呼,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痛了!

「秦江!秦江!啊……兒子!你醒醒!你醒醒!秦江!秦江!你醒醒,你醒醒啊!啊……」劉淑嫻抱著秦江失聲痛哭。

「秦遠!你瘋了!他是你的兒子啊!你,你怎麼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你這個瘋子!簡直沒有人性了你!」秦殊萬萬沒想到,秦遠會手刃自己的親生骨肉,虎毒還不食子呢,這個東西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你……你……孽障!」秦老太爺更是驚得直接昏倒在地。

「雙腿都廢了,這樣的廢物,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秦遠手裡握著滴血的匕首,一臉猙獰的冷酷。

「你……簡直滅絕人性!」秦殊真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了,看著眼前的這個弟弟痛心疾首,名與利,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到他不惜殘害自己的手足同胞,重要到他連自己的兒子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

「是呀,雙腿都廢了的兒子有什麼好在意的,左右不過是個棄子,死了也不可惜,他又不止這一個兒子!」秦傾倒是沒想到秦遠會殺了秦江,但是對秦遠的殘忍無情又有了個新的認知。

「秦遠,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我跟你拼了!」劉淑嫻突然站起來,朝著秦遠撲過來,可是,她一個養尊處優的女人哪裡是秦遠的對手,還沒撲倒秦遠呢,就被秦遠刺了個透心涼,她死死瞪著眼前自己陪伴了快三十年的男人,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出來,被秦遠殘忍的推開,倒在地上,抽動了幾下,斷了氣。

「秦江!」秦殊沒想到秦江竟然連自己的妻子也殺了,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又驚又怒,眼前一黑,差點栽倒,幸虧一邊秦浩反應及時,一把扶住了他。

「爸,你當心身體!」秦浩也被秦遠的舉動驚呆了,扶著秦殊的手都忍不住在抖動。

秦遠,簡直已經已經沒有半點人性了,殘忍到令人髮指。

「秦傾,秦江已經伏誅,這件事,到此為止了。」秦遠根本不理會秦殊,轉頭看著秦傾說道。

「你說到此為止就到此為止?笑話?你有說到此為止的資格?」秦傾面不改色的看著秦遠,「殘殺手足同胞至親這種事,秦先生真是做得熟練,瞧瞧,這刀子用的多好,位置扎的多準確,一刀斃命。」

「你不用說風涼話,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秦遠也沒想到,秦傾這個黃毛丫頭竟然比當年的秦懷還難纏,一時間心氣有些浮躁。

「我想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秦傾嗤笑一聲,反問道。

「你想怎麼樣我不管,但是這件事,到底為止。」秦遠再次說道,態度比之前強硬不少。

秦傾微微眯起眼睛看著秦遠,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她會善罷甘休。

「陳猛,給秦遠先生和這些殺手找一個僻靜點的隔音好一點的房間,讓他們好好聊聊,相信他們之間會有很多話題可聊。」秦傾對著陳猛吩咐道。

「是,秦爺!」陳猛一聽秦傾的話,立刻興奮起來,把秦遠跟這些殺手關在一起聊天?秦爺整人的方式還真是高桿,殺人不見血,他已經可以預見,一個付不出錢的僱主落在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殺手手裡,會有什麼樣生不如死的下場。

「秦傾,你不能這麼做!」秦遠沒想到,秦傾直接將自己丟給那些殺手處置,他毫不懷疑,落在那些殺手手裡,他根本活不到警察來,就算是活到了警察來,那他也絕對是生不如死!

「抱歉,我能!」秦傾無害的一笑,說道。

「放開我!秦傾,你放開我!我要報警!我要報警!」秦懷一邊掙扎一邊大吼。

他絕對不能落到那些殺手手裡!

「真是可笑!秦遠先生,這是要投案自首?就算是要投案自首,兩條人命,也換不回一個寬大處理了吧?」秦傾冷笑的看著秦遠,「放心,明天我會幫你報警的,不過要看看你有沒有命活到那個時候了,你可千萬要撐住了等警察來救你哦!」

「你……你不能這麼對我!你父親當年曾經立過重誓,這輩子不管我犯了什麼錯,他都會放過我一馬,他不會眼睜睜看著我死的!你不能違背當初的誓言!」秦遠急切的大吼。

「他哪有眼睜睜的看著你死?他走已經先你一步閉上眼!」聽到秦遠提及自己的父親,秦傾的怒火燒了起來,「你們當年

「你們當年有什麼誓言約定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在我眼裡全是狗屁!秦遠,我不妨告訴你,別說現在我父親不在了,就是他還在,我要弄死你,他也攔不住!」

「你——你不能這麼做!你這個不孝女!」秦遠被保鏢拖著往外走,死死的扒著門框不肯鬆手,大聲喊道。

「我已經不孝了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不會才知道吧?」秦傾冷哼一聲,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將人帶下去。

「大小姐,電話!」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福嬸連忙去接起來,然後對著秦傾說:「是左先生。」

「左思遠?」秦傾狐疑,左思遠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過來做什麼?難道也是擔心自己?她走到電話機旁邊,接過來,還不等開口,那邊就傳來一個沉重的聲音:「傾丫頭,放了秦遠。」

「左伯父?」秦傾皺眉,語氣帶著幾分懷疑,「為什麼?」

「他當年救過你媽一命,你父親答應過,無論他將來犯了什麼錯,都不會動他。」左思哲說道。

「左伯父,我父母都已經不在了,而且,你恐怕還不知道吧,當年害我父親的人,就是他!」秦傾不滿的說:「他對我母親有恩,我父親已經用命償還了,難道還要我們家人生生世世都背負這份人情債?憑什麼?再說了,他對我母親有恩,又不是對我!」

「傾丫頭,他當年救的不僅是你媽的命更是救了你的命,不然你媽恐怕早就一屍兩命,哪裡還能生下你來,聽伯伯的,繞過他這一次,至少不要讓他在你手上出什麼問題。也算你還了他的情!」左思哲又嘆了一口氣,「這話我本不該說也不想說,但是你知道,你父親這個人生平最不喜歡欠別人,尤其是欠這麼大一個人情。」

「……」秦傾猶豫了,半晌之後,說道:「我知道了,他還是交給警察來處理吧,畢竟,他手上剛剛又添了兩條鮮活的人命。」

「那就讓警察處理吧,只要不是你就好。」左思哲說道。

「嗯,就聽左伯伯的。」秦傾說道。

「傾丫頭,委屈你了。」左思遠感嘆道。

秦傾放下電話,看了一眼還在死扒著門框不肯被帶走的秦遠,對保鏢擺擺手,「放開他吧。」

「秦傾,我早就說過,這件事到此為止。」秦遠甩開保鏢的手,有恢復了剛才的本性。

「我這次放過你,也算還了你的請,下次在落到我手裡,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秦傾冷笑著看著秦遠說。

「下次,會是你落到我的手裡!」面具已經被徹底揭露,秦遠也不再偽裝,面色猙獰道。

「但願你有那個本事!」秦傾說完,吩咐陳猛:「報警吧,看來還是要勞煩盧局長來一趟了。」

「秦傾,你什麼意思?」秦遠一聽秦傾的話,立刻怒吼道:「不準報警!」

「剛才不是你一直嚷嚷著要報警?怎麼我如你所願,你反倒不開心了呢!秦遠,你可真比女人還善變!」秦傾譏誚的看著秦江。

「總之,不能報警!」秦江恨恨的看著秦傾。

「不報警,這兩條人命難道算在我身上?」秦傾冷笑著問,「報警,和跟這些人關在一起一夜,你自己選擇一個,可別我不念當年那點舊情,不給你選擇的機會。」

「你……」秦江沒想到秦傾竟然這麼刁蠻,這樣的兩個條件讓他選,跟剛才又有什麼區別?

「秦爺,這些人怎麼處理?」陳猛指了指那些殺手,問道。

「哪個是他們的頭?」秦傾掃了一眼那些殺手,不等陳猛回答,指著鷹說:「這個人,廢了!」

「why?」鷹沒想到秦傾竟然連審問都不審問,就直接斷定了他的生死,不滿的問。他們殺人如麻,視別人的生命如草芥,但是卻絕不允許自己的生命被人看得如此之輕,這就是雙重標準。

「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弄不明白,對自己的同伴毫不負責,眼裡只剩下錢的亡命之徒,沒有存在的必要。」秦傾看著鷹,眼神中透著前所未有的犀利!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這幾個人是義大利的代號為死亡之境的殺手,這支殺手組織在殺手屆風評極低,手段殘忍到令人髮指,專門接其他殺手不齒或是不願接的任務,而他們的首領更是嗜血成性到變態,喜歡各種方式的折磨目標,手段五花八門絕對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的,讓人在死之前還要受盡凌。辱摧殘。

對於這樣一個殺手界的敗類,秦傾早就想要除之而後快。今天落到她的手裡,她是不會放過的。

「NO!你不能這麼做!留著我對你有用,我絕對會幫你殺掉所有你不喜歡的人!」鷹竭力的為自己辯解,爭取活命的機會。

「想要為我做事,你還不夠資格!」秦傾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蠢的養一條毒蛇在自己身邊嗎?帶下去!你的那些花言巧語可以留著等你到了下面根那些被你折磨凌。辱后殺了的人說,相信,他們會很喜歡聽的。」

「你,你知道我是誰?你怎麼知道?」鷹聽了秦傾的話,震驚的問。他雖然在殺手界臭名昭著,但是普通人應該不知道自己才對,眼前的女人,竟然好像已經很熟悉他的作風了似的。

這一刻,連他自己也無比後悔為了豐厚的傭金接下這單任務了,因為眼前的女人真的很恐怖,很不好惹。他好像在他身上聞到了屬於高

到了屬於高級圈子裡的同類的氣味。

「我是誰,你同樣也沒有資格知道。」秦傾說。

「我可以代替他死,請你們留他一命!」在一邊的黑熊,突然開口。

「對!他可以替我死的!」鷹一聽黑熊的話,立刻看向秦傾說道。

「你以為你的處境又能比他好到哪裡去?」秦傾轉頭看向黑熊,「而且為這樣一個人死,值得?」

「沒有值不值得,但是我欠他一條命。」黑熊說道。

「那是你的事,不能左右我的決定,你可以在他死後選擇為他陪葬!」秦傾冷酷的說。

黑熊抬頭看著秦傾,沒有說話。

秦傾擺了擺手,陳猛立刻會意,將這些殺手帶下去安置了。

盧局長來的很快,一進門看到地上躺著的秦江跟劉淑嫻,頭疼的皺了皺眉,然後又看了一圈客廳里的人,笑著打招呼:「方總也在?秦教授,秦浩秦傾,你們今天人還真是齊全。」

方東城跟盧局長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秦殊也客氣的跟盧局長寒暄了一句。

「麻煩盧伯伯大半夜的還要跑一趟,不過這人命關天的事,實在耽擱不得。」秦傾等那些人都說完了,才開口說道。

「你這丫頭才回國幾天,怎麼就招惹上這麼多事呢?」盧局長看著秦傾,頭疼的說。

「盧伯伯這就冤枉我了,我這個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些人不肯放過我,你總不能讓我一直被動挨打吧?這不是我的風格!」秦傾對盧局倒是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你還真是,讓我說你什麼好呢!」盧局長拿秦傾沒辦法的搖搖頭。

「放心,不會讓盧伯伯你難做的,證據我都給你準備好了。」秦傾說道:「你只要走走過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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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妞們,因為早上審核是9點開始,所有有的時候八點更不出來,請耐心等一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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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癢之前夫請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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