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猜?
話說知道周子正包了架專機飛去lasvegas后,林予晞要周子正發誓不在飛機上亂來才肯上飛機。
這一路飛行,周子正身子真的乖乖不作怪,腦子卻暗地竊笑:這一趟飛行只要一個多小時,時間太短。下次去遠點,飛個兩三個小時那就可以呵呵呵了。而且有了這次的乖表現,下次趕她上飛機,輕而易舉。林予晞當然不知道腹黑總裁的臆想連篇,對他的正當表現很滿意。
下了飛機,林予晞驚訝地看到了一輛露營車,走進車廂,裡面有客飯廳,廚房,浴室和卧室,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我們開這輛車?」
「喜歡嗎?一路玩下去,去到哪,玩到哪,睡到哪。」
林予晞不能否認這真是很大的驚喜。她以為周子正又會弄出個什麼豪華的,奢華的直升機,真沒想到這次他竟然那麼接地氣。
「喜歡!」林予晞踮腳親了他一口。
周子正湊在她耳邊,狡黠一笑:「這一次可以名正言順地車.震了。」
「……」可以收回那一吻嗎?
──
開車不久,林予晞就留意到有兩輛車子跟在他們後面。
「那兩輛車是你的保鏢?」
「嗯,有備無患,當他們不存在就好。而且你不會開車,我開累了,可以把他們叫來替下手。」
林予晞看向車外,公路兩旁都是漫漫黃沙。不時有些細小的沙龍捲在黃沙上竄來竄去。lasvegas,一座聳立在沙漠中紙醉金迷的城市。她給過多少人希望?卻也讓多少人絕望?
周子正把車子停在一家酒店,帶林予晞走進了賭場。
「既然來到lasvegas,就小玩一下,試下手氣。而且你是新手,新手通常都會有些運氣。」
「你要賭嗎?」
周子正搖頭:「你知道賭場的最大贏家是誰?」
「賭場。」
「不錯。所以和賭場對賭的,沒有人會贏。除非,你贏了一次就跑,永不再來。」
林予晞說:「可惜贏了的人都是想再去試試運氣。」
「所以貪念一起,必輸無疑,我這個精明的生意人不會做這種蠢事。而且,情場得意,賭場必然失意。」周子正在林予晞的臉蛋上吧唧一口「瞧我現在這副得意的模樣,再好的賭運也被我氣走。」
林予晞拿了周子正給的一千塊本錢玩大小點,可惜新手的運氣並沒有降臨在她身上,很快就輸光了。
「看來我的運氣不好。」
「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這句話真准。連新手運也鬥不過我們的甜蜜。」周子正摟著她「還是別白送錢給賭場了。走,我們去看魔術表演。」
看魔術表演時,林予晞的運氣來了,她和周子正被魔術師選中上台協助表演。
「兩位是男女朋友?」
「目前來說是的。」林予晞答。
魔術師調皮地說:「不是的時候,打電話給我,因為我可以證明,我比他更懂你的心。」
林予晞笑著點頭。
傳統的讀心魔術,結果當然是周子正輸了。周子正很配合地演出了一場醋男的戲碼,逗得全場哈哈大笑。
「我不服。為了證明我對她的心,我也要表演一個魔術。」
魔術師拍手歡迎,竟然把舞台讓給了周子正。林予晞這才意識到,她被選中和運氣沒有一毛錢關係,和他反而有很大關係。
助手送上了九個心型的木盒子,周子正打開,一個個地秀給林予晞和觀眾看,裡面都是空無一物。然後,他把小盒子放進大盒子里,再用橡皮把盒子綁好。所有盒子都放好后,周子正對林予晞說:「沒遇到你之前,我的心就像這盒子,被一層層綁死。遇到你后,你就一層層地解開了。」
他的目光誠摯溫暖,林予晞看著他,心跳快了。他這是要幹嗎?
周子正把盒子捧到林予晞面前:「親愛的,現在請你為我的心鬆綁。」
台下響起了嘩聲。
林予晞無奈地輕瞪了他一眼,這浪漫耍得太高調了。但被趕上了架子,她只能配合地把橡皮拉開,把盒子一個一個打開。到了最後的一個,周子正問:「你猜裡面是什麼?」
台下爆起了澎湃的叫囂聲。
「戒子~!」
「求婚!求婚!」
林予晞的手頓了頓,她看著周子正一臉暖暖的微笑,心跳更急了。他不會真的求婚吧?她不是說過不喜歡高調嗎?
林予晞微微吁了口氣,忐忑地把最後的小木盒的橡皮拉開,打開盒蓋。
不是戒子,而是一個掛在繩子上的翡翠吊墜。
周子正拿起翡翠吊墜:「抱歉,不是戒子,也不是求婚。我的未來老婆不喜歡高調的求婚。」他為林予晞戴上「這是我奶奶的奶奶留下來的翡翠墜子。」
魔術師在一旁鼓掌:「這個翡翠墜子一定很神奇。」
「這是個戴上后就脫不下來的墜子。」
魔術師笑說:「ok,我輸了,你的魔術比我的厲害。請問這神奇墜子叫什麼名字?」
「最愛。」
魔術師向周子正挑眉:「周先生,你確定不趁機求婚?」
周子正看向臉泛潮紅的林予晞,微笑地搖搖頭。
巨大的屏幕上出現了林予晞和周子正的特寫,台下的一個男人專註地看著屏幕上的兩人,嘴角冷冷地揚起:「chow,終於又見到你了。」
──
兩人在眾人熱烈的掌聲中走下台,周子正把林予晞帶離表演廳,走出酒店。
「你心跳很快啊!很緊張?」
「你突然鬧這一出,我能不緊張嗎?」
「你是怕我真的求婚?」
林予晞有些哽住。她是怕?還是期待?
「我只是想安排一個特別的場合把特別的翡翠吊墜送給你。」
「這墜子真的是你曾祖母的?」
「當然。這是我曾祖母的嫁妝,一代代傳了下來。只是到了奶奶那一代,因為家道中落曾經把它當了。之後爺爺想盡了法子把它贖了回來,明言這個墜子只能在家族裡傳下去,無論什麼時候也不可以當或賣。」
這意思和求婚也差不遠了。
「我還不是你家族裡的人。」
「你都在我家裡住下了,還不是?總之這墜子你戴上了,就拿不下來。」
林予晞挑眉:「如果我拿下來呢?」
周子正瞇眼:「這個嗎,我再幫你戴回去。」他伸手環抱她,半耍賴半哄騙:「反正不佔你什麼地方,你就戴著吧,好嗎?」
林予晞失笑:「你怎麼知道不佔地方?」你不知道它佔了整顆心?
「有佔地方?佔了哪?」
「你猜?」
周子正做思考狀:「我猜是這裡。」他的手向她的胸部摸去。
在身邊經過的路人看了他們一眼,林予晞臉一熱,打開他的手:「這裡是公共地方。」
周子正瞪眼:「什麼公共地方?這裡是我私人專屬的地方,誰敢碰,我砍他。」
林予晞要吐血:「周子正!」
「好好好,我說錯了,以後孩子要吃奶可以碰。」
怎麼說著說著就扯到這來了?林予晞轉身要走,又被周子正扯了回來。
「好不好嗎,老婆?」
他這是在問什麼好不好?不過沒等林予晞回答,他的唇已經貼了上來,她的回答就這樣被他吞了。
他總是這樣,步步緊逼,逼得她無路可逃,讓她沒法子說不好,讓她不願意說不好。
──
兩人走到酒店外的音樂噴泉,周子正指向前方不遠處的一個酒吧。
「當年我就是在那遇上那個女孩。別看她現在白凈清秀,當年她很瘦,臉頰陷了下去,又化了個濃妝,我看到她時,真的被嚇了一跳,以為見鬼了。」
「幸虧你把她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當時只是初生之犢不畏虎。事情發生后,我媽媽飛來美國看我,一見到我就抱著我哭。我答應她以後再也不做這麼衝動的事了,誰知道五年多前我還是又衝動了一次。我總覺得車禍時是媽媽在庇佑我,我才又一次逃過死神。」
「那現在不會再有什麼事讓你衝動了吧?」
周子正環抱她:「有啊,一看到你我就衝動了。」
林予晞白了他一眼:「我們可以正經地聊天嗎?」
「好吧,換個說法。除了你,沒什麼可以讓我衝動了。」
這樣有好些嗎?算了,不計較,因為音樂響起,音樂噴泉表演開始。遼闊的水柱隨音樂和燈光搖擺,場面非常壯觀。播放的歌曲是y的ing,只是男生不是原唱,而且歌聲聽起來有點熟悉。
findyou.沒有人告訴我,我將找到你,
myheart.出其不意地,你在我心裡做了什麼?
ilost.當我失去希望時,你在那裡提醒我,
thisisthestart.這才是新開始。
y,生命是一條漫漫長路,是一次奇妙之旅。
周子正靠在她耳邊:「好聽嗎?」
林予晞驚訝地看著他:「男生部分是你唱的?」
周子正笑著點頭:「這首歌很難唱,在錄音室調了好久,我才勉強滿意。」
「為什麼選這首歌?」
「我看了你手機里的音樂,這是你播放最多的歌。」
林予晞心頭暖暖:「小心機。」
「你的發音不準,是小心思。可惜啊,花了心思你也不感動。」
一吻。
「嗯,有點意思。」
二吻。
「很有意思。」
三吻。
「好吧,我唱給你聽。」周子正摟著他,跟隨音樂唱起:
i'g我等了那麼久,
tearusapart沒有任何事能讓你我分開。
bestanding最終,我只想和你一起,
ingwithyou...站在一切的原點。
什麼樣的音韻可以把人心融化?現在林予晞知道了。
生命是一條漫漫長路,最終,我只想和你一起,站在一切的原點,一起走過一趟生命的奇妙之旅。
而林予晞只能說,或許是音樂太動聽了,噴泉太震撼了,他在她耳邊的歌聲太溫柔了,這一次完全不接地氣的耍浪漫又一次把她的心征服了。
「喜歡嗎?」
「喜歡。」
「我們回去后一起錄這首歌,選它做我們婚禮的主題曲?」
「……你這是在求婚?」林予晞忍不住四處掃視,會不會有什麼花啊,氣球啊從天而降?
「呃,不算是,我還有東西沒準備好。」
「那你準備好再說。」
「我只是想探聽一下口風。」
「你這還叫探聽?」
「那我們假設一下,如果我向你求婚,你會不會答應?」
林予晞忍住了心裡的衝動,俏皮地眨眼:「你猜?」
只有她的心才知道,她差一點衝口而出:yes。
──
周子正從浴室出來,聽到卧室里傳來了音樂。他慢慢走去,卧室的燈關著,床頭柜上點起蠟燭。車頂的車窗打開了,星光在室內揮灑。
林予晞側卧在床上嫵媚地看著還在用浴巾擦頭髮的周子正。看見眼前的一片明媚,周子正雙眼微微瞪起,擦頭髮的手停住了。
林予晞站起,慢慢地向周子正走去。她的脖子上戴著翡翠吊墜,她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弔帶睡裙,弔帶斜綁在脖子側,只要輕輕一拉,整條睡裙就會掉下。若隱若現的誘惑才最引人臆想連篇。
周子正的目光離不開她的身體,他咽了咽口水:「你這是在引誘我?」
「我是在還禮。」
周子正看著她脖子旁的弔帶蝴蝶結,笑意在眼中蔓延:「我最喜歡拆禮物。」
林予晞擋住他伸過要拉蝴蝶結的手:「等一等,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你說了算!我愛你!回答完畢。」這是女人問題的萬能答案。
「我喝醉酒的那晚,傭人幫我換衣服時,你在哪?」
周子正愣了愣:「……我在房門外。」
「在做什麼?」
「偷看!」兩個字說得理直氣壯。
林予晞忍不住笑了。這件事是她和傭人聊天時無意中套出來的。
「我被你看了全相,當然要把握機會偷看幾眼補償一下。」解釋得振振有詞。
林予晞輕哼了聲:「還說知道我內衣的尺碼是靠目測。」
「是目測沒錯啊,我那時沒用手量。」
林予晞橫了他一眼。周子正急不可待:「你看在我坦白交待的份上就讓我拆禮物吧。」
林予晞坐回床上,想把車頂的窗關上。周子正已經撲了上來:「別關,這是單向玻璃,看不進來。」
周子正的吻是熱烈的,也是虔誠的,直到林予晞的身子軟綿綿地倒在他懷裡,他才靠在她的耳邊:「我要拆禮物了。」
天啊,他知道他的聲音有多*嗎?
蝴蝶結解開,睡裙落下。星光,燭光在她的身上流動,迷離卻真實,他彷彿看到了天地間最完美的禮物。
他的雙眼在星幕下閃動著,他眼中的光芒只為她照耀,她找到了夜空中專屬於她的星光。
──
離開了lasvegas,他們一路前行。周子正開得不快,途中遇到好玩的,新奇的,就停下來拍照玩樂一翻。慢慢地開了幾個小時去了一個汽車營地。林予晞就開始著手準備晚餐,他倆外加四名保鏢,六個人來一頓bbq燒烤也不錯。
他們旁邊的停車位來了另一輛露營車。車上下來了一對中年的亞洲男女和一個六七歲的男孩,大家友好地點頭示意。
林予晞的bbq燒烤弄得實在是太出色,五個大男人都吃得讚不絕口,停不了嘴。在吃三文治的亞洲男女和男孩不時瞄過來,眼裡儘是羨慕。
「媽媽,我不要吃三文治,我要吃雞腿。」男孩撅嘴說。
女人有些無奈:「今天沒有雞腿,先吃三文治,明天媽媽再弄給你。」
「我不要。」
女人很為難地哄著他。
男孩盯著林予晞手上的雞腿,喉嚨動了動,口水快要流了下來。
林予晞夾起一個雞腿放在碟子上,走向他們:「如果不介意,這隻雞腿可以給孩子吃。」
男孩雙眼放光地盯著雞腿,女人羞愧地說:「謝謝!我們今天出門太匆忙,什麼也沒帶,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沒關係,反正有多。」
男孩狼吞虎咽地把雞腿啃得乾乾淨淨,嚷嚷:「我還要。」
女人柔聲哄他:「max乖,明天媽媽買給你。」
「不要,我還餓。」max跺腳鬧了起來。
林予晞又夾了一個雞腿,一塊牛扒和一支玉米遞給女人:「我們有多,這些給孩子吃吧。」
女人一臉窘迫地接過,交給了max,max又風捲殘雲地吃了起來。
「真是太謝謝你了。今天出門太急,max一路上就只是吃了些餅乾,真是餓了。」
「真的沒關係。」
「哎呀,忘了自我介紹。」女人伸出手「我叫linda,那是我老公阿建,我兒子max。」
林予晞和她握手:「我叫liz。」
「孩子他爸總是沒日沒夜地忙,難得有空帶我們出來旅行,max高興極了,我就胡亂帶了幾衣服就上了車。」
「我們還有些果汁,要給孩子喝點嗎?」
linda的「不用了」和max的「我要」同時響起,林予晞笑了笑,給max拿了支橙汁。
就這樣linda和林予晞閑聊了起來,linda的老公阿建就去幫忙清理bbq架。
linda笑問:「那位穿藍t恤的是你的老公吧。」
「男朋友。」
「很帥啊!和你很登對。話說了,你們長得那麼好,是不是明星啊?」
林予晞輕笑:「不是,我們只是普通人。」
「哦,你們是去大峽谷嗎?」
「對。你們也是?」
「是啊,雖然我們住在lasvegas,max到現在都七歲了還沒去過大峽谷。他爸就是太忙。」
「還好,孩子太小,去了也沒印象。」
不遠處,周子正把喝完的鋁罐排好,和max玩起石頭扔鋁罐的遊戲。周子正教了max扔石子和瞄準的手法后,max打中鋁罐,開心得活蹦亂跳。
看見max玩得不亦樂乎,linda感嘆:「max他爸太忙,總是沒時間陪他。我也好久沒見max玩得那麼開心了。」
林予晞說:「這次有爸爸陪他旅行,max一定會玩得很盡興。」
linda認同地點頭。過了一會兒,她問:「那幾個男人是你們的朋友?他們怎麼沒帶女朋友?」
「他們可能想要guysday。」林予晞輕輕帶過。
linda無奈一笑:「我老公也喜歡和他的朋友去喝酒去玩,唉,睜一隻眼閉一眼吧,不被我逮個正著就好。不過你的男友那麼帥,看緊點。」
林予晞微笑:「那我只能合上雙眼了。」
兩人對視一眼,會意地笑了。
──
周子正帶林予晞在營區附近散步,兩名保鏢就不遠不近地跟在身後。
「有人曾經打過你的主意嗎?」
「我十歲那年,司機來學校接我回家時,有四個男人沖了出來要捉我。司機拚命反抗才護住我,不過他也受了重傷。那次起,我去哪都有保鏢跟著。」
「這就是豪門獨有的危險?」
「算是吧。我小時候有一位同班同學,他很不幸地被人捉走了。他家人交了贖金,但綁匪最終還是撕.票。那年他才十二歲。」
林予晞皺眉恨聲:「收了錢還不肯放人,而且還只是個孩子,他們真的沒有一點點良心?」
「警方在半年後破了案,原來我的同學不小心看見綁匪的真面目,綁匪就一不做二不休。」
林予晞痛心地輕嘆:「好可憐。」
「那件事後,我爸派了六名保鏢跟著我。就算是上廁所,也有左右雙煞守著。那段時間我學校外的保鏢可能比學校的老師還多。」
「當時你害怕嗎?」
「那時候還小,不知道怕,反而覺得有夠煩的,去哪都有人盯著,一天到晚想他們消失。所以到現在我只要隱形式的保鏢。」
「但是像現在,他們看著我們拍拖不會覺得彆扭嗎?」
「這是他們的工作需要,而且只是看我摸你親你,這樣就忍不住,就別在這行混了。」周子正狡猾一笑「不過,如果你有興趣測試一下他們的專業,我會絕對配合。」
話沒說完,周子正又很自然地上下其手,林予晞急忙推開他:「我要和你約法三章,有保鏢跟著在後面,不許過界。」
「那怎樣才算過界?親一下摸一下不算吧。」
「讓他們看到就不行。」
「哦,只要他們看不到就行了?」周子正向後叫起「我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們別看啊。」
兩名保鏢的腳步一滯,悄悄地轉了身。
周子正摩拳擦掌:「這樣就什麼都行了,對吧?」
林予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試試!」
「我只是想和你試一種新的play。你看這月黑風高,四處無人……」
林予晞擺出了拳法的架式:「所以,你想在這變狼是嗎?你知道我學武是為了什麼?」
周子正賠笑:「老婆,我的苦心你不懂。這裡沒人,你可以盡情盡性。回到營地你就要壓抑著自己小聲些,不然他們今晚要排隊去洗冷水澡。」
林予晞狠狠地捏了他的手臂一把,周子正哎呀呀地叫了起來。
林予晞恨聲:「你怎麼不小聲點。」
「我怎麼叫他們聽了也沒反應,你就不一樣。」周子正在她耳邊呵氣「你知不知道你的叫聲有多*。」
忍無可忍,就該是出手的時候。林予晞學了十幾年的詠春終於有了真正的用武之地。
周子正邊擋邊跑邊叫:「老婆,我知錯了!上了床我再讓你打吧。」
哼,我打到你上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