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血腥的自我、真實的善惡之杖

第072章血腥的自我、真實的善惡之杖

「在血腥和殺戮中,我領悟了真我之道!隨心所欲、無所顧忌才是自我的超脫的關鍵,禁錮在這世間的囚籠中,人往往看不到自己想要什麼,還談什麼凌駕於紅塵萬物?又哪能達到真的自我救贖?只要你站在這片土地上,頭頂著蒼天,你就永遠無法衝破心中的阻礙,與其執迷不悟,不如將自己陷入這萬劫不復的魔!

世人皆聞天道無痕,但卻不是無跡可尋,因為我陳弈城卻找到了自己的道,我不會踩著別人的腳步前進,我要開山劈石!裂天填海!總有一天要將這世間的善惡踩在腳下,讓所有人提起我的名字就戰慄震撼!」說到這裡,陳弈城激動的從池中一躍而起,赤身站在池邊對著莽莽的林海咆哮著。小理

蝶花看著瘦弱但卻渾身氣勢暴增的陳弈城,心中彷彿剛經過了一場劇烈的地震海嘯,陳弈城無疑是她見過最囂張狂妄的人,可是這種難以言喻的『狂』卻深深觸動著她的心靈,陳弈城剛才跟她說的一切實在太匪夷所思,但是蝶花卻選擇毫無保留的相信陳弈城,因為她相信陳弈城絕對不是個無的放矢之人,但如果陳弈城將的都是真的,那麼陳弈城的經歷也太可怕了。

「塔中五年的時間,如果我的心哪怕有一絲的怯懦,我也早就瘋掉了,變成和塔內『蠱』的一員,永遠沉淪在無盡的殺戮之中,可是我偏偏挺過來了,而且我還活的十分滋潤,這就是天才和蠢材的差別,塔中被囚禁的上千歲妖怪不在少數,可偏偏他們就悟不透,所以他們活該被永遠囚禁。小理」噗通一聲跳進池中,陳弈城抄起酒壺狂飲起來。

陳弈城冷漠的訴說讓蝶花打了個冷顫,她很難想象陳弈城憑著一己之力,硬是在塔中熬過了五年的時間,而且還兇悍的掉了無數嗜血瘋狂的妖魔,現在的陳弈城猶如掙脫了枷鎖的猛獸,沒有任何人和事能阻擋他前進的步伐,他已經開始憑著自己的心率性而活。

一個不擇手段的人雖然可怕,但這樣的人總得遵守世間的規則,這樣以來就容易束手束腳,不能盡情發揮出自己的全部能力。可一個肆無忌憚的人卻不同,他沒有顧慮,不為任何事而牽絆,只要有了目標就一定會拼盡全力去完成去奮鬥,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也絕不停息,用自己的全部的力量去儘力施為,這樣琢磨不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你不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麼走。

「對了主上,我記得你從塔內出來的時候只帶著袈裟,那根化為金色長棍的冥匙哪去了?還有你說過這座塔是蚩尤冢又是怎麼回事?」蝶花眼隨意搭在岸邊樹梢上的袈裟,游到陳弈城身邊,一邊幫他擦拭著后被一邊問道。

正眯縫著眼睛愜意享受蝶花溫柔的服務,聽到蝶花的問話,陳弈城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忽然將手伸入水中,當他抬起胳膊的時候,竟然從水中拿出一顆如西瓜大小的金色圓球,這顆圓球渾然天成,表面如鏡子般光滑,連池中的水都無法留在上面,陳弈城隨手將金屬圓球仍在岸邊笑道:「這把冥匙已經在那無盡的戰鬥中被我煉化收入體內,同時也因為冥匙的原因,我差點被你們那位蚩尤大神霸佔了身體……。小理」

陳弈城的話讓蝶花覺得莫名其妙,蚩尤雖然在苗人心中地位崇高,但是畢竟神這種東西太過虛無縹緲,尤其蝶花身為一名修真者,越是感應天地的力量,越是不相信神的存在,因為只要力量累積到一定程度,修真者也能夠成仙成神!

「我跟你說過,這座白色巨大就是為了養蠱而建,而養蠱的最終階段就是在所有的蠱中留下唯一的一隻,那麼最後留下的就是所有蠱中最強的存在,我在塔中五年以自身為蠱,一路從九層殺上頂層,這其中經歷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單說我到達這座妖塔九層后,發現九層竟然只是一間普通的石室!

當時我就納悶之前的八層都是被人用法力開闢出單獨的巨大空間,為什麼唯獨九層卻只是一間普通石室呢?尤其這間石室和我記憶中巨塔的頂層大小吻合。最讓我奇怪的是這間石室的上刻著很多的文字,我一看不得了,竟然是當初那本無名秘籍的後半部分。

當然,如果光是書也就算了,牆上的文字還記述了關於蚩尤和你們苗人的秘密,不過對我來說這些東西都不算什麼秘密。」陳弈城之所以不把牆壁上的文字放在心上,就是因為上面寫的東西陳弈城都知道,以他未來人的知識,對皇帝和蚩尤部落交戰的那點破事當然瞭然於胸,所以牆上的故事對他不算秘密。

不過有一點他不知道,那就是蚩尤戰敗后,並不是被分屍,而是像埃及法老般被族人埋葬在塔內,巨塔的頂端就是蚩尤墓穴,而這座巨塔不光是作為蚩尤的安息之地,同時也是蚩尤族人為他這位勇猛的戰神建造的重生之所!

陳弈城不知道古時候族人有多厲害,但僅憑這座能夠囚禁無數妖魔的巨塔不難看出,古時候蚩尤族人有多麼強大了。

讓蚩尤重生,說起來很神奇,其實過程十分簡單,那就是吸引妖魔進入塔中,然後由無數妖魔廝殺留下的唯一強者進入九層,讓蚩尤藉助這具身經百戰的身體重生。

不過,如果蚩尤真的可以重生,那麼陳弈城還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嗎?其實當陳弈城進入九層之後,不但撬開了蚩尤的棺材,還將棺中的蚩尤拖出棺材進行了一次『骨骼研究』,他就想看看被傳的跟魔神一樣勇猛的蚩尤和普通人有多大區別,可惜最終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死掉的蚩尤也是鼻子兩個眼,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也許是不甘心屍骨被陳弈城這樣糟蹋,也許是陳弈城跟蚩尤老大天生有緣分,在陳弈城將一根根骨頭扔回棺材中后,突然感覺有某個東西鑽進了自己的體內,本來被他煉化收入體內的冥匙也突然跳了出來,化為一顆雞蛋般的金屬薄膜將陳弈城籠罩在其中,並引動陳弈城體內的力量將他瞬間封印起來,令他無法使用自己的法力去抵抗。

以陳弈城修鍊到如今的法力和心境,對某種特殊能量的感應十分強大,這股能量不由分說就直奔陳弈城的腦部,以極強的力量衝擊陳弈城的靈智。

可是陳弈城的心境有多牛逼?就連天魔和屍皇的靈體想霸佔陳弈城的身體都不行,最後反而被陳弈城給吸收擊潰!

這股想要控制陳弈城的力量到底是不是蚩尤,陳弈城並不不知道,但他只是在心中隨意甩出一個念頭,就將這股強大的力量碾得粉碎,可見陳弈城的精神力有多麼的可怕了。最後本來籠罩在體外的冥匙也重新回到了陳弈城體內,快的就像**一樣轉瞬即逝,這一切不過是發生在一瞬間,連讓陳弈城驚訝的時間都沒有……。

如果這股力量真是蚩尤大神他老人家的話,就這麼被幹掉實在太可憐了點,所以陳弈城堅決的否認這股力量是蚩尤,否則以蚩尤魔神的『偉大』怎麼會這麼弱小的被自己幹掉……!?

聽了陳弈城的話后,蝶花默默無語半晌,雖然陳弈城極力在話中否認那股想要霸佔他身體的力量是蚩尤,但是蝶花還是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心中無敵的某位戰神,似乎真的不經意被陳弈城給ko掉了……。

蝶花晃了晃腦袋,看著陳弈城結實的脊背,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陳弈城如今到底有多強,金丹期?元嬰期?莫非是……?蝶花再也不敢往下猜了。

彷彿是故意的,陳弈城向後靠了靠身體,用後背靠在了沉默的蝶花胸前的柔軟上道:「這根冥匙可以隨著我的心意而變化,而且我還重新起了個名字。」

蝶花雖然雖然看似開放,其實內心卻很害羞,只得羞澀的輕輕推開陳弈城問道:「哦?什麼新名字?」

「我現在叫這根冥匙為『裁決之杖』,也叫善惡之杖,專門用來鬥毆和多管閑事,打遍一切老子看不順眼之人,哈哈哈哈……。」陳弈城笑著一拍池邊的金屬圓球,圓溜溜的金屬球忽然產生了變化,轉眼間就變成了一根十分精緻美觀的降魔杵,甚至有著比苗族的銀飾更加複雜的花紋,延伸向兩端的螺旋完美的將杖身包裹,透露著唯美的古典神秘。

上面這些鏤空的神秘花紋純粹是陳弈城的個人愛好,並沒什麼實際殺傷力,完全為了用來拉風好看而已。不過這根東西雖然看起來精美,但在陳弈城手中卻是實實在在的兇器,也不知道沾了多少妖魔的鮮血,如果被殺的妖魔陰魂不散,恐怕這根看似金光閃耀的武器上早就陰風陣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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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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