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害怕我?嗯?
男人抖動的唇張了又張,求饒的話語卡在喉嚨,瞳孔一縮,昏死過去。
「啊——」包廂里,女人們看著倒地不起的男人,嚇得紛紛尖叫,恐懼襲遍她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而男人們則是倒吸一口冷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早就聽聞易秋赫手段陰狠,今日一見,果真如此,甚至比傳聞中還狠戾。
陳靈佩雖也受到驚嚇,但並未叫出聲,而是躲在紀銘君身後,不敢再去看那血腥的場面。紀銘君摸了摸她的頭,輕聲安撫,「別怕。」
陳靈佩感受到他掌間傳遞的暖意,心也不再那麼慌亂,乖巧的點點頭。
溫暖坐在沙發里,淺淺的柳眉已經皺成一團,瞳孔里的畫面讓她心驚膽顫,整顆心猶如被人狠狠揪著,壓抑得讓她喘不過氣。
易秋赫勾了勾唇角,睨著倒下的男人,不禁嗤笑,「不經嚇。」
殘碎的酒瓶被他隨意丟在冰涼的地板上,起身,對已經嚇傻的DJ說道,「換個包廂。」
DJ點頭如搗蒜,快速衝出了包廂。
看著DJ消失的身影,在場的男女無一不想變成DJ,衝出這個可怕的牢籠。現在的場面處於,易秋赫不發話,他們誰也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就成為下一個炮灰。
「先穿好衣服吧。」紀銘君打破僵硬的局面,揮了揮手,驅使男人女人們回到自己的位置將衣服穿好,以便等下換包廂。
易秋赫高大修長的身子,朝溫暖的方向移去。
沙發中的人兒見男人漸漸朝她靠近,放在大腿兩側的手不禁深陷在柔軟的沙發里,儘管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但身子依然止不住的瑟瑟發抖。那裸著上身的男人還倒在地上,他怎麼能那麼氣定神閑好像什麼事兒都未發生一樣?溫暖不明白,更猜不透他此刻的心。
易秋赫低下身子,神情擔憂的望著她蒼白的臉蛋,「不舒服嗎?」其實他比誰都清楚,她是被他的舉動嚇著了。
溫暖不敢看他,將頭埋得低低的,雙眼不安的左右轉動,就是不知道該將眼神放在哪裡。這個男人,雖然英俊,卻也危險。她終於明白,南媽為什麼會再三叮囑她叫她要沉住氣,不要輕易得罪這裡面的人了。
這個男人,比魔鬼還可怕。
她不能惹怒他,她不想變成下一個被酒瓶打暈的人。
溫暖悄無聲息地咽了咽口水,正想開口回答他的問題,DJ卻在這時推開了包廂的門,扯著僵硬的笑容走進來。她不敢跟易秋赫講話,徑直走到點歌台後方坐著的紀銘君面前,「紀總,包廂已經準備好了。」
紀銘君點點頭,對身後一群男女說道,「各位先隨DJ去新的包廂。」
眾人一聽,紛紛趕緊起身想出去。畢竟地上還倒著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就算不想去在意,但聊天的時候還是會有意無意地看見他。那觸目驚心的血,總讓人心頭莫名一緊。
很快,包廂里只剩下紀銘君和陳靈佩,以及易秋赫和溫暖四人。
「赫,我先過去安撫安撫那些老總。」紀銘君摟著陳靈佩站在包廂門口,對半蹲在地板上的易秋赫說道。
易秋赫聞言,點點頭。深邃的目光看著將腦袋埋得低得不能再低的女人,不禁無奈的笑出聲,他抬起她的下頜,「害怕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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