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節 意外之喜
夏伊又出名了,她有心救人的一個舉動,雖說當時未能成功,但是卻是有人認出她,並用手機拍了下來,直接傳到網上。
昨天的頭條熱度還沒有消下來今天又再一次上了頭條,夏伊現在想不出名都難了。
夏伊把電腦關了,身體懶懶地倒在沙發上,臉上全是微笑。事情發展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是有心想救人,只是那時她只不過想找一個靠山,完全沒想到居然會被人拍下來傳到網上,被人們當成英雄。
這樣說來,她其實是等於又火了一把。
貝朵早已經樂得合不攏嘴,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苦盡甘來,夏伊終於苦盡甘來了,連接兩天上頭條,如果夏伊再不紅實在是太沒天理了。
容她想想,夏伊紅了以後會是怎麼樣呢?廣告代言像雪片一樣向她們砸來了,這樣的話她們就會買一間大房子,再也用不著房稍犯愁了,而且,她們還會買一輛車,豪華的汽車,這樣再也不用每天寒酸的打計程車了。
哦,對了,還要買很多漂亮的衣服,首飾,讓曾經那些嘲笑過她們的人都羨慕嫉妒恨去吧!
手機鈴聲又響了,貝朵趕緊把手機拿了起來,剛沒講幾句,這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嘴裡不迭地說道:「是,是,好,好。」
夏伊微微直起了腰,眼睛看著貝朵,看貝朵的樣子估計又是什麼好事情吧!
果然貝朵掛了電話,突地一下子撲到夏伊的身上,抱著夏伊又是叫又是笑,「夏伊,你是真的要出名了,你知道剛才是誰打電話嗎?電視台,他們要來採訪你見義勇為的事情。快,你揪揪我的臉,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貝朵把臉伸出夏伊,手指著自己的臉向夏伊直嚷嚷。
夏伊的眼裡全是笑意,伸手就在貝朵的臉上不輕不重擰了一把。
「哎喲,疼。」貝朵一下子叫了起來,接著她兩眼閃著光向夏伊說道:「疼就是表示我不是在做夢對嗎?太好了。夏伊,你不要一直坐在那裡,快去換一間衣服化個美美的妝,一會兒電視台的人就要來採訪你了,不行,家裡亂糟糟,我還要趕緊收拾一下。」
貝朵一下子慌了起來,推著夏伊進了卧室,然後開始手忙腳亂開始收拾家。
醫院裡,毛建國微眯著眼睛躺在病床上,護士給他掛上點滴就離開了,病床旁邊有一名小戰士陪著他。
這是他的勤務兵婁凡,平時主要負責他的生活起居。
「旅長,你看,這裡面的人是不是你?」婁凡把筆記本放在毛建國的面前。
毛建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隨意瞟了一眼電腦,突然間臉色一變,一把把婁凡手中的電腦搶了過來,微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腦。
這叫什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就是這個女人,她全然不顧他骨折的手,死命的把他向外拽,如果不是她這麼魯莽,他胳膊上的傷也不會這麼嚴重。
夏伊,演員,好好,他記住了。
毛建國冷冰冰的臉上閃過一絲僵硬的笑容,把電腦還給婁凡,「調查一下這個叫夏伊的女人。」
「是,旅長。」婁凡向毛建國行了一個軍禮,過了一會兒又說道:「旅長,您是不是要親自上門拜訪她啊?你看,這周圍圍了那麼多的人,可是竟然沒有一個出手相救的,他們全拿著手機不停地拍照,真是世態炎涼啊!」
「是,我的確是要親自上門拜訪感謝她的救命之恩。」毛建國咬著后牙齒慢慢地說道。
他是該好好感謝她,感謝她給他造成這麼大的痛苦。
婁凡還在說話,「真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是一名演員,如今像她這麼好心又長得漂亮的女演員真心不多見。」
毛建國的臉色明顯不好看,眼中全是不屑。
好心?她真的是好心嗎?怕是給人做戲看的吧!漂亮?她哪裡漂亮了?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跟普通人無異,他根本沒看出她漂亮在什麼地方。
病房的門突然間被打開了,文錦著急忙慌地走了進來。
「媽,你怎麼來了?誰通知你的?」毛建國聽到門響,睜開眼睛一看是文錦,忍不住眉頭皺了起來。
「這還需要別人告訴嗎?你這個孩子啊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媽媽呢?要不是看了今天的報紙和電視,我們都不知道你出了車禍進了醫院。」文錦看到毛建國沒事,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然後開始數落埋怨毛建國。
「只是一點小傷,不和你們說是怕了你們擔心。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醫生說住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毛建國安慰文錦說道。
「什麼沒事?我看你當時頭破血流人又暈了過去,這傷得肯定不輕。你說現在的人都是怎麼啦?周圍圍了那麼多人就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出手相救,其餘的人全在一旁拍照拍視頻。」
文錦一想到這事就忍不住生氣,嘴裡開始不停地埋怨。
「文阿姨,您別生氣,喝口水消消氣。看電視嗎?我把電視給你打開。」婁凡一見文錦生氣了,趕緊倒了一杯水放在文錦的面前,接著又把電視給打開了。
電視剛一打開,夏伊的身影立刻出現在電視上。
「是她,就是她。叫什麼來著,哦,我想起來,是叫夏伊,出手救你的就是她。」文錦的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手指著電視對毛建國說道。
毛建國看了一眼電視,眼睛暗了暗,隱隱覺得胳膊好像又疼了。如果有可能,他倒是寧願她不出手相救。
夏伊的臉上帶著一絲得體淡淡的笑容,她對採訪她的記者說道:「你問我當時是怎麼想的我其實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我什麼也沒想,只是想著趕緊把他從車裡救出來,只是我的力量太弱了,根本沒有辦法把他救出來。」
夏伊說到這裡羞赧地低了頭,臉上帶著一抹緋紅,看樣子是為自己無法救到人而感到慚愧。
虛偽的女人,做作。毛建國在心裡重重地冷哼一聲,對夏伊一點好感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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