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臣侍幫你(修改)
養心殿內,偌大的龍床上,人影疊重,只聽一聲又一聲的劇烈聲音。
蕭崇覺得這一次的折磨,是六年來最讓他難受,最讓他痛苦的一次,看來那人說的是對的,在藥效的反噬作用下,他十二夜裡的痛感壓抑的越快,這一夜的另類折磨就推得越遲越厲害。
今晚被他找來掩飾自己這變態身子的,偏偏是這個少年,一邊壓抑著自己不斷發熱的身體,蕭崇一邊咬緊牙關,收住掌心自嘲破碎的低笑。
這孩子開始還想著要幫自己,現在聽了自己的話,已經一愣不愣的壓在他身上,直勾勾的瞪著他瞧,是不是被他嚇壞了?也對,任是誰看到一個在人前尊貴優雅的皇帝,在人後居然是這樣一副放浪的樣子,還說出那樣變態的話,估計就要被嚇住吧。
蕭崇外表冷感嚴肅,看起來不好琢磨又冷刻,但其實他的心很軟,他並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絲毫不容侵犯和狠心嚴厲的皇帝。顧輕郎剛剛一反常態的對他大肆輕薄,手腳都用錦衫將他纏住了,他卻並沒有往大不敬的方面去想。
他只想,這是那孩子看到他受折磨的樣子,單純的想幫他解脫而已,這孩子只是不知道,他這個皇帝並不是單純的可以被人幫助解脫的。
「你……先起身。」蕭崇實在受不了自己這副不堪的模樣被人瞧見,還是以一副讓人壓在身下的姿態,更加別提這個壓在他身上的人,還是個比他小十三歲的少年。
「皇上。」顧輕郎停住了自己的手掌,但是並沒有聽從蕭崇的話而從蕭崇身上起來,而是抿起了嘴角,神情困厄的望著蕭崇:「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聽到了蕭崇說他會怎麼怎麼死的話,這是騙他的吧,哪有人跟別人發生了關係就會送命的話,但是看蕭崇這痛苦的模樣,又不像是假的。
但如果蕭崇說的都是真的,也就是說,之前宮的那些嬪妃,例如嫿妃和齊沫容等,蕭崇都沒有真的碰過他們?但是好奇怪,如果真的沒有碰過,舒嬪和雅貴人為何又生下了公主!
想到蕭崇或許一直都是完整的,後宮的嬪妃那麼多,他一個也沒有寵幸過,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天生心性就惡劣霸道吧,顧輕郎的眼眸一彎,反而還有些暗中的欣喜。
他倒是不希望去向蕭崇求證,這是不是他一個錯誤的猜測!如果蕭崇從來都沒有碰過別的嬪妃,他也許、他也許會很開心,雖然現在看來跟他並沒有多大的聯繫。
顧輕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年輕的,幼稚的,莫名其妙的。
「你別問了……」蕭崇的身體溫度越來越高,一個正常的男人,正當盛年,任誰被這樣折磨,又不能泄出,恐怕都是這樣神智時而清醒時而迷亂,渾身冒汗。
「不。」顧輕郎的俊容閃了閃,蕭崇已經說了讓他不要再多嘴的話,按道理他也不是個好奇心特彆強烈的人,但是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蕭崇的身上……
顧輕郎搖搖頭,有些固執的直視著蕭崇再三的追問:「為什麼會這樣?」
也許是蕭崇之前的所作所為有些感染到了他,也許是他剛剛那麼放肆的對他,他都沒有生氣,所以不知道為什麼,顧輕郎現在有一股強烈的自信,他總覺得無論他做了什麼舉動,只要不是反叛亂朝殺人放火等大罪,蕭崇是不會真的對他發怒的。
「皇上,當初選秀那日,你為何要把臣侍留下來。」是錯覺吧,顧輕郎總覺得蕭崇在面對他的時候,就算面龐冰冷,他的舉動也是過份的溫柔。
每當蕭崇對他說話,望著他,顧輕郎總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那種顧惜和寬容。他是個很缺愛的人,自小缺愛,他受盡了旁人對他冷漠,然而突然有一天,一個皇帝對他有些許的溫柔。
他在眾人面前護過他,他在宮裡有意無意的照顧過他,甚至在他侍寢的夜裡,他擅自睡著之後,他還會暗中給他披上一件錦衫,顧輕郎又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這些讓顧輕郎困惑的事,對於蕭崇而言,或許小的不能再小,但是對於顧輕郎而言,他只會覺得不知所措和心思慌亂。沒錯,是慌亂,因為顧輕郎不知道蕭崇為什麼會對他這樣。
難道蕭崇真的對他有一些好感嗎?但是又只是很單純的皇帝對男妃的好感?顧輕郎不是個別人對他好,他卻徹底陰暗永遠都不會有回應的木頭人,他知道投之以桃報之瓊瑤的道理。
所以在這樣不適宜的場合,他向蕭崇問出了並不太適合問的問題。「選秀那日,太后明明都說了,我只是個庶子,沒有資格進宮伺候皇上。」
伸出修長的手掌,顧輕郎輕輕的將自己的兩指放在蕭崇的唇瓣上,塞進去,讓蕭崇緊咬的牙關咬住它。「咬著我的手指,別咬自己。」
蕭崇渾身一震,反應已經越來越強烈:「現在說這些做什麼,你離朕遠一些……」
這孩子居然把手指給他咬著,他控制不住之下,已經狠狠加大了力度,可憐那兩根修長骨感的指頭,已經是鮮血淋漓。
顧輕郎搖搖頭:「皇上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能走。」
「朕不是讓你離開養心殿,你到內室外頭去……啊……等過了一兩個時辰,你再走……」
現在就離開養心殿的話,宮裡的風聲難免就會猜測,這孩子是不是不討他喜歡,明日恐怕又會有不少事端會發生在這個孩子身上,蕭崇喘息不已自身難保,卻還是想到了這一點。
「皇上,你對所有人都這麼仁慈嗎?」顧輕郎哪裡沒想到蕭崇為什麼這樣說的意思,心裡有些悸動,但英氣勃勃的臉上卻有些不以為然的樣子,語氣不高興的使壞。
「唔——說什麼混話,朕讓你走……」
這個時候的蕭崇,雖然還是個皇帝,但是隱疾之下,他完全無法散發出為皇的那種威儀和尊貴,更別提他面對的還是顧輕郎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顧輕郎看到蕭崇的身軀不斷的自我摩擦,而且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再一看他被自己扯開褻衣的上身,已經出現了灼燒一樣的色彩,知道蕭崇已經到達了被折磨的極限。
「皇上,如果你和人發生關係,真的會死?」一手捏住了蕭崇的手腕,顧輕郎直接的問出了這句話,他要蕭崇的一個回答,雖然問題很難堪,但是只要是蕭崇說的,他可能就會相信。
「啊……」蕭崇沒想到顧輕郎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又是一陣喘息之後,他猛地一個翻身把身體蜷縮在龍床內,背對著顧輕郎,顫抖的身軀呈現出異常脆弱的哽咽。
說出來吧,給他一次放縱的機會讓他說出來吧,這樣奇怪又莫名其妙的事降臨在他的身上,他從來都不敢對別人說,因為身為皇家子弟的尊嚴,因為身為皇帝震懾四海的威儀……
「……是啊,呵呵,朕會死,你大概沒有聽過世上還有這樣的皇帝吧?所以說,朕是個怪物,朕是個怪物啊……唔……啊……」
不要再掙扎了,蕭崇,死了算了吧。多年的折磨這下,蕭崇真的已經有了忍不下去了的打算。
顧輕郎看著蜷縮在龍床上不住顫抖的年長男人,眼眸一暗,眼神突然有些奇怪起來。「皇上,轉過來。」他的聲音帶上了小心翼翼的安撫的味道。
「如果真的不能碰別人的身體,臣侍也許還可以有別的辦法,可以讓你解脫些。」
「你說什麼……」
靠攏過去,顧輕郎再一次放棄了所有的理智,一把按住蕭崇的雙肩,他將蕭崇整個人翻轉過來,直面著自己,伸手解開纏住蕭崇雙腿的錦衫,顧輕郎抬頭,有些孩子氣得意的微笑。
「你……」蕭崇大驚,看著顧輕郎的舉動,他完全不知道顧輕郎想要做什麼,折磨之下,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抬起剛剛得到自由的雙腿,往顧輕郎的身上踢去。「快走!」
「臣侍不會走的,皇上現在這樣,臣侍如果走了,那就是不懂得體恤皇上了。」
顧輕郎一把抓住了蕭崇踢過來的腳腕,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輕柔的笑著,他的笑容總是習慣性的帶著冷意,但是這一刻,在他英俊清朗的臉龐上,不只冷,還帶著年輕的魅惑。
蕭崇怔怔的望著他:「你要做什麼……離開這裡,到內室外去……啊……」
他恨透了自己這一副身子,恨透了,恨透了!
「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讓皇上舒服一點。」
「你——」因為難堪的隱疾,蕭崇雖然坐擁六宮,但是其實從來都沒有讓任何人近過自己的身體,所以在顧輕郎驚悚的動作之下,他立刻驚愕的全身顫抖起來。「你做什麼!住手……」
「臣侍說了,臣侍想到了一個可以讓皇上舒適些,但是又不會讓皇上死的辦法啊。」
「你大膽,住手……住手……」
「不。」顧輕郎沒有住手,反而更加放肆了手裡的動作,他幾乎可以感覺到蕭崇的折磨和悸動,俯下身子,顧輕郎咬住了蕭崇上仰的喉嚨。「皇上,明天你可不要生氣哦,臣侍這樣也是在為國盡忠體恤皇上呢。」
「啊——混賬!你別胡來……唔……」
蕭崇還能說出什麼話,在顧輕郎的動作之下,他身體上的痛苦是減輕了不少,畢竟難忍的地方得到些微的舒緩,但是顧輕郎這樣幫他,只會讓他走向另一個難以忍受的折磨。
「皇上,你不要生氣,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這些都是臣侍應該做的。」
顧輕郎不知道自己所想的都是什麼,但是這一句話,他說的卻是心裡的真心話,他並不貪戀蕭崇的身體,但是,但是如果蕭崇需要的話,他很樂意為蕭崇解開衣衫放縱。
蕭崇是這個宮裡的權貴裡頭,唯一讓他覺得對他好過的人,顧輕郎的心思就是如此的簡單,誰如果讓他覺得他對他好過,他無論如何也會還他,但是現在的蕭崇卻不是這樣想的。
「唔……」當被顧輕郎控制著身軀,霸道的堵住唇瓣,肆意的撫摸著身體戲弄的時候,蕭崇只是覺得難堪,一個皇帝,居然淪落讓自己的男妃掌控一切的地步,他還能說些什麼?
但是很快,蕭崇就沉淪在顧輕郎的撫摸親吻之下,蕭崇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衫是什麼時候被剝光的,他也不知道顧輕郎是在何時從他的脖子一路往下,鎖骨,胸膛,小腹……
「皇上,放鬆享受吧,臣侍會讓你舒服的。」顧輕郎將失去理智的蕭崇翻來覆去的折騰,真是毫不畏懼的狂野。他原本只是單純的想要讓蕭崇舒服點,但是現在卻沒想到後續。
蕭崇已經年過三十了,可是因為出身皇家養尊處優的緣故,他的皮膚保養的極為細膩,觸手撫摸之下猶如上等的綢緞。「真沒想到,原來皇上的滋味這麼好。」
一摸上去,他就忍不住想要更加大力的揉捏。
蕭崇的聲音不是甜膩的娘娘腔,而是那種嚴肅的威儀的王者之音,但是因為浸染了太多不正常的情潮因素,在這樣正經渾厚的嗓音之內,又帶著非一般的誘惑和勾人。
每當蕭崇忍受不住的喘息著叫著自己的名字,顧輕郎都忍不住又加大了動作上的力度。他突然好想聽蕭崇一邊哭,一邊大聲叫著他的名字。
如果把蕭崇在床上弄哭的話,他在自己身下掙扎著喊出來的求饒聲,一定要比現在還要讓他覺得血脈噴張吧?顧輕郎覺得,這事在自己的進行下,突然有點不單純了。
「……顧輕郎……顧輕郎……」
蕭崇好像整個被扔在乾涸之地的魚,饑渴難忍到將要奔潰的邊緣。仰直了白皙的頸項,這樣的刺激太大,他的眼角已經滾出了可笑的液體。
他已經叫不出讓少年住手的話,就算是叫了,這個固執到可怕的少年也不會聽他的。他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這樣的他,還有什麼立場讓少年住手?
他只有一直喊叫著少年的名字,然後讓他帶著自己一起,沉淪,迷亂,瘋狂,卻又什麼也沒發生過。他不像個皇帝,他真的真的不像一個皇帝。
「啊——」昏迷在顧輕郎懷裡的那一刻,蕭崇知道,這一夜的折磨,終於熬過去了。
「皇上?」剛剛看到蕭崇失去意識的時候,顧輕郎嚇了一跳,以為蕭崇是不是出了事,後來看蕭崇雙目緊閉,應該只是暈過去了,他的情緒又放鬆下來。
低頭一看,這個皇帝被他折騰了幾個小時,全身早已經是紅潮滾滾滿是痕迹,就連他雙腿兩側的細膩肌膚上都滿是牙齒的咬痕。看著這一切,顧輕郎嘴角一彎,滿意的笑了出來。
他不敢再繼續盯著蕭崇的身體看,因為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他會忍不住再做點別的。蕭崇已經在他的愛撫之下,解放了很多次,但是他,還一次都沒有。
顧輕郎撫摸著蕭崇俊美冷峻的臉龐,突然有些捨不得就讓他這麼沉沉睡去了,漆黑的眼眸中泛起了炙熱的瘋狂,他說到底還是個惡劣狂妄的少年。
「皇上,我服侍了你這麼久,現在你也讓我舒服舒服,可不可以?」
明明知道這個人昏過去了,不會有回應,他還是壞笑的問著話。捏著蕭崇的兩頰,看蕭崇昏迷不醒,顧輕郎很快又湊近他的身旁。顧輕郎突然發現,這一刻開始,他對蕭崇的感覺變了。
為何他要做蕭崇的男妃?這一刻,他驚覺,他根本就可以做蕭崇的男人!沒錯,他要做蕭崇的男人,他要做這個年長他十三歲,在人前高高在上的皇帝的男人!
還只是這麼一想的時候,顧輕郎就發現,他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