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解
而護國王爺家裡卻是很反對,先皇當時沒有拿主意,尚親王直接將親妹妹送進宮,先皇也有自己的考量,也算是默認了。
再接下來的幾年,所有事情都慢慢的平穩,護國王爺在外打仗保護邊關,而尚親王留在京城,捕佐先皇處理朝政,這也是太上皇一早就安排好的,一邊有著政權,一邊有著兵權,誰也反不了誰,這樣才能達到皇權平衡。
本來這事也很好辦,護國王爺常年在外,對皇權也失去了興趣,沒有回京的打算,而尚親王野心脖脖,要是太后能生個一兒半女出來,接了皇位,大家也就認了,可偏偏上天不看好尚親王,太后多年無所出。
這可急壞了太后和尚親王,尋醫問葯不少,就是不見動靜,而且太后一心向著娘家,本就對先皇沒有多少感情,先皇也心裡明了,慢慢的就對太后的寵愛少了,這個時候,伺候先皇的宮女溫柔體貼,長的也美,先皇慢慢的就對宮女產生的愛意,最後鬧到宮女懷了身孕。
這事被太後知道了,太后和尚親王大鬧了一場,先皇極力保這名宮女,當時先皇早有皇兒,都是沒有生母,先皇不想再失去這名宮女,就將宮女藏在了自己的寢宮,直保到了宮女產下皇子,太后急的不行,怕被宮女搶了皇后的位置,處處找宮女的麻煩。
最終這名宮女也沒有活下來,在生下皇子一個月後,中毒死了,太后哭著喊著說這名宮女可憐,又說皇子沒了母親,更是可憐,想要收養在身邊,求了先皇,先皇這時傷心不已,覺得無力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更無法保護皇子,就同意了太后請求,先皇同時還下了旨,太后是親自來請求養皇子,如皇子發生意外,太后就得接受處罰,成為廢后打進冷宮,太后一聽,氣的生病躺在床上休養了半個月。
而這皇子,就是皇上趙宗,太后在不能害趙宗之後,就轉念一想,能控住趙宗也行,以後的皇權一樣落在她手裡,太后和尚親王一合計,就讓眾大臣請求先皇立趙宗為太子。
先皇無奈立趙宗為太子,先皇看趙宗膽子懦弱,事事聽從太后所言,就沒想立趙宗為太子,江山交到趙宗手裡,早晚不保。
不過當時朝中都是尚親王的親信比較多,再加上太后強勢,護國王爺不理會後宮之事,先皇秘密找了護國王爺,在商量了一翻后,就讓大皇子,去邊關由護國王爺照顧,算是給皇室留下條血脈,萬一朝中有變,護國王爺就帶著大皇子殺回來,登基為皇。
趙宗聽到這裡,瞪大了眼睛,這個皇位還真是不穩啊,前有狠後有虎,到現在為止,小喜子是身邊保護的人,王丞相算是朝中支持自己的吧?
趙宗問道:「有多少是支持朕的?」
「王丞相一幫人是支持皇上的,護國王爺就現在看來,不支持大皇子也不支持皇上,但也沒有支持誰,朝中不變,護國王爺也不會動。」
「這樣不是很危險?」趙宗驚道:「王丞相也就只能在朝堂之上說上幾句,朕還是被太后和尚親王捏在手裡啊。」
小喜子低下頭,沒有說話,趙宗支著下巴沉思,太苦逼了,沒有自由還當皇上幹嘛,太后和尚親王暗地裡也不知道在計算什麼。
這時,尚公公站在太後面前,尚親王還沒有離開,坐在一旁皺眉不悅的問道:「皇上是怎麼了?今日性情大變,跟王丞相一塊兒鬧去了,你都是怎麼看著皇上的?」
「奴才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了。」尚公公喊怨道:「昨兒晚上皇上睡覺前還好好的,今早過去,皇上就看老奴不順眼,找著機會就要打老奴的板子,老奴還多了個心眼,以為皇上被調換了,查看了皇上手上的傷疤,沒有錯,這就是皇上。」
太后沉著臉道:「難道是小喜子亂說了什麼,讓皇上生了變?」
尚公公搖頭道:「不太可能,小喜子平日里也會說些鼓動皇上的話,可皇上一向膽小又聽從太后您的話,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不說反抗了,就是大點聲說話都不敢,又怎麼能讓小喜子一夜就改變過來。」
「這事不能再這樣下去。」尚親王道:「朝中之事剛收入手裡不久,現在萬萬不可出問題,王丞相這個老傢伙可是日日盼著皇上能強硬起來,到時可就是個麻煩。」
太后看向尚親王道:「皇上是從小在我身邊長大,性子我最是了解,要說一下子就改變哪么大,不太可能啊,會不會是中了邪啊?」
尚親王疑重的道:「最近皇上有沒有見過其他人?或是小喜子有沒有跟誰接觸?」
尚公公想了想,道:「都沒有,小喜子一直跟在皇上身邊,輕易不離開,皇上更是不怎麼出門,要是有誰進來,都會經過奴才,沒有誰來見皇上。」
「這就奇了怪了。」太后疑惑道:「一個的性子能改變哪么大?皇上可是連話都不敢說的人,一下子好像整個人都換了,尚公公,你先回去盯著皇上,要是有一點不對勁,都要查清楚。」
尚公公行禮先下去,尚親王沉思道:「皇上的事,怕是不簡單,凌洲兵馬總領的位置得讓皇上下道旨,兵權都不在我們手裡,掌握住了朝廷也耐何不了護國王爺。」
「哀家又怎麼會不知道。」太后嘆氣道:「要不是當年沒有孩子,如今又怎麼會是這樣的局面。」
「太后可要多些跟皇上走近,將皇上收服才是,孩子的事,我自會安排。」尚親王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太后叫住他:「孩子的事?要怎麼安排?」
「昊兒長大了。」尚親王回頭盯著太后道:「皇上也該有后了。」
趙宗對什麼都好奇,這看看,哪兒瞧瞧,尚公公回來,就站在一邊緊盯著看,看的趙宗渾身不舒服,甩甩衣袖,睡覺去。
小喜子伺候著趙宗躺下,趙宗想著也許睡一覺起來,可能只是做夢,想著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尚公公看了一眼,就讓小喜子出去,他有話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