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76魔鬼呼吸5000+

76.76魔鬼呼吸5000+

蕭默和許易寒走後,鄭利便照顧著老爺子睡下了。

老爺子很快睡著,又很快醒來。

醒來時,整棟大宅子里除了幾個做事的阿姨和鄭利以外,沒有其他人在。

「易寒和默默他們沒有回來嗎?」房間里,老爺子問一直陪在他身邊的鄭利。

鄭利點點頭,「在你睡覺的時候,他們來電話說事情太多,走不開,就不回來了。」

「是嗎?」老爺子眼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失望,「唉,我可真是老了,說好的小睡,怎麼一睡著就不知道了時間。要是我早一點醒來,我也可以去給易寒他們小兩口打個電話,多說兩句,說不定他倆就回來了。髹」

「您千萬別這麼想。」鄭利安慰道,「年輕人,要是不願意回來看您,就算你多說十句,他還是不願意回來看您。回不回來看您,跟有沒有時間,其實是不衝突的。」

「唉,我知道啊。」老爺子靠在床上,眼神里儘是蕭索,「曾經熱熱鬧鬧風風光光的許家,現在竟然分離疏遠到這種程度,我這個做長輩的,很有責任啊。」

「許老先生,您不要……」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老爺子沖著鄭利擺手,「你出去罷,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鄭利慾言又止,最後恭敬的點頭哈腰,「是。」

退出許老爺子的房間,鄭利從口袋裡摸出一小片白色的粉末,有些愛不釋手。

魔鬼呼吸。

呵呵,這種致幻葯,雖然只有哥倫比亞才有,想要獲得比較困難,但是一旦獲得了之後……便可以像現在這樣,讓人聽命與你,而且醒來之後被致幻的那段記憶全無。

真是好東西。

鄭利越看這一瓶白色的小粉末就越喜歡,看著看著,他竟然一時忘記了面部表情管理,肆無忌憚的咧嘴大笑起來。

「鄭醫生,你怎麼了?」聽到笑聲的阿姨覺得奇怪,從樓下走上來問。

鄭利一個激靈,馬上收住了笑容,將魔鬼呼吸重新藏回口袋裡,「沒什麼,有點牙疼。」

「牙疼要笑的嗎?」阿姨還是不放心,「你要是不舒服,可以跟我說,我幫你拿葯什麼的,都可以。」

鄭利被問的有些不耐煩了,一個眼神殺過去,「你管那麼多幹嘛?信不信我現在就叫老爺子炒了你?」

阿姨一聽要被炒,馬上閉嘴不說話了。

鄭利滿意一笑,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后,他拿出手機,給薛恩芊打了個電話。

薛恩芊此時和薛恩蕊正跟蹤著蕭默,手機鈴聲一響,被嚇了一大跳,忙跑得遠遠的去接電話。

「哥,怎麼了。這個時候來電話,你是想嚇死我和恩蕊嗎?」

「這個時候來電話,肯定是跟你說正事兒。」

「什麼正事。」

「魔鬼呼吸,你還記得嗎?」鄭利一邊打電話,一邊把玩手裡的一小片白粉末,「我今天用了一點點,效果很不錯,你想不想試一試?」

「試什麼?把粉末吹到許易寒臉上,然後讓致幻后的他跟我走嗎?」薛恩芊對這個提議顯得有些不屑,「我才不想這樣。」

「為什麼。」

「這樣的話,不就說明了我真的已經輸給蕭默了嗎?我才不願意輸給她。而且,等葯勁一過,易寒的心裡想著的還是蕭默,他倆還是會複合,我不就功虧一簣了嗎?」薛恩芊說,「如果說一定要使用的話,我情願對蕭默用。讓蕭默傷透了易寒的心,這樣,說不定易寒還會乖乖的回到我身邊。」

「那這個具體怎麼使用,給誰使用,隨你。我只是告訴你這個藥效很不錯。」

「哎呀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現在在跟蹤蕭默和易寒,即將得到一個重大發現,我不跟你廢話了,先這樣吧,拜拜。」

說完,薛恩芊急不可耐的掛斷了電話,匆匆跑回之前的埋伏點。

可等她回去后發現,蕭默和許易寒已經不見了蹤影。

薛恩蕊埋怨她,「你看看你,接什麼電話,到嘴邊的鴨子都飛了!本來我們馬上就可以得到一條大新聞了!」

「你吵什麼!你不是按了跟蹤器的嗎?現在不會回去把跟蹤器調出來,看看他們明天要幹嘛嗎!」

「對哦!」薛恩蕊被薛恩芊這麼一提醒,如夢初醒般的猛拍一下大腦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

第二天,蕭默在去許氏報了到之後,自己一個人偷偷去了趟醫院。

雖然許易寒說晚點懷孕沒關係,甚至真的生不出來也無所謂,但是她心裡總還是疙疙瘩瘩的。尤其是,昨天晚上,老爺子的態度還那麼堅決,她覺得,如果她再不懷上的話,她可能真的要被強勢的許家大家長們掃地出門了。

不過值得開心的是,她這次去檢查,醫生說她的小腹內部傷疤居然開始消失了!

而且,她的懷孕幾率也在上升!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愛情滋潤得心情如沐春風的原因,一直盤踞在她心頭多年、讓她煩惱多年的傷疤,居然慢慢的要消失了!

蕭默開心的不行,還沒出醫院,就迫不及待的給許易寒打了電話去。

「老公~」她還非常難得的嬌嗔著喊他老公,「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啊。」

「我的傷疤開始消失了!懷孕幾率也在大大增加中!」

「是嗎!那太好了!」這樣的消息,讓許易寒也很開心,「不過這是不是意味著我要更辛苦的勞作了?唉,算了算了,現在的我只希望,我兒子出來之後,能好好感謝感謝他爸爸我,和他爸爸我的腰。」

「你滾!還沒生就想著兒子了,重男輕女啊你,哼,我有大女子主義傾向,介於你如此重男輕女,我決定不愛你了。」電話這頭同樣興奮著的蕭默沒有關心某易寒的辛苦的腰,而是抓住了他說『我兒子』這三個字,進而開始不依不饒。

某易寒一聽某默說不愛自己了,一下子腰一抽,緊張了,「別啊,老婆,我倆好不容易才真愛了幾天,你就要把我打入冷宮嗎?」

「哼!對,我不止要把你打入冷宮,我還要把你壓入五指山下,永世不得翻身!」

「是嗎?壓入五指山下,我喜歡。」

蕭默明明是很嚴肅認真的在教育著自家老公,可不知道,為何自家老公突然翻了語氣,變得痞痞的,流氓了起來。

「老婆的五指山,我最喜歡了,歡迎來壓,想壓就壓……要不,乾脆我現在就躺好,等著你趕回來壓,怎麼樣?」

許易寒的語氣越說越上揚,蕭默越聽越不對勁,終於,在他說出『躺好』這兩個字時,她恍然大悟,然後想起了昨晚在床上,他牽著她的手,在他身上循循善誘時的場景,她的臉瞬間——

嘭的一聲,紅透了。

咳咳,她覺得,這通電話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了。

她不管他在那邊得意的笑聲,用力按掉電話,拉上包,快步衝出醫院,殺回公司。

當她氣喘吁吁的衝進許易寒的辦公室時,許易寒正單手托著下巴,微微側頭,看著擺在桌面上的文件,另一隻手握著鋼筆,瀟洒的不停在文件上籤著自己的名字。

他聽見門邊傳來喘氣聲,抬眸,顛倒眾生的對著正撐著門框氣喘吁吁的她笑,「你怎麼這麼急不可耐,現在還是白天,又是在辦公室里,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蕭默:……

最後,長久的沉默和僵持后,蕭默啪的把門關上,還順帶鎖上了反鎖,撩起衣袖,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衝殺到許易寒面前,搶下他手裡的文件和鋼筆,掐住他的脖子,「你這傢伙怎麼這麼欠揍啊啊啊啊啊!」

而被掐的某總裁大眼睛眨巴眨巴,天真的看著暴走的某女,「誒?怎麼是欠揍,不是欠操嗎?」

某女:……

某總裁:「你們女人崇拜的那些霸道男主角們,不都是喜歡對口是心非的女主角說『欠操』的嗎?你為什麼不說?」

某女:……

某總裁:「那你不說,我說啦?」

某女:……

某總裁:「我可先告訴你,如果我說的話,那你可能會被我收拾的比較慘。有覺悟了嗎?」

某女:……

天……她就算說了,也會被收拾的比較慘吧?

話說,他為什麼要吐槽他每天勞作很辛苦,明明每次完事後他整個人都得意的如沐春風,而且還像吃不飽一樣要了還想要,只有她全身像被車子壓過一樣,近乎虛脫的趴在床上要死要活好嗎?

想到這裡,她不僅開始抱怨造物主的不公平。

趁著蕭默神遊之際,許易寒的手,已經非常不老實的開始在她身上興風作浪。等蕭默回過神來,她已經被他死死的囚禁在身下。

「喂喂喂,你不是說大白天的,又是在辦公室里,被人看見了不好嗎?」蕭默欲哭無淚,想要奮力反抗,但是打不贏他,只能被他擒住了手腕,任他擺布。

他在她臉上掐了一把,「我那是幫你說台詞,給你一點心理準備。現在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了,那勞動也應該要開始了。」

某女:……

對,某女再次無語了。

她現在悲憤的內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她一定要報個跆拳道的班,再回去多加練習一下,以便之後在與許易寒發生力量性打鬥時,她能偶爾佔一下上風。

嗯……如果不報跆拳道班也行,那就去報拳擊班。

把湊表臉的許易寒當成大沙暴,每天不知道疲倦的揍他,揍到他連連求饒,再沒有力氣做這項看上去非常欺負人,但實際上……咳咳,有點舒服的運動。

……

剛剛蕭默去過的醫院裡,此時走出來一個人——薛恩芊。

她手裡拿著一張好像是報告單的紙,站在醫院門口,不顧形象的笑得花枝亂顫。

她把那張紙拍了個照,通過微信發給鄭利,並且在微信里留言,「哥,看看這個,我們的春天,就要到了。」

鄭利受到微信,也高興了一陣子,馬上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回了個電話過去,「恩芊,我的好妹妹,你是怎麼得到這張紙的?」

「偽造的。」薛恩芊撩撩頭髮,說。

「偽造?」鄭利不高興了,「你怎麼偽造?你知不知道,萬一我們偽造的事情敗露出來,對我們薛家是多大的打擊!」

「我知道啊。所以我是有根據的偽造。」薛恩芊說,「哥,你真當你妹妹我是傻瓜嗎?我做事,應該還是稍微有一點分寸的吧?我是一路跟蹤蕭默到醫院,然後親眼看見她走進了婦產科,又親眼看見她做檢查,再親耳聽見她跟醫生說話的內容。」

「那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那點錢給拿醫生,把她的檢查結果拿出來?」

「她的檢查結果?哥,我都說我親耳聽見了她跟醫生的說話內容,那我肯定是知道那份真正的檢查結果是不能拿出來的啦!」

「怎麼說。」

「怎麼說?哎呀,我給你把詳細情況都說一遍吧。」薛恩芊說,「你還記得大海嘯時她為了救許易寒被海浪拍暈過去的事情吧?」

「嗯,記得。」

「就是那件事。我以前只知道她受傷了,但是不知道她哪裡受傷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她是小腹受到撞擊,傷到了子宮,留下了可能會不孕不育的毛病。」

「是嗎!那這是好事!」鄭利興奮的說,「正好老爺子現在想要重孫想得不行,如果蕭默真的不能生,她就可以乾乾脆脆的被踢出局了。」

「不,哥哥,你等我把話說完。她的確是子宮受傷了,但我今天偷聽她跟醫生的講話時,醫生說,她的之前的傷疤,現在居然在慢慢消失!她懷孕的幾率也在迅速上升!於是,我想,不如我利用她之前小腹受傷這件事情來偽造一份檢查單,拿去騙老爺子,應該也會有用!」

「嗯……」鄭利想了想,說,「確實可以。以一般人的心理,只要他受過這種傷,他肯定就會有心理陰影,即使傷已經完全恢復了,肯定也會對此有所介懷。現在我們把蕭默的這種心理加以運用,說不定可以得到不錯的效果。」

「對。然後我們再趁虛而入!讓我懷上許家的孩子,這樣,我就可以成功進入許家了!」

「你要懷許易寒的孩子嗎?」鄭利懷疑的說,「現在許易寒和蕭默的感情好像很不錯的樣子,昨天晚上,我還聽見許易寒跟老爺子說,他只愛蕭默一個人,如果蕭默不能生,那就不要生了之類的話。你現在想要懷上許易寒的孩子,恐怕是有點難度的。除非……」

「除非我用魔鬼呼吸是嗎」薛恩芊接話,「我不想用那種東西在許易寒身上。就是一種藥效特彆強的致幻葯而已,我要迷,也只能迷他一時,又不能迷他一世。不好。」

「可是我們現在的重點是生孩子!」

鄭利在電話那頭激動了起來。

他知道她妹妹對許易寒的那點不死心,畢竟他妹妹從小就喜歡許易寒,那麼多年都沒有動搖過,到了現在,肯定更不會動搖。

但是,在這種時候,他又怎麼能讓他妹妹因為兒女私情而搞亂了整個計劃!

他們這次回來,這是承載著家族的榮光,只能贏,不能輸的。

「哎喲我的哥哥,你想要我懷孩子還不容易嗎?你難道忘記了,許家還有一個自以為是的傻子可以利用嗎?」薛恩芊說。

雖然利用起這個人來,會讓她有些委屈,不不不,不是有些委屈,是十分委屈。但只要能走到最後一步,得到許易寒的真心,那現在委屈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魔鬼呼吸這種東西,她是堅決不會用在許易寒身上的。

一是人醒來之後會忘掉那段被致幻的記憶,二是,用了之後會傷身體。

她那麼愛許易寒,才捨不得他被傷身體。

「你說吧,這個傻子是誰。」

薛恩芊頓了頓,回答,「許景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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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總裁的完美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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