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干定你了
狗犢子七喜,被張少華設計害進了監獄,他要面對的,是一頭頭困在牢籠里比畜生還要畜生的人,這種難受的滋味,只有自己心裏面清楚,若是將來有機會,他很想讓張少華也來試一試這種滋味。言愨鵡琻
吃過了晚飯,囚犯們都倒在大通鋪上眯著眼睛,養著神,作為新來的囚犯七喜,蹲在牆角歇息一會,外面好多事情自己心裏面都惦記,黎多枝等人,五年後會不會等自己是個謎,江小貝去哪了至今也沒有音信,無奈自己被張少華害的深陷監獄,斷送了自己的官路和自由,什麼事情,也只能想想了。
三哥倚著大通鋪上的行李卷,眼睛一直漂著七喜,在他的眼裡,七喜是他熄燈之後的獵物,可狗犢子七喜壓根也沒有想過要服從他。
隨著一聲長長的睡前哨音吹響之後,號里的囚犯們都開始忙著洗漱準備睡覺,三哥把自己的洗臉盆端到了七喜的面前說道:「新來的,給三哥打點水!」
這明顯是欺負自己的舉動另七喜有些不滿,但他還是接過了三哥手中的洗臉盆,在號里呆了接近一下午了,他清楚這個三哥是這間號里老大級別的人物,狗犢子七喜可沒那心思跟他硬碰硬的作對眭。
洗漱的地方就是囚室裡屋的廁所,裡面有一個蹲位,一個站位和一個水龍頭,囚犯們用臉盆接水的時候都要拍著隊,而且根本就沒有熱水。
狗犢子七喜拿著三哥的洗臉盆進去之後,所有囚犯都主動給七喜讓開了位置,七喜看了看這些用各種眼光看著自己的人,慢慢的來到水管前接著水。
「兄弟,我勸你還是在菊,花部位打點肥皂潤潤滑,三哥的東西又粗又大,你要不提前做好準備,管保你明天連路都走不了!」一名囚犯說完,惹得其他幾人哈哈大笑起來,兩名五十多歲的老囚犯也只搖著頭,臉上出現的表情,也極為的痛苦,好像是想到了自己進號時,被三哥折磨的場景齋。
給三哥打滿了水,放到了他的身旁,三哥看了七喜一眼,然後說道:「在廁所里把下面洗乾淨后等著我,一會我就去!」
對著三哥微微的笑了笑,七喜起身走進了廁所,見大家都出去后,他將自己的牙刷偷偷的折斷,蹲在廁所旁將折斷的牙刷把的一端磨出了尖,然後偷偷的藏在了身上。
「熄燈!」
隨著獄警在走廊里一聲大喊,所有的囚室都關上了燈,狗犢子七喜坐在廁所里,靜等著三哥進來,這是狗犢子七喜面對的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戰,他知道這次要不一下子把三哥制服了,恐怕以後都要受他的折磨,七喜只有拿東西捅別人的時候,哪有讓別人用東西捅自己的道理。
不久后,三哥進入了廁所,他看七喜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正等著自己肆虐的美女一般,狗犢子七喜十分討厭這種眼神,但他依然一聲不發。
三哥來到了七喜的面前,將囚褲一拖到底,晃了晃胯部那根大東西,有些驕傲的對七喜說道:「新來的,先把老子的東西搞硬吧!」
看著這根略微比自己東西小一點的東西,狗犢子七喜摟著笑容,他伸出手碰了碰這個東西,三哥閉著眼睛把嘴撅成了o型做出了很爽的表情,但隨後,他的面前一下子痛苦的扭曲到了一起,狗犢子七喜,竟然抓著那根東西狠狠的一擰。
「哎呀我,草,你他媽瘋了!」三哥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對自己服服帖帖的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付自己,雙手捂住自己的東西蹲在地上,憤怒的雙眼,充斥著對七喜的仇恨。
攤開手掌,將幾個東西的毛輕輕吹落,狗犢子七喜說道:「我他媽的在外面只幹人,還沒有誰干過我!你他媽的以後別打我主意,小心我惹毛了我,把你下面的零件全都給卸下去!」
「操,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三哥喊著號里的人,狗犢子七喜聽到了外屋一陣亂響,這麼多人他知道自己對付不了,於是迅速的繞到了三個的後方,用胳膊勒住了三哥,將早已經藏在衣服里被磨得尖圓的牙刷把抵住了三哥的脖子。
當外面幾名囚犯進入廁所看到這一幕時,他們都如雕像般的站在了原地,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表面老實巴交的人,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脾氣。
此刻,狗犢子七喜的臉上,露出了森寧的笑容,他十分滿意這些人看到這一幕時的表情。
「三哥,你拿我狗犢子當什麼人了?老子的菊花就有一個用處,那就是拉屎!」七喜說道。
感覺到了那尖圓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三哥冷冷的一笑道:「狗犢子,沒看出來啊,還挺有脾氣,你想想,你三哥既然能爬到號長這個位置,那讓人拿牙刷把抵在脖子上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我勸你,趕緊收手,這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要不然,三哥發怒了,你也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是嗎,我今天要是不聽你的呢?」狗犢子七喜說道。
三哥聽后冷笑了一聲,「不聽,不聽你就往我脖子里扎,用點勁,你他媽最後扎死我,我死了你也別想在這裡出去了!」
「媽的,剛我?別以為你狗爺不敢!」
這是三哥在跟七喜玩心裡戰術,狗犢子七喜這次要是被三哥剛住了,那以後在這裡就真成了狗犢子了。
握緊了牙刷把,狗犢子七喜朝著三哥脖子里扎著,尖圓的牙刷把刺破了皮膚,一股鮮血順著傷口涌了出來。
「哎,不要,我服了!」感覺七喜真的對自己下狠手了,如果牙刷把再入肉幾分恐怕要傷及到自己的性命了,三哥突然大喊道。
七喜冷冷的一笑,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咋地?這麼快就服了?」
「大哥,我服,我服,你先放開我!」三哥說道。
將牙刷把從三哥的脖子裡面抽出,一股鮮血隨之濺到了牆上,三哥捂著自己的傷口,迅速的跑了出去,趴在鐵門上朝走廊里大喊道:「來人啊,殺人了,新來的殺人了!」
幾名獄警聽到呼救聲及時趕到,打開了牢門,看著脖子上鮮血直流的三哥問道:「怎麼了?」
「新來的,要弄死我!」三哥指了指裡屋的廁所。
獄警進來后,看著手裡拿著牙刷把的七喜,掏出了槍套里的手槍對著七喜呵斥道:「把兇器放下!」
狗犢子七喜輕蔑的一笑,扔下了牙刷把。
「媽的,新來的還這麼不老實,看來是要給你吃小灶了!」兩名獄警壓在七喜的朝外面走去。
三哥對七喜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道:「逼,樣的,跟我斗,有你苦頭吃!」
狗犢子七喜側著腦袋看著三哥道:「等我回來,還他媽弄你!」
。。。。
所謂的小灶,就是關那些在監獄里犯錯誤囚犯的禁閉,七喜被兩名獄警關進了一個黑屋子裡,還不如說是一個石砌的籠子。
屋子高度只有一米五左右,左右寬度不到半米,人在裡面站站不直,坐坐不下,十分的折磨。
狗犢子七喜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屋子裡,只能弓著腰站立著,不到一會的功夫,就感覺腰背開始酸疼起來,這是一種對犯人身心摧殘的一種刑罰,因為裡面的人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多久,也看不到一絲光亮,狗犢子七喜咬著牙,腦海里,儘是張少華的身影。
一天,兩天,三天,當狗犢子七喜從昏迷之中醒來時,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大通鋪上了,感覺到有人正扒著自己的褲子,狗犢子七喜一下子坐了起來。
眼前,仍然是三哥那張充滿淫意的臉,「狗犢子,醒的還挺快,怎麼樣,服不服,服了就讓三哥玩玩!」
「玩你媽,逼!」狗犢子七喜罵道。
「哎呀我去,還不服,兄弟們,給我扒了他!」三哥命令道。
「誰他媽現在敢動我,我以後一有機會就先弄死誰?」狗犢子七喜指著幾名剛要上手對付自己的囚犯。
想到了七喜現在對付三哥時那可怖的一幕,又見七喜從禁閉室出來后依然充滿了鬥志,這幾名要上手的囚犯聽到呵斥之後,竟然都往後退了幾步。
「媽的,沒脾氣!」三哥憤憤的罵了一句,而後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道:「狗犢子七喜,在裡面關了三天,我他媽的倒是要看看,你還有沒有力氣跟我較量,今天,老子干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