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爽真女人
三哥如今是天時,地利,人和每樣都不佔,狗犢子七喜進入監獄六天,就逆天般的轉變了自己在老犯中的身份地位,這讓三哥打心眼裡也是很佩服的,但是又有誰知道,這短短六天,狗犢子七喜到底吃了多少苦呢。言愨鵡琻
眼見狗犢子七喜人心所向,號裡面所有的人視乎都對自己失去了信心,三哥面色凝重,他拍了拍自己的膝蓋之後深深的一跪道:「喜哥,喜爺,我錯了,號長的位置讓給你!」
一臉蒼白的七喜,臉上露著笑容,其實他沒有想過自己能當上這間號里的號長,他只是想不被人欺負,不被人瞧不起。
「起來,起來!」狗犢子七喜有些艱難的抬著自己的手臂,表達著對三哥尊重,他明白監獄是個什麼地方,被常年關在這裡的人,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與外界的聯繫,無法過正常人的生活,心裏面總是有些變態,但即使人再變態,自身的尊嚴,卻是永遠不可磨滅的東西,最起碼,狗犢子七喜是這麼認為的。
三哥徹底的服了狗犢子七喜,而號里的老犯們,更是佩服七喜佩服到五體投地,狗犢子七喜敢當面頂撞監獄最高權威典獄長,這是他們想都不敢想到的睃。
在後來的半個月里,三哥一直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七喜,七喜的身體得到了調節,在一天天的恢復著健康。
透過鐵窗的雪花飄落到號里,化成了水滴沾在了七喜的臉上,感覺到臉頰上的一絲涼意,狗犢子七喜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他從大通鋪上下了地,來回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活動著自己的胳膊。
「七爺,您醒了!鴝」
七喜睡在頭鋪,三哥睡在二鋪,感覺到身邊沒有了熱乎氣,三哥被凍的打了一個寒顫后醒了過來。
「恩,活動活動筋骨!」狗犢子七喜說完后,扒著鐵窗手腕粗細的欄杆向窗外望著,鐵窗的令一面,象徵著自由,在那自由的世界里,有七喜太多要完成的事情,有太多七喜想要見到的人。
「七爺,想家了!」三哥低語著,但是也吵醒了號裡面兩個年級在五十多歲的老犯,他們從被窩裡面爬了起來,坐在大通鋪上,用被子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身體,在聽二人談些什麼。
狗犢子七喜點了點頭,「快過年了,不知道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女人過的還好不好!」
聞得此話,三哥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他披著被子來到了七喜的身邊,用兇惡的眼神看了看,兩個上了年紀的老犯示意他們不要偷聽,而後在狗犢子七喜耳旁低語道:「七爺,想女人了吧!」
這一句話,正中狗犢子七喜內心的想法,狗犢子七喜皮肉之苦,精神折磨之罪他都能忍受得了,但唯獨身邊沒有女人這點,他是完完全全的受不了,想著自己以往在外面夜夜枕玉臂的性福生活,又想了想自己還有忍受五年的寂寞。狗犢子七喜的臉上,不由的生出了一臉的苦相。
狗犢子七喜是人,是人就不能沒有弱點,三哥無意之中窺探到了狗犢子七喜的弱點,不免有些得意,因為這是以後他巴結七喜的利器。
「哎,七爺,其實我也不是啥同性戀,我也喜歡女人,那肉嘟嘟的胸脯,和細皮嫩肉的身材,外加上*起來都能把魂勾走的聲音,哪個男人不稀罕,但在這裡呆久了,就算是見到個老母豬都直淌哈喇子,咱下面的東西又不是白給的,所以哪能受得了,所以你第一天來,我有些冒犯了,我還得跟你說聲對不起!」三哥邊說著,用眼睛一直看著七喜的臉色。
說狗犢子七喜沒有出息,他確實是打了號長,頂撞了典獄長,又被關了六天禁閉,這些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都咬著牙挺了過來,要說狗犢子七喜有出息吧,單單就是三哥簡短的說了這麼一番話,就聽的他只往犢子里咽著口水,就連傻子也能看得出來,狗犢子七喜動心了。
三哥見狀,臉上露出了笑容,「七爺,想不想女人啊?」
狗犢子七喜一聽,心裡頓時生出了十分的興奮,他扭著頭看著三哥問道:「咋地?你有?」
三哥點了點頭,然後神秘的朝著七喜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跟著自己,狗犢子七喜露著一臉猥瑣的笑容,跟著三哥進了廁所。
進了廁所之後,七喜只見三哥挽起了袖子,而後趴到了便池旁,伸手就往便池眼裡面掏,在距離便池眼大概一寸距離的地方,釘著一根鋼釘,鋼釘上系著一個用鐵絲扭成類似於麻繩一般的鐵絲繩,鐵絲繩的下方系著一個塑料帶,三哥幾乎將整個手臂都伸到了馬桶眼裡,掏出了塑料袋之後,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
狗犢子七喜捂著鼻子,問道:「三哥,你這是幹什麼,多臟!」
三哥笑了笑道:「一點也不臟,平時我都不讓他們蹲在這個坑裡拉屎!」
莫名的看著三哥一臉興奮的笑容,狗犢子七喜問道:「你拿的啥,為啥還要藏在茅坑裡!」
三哥聽后神秘一笑道:「這可是我珍藏的精品,就我現在手裡拿著這個東西,在監獄里能換兩條上好的香煙!」
雖然七喜才進監獄不久,但是也從別的老犯聊天之中了解到了這裡香煙的價值。
一般有親屬給監獄里的親人送香煙,假如是送一條的話,出去獄警,號長,鋪頭扣除的之外,等香煙到了老犯手裡的話,一條香煙有可能就變成了一根香煙,更有甚者,或許連自己親戚送給自己香煙的消息都收不到就被其他人瓜分了。
要是三哥手裡的東西,真如他所說的能值上兩條香煙的話,那他手中的東西,在監獄里真可謂是價值不菲了。
狗犢子七喜見三哥這麼賣關子,有些不耐煩的道:「你趕緊打開塑料帶,讓我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
見狗犢子七喜有些著急,三哥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塑料袋,邊打邊說著,「你知道不,這玩意就算讓別人看上一眼,都能換一個窩窩頭!」
將塑料袋打開之後,裡面是一個猶如手掌大小被摺疊的紙張,三哥把手上的水往衣服上蹭了蹭,而後更加小心的打開了紙張。
隨著紙張一點點的打開,七喜開到的是一副海報,海豹上印的女人,雖然不是明星,但身上穿著三點式的泳裝,和那副搔首弄姿的樣子,足可以讓人***。
「我,操,三哥,你在監獄里都能搞到這樣的東西,真的是不簡單啊!」狗犢子七喜驚訝了。
雖然海報有些褶皺,但依然可以看清楚海豹中暴露的少女,玲瓏的曲線和誘人的臉蛋,物以稀為貴,在管理制度十分嚴格的監獄里,能藏這樣一副畫,那也可堪比在外面唐伯虎,徐悲鴻的名作了。
狗犢子七喜摸著已經漸漸撐起來的褲襠,不住的舔著自己的嘴唇。
三哥笑了笑道:「七爺,要是你現在就有這麼大的反應,那你可有點操之過急了!」
三哥說完,朝著畫中美女的肉團和三角褲褲哈了幾口哈氣,只見畫中美女的胸罩和三角褲褲,隨著三哥口中噴出的哈氣慢慢的消失了,而後顯露出來的竟然是美女一對挺拔的肉團和誘人的水簾洞。
狗犢子七喜震驚的看著畫,驚訝道:「太完美了,畫的就是比真人的還要好看!」
「七爺,擼吧,一會氣溫低了,這美女的胸罩和褲褲就要穿上了!」三哥笑著。
揉著自己那根挺拔無比的東西,只感覺到一陣好受,狗犢子七喜呲著狗牙臉上變的微紅。
三哥見狀為狗犢子七喜加著勁,「七爺,擼吧,這是監獄,我們是人,是人都有生理需求,我就給你舉著畫,我不笑話你!」
慢慢的走到了這副畫的面前,狗犢子七喜伸出手摸了摸畫面上的美女,那臉上興奮的表情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畫餅充饑,望梅止渴!」
狗犢子七喜悠悠的說出了兩句話,而後一下子將這副在監獄里算得上時稀世珍品的畫卷撕成了兩半。
三哥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自己收藏的畫,又哀怨的看了看七喜說道:「七爺,你這是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撕毀了的畫恐怕一輩子也不可能得到了!」
狗犢子七喜看了看三哥,臉上露出了一種莫名的笑意,「難道你真的想在這裡呆一輩子?老子要爽,就爽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