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痛,你要用身體償還。
鄉野多嬌,我的痛,你要用身體償還。
詭異的笑容,使得整個屋子裡有了幾分凝重的氣氛,望著狗犢子七喜那張捉摸不透的臉,柳青青有些僵硬的笑了笑,一雙玉臂纏著狗犢子七喜的脖子,語氣之中帶有幾分魅意的說道:「啊,七喜你來的正好,人家,可想你了!」
拿開了柳青青的手臂,看著那張驚魂未定的面孔,狗犢子七喜說道:「柳青青,你別裝了,你現在腦袋裡是不是在想,我到底是找你尋仇,還是想你了想干你一次!」
要說柳青青是一個十分不簡單的女人,他聽到七喜口中吐出尋仇二字后,雙目慢慢的垂了下來,瞬間就流出淚水的眼睛證明了她超高的演技,說話時有些哽咽的聲音更加的真真切切,「七喜,其實你入獄我也很難過,沒辦法,我只是張少華的一顆棋子,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我希望你不要怪我,我剛剛拿著一些禮品去看過你的父母,跟她們說了一些安慰的話,你若不相信,你可以回去問問!」
「好啊,你現在跟我回去問問!」狗犢子七喜笑了笑,站起身做出欲要往外走的樣子。舒愨鵡琻
隱藏很深的一分驚慌在柳青青的俏臉上一閃而過,擦了擦留下的眼淚,柳青青問道:「你真的要現在去?你是走正常手續在監獄里出來的嗎?瞑」
用食指輕輕抬起柳青青的下顎,看著那張動人的俏臉,狗犢子七喜說道:「你猜呢?寶貝,再跟我回家見一次父母吧!」
原本揣測狗犢子七喜肯定是逃獄出來的柳青青,一下子被七喜詐住了,此時的她真以為狗犢子七喜手眼通天,能通過正常的渠道辦理了出獄的手續,眼見狗犢子七喜要帶自己迴向陽村見他父母,柳青青突然雙膝一跪,扶著七喜的雙腿痛哭道:「七喜,我錯了,都是張少華,他讓我去你家氣的父母,我本來不想去的!」
想起自己年邁的父母,有個進監獄的兒子一定會很沮喪,再加上新年時柳青青雪上加霜的一頓氣,父親的心臟病肯定會發作,狗犢子七喜的臉上布滿了陰雲瑛。
拖著被柳青青抱著的大腿走到窗前鎖上了窗戶,拉上了窗帘,猶如籠子一般封閉的屋子,另柳青青有了幾分壓迫之感,她心裡明白現在已經逃不開狗犢子七喜的手掌心了,唯一讓狗犢子七喜放過自己的辦法就是,推卸責任,裝可憐。
「七喜,這些都是張少華讓我做的,我們認識之後,我不也是什麼都聽你的么,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一樣,你要我吧,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樂意!」柳青青哀求道。
雙手插著柳青青的腋下將柳青青慢慢扶起,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誘人俏臉,狗犢子一下子把柳青青扔到了床上,用自己膝蓋撥開柳青青微合的雙腿頂在了她的水簾洞處!
「啊!啊。。。七喜。。你想幹什麼!」柳青青碟叫了兩聲魅惑著七喜。
「呵呵,你想想,我在監獄里呆了那麼久,出來之後我會想什麼呢?」狗犢子七喜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綳著自己的臀部用水簾洞蹭著七喜的膝蓋,柳青青眉目之中視乎含有幾分委屈之情,「七喜,那你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張少華指使的而並非我個人的意願嗎!」
看著柳青青那副***樣,狗犢子七喜笑了笑道:「我當然願意相信你,要不然你覺著你還能活嗎?」
笑容的背後隱藏著柳青青永遠也無法察覺的憤怒,狗犢子七喜說的話,豈能是自己的真心話。
信以為真的柳青青稍微的放了些心,她從床上爬起來跪在床沿,環抱著狗犢子七喜的腰,將自己的紅潤小嘴遞了過去。
輕吐粉嫩的舌頭開啟了七喜的牙關在七喜的口腔里攪動,睜著眼睛看著睫毛都快要觸碰到自己臉上的俏臉,狗犢子七喜的心靈深處傳來了一聲冷笑,這是一個多麼妖媚,多麼足智多謀的一個女人,自己在她身上栽的跟頭已經夠大了,眼前這張虛情假意的美顏再也騙不過狗犢子七喜了,想到了這裡,狗犢子七喜上下兩排牙齒微微用力,咬著柳青青的舌頭,狗犢子七喜,要好好的折磨一下這個蛇蠍心腸的歹毒女人。
感覺到了疼痛,那雙美眸突然詫異的睜開,痛苦的表情呈現在柳青青的臉上,同時發出了「嗚嗚」的哀求聲音。
狗犢子七喜一鬆口,柳青青瞬間縮回來自己的舌頭,「七喜,你幹嘛啊!」
討厭的怨意伴隨著話語的音調流出,狗犢子七喜面帶著陰笑低沉問道:「怎麼,不高興了!」
柳青青的眼睛溜溜一轉,做出一副撒嬌的模樣說道:「不是啦,您對人家可不可以別那麼魯莽!」
「呵呵,我要是偏偏對你如此魯莽呢,你能怎麼樣!」狗犢子七喜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卻充滿了威脅之意。
在這個時候,柳青青心裡明白,她除了服從狗犢子七喜,滿足他,並沒有任何更好的辦法了,食指含進了自己的口中,柳青青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看著七喜,發嗲道:「那你忍心對人家那麼粗魯嗎!」
撥下了柳青青另一邊的睡衣肩帶,狗犢子七喜把柳青青的睡衣拉到了腹部的位置,雙手輕捏著那對挺拔,高聳的肉團,用指甲蓋在柳青青的櫻粒上颳了刮道:「你忍心,怎麼對我,我就忍心怎麼對你!」
話畢狗犢子七喜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猙獰之色,他將指甲狠狠的摳進了柳青青的櫻粒裡面,感覺到疼痛的柳青青,拚命的扭動著身子向後退,可是他這已退,以退到了牆邊,再也無路可退了。
狗犢子七喜,對柳青青恨之入骨,雙手大力的揉捏著柳青青的肉團,使肉團在幾秒間形成了好幾種不規則的圖案,「七喜,疼!求求你!放過我!」身體的疼痛讓柳青青這一次留下了真實的淚水,她緊緊的抓著七喜的胳膊,長長的指甲隔著衣服都撓出了幾道長長的痕迹。
狗犢子七喜停止了動作,而後說道:「鬆開!」
看著那張已經接近野獸表情的臉孔,柳青青鬆開了亂抓七喜的雙手,「七喜。。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是被張少華唆使的!」
「若你是張少華的下屬,這件事還有情可原,但你還有另一層身份,所以我絕對不能放過你!」狗犢子七喜冷冷說道。
「我沒有其他身份了,我就是他的下屬!」柳青青依然在狡辯。
「情婦!我說的對嗎?」狗犢子七喜聽過二人打手機的內容,他當然明白他兩個人的另一層關係。
柳青青不在說話了,因為他已經從狗犢子七喜那雙懾人奪魄的眼神之中看得出來,自己再怎麼求饒也沒用了,「那你會怎麼樣?你會殺了我嗎?」
狗犢子七喜聽后笑了笑,從側面拍了拍幾下那飽滿的肉團,看著那肉團顫悠悠的誘人模樣說道:「不一定,但你要是把我哄開心了,我準備留你一條活路!」
恐懼的雙眼裡有了幾分希望,柳青青強忍著剛才的余痛擠出了一個笑容,但緊接著,狗犢子七喜就左右開工的朝著那對顫悠悠的肉團上扇去。
「啪,啪,啪!」
此刻這對誘人的肉團再也沒有受到男人憐愛般的撫摸,也沒有那形骸畢露般的男人舔舐,受到的只是狗犢子七喜猶如扇嘴巴般的攻擊。
碩大的肉團在七喜扇動下不規則的亂顫著,肉團的兩邊已經形成了紅紅的手印,柳青青邊哭著邊說道:「七喜。。別打了,你想怎麼玩它們都可以,它們怕疼!」
柳青青再也不敢對狗犢子七喜面露厭煩之色了,此刻她心裡清楚,為了讓七喜滿意,就算自己裝,也要裝成討好她的樣子來。
想起了黎多枝等愛女在受著苦,想起自己父母被柳青青氣的暈倒在地那副畫面,狗犢子七喜「啪啪啪」的扇著肉團,更加的用力了。
「除了我,沒有別的男人捨得對你的肉團這樣吧!」狗犢子七喜面帶著興奮之色。
「沒有。。求你別打它們了!」柳青青依然哀求道,她雙眼流出的淚水順著下顎滴到了自己的肉團上,看上去水靈靈的,外加七喜把肉團打成了紅色還真如水蜜桃一般。
肉團誘人的模樣另狗犢子七喜畜生性子無法控制,停止了扇打肉團后,狗犢子七喜將頭埋在肉團中,大口的吮,吸起來,見男人要被自己的肉團征服而不用再受折磨了,柳青青開始快速的喘著氣,雙手揉搓著七喜的頭髮,「啊,寶貝,好爽,給我,我要!」
可就當她認為狗犢子七喜不再想折磨自己,而是想釋放出畜生性子的時候,卻感覺到狗犢子七喜的兩根手指,連同內褲一起頂進了自己的水簾洞里。
想起狗犢子七喜對待自己肉團的手段,柳青青臉上變得有些緊張,狗犢子七喜抬起頭很滿意的看著這張面孔說道:「別害怕,你那裝過不少男人的水簾洞,還需要怕我這兩根手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