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香香

第一百零八章 香香

氣氛似乎僵了一下,李蔓垂首,腦子裡正想象著李言被噎的無言的窘樣,卻不想李言這時嗤的一聲輕笑,打破了沉寂。

「三弟,你這話說的,叫我如何好意思回答呢?」

聽二哥這意思有門啊,李書樂了,一手攀到了李言的肩頭,就八卦的問,「二哥,誰呀?是牡丹嗎?還是別的小娘們?我認識的嗎?」

炕上,李蔓的耳朵也頓時豎了起來,想聽聽這壞人還禍害過哪個姑娘,是那個漂亮柔弱的牡丹嗎?

突然的,李蔓心裡不那麼舒服起來眭。

李言火熱的目光定在了李蔓身上,見她低著頭,小嘴巴咬的緊緊的,似乎很氣惱的模樣,右眉微挑,輕輕笑道,「女人嘛,自然是碰過的,至於怎麼碰的,蔓兒,你該清楚的,對嗎?」

嘎?李書一下子傻了眼。

李蔓猛地抬頭,怔怔的也沒怎麼反應過來的迷糊樣炸。

李言只望著她,淺淺的笑,「好了,別這樣看著我,大清早的,三弟還在呢,怪讓人不好意思的。對了,衣服你還是別穿了,吃完飯我還要幫你上藥呢,穿了再脫麻煩,你等著,我去給你把早飯端來。」

說完,他一轉身,倒是沒事人似的走了。

李書猛然回頭,複雜的盯著李蔓,「媳婦,你啥時候讓二哥碰的?」

「我?」李蔓欲辯無言,若說沒讓他碰過,那是太假,若說讓他碰了,可根本也不是那麼回事啊。

而且,他對李書說女人身上香的事,一準在她進這個家之前吧?那根本與她無關的。

可這壞蛋偏會這樣的偷換概念,反讓李書將矛頭指向了自己。

唔,她冤枉啊,一個看熱鬧的竟然被拖來做墊背的,只能說李言那隻狐狸太狡猾了。

「媳婦,你偏心。」李書已經不滿的膩到了床邊,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她的被子,委屈道,「你讓二哥碰,也不讓我碰?我看一下下你就用被子遮。哦,對了,昨晚二哥幫你上藥,可是看光光的呢。」

「啊。你二哥?上的葯?」李蔓吃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你大哥呢?」

李書撇撇嘴,「大哥像是能給人上藥的人嗎?他那手勁大的很,別給你葯上好了,再又給你添一層傷來。」

「......」李蔓很無語,可是,這種事本該李墨做的嘛。

李言這時端了一盆熱水過來,俊顏微笑,頗為殷勤,「來,媳婦,先洗洗。」

一邊又吩咐李書,「還杵著做什麼?去把媳婦的早飯端來。」

「知道了。」李書剜了二哥一眼,竟然背著他偷偷的吃媳婦豆腐,可惡......

李言將毛巾擰乾,遞給李蔓,「給。」

李蔓雙手抓著被角,沒動。

李言輕輕一笑,目光從她臉上慢慢下移,笑哼道,「哦,忘了,你裡面是光著的,不方便,來,為夫給你洗。」

說著,他上前一步,沒容李蔓拒絕出聲,他已然一掌撫在她的後腦勺,一掌撐開毛巾,在她小臉上來來回回的使勁擦了兩把。

「唔唔—」李蔓掙了兩聲,惡狠狠的瞪著他,可惡,當她臉是桌子嘛,那樣使勁的擦。

「我瞧瞧—」李言猶不過癮般,歪著腦袋又細細打量著她水嫩的臉頰,突然,伸手就揉上了她的眼角,「喲,眼屎還沒洗掉呢,小臟貓,為夫幫你擦擦——」

他粗糲的指腹果然在她眼角揉了兩揉,而且勁兒還挺大,弄的李蔓跟個不倒翁似的原地晃了兩晃。

過後,李言又將毛巾在水裡搓了兩把,擰乾后,又道「頭轉過去點,幫你擦擦脖子。」

「用不著。」李蔓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朝他吼道,還眼屎?還小臟貓?你才小臟貓......

李言睨著眼,有些嫌棄的盯著她,「你幾天沒洗澡了?」

「我前天才洗的。」李蔓吼道,想起前天為什麼洗澡,耳根子又紅了。

「哦,怪不得,身上都餿了。」李言捂住鼻子,直接將毛巾丟到炕上,「行吧,不識好歹,我還懶的伺候,你自己擦吧。」

李蔓被氣的倒仰,「誰讓你伺候了?」何況,他那是伺候嗎?分明是當她像玩具一樣玩了半天好吧。

「咋了?」李書端了兩碗粥進來,就聽進李蔓氣呼呼的聲音,不禁疑惑的看李言,「二哥,你咋又惹媳婦了?」

「我惹你了嗎?」李言卻朝李蔓望來,滿眼無辜。

李蔓乾脆不想再理他了,直接伸手要接過李書遞來的粥,可那雪白的膀子一暴露,她立刻又縮了回去。重生女異能當道

該死,被那壞人給氣糊塗了,她還沒穿衣服呢。

「李書,你出去一下,我換下衣服。」

「不是不起來嗎?等會還要換藥呢。」李書道。

「換藥再說。」李蔓臉色已經相當的憋悶了。

李書也算識趣,忙道,「好,二哥,咱出去吧。」

李言瞅著李蔓,從鼻子里哼出一抹笑來,轉身跟著弟弟一起出了門。

等人走了,李蔓深深的吐了口氣,也不敢耽擱,立刻剝了被子,快速的穿衣。

她衣服剛穿好,還沒下床,就聽見外面傳來李墨的聲音。

「她咋樣了?起來了嗎?」

李書回道,「正在裡面換衣服呢,好像沒什麼大礙。」

「這就好。」李墨抹了把臉上的汗,說。

李言問,「大夫不在家?」

「嗯,說是昨晚去了菖蒲鎮,那裡有個人不小心從山上摔斷了腿。」李墨道。

「哦。」李書哼了聲,看大哥臉色凝重,就寬慰道,「沒事的,大哥,我跟媳婦不都好好的嗎?」

「蔓兒說你吐了好多血,大哥擔心會不會有內傷?」李墨總不放心。

李書卻不以為意,「就吐了一口血而已,呵呵,大概我最近火氣太旺,吐一口,也好敗敗火。」

哪有這樣說的,李墨輕輕睨了他一眼,也希望真的如他所說,真沒事才好,「看吧,今天你先歇著,要是再難受的話,大哥直接帶你去菖蒲鎮。」

「哪有那麼著了。」李書笑道,大哥就是喜歡這樣大驚小怪。

這時,李蔓開門出來,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有些褶皺,而且後背屁股那裡還有泥灰,撣都撣不掉。

昨天回來,天色太晚,大家都沒瞧清楚,這一瞧,李墨跟李言也都能想象的出李蔓是怎樣被人扔到了地上了。

那一下,媳婦肯定很疼。

「蔓兒,好點了嗎?」李墨心疼的朝她走來,就想看看她身上的淤青紅腫有沒有下去,但當著弟弟的面,也不好放肆。

李蔓輕輕一笑,「好多了,不疼了呢。」

「不疼才怪,昨晚哼唧了一晚上。」李言凝眸道。

李蔓臉一沉,「吵著你睡覺了?」

「二弟那是擔心你呢。」李墨忙道。

李蔓臉色這才緩了緩。

李言著實鬱悶,這丫頭怎麼到自己跟前,連好賴話都分不出了呢,連大哥都聽的出他那是擔心的。

「行了,都吃飯吧。」李言也有些惱了,不看李蔓一眼,轉身就進了廚房。

「蔓兒。」李墨看著李蔓,「能走路嗎?要不我給你端到屋裡去。」

「我已經端過了。」李書忙道。

李蔓『哦』了一聲,「我差點忘了,就在窗台上呢。」

她回屋,立刻端過窗台上的粥,就坐在炕上,慢慢的吃起來。

李墨站在門口,一直瞧著她吃光了一碗粥,這才笑眯眯的進來,「我再給你盛一碗來。」

「不用,我自己來。」她說著就哧溜下了炕。

「慢著點。」李墨怕她再傷上加傷,伸著手,小心的護在她身側。

李蔓笑望了他一眼,「我不要緊的,你也沒吃吧,快吃吧。」一扭身,朝外走去。

吃罷早飯,李言扛了鋤頭去了自家地里,前些天下了一場雨,這地還得再鬆鬆土,然後就可以播種了。

李墨則是帶著大黑和小黃一起出了門。

家裡,李蔓躲回了自己屋裡,解開衣裳,將李言留下的藥膏拿出來,艱難的給自己抹了葯,待抹到臀部時,臉上***辣的燙起來。

昨晚,李言也是這樣給她上藥的?

「媳婦。」隔壁屋,不時傳來李書的叫聲,「你快過來呀,小五你這笨蛋,手往哪兒戳呢?葯都被你弄進眼睛里了。」

東屋,小五一臉鄙夷,「三哥,你要是想姐姐給你上藥就直接說。」小戶嫡女之高門錦繡

「被你看出來了?」李書嘻嘻一笑,拍拍小五的腦袋,「小五乖,去瞧瞧媳婦好了沒有?就說我身上疼,你不會上藥。」

「不幹。」誰叫你罵我笨蛋來著。

李書愣了下,「臭小子,連三哥的話都不聽了。」

「有什麼好處?」小五斜眼睨著他。

李書瞪著他,「你說吧。」

「我要你那支木劍。」小五毫不含糊的說。

「你?」李書氣的一瞪眼睛,過後道,「你想要,叫二哥給你做一把就是了。」

「我就要你那把。」小五道。

李書捨不得,只得退而求其次,「要不,我求著二哥,給你做兩把。」

「外加一把彈弓。」小五趁機加碼。

「好。」李書狠狠拍了下他的腦袋。

小五眉頭一皺,哎呦一聲后,笑道,「成交。」

然後,一轉身就朝西屋跑去,站在門口,乖巧的道,「姐姐,要小五幫忙嗎?」

李蔓已經抹好了葯,正想等藥膏幹了之後穿衣呢,「不用,你去給你三哥上藥吧。」

「三哥也不知怎了?好像身上疼呢。」小五道。

身上疼?李蔓一驚,怪不得剛才一直亂叫喚,敢情不是小五不會上藥,而是他身上疼,不得不找個法子發泄?

「哦,我馬上過去。」李蔓忙穿了乾淨衣服,出來。

到了東屋,看李書裸著上身,只著一條褲頭,靠在窗邊,手裡拿著葯微微發獃。

「李書,哪裡疼?」她忙上前詢問。

李書抬眼朝她望來,原本英俊迷人的臉此刻布滿傷痕,瞧的人越發揪心,「媳婦,是有點疼。」

「哪裡啊?」李蔓挨著炕坐了上去,焦急的問。

「咳—」讓媳婦擔心了嗎?李書心裡又愧又喜,將葯遞給了李蔓,「媳婦,你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幫我上藥吧?大哥說這葯很好的,抹了就沒事。」

「好。」李蔓接過葯,看他臉上已經抹了,主要還是後背那些傷,就道,「你轉過去。」

「嗯。」李書很聽話的轉了個身,趴在窗台上,好讓李蔓上藥。

李蔓半跪在他身側,兩指蘸了葯,就朝他傷處輕揉的抹去。

李書渾身一顫,就好像身體最隱秘最柔軟的地方,被一隻柔軟的小手輕捻慢捻著,痒痒的刺刺的,有些疼,卻又伴隨著巨大的快樂。

他不想停,甚至舒服的想要哼出聲。

李蔓卻當他是疼的,手下越發輕柔,一邊還哄著,「你忍著點,一會就好。」

但是,她力道越輕,他卻越是難受,哼哼聲越大,「媳婦,你重著些。」

這是疼糊塗了嗎?李蔓急了,放下藥膏,就道,「這樣不行,李書,我陪你去找大夫吧。你這外傷瞧的見,可萬一真有內傷可怎麼好?」

說著,她急忙要下炕,李書返身一把抓住了她,「媳婦,別走。」

「李書,你衣服呢?快披上跟我——啊......」

她話未說完,李書猛然將她撲倒在炕上,重重壓了上去。

「啊。」李蔓後背頓時有如針扎般痛起來。

李書慌了,忙從她身上翻下來,「媳婦,我壓痛你了?」

「唔。」李蔓艱難的坐了起來,揉著腰,一面狠狠瞪他,「你幹嘛?」好好的推她做什麼?

李書臉紅的不能再紅,聲音有些喘,「媳婦,我,我想你快想瘋了。」

李蔓徹底愣神了,過後,臉紅的有如被煮過一般,啐道,「好了,大白天亂想什麼。」

「媳婦。」李書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你就依我一次吧。」

「不是,李書——」李蔓慌的朝屋李一瞧,房門不知何時關了起來,小五早已不見蹤影,「你先鬆手,你身上還有傷呢。」

「那——」李書眼底露出一絲狡黠,頭一低,湊近她的脖子,低低軟軟的哀求,「媳婦,讓我香香吧。」

說著,竟然伸出舌頭,在她光潔的脖子上輕輕的舔了下。

李蔓一顫,渾身如電流滾過,忙伸手推他,「李書,別鬧——」非做不可

「媳婦,我要舔你。」

許是那輕輕的一舔,他嘗到了甜頭,那花樣嬌嫩芳香的氣息,讓他沉迷,不自覺的又舔了幾下,順著脖頸一路滑下,似要鑽進她的衣服里。

「李書,快停下。」李蔓急的亂喊,卻又不敢捶他,他身上到處都是傷呢,她能朝哪兒下手啊。

李書大掌將她外衣朝下拽著,露出她光潔纖弱的肩,火熱的唇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精緻的蝴蝶谷,一雙大掌從她肋下向前,輕易便握住了她胸前美麗的白鴿,隔著衣料重重揉捏,似要將它們擠出窩兒來。

李蔓急了,左右掙扎,「李書,你再不停下,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媳婦,你好香。」李書也許聽見了她的話,意猶未盡的停止了親吻,下巴枕到她的肩上,性感溫軟的唇不住的擦著她小巧的耳垂,低低呢喃,「媳婦,你怎麼這樣香,我真想......天天這樣吃你。」

也是情到深處,那一雙大掌再也無法忍受隔著衣料,乾脆伸進衣服里,直接揉上那雪白嬌嫩之處。

「媳婦,你這裡好軟,摸著好舒服。」

他一上來就狠狠握緊,越揉越用力,李蔓痛了,氣的用手掐他胳膊上的肉,「李書,別再說了。」

「那用做的。」李書一把將她扳了過來,面朝著自己,盯著她胸前那被自己一雙大掌撐起的肚兜,眸底布滿欲色。

李蔓心尖兒都在顫,一低頭,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李書吃痛的悶哼一聲。、

李蔓這才鬆口,「李書,你冷靜一點。」

「呵呵。」李書卻還是望著她笑,「媳婦,你咬的我疼了。」

疼就對了,「你清醒點好不好?」

「媳婦,你就讓我摸摸,親親好不好?」李書看她急的眼睛都紅了,怕她哭,只得退而求其次。

李蔓瞪他,「不行。」一面使勁將他的大手從自己衣服里給拽了出去。

慌忙背過身去,系好肚兜的帶子,再整理好外衣。

李書有些失望,有些憋屈,就從后攔腰將她抱住,小貓似的用頭蹭著她的脖子,不住的哼哼,「媳婦,那等我傷好了,你可一定得依我。」

李蔓身子一僵,「李書,你養好傷再說,別成天的胡思亂想。」

「媳婦,我還想早點要個孩子呢。」李書道。

「啊?孩子?」李蔓神情恍惚了一下,孩子這個詞,多少年了,自她結婚起,就整日的期盼著,奈何身體原因要不得。

可如今,她年輕又健康,且已經和李墨行了房事,那麼,老天是否會可憐她,賜她一個健康可愛的孩子呢?

李蔓忽地就激動了。

「媳婦。」李書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情緒,「你怎麼了?」

李蔓臉紅紅的,手輕輕飛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搖搖頭,「沒事。」

「媳婦,你說咱們將來生幾個孩子好呢?」李書卻激動的抱著她,開始暢想了,「我覺得,怎麼著也得兩個才好,兒子是哥哥,女兒是妹妹,兒子像我,女兒像你——」

「......」這想的是不是有點遠?孩子還沒個影兒呢,就哥哥妹妹了。

「媳婦,你可要先生我的孩子哦。」李書接著又期盼的道。

「為什麼?」李蔓奇怪的問。

李書剛想回答,突然從窗戶里瞄見屋后二順家的院子里,杏娘趴在那院牆上,一臉淫笑的盯著他們。

「你個臭娘們。」李書頓時怒了,鬆開李蔓,隨手也不知從炕上摸到了什麼,就朝杏娘砸了過去。

杏娘身子本能一躲,過後狠狠朝地上呸了一聲,冷笑罵道,「真是個爛貨,大白天的就跟男人躲在家裡干這個,不要臉。」

李蔓心驚,轉身就瞧見杏娘手扶著院牆,在那不屑的謾罵著。

「找死。」李書氣的青筋暴起,轉身下了炕,抄起屋角的一把鐵鍬,怒氣沖沖的就朝外奔去。

李蔓吃驚,慌忙穿了鞋子,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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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今天不要臉了哇,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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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山裡漢子俏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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