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番外合集二
小兔子剛站出來,莫東煬已經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懷裡,莫東煬抱的相當技巧,沒擠著她的大肚子,也沒弄疼她,可蘇荷就是怎麼也掙不脫,動不了,只能嘴裡叫喚:「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好容易逮到兔子,莫東煬怎麼可能放下,湊到她小耳朵邊上警告了一句:「還不老實,是想我一會兒狠狠收拾你一頓是不是?」蘇荷雖然被老爺子的話說的有了底氣,可下意識的還是怕莫東煬,縮了縮身子不敢動了,回過頭來,用可憐巴巴的求救目光看著莫老爺子。
莫老爺子卻笑的格外高興,臉上的褶都跟包子似的了,無視蘇荷求救的目光,跟兒子說了一句,小心我的金孫,蘇荷忽然覺得自己別是被老爺子忽悠了吧!蘇荷被莫東煬直接抱走了,莫家九個子女,老宅原先給每個人留了單獨的房間。
一開始是在一棟樓里,後來莫東煬嫌地兒小,住著不爽,趕上前幾年有個投資地產的項目在這邊兒,就把莫家附近的地標下,依著莫老爺子住的主樓,前後蓋了九棟小樓,一家一棟,誰來了住誰的,互不相擾。他的一棟最貼近老爺子這邊,所以蘇荷還沒來得及糾結,就被莫東煬抱進了房間。
莫東煬倒還知道估計肚子里寶貝兒,對蘇荷輕拿輕放的,可把小兔子放在大床上,就開始扒小兔的衣裳,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廝接下來會幹啥,蘇荷不就被他折騰的受不了才跑出來的嗎,這會兒知道老爺子靠不住,忽然就生出一股勇氣來,胳膊腿兒開始踢騰,小嘴裡也開始胡言亂語:「莫東煬,你這樣,這樣,算婚內強,奸,對,婚內強,奸,我要去告你……」
小兔子一句話把莫東煬給逗樂了,真是有日子沒收拾小兔子了,這膽兒都成熊膽兒了,都敢告他了,莫東煬倒是放開了她,蘇荷飛速縮進床里,抓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這個老色狼脫衣服倒快。莫東煬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兒,陰沉沉的笑了:「婚內j□j,告我?用不用你老公給你找律師,東煬的律師團借給你用怎麼樣?讓我老婆去法庭上過過癮也沒什麼?」
「你無恥不要臉。」蘇荷氣的抓起一邊的抱枕扔了出去,莫東煬接在手裡笑了一聲:"都結婚這麼長日子了,你不早知道你老公什麼德行,無恥不要臉我都當我老婆表揚我了,你是自己乖乖過來,還是讓我過去抓你過來,讓你男人消了氣,什麼都好說,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蘇荷咬著唇瞪著他,眼睛眨了眨:「你欺負我,你就知道欺負我……嗚嗚……說著金豆子就下來了,哭的那叫一個委屈,跟莫東煬真把她怎麼滴了似的……
蘇荷一掉眼淚,莫東煬心就硬不起來了,心一軟,多少氣也消了,他伸胳膊把小兔子抱在懷裡,晃了晃:「行了別哭了,你還哭,你說我把你怎麼了,你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跑的沒影兒了,你知道我當時差點沒急死,跟沒頭蒼蠅一樣找你,找了一圈沒找著,開始胡思亂想,怕你出意外,怕你被壞人綁架,頭髮都急白了好幾根,你還哭。」東煬見小兔子有點兒愧疚,又加了把勁兒:「你男人本來年紀就大,你還不讓我省心,趕明兒真把我急個好歹兒的看你怎麼辦?」越說蘇荷頭越低,也不哭了,癟著小嘴一聲不吭……
莫東煬見自己的哀兵政策奏效趁熱打鐵,把小兔子抱在懷裡,低頭湊到她耳邊:「知道錯了吧,知道錯了就讓我好好親親,你算算,這都多少天不讓你老公親了,嗯……」說著大嘴張開對著小兔子粉嫩嫩的小耳朵就咬了一口。
蘇荷立馬清醒過來,差點又被這混蛋忽悠了,七手八腳推開他,快速爬到裡頭床角兒,瞪著他:「你,你強詞奪理,根本就是你欺負我,我才跑出來的。」「我欺負你?」莫東煬目光閃了閃:「那好,你說說我怎麼欺負你了?」「呃……」
蘇荷嘟著嘴恨恨瞪著他,這混蛋肯定算準了自己說不出來才這樣問的,他是沒幹啥,就是每天晚上對著她又親又啃的……「說啊,說不出來了吧!就是說的,媳婦兒你可不能冤枉我,你男人疼你還來不及呢,捨得欺負嗎。」
「你,你,你不讓我睡覺。」氣急的蘇荷最終嘣出這麼一句來,莫東陽嗤一聲樂了:「媳婦兒,我怎麼不讓你睡覺了,我都幹啥了,我怎麼都不記得了,你說一個出來也幫我回憶回憶……」
莫東煬恬著臉湊到蘇荷跟前,眼裡閃過狡猾又無良的光芒,那些事蘇荷怎麼說的出來,這男人簡直無恥不要臉到了極點。蘇荷給莫東煬氣的小臉兒通紅,一個勁兒直喘大氣,眼睛狠狠瞪著莫東煬,那模樣兒恨不得咬莫東煬幾口才解恨,不過很快蘇荷就想起一招來,張開小嘴說了句:「我跟藍藍說好了,等孩子生下來就去她那裡幫忙。」
蘇荷這句話一出口,莫東煬耳邊的警鐘鐺鐺就敲了數下,莫東煬什麼都不怕,就怕小兔子鬧著出去,別看小兔子蔫了吧唧的,最招人,前頭那個孫海,後來的唐一傑,就算這些都過去了,前兩天兩人出去吃飯,那個餐廳的服務生,才多大的小子,毛還沒長齊呢,就偷著看了小兔子好幾眼,明顯就是不懷好意,像這種不懷好意的莫,東煬從來不會手軟,第二天那個服務生就消失了,可見小兔子現在多招人。
也別說,本來年紀就不大,又生的嬌小,加上在他手裡精心餵養了這麼久,真是皮光肉滑,衣著品味在自己的操控下,也跟過去不可同日而語,想外頭眾狼環飼,能放心把小兔子放出去嗎,所以堅決不行。說起這個,莫東煬就對紅旗有意見了,你說寵歸寵,愛歸愛,總得有點兒原則才行,趙紅旗倒好,簡直恨不得把他媳婦兒捧腦瓜頂上了,只要那丫頭說的出來,他沒有不依的,莫東煬曾經都懷疑,就算有一天那丫頭想去撞美國白宮,估摸紅旗也會二話不說給她安排飛機,不過這是紅旗兩口子的事,論說跟自己搭不上邊兒,可壞就壞在,小兔子就黨藍一個閨蜜,兩人那親熱勁兒,自己要說一句黨藍不好,小兔子都能跟他玩命。
為此莫東煬還著實酸過一段日子,把小兔子拐出去待了好幾個月才回來,直到現在,莫東煬的座右銘都是:防火防盜防黨藍,可就是防不住,小兔子就聽黨藍的話,那丫頭也真能窮折騰,結了婚還不消停,前兩天開了咖啡館,就在黨氏樓下,不是小兔子肚子大了,當時就非要去幫忙,被莫東煬連哄帶騙的才沒去成,怎麼這會兒又想起來了……
「不行,不許去。」莫東煬的語氣堅決沒得商量,蘇荷卻倔上來,小脖子一梗:「莫東煬當初結婚之前,你怎麼答應我的,你說不限制我的自由,保證不再跟婚前一樣亂吃飛醋,尊重我,如果不是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才不會嫁給你呢。」
莫東煬把小兔子抱在懷裡,眨了眨眼:「小兔子,我怎麼不記得我說過這些呢,我就記得,你趴在我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下氣,控訴我不該騙你愛上我之後,去死等等,說我不能死,得對你負責。」
蘇荷臉大紅:「那,那個時候的話怎麼能當真。」莫東煬臉色一沉,板著她的臉頗危險的說:「你的意思當時你是騙我的,你根本就不愛我嗯。」蘇荷臉通紅:「誰,誰不愛你了。」「那就是愛我了。」
莫東煬在她耳邊嘆口氣,可憐巴巴的道:小兔子你男人娶到你不容易,尤其你男人都多大年紀了,才娶了你這麼個小媳婦兒,看緊點兒也應該對不對,吃醋說明我愛你啊,還有,我哪裡限制你的自由了,你不說跑就跑到這兒來了,我也尊重你,你說想出去工作,可以來東煬嗎,黨藍那個咖啡館,就在黨氏樓下,算什麼事業,還不是幌子,人兩口子說不定什麼時候親熱親熱,你非去當燈泡做什麼……」因果抽獎系統
莫東煬軟硬兼施說的一大堆,蘇荷早知道這廝不會讓自己去,只不過拿出來當談判條件罷了,最後蘇荷說了:「我不去也行,但我們要約法三章……」
莫東煬目光閃了閃:「約法三章,成,首先不許讓我睡客房,其次不許私自跑出來,最後要乖。」蘇荷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莫東煬是我要約法三章,不是你。」莫東煬嘻嘻笑著湊過去親了小兔子一口:「見外了不是,咱倆是兩口子,這說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誰約法三章還不一樣。」
蘇荷深吸一口氣,使出殺手鐧:「我回去就去找黨藍。」莫東煬眼裡飛快掙扎了一下,最終妥協退了一步:「好,好,聽我媳婦兒的,就知道磨你男人。」蘇荷初戰告捷,有些得意,叉著腰跪在床上,直起身子伸出一根手指頭說:「一不許無故吃醋。」這小模樣兒實在太可愛,莫東煬忍不住想去抱她。
蘇荷搖搖手指:「嚴肅點兒,我們正在談正經問題。」莫東煬撐不住笑了一聲,見小兔子那一臉憤恨,想到以後的福利,立馬正了正臉色:「好絕不胡亂吃醋。」蘇荷不滿意:「你發誓。」莫東煬異常虔誠的舉起手:「我發誓。」另一隻卻背在後面,打了個大大的叉,心說誰敢惦記我媳婦兒,照殺不誤……
蘇荷見他的臉色正經,態度端正才算滿意了,伸出兩個指頭繼續:「二,不許限制我的自由。」莫東煬用不恥下問的態度問她:「媳婦兒能不能具體點兒,回頭我理解錯誤,你又該說我霸道了。」
蘇荷翻翻白眼:「莫東煬少跟我玩你商場上那套心機,就是字面的意思,不許以任何形式跟借口限制我正常的社會活動。」莫東煬狀似認真的想了想,點頭:「行,我保證不限制我媳婦兒的正常社交活動。」心話兒,看來以後自己得盯緊點兒,小兔子還想社會活動呢,自己不跟著,她去哪兒都不能放心,什麼叫正常的社交活動,就是自己認為正常的才算數。
大概覺得莫東煬今天的態度過於配合,蘇荷都有點不習慣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他好久,想看透這混蛋是不是跟她耍花招呢,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莫東煬的態度誠懇,無可挑剔,可越這樣,蘇荷越覺得不對勁兒,至於哪兒不對勁兒又找不出來,想了想又找補了一句:「我們溝通好之後,一會兒要寫在紙上,你得簽字,保證一定做到。」莫東煬心裡想笑,他家小兔子就是可愛,就算落到紙上有什麼用,不過為了安撫小兔子,大灰狼還是高度配合的點點頭:「成,我簽字寫保證……」
莫東煬配合度極高的答應,並且主動問:「媳婦兒,三是什麼?」弄的蘇荷都有點慎得慌,可想想都說了索性就說到底,伸出三個指頭:「三是必須尊重我的意願。」
莫東煬頗委屈的辯駁:「我挺尊重我媳婦兒的啊,去哪兒找我這樣的模範老公,外頭的應酬都推了,一下班就回家陪我媳婦兒。」蘇荷忍不住翻翻白眼,誰用他陪了,再說,他那是陪嗎,抓著她就那啥……不能做的時候也不放過她,又啃又咬的,整宿不閑著,蘇荷就納悶了,這混蛋哪這麼大精神,一宿一宿的折騰,說起來也快四十的人了,怎麼還跟打了雞血似的。結婚這麼久,吃了無數虧之後,蘇荷意識到跟這廝說什麼就得說清楚,說明白了都不見得有用,更何況模稜兩可。
蘇荷瞪著他:「我說的是在床上,我不想的時候,你必須尊重我的意願。」「哦!」莫東煬想了想,痛快兒的點頭:「成,在床上我尊重我媳婦兒的意願,我媳婦兒說不要就不要。」蘇荷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莫東煬,你不是發燒了吧!」
莫東煬忍不住樂了,心說他們又不是每次都在床上,還有別的地兒呢,沙發上,樓梯上,浴缸里,甚至馬桶上,或者餐桌……想著莫東煬不禁吞了吞口水,一伸手把蘇荷圈進懷裡:「媳婦兒約法三章我都答應了,現在讓你男人好好親親吧……」張大嘴,呲著牙,那模樣兒明顯不懷好意……
吃了多少回虧的蘇荷早學精了,莫東煬剛一湊上來,就被蘇荷抬手堵住狼嘴:「我現在很累,想睡覺。」「想睡覺?行啊」
莫東煬目光暗了暗:「這一路趕過來,我也有點困了,要不陪我媳婦兒一塊兒睡。」「莫東煬……」蘇荷氣急敗壞推開他,深吸一口氣,伸出三個指頭:「約法三章,這麼快就忘了,現在你把我剛說的,寫下來,簽字畫押,只要你說話不算話,我就在這兒陪爸住到過年,這也是爸的意思,說我最好住到孩子生下來,他老人家等著抱孫子呢。」
住到過年,忽然想起什麼,莫東煬臉色陰了陰,暗道,想都別想,依著莫東煬過去的脾氣,早把小兔子抗起來走了,可現在莫東煬瞥了眼小兔子的大肚子,這肚子里是他兒子,也是老爺子的金孫,真有閃失老爺子能一槍崩了自己,再說,自己也捨不得,怎麼著還得把小兔子先哄回去再說……
莫東煬衡量了一下輕重緩急,覺得還是先妥協一下比較明智,收回手,舉起來:行約法三章,我現在就去寫出來,簽字畫押,保證以後嚴格執行,不過,媳婦兒,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東煬哪兒可沒人盯著,回頭你男人的公司倒了,拿什麼養活你們娘倆。」
蘇荷才不上當小鼻子皺了皺眉,心話這混蛋當她傻啊,當初這混蛋一走一個月也沒見東煬倒,這才幾天就倒了,要這麼容易就倒才好呢,真倒了,不定多少人在家吃撈麵慶賀呢,這混蛋其實挺招恨的,蘇荷躺下把被子抓起來蒙在頭上,那意思不想搭理他,莫東煬樂了,坐下床上,把她的被子拉下來:「這麼捂著你不熱啊,就算你不熱,我兒子也熱。」
一句話蘇荷蹭一下坐起來:「兒子兒子,你怎麼知道就是兒子,莫東煬你要是敢重男輕女,我就帶著我閨女離家出走。」那摸樣兒整兒一個胡攪蠻纏不講理,莫東煬暗道,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當初小兔子多怕自己啊,現在倒好,真使起性子來,自己都快制不住她了,主要不捨得制,說起來這男人就不能心軟,心一軟,什麼都耽誤了……
莫東煬連被子一塊兒抱在懷裡像哄小寶貝一樣搖了搖:「誰說我重男輕女了,一開始我就說是閨女,你怎麼說的來著,還記的不,你說我重女輕男,非說就要生兒子,這會兒我依著你了,你又說我重男輕女,小兔子你總說我不講理,你覺得你現在這種表現算講理嗎?」
莫東煬像教育閨女一樣教育蘇荷,蘇荷也知道自己有點兒無理取鬧,可就是煩,因為身體的不舒服,所以心煩,一心煩就想找個人來撒撒氣,而她周圍沒別人,家裡除了莫東煬就是阿姨廚師司機保姆,蘇荷能找誰,只能找莫東煬,而且,她其實心裡知道莫東煬寵她,讓著她,雖然也折騰她,但大多時候說這個男人無可挑剔,只不過她就是有點怕,怕現在的生活太幸福,怕莫東煬有一天不這麼寵她了,怎麼辦,想到有這種可能,蘇荷忽然就覺得委屈,眼眶一酸,趴在莫東煬懷裡,哭上了,不是那種嚎啕大哭,是那種嗚嗚咽咽,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哭的莫東煬心都碎了……[HP]養狗大全
「別哭了,我知道我媳婦兒委屈了,我媳婦兒說什麼是什麼,你不舒服我不碰你了還不成嗎,我忍著,忍不住也得忍著,我保證,要不,我再給你寫份保證。」蘇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莫東煬給她擦了擦眼淚,親了親她的眼睛:「你看眼睛都紅了,這下真成兔子了。」
蘇荷癟癟嘴:「誰讓你欺負我的。」莫東煬嘆口氣,心裡說,還不知誰欺負誰呢,不過哄是哄,怎麼也不能讓小兔子在莫家待著,還待到過年,過年唐一傑那小子就回來了。唐一傑是莫東煬的心結,就算現在小兔子在他懷裡,也不行,得想個法子把小兔子騙回去,忽然想出個主意,抱著蘇荷搖了搖:「你看啊,你總在這兒待著,也看不見黨家那丫頭,說不定那丫頭也有小寶寶了呢。」
蘇荷眼睛一亮,要是藍藍有了兩個小孩子從小在一起該多好,莫老爺子還想著只要把小丫頭留下,還愁見不著兒子嗎,哪想到,就高興了一天,第二天兩口子歡歡喜喜的走了,莫老爺子站在莫家大門外,那個憋屈就別提了……
蘇荷興匆匆的跟著莫東煬回了H市,一到家放下行李,蘇荷就要去找黨藍,莫東煬哄她說:「做了好幾個小時飛機,肯定累了,先洗澡睡一覺等醒了我陪你去,你不是喜歡紅旗做的飯嗎?去他家吃晚上飯,正好我找紅旗談點兒生意上的事」
蘇荷捂著嘴打了哈氣,其實在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可還是困,蘇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張開手臂:「人家不想動,你抱我去洗。」莫東煬眼睛亮了亮,湊近她耳邊說:「真讓我抱你進去,可要收費哦!」蘇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抱不抱?」莫東煬笑了,抱著蘇荷走了進去,莫東煬最喜歡給他小媳婦兒洗澡,就算現在肚子老大了,也喜歡。
給小兔剝光了,放在浴缸里,蘇荷低頭看了看自己肚子,忽然抬頭問了一句:「老莫我現在這樣是不是挺丑的?」莫東煬摸了摸她的肚子:「誰說丑了,我媳婦兒最漂亮。」說。大手順著她的肚子往下,奔著他朝思暮想的地兒去了,蘇荷立刻夾緊腿兒瞪著他:「約法三章,你可答應我了。」莫東煬眨眨眼,湊到她嘴邊親了一口:「媳婦兒可你現在想了,你下頭都濕了……」
蘇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現在越來越淫,盪了,她覺得莫東煬肯定以為她矯情,嘴裡喊著不要不要,可身體的反應卻完全相反,她咬著唇看著他,那小模樣糾結又委屈,莫東煬心疼了,傾身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小聲說:「我不折騰,就伺候我小媳婦兒舒服舒服,來把腿打開,讓我摸摸,我就摸摸……」
東煬低聲哄著,說多溫柔就多溫柔,蘇荷慢慢放鬆,讓他的手指在她身體里緩緩移動,然後頻率越來越快,蘇荷整個趴在身上,手指扒著他的肩膀,那種從身體深處湧出的情,潮彷彿海浪,一波一波的把她推到最高處,瞬間落下來,她忍不住戰慄,小嘴溢出呻,吟,勾的莫東煬火燒火燎,眸光越來越暗,把蘇荷送到極致,摟著她親著,把她的小手抓過來放在自己哪裡……
紅旗就琢磨像莫東煬這種能理所當然不動聲色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的,也挺不容易的,蘇荷讓這麼個人看上也真夠倒霉的,他異常認同蘇荷對她丈夫的詮釋,混蛋,禽獸,惡人,總之他的世界里就他自己,除了他自己現在多了個蘇荷,別人在他眼裡根本當不存在,所以他這麼光明正大的來打擾他的好事,要是蘇荷一個也就算了,就憑蘇荷跟藍藍的交情,就算住在他家,紅旗也不會說什麼,做一頓飯招待又算什麼,可就多了莫東煬,紅旗就覺得不那麼痛快了,尤其那男人什麼都不幹,跟大爺似的,坐在那兒等著,弄的紅旗覺得自己成了他莫家的廚子。
趁著蘇荷跟黨藍在沙發那邊說話,跟莫東煬說:「莫非東煬集團要倒了,你堂堂莫總需要省著過,連廚子都雇不起了,非跑我家來蹭飯。」莫東煬笑了:「那倒不至於,不過我媳婦兒喜歡吃你做的飯,我又不放心你家黨藍,只能來盯著點兒,免得小兔子給你老婆拐跑了,對了,排骨我喜歡吃糖醋的……」
紅旗白了他一眼:「想吃糖醋的自己來,我只會做紅燒,因為我家藍藍就喜歡吃紅燒的。」跟莫東煬從商場的合作夥伴發展到現在這種私下裡的關係,紅旗挺鬱悶的,因為蘇荷跟藍藍這輩子都是好姐妹,所以他跟莫東煬也被迫不得不經常在一起,對莫東煬無恥臉皮厚的個性領教過多次,深深明白一個道理,跟這廝就不能有丁點兒客氣,這廝最善於的事就是蹬鼻子上臉。
莫東煬給紅旗一句話撅過來,臉上半絲不好意思都沒有,涼涼的道:「你怎麼知道你老婆就喜歡吃紅燒的說不定現在就喜歡糖醋了,不信你問問。」紅旗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揚聲問了一句,藍藍排骨吃糖醋的還是紅燒的,那邊傳來兩個字:「糖醋。」紅旗看向莫東煬,莫東煬攤攤手:「你看吧!」
紅旗瞪了他一眼,轉過身把排骨改成糖醋的,莫東煬暗笑,去逮他家小兔子之前,他特意去了趟醫院,對於孕婦什麼時候可以做那個的事,跟婦科的權威主任做了深入探討,結論是他家小兔子現在正處於情緒極度不穩定時期,會自卑會自厭,同時對哪方面的需求也會很高,但同時情緒又會極端敏感,總之一句話就是這時候的小兔子最難伺候。
莫東煬琢磨等這胎生了以後就不要了,這禁慾的日子不是人過的,而且他也真怕小兔子受罪,這大點兒的人,那肚子卻跟吹氣似的嗖嗖的長,莫東煬有時都怕那天撐破了,但在醫院裡看見黨藍卻純屬意外,雖然沒譜,可莫東煬猜j□j不離十,所以懷孕的人,自然喜歡吃糖醋,莫東煬倒沒覺得咋樣,可把紅旗鬱悶壞了……
小兔子的孕期反應比別人大,因此也比別人受罪,大概是難受,情緒波動也比別人嚴重的多,隨著月份越來越大,蘇荷的脾氣也越來越壞,簡直就不可理喻,當然這是趙明眼裡的蘇荷,因為蘇荷對老大的折磨,趙明在一邊看著都產生了心理陰影,發誓這輩子都不結婚,即使結婚也不要孩子,懷了孩子的女人簡直就是魔鬼,他真是異常懷念以前溫柔羞澀的蘇荷,怎麼能變成這樣了呢,偏偏在老大眼裡,這樣的蘇荷還是心肝兒,寶貝疙瘩一樣,任勞任怨做牛做馬的伺候著。
趙明是有件急事來碧桂園,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蘇荷小祖宗一樣坐在沙發上,他家英明神武的老大,那麼高的個子,跟個小媳婦兒一樣蹲在地上,正給蘇荷洗腳,蘇荷眼睛盯著電視,小嘴動了動說了兩個字:「蘋果。」老大急忙擦乾淨手,用個長柄的水晶叉子,在旁邊茶几上的水晶碗里叉了一塊蘋果送進蘇荷嘴裡,看的趙明一個勁兒心酸……
瞧瞧老大讓蘇荷這丫頭折騰成啥樣了,趙明都想起了慈禧太後跟前的太監,哪還是外人眼中冷酷的莫大總裁,大概感覺到趙明的目光不對勁兒,莫東煬下意識把小兔子的白嫩嫩的腳,還伸手拽了條毛巾遮住蘇荷露在外頭的小腿兒,抬頭瞪著趙明:「你怎麼還不走?」那意思是懷疑趙明看他媳婦兒的腳了。獨寵小萌妃
趙明有點兒傻眼,急忙轉身跑了,老大那嫉火一燒上來可不管是誰,尤其老大有時候這嫉火燒的,有點草木皆兵的勢頭,就蘇荷現在那兩條腿腫的都快成棒槌了,就算求他看,他還怕留下陰影呢,老大還防賊一樣防著他,想想都可笑。莫東煬看著趙明出去了,才重新給他媳婦兒洗腳,剛放水裡,蘇荷就嘟嘟嘴,我想去廁所,莫東煬把她的腳擦乾,抱著她往廁所走,給她吞了小褲褲放在馬桶上,蘇荷忽然問他,莫東煬你說我這樣是不是特丑
莫東煬立馬敲響了警鐘,別看小兔子現在一副特乖特可人疼的表情,要是自己回答的她不滿意,就麻煩了,上上回她問自己這個的問題,自己想也沒想說:「誰說的,我家媳婦兒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然後小兔子說他睜眼說瞎話,嘟著嘴一晚上不搭理他,上回她問自己這個問題,自己學乖了,但也沒說丑,說:「我媳婦兒這樣很可愛。」小兔子又不滿意,兩天沒讓他碰,有前兩次教訓,莫東煬真犯難了,半天不知道回答什麼,偏偏小兔子盯著他又逼問了一句:「是不是特丑?」就算當初第一筆上億的生意,都沒這麼緊張,可被小兔子看的心裡直發虛,莫東煬的汗都下來了,
最後實在沒轍,蹲在他媳婦兒跟前,嘆了口氣:「小兔子,你想我怎麼說,我真覺我媳婦兒很漂亮,你肚子里是我家的小小兔子,你們是我最愛的人,什麼時候我都不可能覺得丑。」蘇荷眼睛眨了眨眼,金豆子就掉了出來:「九叔你是不是覺得我無理取鬧?」莫東煬傻眼了……
小兔子十月懷胎,莫東煬覺得,自己簡直熬了十年,對著鏡子找找,說不定白頭髮都多出了幾根兒,尤其後幾個月,小兔子那脾氣簡直可以用神鬼莫測來形容,不過莫東煬還是覺得他家小兔子招人疼,雖然這種觀點得不到認同,但他是誰啊,他是莫東煬,莫東煬用不著別人認同,不過小兔子終於要生了,小兔子提前就住進了月子中心,而且相當順利。
所以莫小寶落生的時候,莫東煬並沒有手忙腳亂,但莫小寶生下來之後,隨著一天一天的長起來,莫東煬開始有無數次想掐死他的衝動,他兒子才是不折不扣的小惡魔,尤其小小年紀就壞他老爹的好事……
要說第一眼看見他兒子的時候,莫東煬說不清心裡是種什麼滋味,小小的身子軟軟的,他無法想象如此脆弱的一個小生命,就是他莫東煬的兒子,看上去一個手指就能戳死他,而且丑的莫東煬都懷疑這皺巴巴小猴子一樣的東西是自己跟小兔子生的嗎,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既不像小兔子那麼可愛,也不想自己這麼帥氣,當然帥是他自己想的,老男人了嗎,總有點自戀,而且,眼睛都不睜開,閉著眼睛,皺著小臉扯著嗓子乾嚎,嚎起來的聲兒還不大,跟貓叫似的。
忽然想起什麼,莫東煬點點頭,這點兒倒挺像他家小兔子的,不管是爽了還是不爽,委屈了還是跟他使性子,小嘴一撇哼哼唧唧嗚嗚咽咽的一哭,自己就沒招了,可那是他的小兔子,這小子也使這招兒,沒用,莫東煬用一種研究嫌棄的目光看著他兒子,忽然一道水柱衝上來,*辣的跐倒他臉上,給他兒子的童子尿做了回面膜,然後莫小寶也不嚎了,閉著眼咯咯笑的歡實非常,莫東煬臉色陰了陰,這小子欠揍,揍兒子的心思剛起,兒子就給他家老爺子抱了過去:「你敢動我孫子一根寒毛試試。」
細數莫小寶跟你他爹的矛盾,要從這小子護食說起,雖說母乳餵養好,可莫東煬一想到他的東西給別人使喚,就從心裡頭不得勁兒,即使這個別人是他兒子也一樣,認真說他兒子也雖然才這麼大點兒小東西,也是個男的,而小兔子可是自己的,這小子憑什麼分一杯羹,所以莫東煬曾經固執的反對母乳,即使產科權威主任怎麼勸他也沒用,他家老爺子氣的恨不得那拐棍打他,莫東煬就是不同意,守著蘇荷,防備著他兒子偷嘴,弄的蘇荷哭笑不得。
最後只能威脅他,不讓她喂兒子,出了院她就回莫家住,反正老爺子歡迎的不行,為著小寶這個金孫,都快住醫院了,莫東煬想到自己的福利,勉強同意了,可蘇荷每次餵奶,他都在一邊用一種恨不得把他兒子拽過來的眼神盯著莫小寶,莫小寶大概把他爹的眼神理解成了要搶他的奶,奶,每次吃奶一邊吃一邊還抓著另一邊兒,一邊還用小眼神防備著莫東煬,彷彿就怕他爹搶一樣,弄的蘇荷忍不住想笑,誰說這不是爺倆來著,護食的德行簡直一摸一樣。
每當這時候莫東煬就異常不平衡,以前瞅著這小子偶爾還算順眼,雖然長得有點兒肥,可胖嘟嘟的臉有他家小兔子的些許影子,不過按他家老爺子的說法兒這小子跟他小時候一模一樣,尤其護食的德行,莫東煬不認同這個說法,這完全是老爺子打擊報復,自己小時候怎麼可能是這副討嫌的德行,他瞪了莫小寶一眼。
莫小寶開始緊張了,以為他要過來,小手用力一抓他媽另一邊的咪咪,小嘴啪嗒啪嗒緊著吸了幾口,那勁兒頭恨不得把他媽媽的奶奶都吸光了,可惜眼大肚子小,緊著吸了幾口沒等咽下去,就嗆了出來,小臉憋得通紅,小嘴卻還堵著咪咪頭,不撒嘴,蘇荷嚇壞了,急忙把他的抱開他,這小子一離開,可不幹了,小嘴一咧哇哇哭的是十裡外都聽得見,一邊哭,那雙眼睛還控訴的瞪著莫東煬,蘇荷忍不住瞪了莫東煬一眼:「小寶吃奶,你在一邊看什麼,你出去待會兒,等我喂完了小寶再進來。」
「我看著怎麼了,你是我媳婦兒是他媳婦兒,怎麼總向著他說話兒。」莫東煬氣的兩眼直冒火,狠狠盯著莫小寶,那眼神恨不得把莫小寶掐死,大概覺得他爹目光不善,莫小寶眯著眼瞅了他爹一眼,又裂開大嘴嚎上了。
蘇荷沒想到這快四十的老男人了,還這麼幼稚,跟自己兒子吃醋,白了他一眼,忙抱著哄,一邊往外趕莫東煬:「你在這樣不講理,我帶著小寶真回莫家了。」至少老爺子還能幫著哄哄小寶,小寶這個爹凈搞破壞了,這招真是百用百靈。
莫東煬真怕他媳婦兒又跑莫家去,除了他家老爺子,唐一傑調到了那邊兒呢,莫東煬忽然想起小寶剛出生時候,唐一傑送來花籃,上面的卡片上寫了一句話母子平安,吉祥如意,署名唐一傑,雖然簡單,但莫東煬還是覺得這小子肯定還惦記他媳婦兒呢,小心眼的把那花籃當即扔了出去,那張卡片燒的灰都不剩,所以有唐一傑的莫家,絕不能讓小兔子回去。
想到此,莫東煬多大的氣也沒了,耷拉著腦袋說:「好,好,媳婦兒,我出去還不行嗎?」說著還不忘瞪了蘇荷懷裡的莫小寶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莫東煬的錯覺,他覺得這小子眼睛里彷彿露出狡詐的得意,這哪是兒子,根本就是冤家對頭。
莫東煬在門外頭都不忿,想自己堂堂的莫東煬,怎麼就淪落到這種地步了,自從莫小寶生出來,他家小兔子多久沒正眼看過自己了,只要那小子在,小兔子的目光就繞著那小子轉,現在那小子在他媳婦兒懷裡,手裡鑽著他媳婦兒的咪咪,嘴裡吸著他媳婦兒的奶,自己呢,被趕到門外頭來,長此下去,他的媳婦兒豈不成了那小子的,不行,他的想招,怎麼說也是他的種,就不信制不了這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