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動怒
事情的結果吧......在夏柯說了那番話后,宣景帝......表情略微秒,夏小柯表示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皇上大人的心路歷程了。
不過一切恩...至少都是在她計劃中一樣進行的,她可不是那起子敷衍的人,一切嘛,自然是結果更重要嘍。至於你說的過程?
呵呵。
既然小皇子已經註定被抱給了葉千千,怎麼說他也是皇長子,宮裡邊母憑子貴說的是一點沒錯,或許因為一些宣景帝對於葉千千和自己第一個孩子說不出的愧疚。
恩.....如今葉昭容已經成功晉位成了四妃之一的德妃。
夏柯倒是覺得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可是宮裡邊其它妃子都是被這一連串的變故給嚇得哦。
差點沒把自己的枕頭給撓破!當真是皇上的心,海底的針呦!
不過很快眾妃嬪的注意力就不再注意著這新晉位的德妃娘娘這兒了。換句話說,是沒空注意了。
因為一大波殭屍正在靠近!一*小妖精神馬的!最討厭了!
這下哪裡還有旁的心思去關注別人,皇上只有一個,就這樣她們都嫌宮裡邊人太多,如今還有一群虎視眈眈的女人準備進來分一杯羹!
呵,不給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們一些顏色看看,要是這些人裡邊又出了個像是如今延禧宮裡邊的那個狐媚子一樣的,到時候她們都不知道要到那裡去哭才是!
夏柯看著手裡邊的書信,看完了內容,冷哼了聲,自己那個繼母當真是不知所謂的很了,真當自己會顧念著什麼,巴巴把自己那繼妹送進宮來。還美其名說是為娘娘分憂。
當真以為她還是以往那個處處受人轄制的嫡女不成?
也罷,若是自己那個繼妹尚且還有些自知之明,自己把她留在最後給她個體面也未嘗不可,若是像她母親一樣......
呵,便是成全了她又如何?也算是全了她們之間的姐妹情分不是?
看著夏柯臉色陰晴不定,站在一旁的素素多多少少知道些自家娘娘以前在母家時的遭遇,對於那些掕不清的人自然是看不上眼的,可是到底還是主子的身子重要。
「娘娘聽說這次大理寺卿家的方大姑娘也是要入宮選秀的,不知方夫人可是給您遞了消息?」不動聲色的換了個話題。
「方夫人一早就派人遞了信。」說到這兒,夏柯就不得不感嘆一句,你說都是商戶之女,可為何人和人之間差距怎得就那麼大呢?
「也是難為了方夫人一番愛護之心了,方大姑娘也是個懂事兒的,性子單純,亦是不願從此遠離父母,不能盡孝,希望本宮在皇上面前多說上兩句。」
聽到這兒,素素就已經將夏柯的心思給猜到個七七八八了,不無感嘆道,「方夫人是個明白人,也知趣兒,這逢年過節都有派人給您送上些禮物,歲都不是些值錢的玩意兒,但是勝在一份心意。」說著打量了夏柯的神色,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
到底顧念著每次方氏進宮都是對自己禮遇有佳,送的東西雖說不是多麼精貴,卻看得出是實打實的誠意,她又不是那起子不知道好的,既然能幫上一些,總好過把好端端的女兒家往這污雜的染缸裡邊推。
這樣想著,難免就多說了幾句。
夏柯聽完之後幽幽的嘆了口氣,「你說,要是人人都像方夫人那樣該有多好?」
素素知道夏柯這句話是應下了方氏的委託,更是在對她繼母的不滿。只是她自己到底是個奴才,主子嘴裡邊再多不是的人,都是主子名義上的母親。
所以說有些話主子能說,她們這些做奴才的即是聽見了都得當做風大,半點都不能知道。
說道選秀,夏柯突然想起了前些時日秦相家說是要推出一位旁支庶女入宮的事兒。
「你可知道這次秦府那位姑娘品行如何?」
聽見夏柯問起,素素嫌棄的撇了撇嘴,似乎不願意說起這事。
夏柯看著這樣鮮活的素素,也是覺得甚是懷念,也就沒有責怪她不知禮數什麼的,好笑的說道,「怎?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會做出這幅神色來?」
素素聽見主子嗤嗤的笑聲,冷笑了聲,話里話外都帶著些嫌棄說道,「娘娘可別提她了,那位秦姑娘做的事兒,真真是......」說到這兒,她突然住了嘴,最後只憋出一句,「奴婢不敢說,害怕污了您的耳朵。」
聽見她這麼一說,本是隨便一提的夏柯,興趣一下子就來了,「哦?你快說給我聽聽!」
語氣之急迫,就連本宮都忘記說了,就像是見著肉骨頭的惡狗一樣。
素素滿臉是汗的想到。不不不!素素!這是你主子,你怎麼可以這樣想!趕忙把自己腦海裡邊不著邊際的想象給拋到一邊去。
不過還是覺得段時間內無法正視自家娘娘了orz。
夏柯對於素素這些心理活動完全不知,也不知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小宮女此時內心深處有一萬頭神獸奔過。還是眼巴巴的望著她,小眼神還略帶不解,似乎是在詢問,『你怎麼還不開始說?』
若是素素能穿越兩千年之後,就可以知道自己此刻的心境就是傳說中的被萌的一臉血了。強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狗爪,素素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那位秦姑娘,當真是心比天高,處處擺出了秦府嫡女的派頭,沒想到卻是個下賤的妓子。秦夫人本來將她放在自己院子裡邊,就想著好生虧一虧她的規矩,哪裡想得到...」
說到這兒,想起那位做的事兒,素素的臉色就像是不小心吞進了只蒼蠅一樣,難看的很,「也不知那位姑娘是怎得想的,不好好跟著秦夫人學規矩,一天到晚在秦府二少爺身後哥哥長,哥哥短的喚著。前些時日秦夫人宴請各府誥命夫人賞花,最後卻發現那位秦姑娘不知為何與一位落魄書生滾上了床。」說到這兒,素素住了嘴,幽幽的望著吃了一小盤堅果的主子。
「然後呢?」夏柯表示聽戲聽得正是頭上,你突然不說了,知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啊!
然後呢?然後是你家忠心耿耿的婢女死給你看信不信你!說好的做一隻安安靜靜的美女子呢?
許是素素的怨念太大,饒是夏柯這粗壯的神經也感受到了一股一股的怨氣,訕訕一笑,將果盤推了出去,表示我很乖,我非常乖,你繼續。
看著這樣的主子,素素覺著自己一天嘆的氣比以往一年還多了,幽怨的望了一眼夏柯,繼續說道,「主子又不是不知道,秦二爺就是秦夫人的命根子,旁的且不說了,若是有人敢打秦二爺的主子,您想想秦夫人會是個什麼反應?更何況那位秦姑娘是個什麼身份?」
雖說大夏民風開放,不像前朝對於女子規束的那麼多。可是門當戶對這四字可不是緊緊是說說而已。哪怕秦相爺如今在朝堂上式微,可是人家也是果斷絕境,壯士扼腕一般,察覺了宣景帝如今的實力,洒脫的將自己手裡邊的權力漸漸上還給了新帝。
也算是另一種程度上保全了自己一家。
「那位秦姑娘光天化日之下被那麼多人看去了白花花的身子,雖說當時都是女眷,可這輩子到底是毀了。隔天就傳出了那位姑娘受不住上吊自殺了,好容易救回了條命,這嗓子卻是廢了,只單單一頂小較就給抬進了那位窮酸書生的門。」
聽完之後,夏柯倒是覺得沒個什麼,這樣的事兒發生在那些個大家族裡幾乎是濺不起什麼水花來的。
只是那位秦夫人當真是好手段,打蛇打七寸。聽素素的描述,那位旁支來的秦姑娘想來最是要面子之人了。
高門大院,難道還真當是在戲園子裡邊演的那樣,能夠隨隨便便讓一個窮書生進了府裡邊小姐的閨房不曾?這一切要說是沒有秦夫人的暗中授意,她卻是第一個不信的了。
秦夫人這一招接著一招,看似軟綿無力,實則刀刀見血。先是讓眾人撞破jian情,直接將人後路堵死;若是真的能死了,倒還洒脫,只可惜秦夫人又怎的會讓她這麼容易的就去了呢?
那些個文人自詡風流,卻又最是注重自己的名聲。怕是今後那位秦姑娘的日子......有的熬嘍。
吃了幾乎有半盤的堅果,戲也聽完了,抿了口六安瓜片,「不過是貪心不足之人,如此眼高手低,就算是進了宮。」慢慢江手裡邊的茶盅放下,冷笑了聲,「這宮裡邊的美人難道少了嗎?與本宮一同進宮的安美人,可是宮裡邊少有的美人了,最後呢?還不是在冷宮裡邊待著。」
聽見夏柯突然間提起了安葉筠這人,素素心裡微微一驚,不知道自家主子怎得想起了這人來了,卻又不敢在此時出聲,就害怕觸了霉頭。越發小心謹慎起來。
「所以說,本宮才是最是厭惡與那起子不知量力的人打交道!」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有時候那些人當真是噁心的本宮是想吐了。」
聽見夏柯這麼說,素素大抵上是知道癥結所在了。無外乎是想起了從她母家收到的信,心底產生了些微不滿。
「娘娘您是什麼身份?這宮裡邊誰不知道這延禧宮的婉娘娘最是得皇上寵愛,若是您不願意或者不喜歡誰,哪裡用得著您自己動手,多的是人幫您動手來著。」說完將夏柯的杯子滿上,遞給夏柯,讓她消消氣兒。
夏柯接過杯子,又抿了口,平復了下心境,「你倒是嘴甜。」
素素聽見夏柯這麼一說,連忙撒嬌賣痴又是好容易才將她心情給哄得好轉了過來。